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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言真自魏风灵那里连听带猜的将孟怡被休前因后果琢磨了个差不离,对孟怡这个人她自是关注的,谁让她是段如谨前世老婆的?不过孟怡被休主要原因居然是与段如谨有关的,这个死男人,居然都没有告诉过她这件事!
“可恶!他与旧情人定非普通的碰面,否则孟怡也不会被休,这死男人居然瞒着我,若非你说起此事,我还被蒙在鼓里呢!”陶言真咬牙切齿地说道,恨不得将段如谨立即教训一顿。
魏风灵见陶言真瞬间化身为母老虎,一副要找段如谨干仗的模样,心突了突,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无形间给他们小两口找矛盾了,若是因着自己害得原因恩爱有加的两夫妻起了隔阂,那罪过可就大了,于是忐忑不安地道:“只是碰个面,寺庙那么多人呢,能发生什么事?碰面也是孟怡自己上赶子贴上去的,妹夫有分寸,你可不要冤枉了他啊,全怪我嘴巴没把门儿,惹恼了妹夫,回去后母亲还不得吃了我。”
看着魏风灵后悔不堪的样子,陶言真忙道:“看把你吓的,我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吗?跟他闹闹小别扭是必须的,大的矛盾不会发生,就当是增添夫妻情趣了吧。”
魏风灵见陶言真不像说笑,于是放下心来,让陶言真将三胞胎唤来,她与三个小娃玩了一通在国公府用了午饭,午觉也是歇在陶言真房里的,两人待了个够后,时辰差不多了才回去。
陶言真一直惦记着孟怡见段如谨的事,平时她不将孟怡放在心上,只是此时一听说两人见过面,尤其孟怡又因此被休了,她便放心不下来了,看来并非是单纯见面那么简单,段如谨前世明显是爱孟怡的,只是因为她背弃了他,这一世他才选择不娶她,但毕竟这一世孟怡还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不但如此还对他一往情深的很,如此他对孟怡还如前世那般怨恨吗?
女人爱多想,在感情问题上尤其敏感,陶言真一直没什么心思做事,一直看头日头,好容易等到天要黑了,晚饭时间快到时段如谨回来了。
“喲,大忙人知道回家了?”陶言真拿眼角瞟著神清气爽笑着进屋的段如谨,语气有些异样。
“怎么了你是?”段如谨好笑地看着不知在闹什么脾气的人。
段如谨笑得越好看,陶言真越是感觉心口堵得慌,扬了扬头冷艳高贵地道:“近来出了件不小的事,听说孟怡被梁家休了,这事你可知晓?”
段如谨闻言愣了下,笑容收敛:“我自然知晓,你不会是因为这事闹别扭吧?苍天明鉴,这事与我无关的啊。”
“无关?不是说前几日孟欣去上香遇上你来着么?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引得梁家众怒要休了她的?”陶言真越说眼神越是不善,这段如谨,还好意思说与他无关,他若诚实点,直接承认与他有关她就不生气了。
段如谨浓眉微微皱起,耐着性子解释:“你怎的还怀疑起我来了?我的秘密你不是最清楚么,我巴不得与孟家再无瓜葛。前几日是路上遇着她了,我有躲避,但她命赶车的人追我,路上人虽不多但不会一点没有,被这样追着成何体统,我便停了下来打算与她说两句话赶紧打发她走。”
“哼,一个男人想躲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不容易?段大少爷的怜香之心被孟怡挑起来了吧?怎么,想起你们先前青梅竹马的欢乐时刻了?还与旧情人在有行人出没的路上叙话,哼。”陶言真一想到孟怡追上了段如谨,手掀开轿帘泪眼汪汪地与他对视着诉着衷肠的画面便醋意大发,说出的话便失了理智。
段如谨自幼可以说是被捧大的,前世虽说遭了罪,但也没有被自己的女人如此指责怀疑过,此时被妻子质疑与孟怡有牵扯,心中不悦,表情也冷了下来:“她是问了我为何那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事令我这么无情,我只说了句缘分尽了便直接离开,天地良心,我若如你想的那般对她放不下,早就娶她了!你别听风就是雨,遇事多过过脑子,我对你如何是个人都看得到,结果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听着个影儿你便自己胡乱猜测,还胡乱发火,简直是无理取闹!”
“你说我无理取闹?!”陶言真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道。
“不说你说谁?”
“你!”陶言真火气腾地就上来了,站起身怒瞪着段如谨大声骂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谁为你生娃养娃的?谁对你嘘寒问暖的?我是误会了你,但谁让你不早告诉我的?还有被怀疑了你不能好好给我解释吗?你这么激动生气我反到怀疑你是不是心虚了才恼羞成怒!人说母凭子贵,我这有儿有女反到不及以前讨喜了,嫌弃我了是吧?嫌弃我现在身材没恢复到以前是吧?段如谨,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没良心的视觉性动物!”
段如谨气得俊