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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也知道你说的话太匪夷所思了。”陶言真掩唇轻笑。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段如谨伸手轻轻捏了捏陶言真鼻梁,在她惊呼时松开手扬唇道,“此时孟欣已然认祖归宗,成了侯府女儿再想解决了她可没那么容易了,也罢,终究不能草率对待她,就如你说的那般,顺其自然吧。”
陶言真揉了揉被他捏过的鼻梁,哼道:“以后有机会我定当要见见这位孟二姑娘,看她最近将你情绪都影响成什么样了,你说说你最近每日想她多少次?”
酸意浓浓,段如谨微微笑起来,吸了吸鼻子做出闻味的动作装作不解问:“哪里来的醋?好浓的酸味。”
“你讨厌!我才没有吃醋!”陶言真俏目圆睁,她哪里吃醋了,她刚刚的话明明说得很正常好不好。
“没人说你吃醋,是为夫鼻子不好使闻错味道了。”段如谨连忙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纠正道。
“哼,算你识相。”陶言真白了段如谨一眼后,拿脚踢了踢段如谨的腿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还没说,你一天想孟欣的次数有多少!”
还说没吃醋,这不是吃醋是什么?段如谨无奈地摇头轻笑:“为夫想她什么了?只是外面听人说起孟欣的话题时才会想起她,平时我哪有闲功夫总想她?目前我想的最多的便是娘子你还有……我们的儿子。”
陶言真闻言脸腾的一下胀得通红,嗔怒道:“什么儿子,胡说什么呢。”
“没胡说,为夫成亲较同龄人较晚,眼看我就要二十岁,自然想有儿子……”段如谨大大方方地坦白道。
想到孩子,陶言真显得有些扭捏:“孩子的事急不得,随缘啦,兴许你一直盼一直没有,等不怎么想时突然就来了,运气好些说不定还不只来一个。”
听到最后一句段如谨眼睛一亮,想起小妻子与甄文泽是双胞胎,于是兴致勃勃地道:“娘子说的有道理,你自己便是双胞胎的其中之一,你有这方面的遗传,怀孕后很可能也给为夫生个双胞胎。”
“当双胞胎那么容易怀上?”陶言真瞪了异想天开的男人一眼,摸了摸平坦毫无动静的肚子,揪心道,“若真怀了双胞胎我这小肚子能装得下吗?生的时候得多痛苦。”
“你忘了当初答应为夫的什么?三年抱两,五年抱三,否则……”
“否则什么?你若不老实就小心我的鞭子。”陶言真冷笑着拿手指了指墙上挂的鞭子,她敢抽他,并且保证他不会还手,他若敢打老婆,那这辈子他的前途也完了。
段如谨没将她的威胁当回事,只是眯起眼看着她的肚子。
“看什么?”陶言真连忙防贼似的用两手捂住肚子,仿佛里面有宝贝怕人偷一样。
“不让我看也行,我就努力让你的肚子慢慢大起来吧。”段如谨说完便笑着一把抱起吓得尖叫出声的陶言真去床上努力播种了。
天越来越凉,眼看要过年了,府上开始忙起来,陶言真也没闲着,日日帮着蒋氏打下手,准备过年的事。
过年要操心的事情比较多,准备年货,给府上主子们裁新衣,给下人按等级也裁衣料不等的新衣,府上的一切用品该换新的都换新的,除此之外还要将正月送给亲朋好友的年货准备妥当,总之每日陶言真都不得闲,忙且充实地过着。
段如丹眼看是要嫁人的了,平时蒋氏都将她带在身边教其管家,趁着过年的功夫将一些事都将给儿媳还有女儿来做,她在旁指点着。
因陶言真在娘家时有学过一阵子管家,于是在婆家做起这方面的事来不会两眼一抹黑,分配的事都处理得像模像样的。
段家人口少,两位兄弟还没成亲,麻烦事几乎就没有,于是一家人和和顺顺地便迎来了除夕夜。
这是陶言真来到这个世界上过的第一个年,其重要意义不言而喻。
除夕日一大早,满京城都沉浸在过年的喜庆氛围中,街上来往的少了,都在家里准备过年呢。
府上所有人都穿上了新衣,忙着贴对联,做年夜饭,年夜饭陶言真也亲自下厨了,做了比较简单的两样菜,小鸡炖蘑菇和浇汁鱼,陶言真厨艺还可以,来了古代后做的次数少,没怎么练习,好在两样菜发挥得还不错,做得香气四溢。
晚饭时,一家人围在一张桌子上,饭菜很丰盛,安国公略黑的脸难得挂着笑,说了一番总结过去又展望未来的话后便端起酒杯朗声道:“马上就新的一年了,去年我们国公府有如谨一样喜事,争取今年我们边办四次喜事,来,大家干杯!”
因是除夕,日子特殊,蒋氏等女眷可以喝酒,这酒并非男人喝的劲头大的,而是府上酿酒的下人特地为女眷们做的酒味很淡且度数很低的果味酒,这酒不易喝醉,安国公便没阻止她们喝这个,反到因所有人都能喝酒感到兴致高涨。
“儿子在此祝爹娘身体越来越好,越活越年轻。”段如谨率先开口道。
陶言真紧随其后,道:“祝我们府上日子越过越红火,喜事不断,家和万事兴。”
段如琅、段如曦与段如丹也分别说了吉祥话,安国公的两位姨娘不够资格入席,站在蒋氏身后伺候她布菜倒酒。
酒酣耳热之际,很受宠的段如丹*娇地道:“刚刚爹说争取咱们府上连办四场喜事,可是我数了数,明明是三场啊,二哥的婚事,三哥的婚事,还有、还有我的婚事。”
安国公看着因提起自己婚事而娇羞不已的女儿,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开口回道:“这第四场嘛自然是有关你大哥大嫂的,若他们努力,新的一年我们府上不就要办满月宴吗?这还不是喜事?”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均含笑地望向段如谨与陶言真,当然更多的眼神是投向陶言真的肚子。
陶言真被盯得头皮发麻,强忍着捂肚子的动作,不好意思地笑着::“这事随缘,随缘啦。”
段如谨看了眼有些紧张的妻子,体贴地握住她的手望向迫切想抱孙子的安国公夫妇道:“爹娘别急,儿子是觉得您媳妇儿身子单薄了些,为防她受罪,且孩子到时发育得受影响,于是便想晚些时日要孩子。”
安国公笑着的脸在听到儿子的一番话后脸立刻板起来,怒道:“荒谬,你媳妇儿过了年都十七了,别人家媳妇儿十七孩子都满地跑了,何以到你这便影响了?什么身子单薄,我看你媳妇儿身体好得很。”
陶言真见大除夕的安国公要生气,忙开口道:“公爹息怒,其实这事……”
段如谨用力攥了下陶言真的手,打断了她的话道:“爹别动气,儿子没说不要孩子,再让她养一个月,然后我们便要孩子,如琅马上就要成亲了,不管怎么说,我们的长子不能叫他们的孩子哥哥姐姐不是?”
安国公闻言脸色缓和了,再养一个月他能接受,威仪地说教:“你们身为段家子女便要为段家开枝散叶。”
“我们一定会。”段如谨用力点头。
抱孙子的话题过去后,安国公便提起别的事,紧张的气氛过去了。
陶言真很感动,今晚段如谨说谎了,是为了她不被公婆挑毛病而说谎,她成亲到现在有四个月了,肚子还没动静,不能立刻怀孕,一般长辈都会将错安在媳妇儿头上,段如谨今晚那番话一说出来,安国公夫妇便会认为到现在还没怀孕都是他的问题,于是怪不到她头上,丈夫这是在保护她,心里暖洋洋的,夹了很多段如谨*吃的菜放到他碗里。
段如谨一边吃一边对陶言真微笑,很捧场地将她夹的菜都吃光了。
两人恩*的举动落在他人眼中,均认为就这两人的粘乎劲儿,离段府添丁不远了。
晚饭过后,各人回房守岁。
回房后,将下人都支出去后,陶言真窝进段如谨的怀中,双臂紧紧搂住他精瘦有力的腰道:“今晚谢谢你。”
段如谨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抬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轻笑:“这就感动了?还不明白原来你这般好哄,席间说的话也没什么,我总觉得生孩子的事是男女双方的,不能一味地怪女方,但世人大多不会这么想,于是便有了席间我对爹娘说的话。”
陶言真闻言激动了,自他怀中抬起头,双眼亮亮地看着他俊美出众的脸问:“你认为怀孕与否是两人双方的问题?真的这么想?”
“自然,有事便怪女人未免太不公平了。怎么,娘子感动了?感动的话今夜我们不睡了,努力生娃娃可好?”段如谨坏笑着搂紧陶言真,大掌在她俏挺的臀部很色X情地捏了两下。
满腔的感动立时被冲散,陶言真推开段如谨嗔道:“没正形的,你就多让我感动一会儿不行么?”
段如谨笑容更大了,调侃:“你可以继续感动,然后对为夫好点,为夫一高兴便会尽力令你快些有喜。”
懒得理这个越说越无赖的男人,陶言真在屋内软榻上坐下来想着一会儿做什么,想着想着突然想起准备今晚送给他的礼物,于是起身翻箱倒柜,终于将她准备好久的礼物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段如谨好奇地看着陶言真手中形状怪异布料又少的东西。
“嘿嘿。”这下换陶言真笑得不怀好意了,将手中的子弹裤举至段如谨跨处道,“我穿的内裤你不是很喜欢吗?这是专门为你做的,你今晚就穿上试试看。”
“……”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偷懒的后果便是后面几天苦逼,榜单任务还没有完成,明天后天都要更新呜呜,猫的觉觉只能周四去补了呜~~~~~~~~
49 灯会遇故人
陶言真禀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无私精神;在给自己做了内裤后当然不能忘了自己的男人;于是她按照段如谨的腰身还有那处的尺寸做了个极性感的男性内裤。
段如谨被软硬兼施地别别扭扭地穿上于他来说相当陌生且不习惯的子弹裤。
低头看着自己下半身鼓囊囊的部位;段如谨太阳穴直跳,僵着脸道:“这个、这个东西我穿不惯。”
“哇;好看!”陶言真站在段如谨面前,不顾形象地捏着下巴欣赏他略带局促的样子,眼睛发亮地盯着将某处包裹得恰到好处的小裤裤,活脱脱一个色女形象。
段如谨脸上表情极其精彩,被陶言真“火热”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双手往腿间一捂板脸道:“何方妖女,胆大妄为,竟敢直盯本世子‘弟弟’看!”
“我的男人我为何不能看?”陶言真被一副即将被流氓欺负的小媳妇儿样的段如谨逗得直乐,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嘲笑,“不知是哪个大尾巴狼每日欣赏我穿内裤的样子欣赏没够,怎的今日自己穿上了反到这副模样了?”
段如谨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头了,但是穿上这东西,那明显被兜住的东西……着实令人不好意思,伸手拿过里衣快速穿上,不满地看着越笑越夸张的陶言真。
“哎哟喂,没想到你也有纯洁的一面啊。”陶言真擦掉笑出来的眼泪,瞄了眼即便穿上里衣也微微透着的丁字裤,“猛然一穿不习惯,多穿几回就好了,有没有觉得穿上它后安全感上升了?总比你那宽宽长长的内裤强多了。”
“不觉得,我还是喜欢原来穿的那种。”段如谨将自己包严实后轻轻吐出一口气,表情也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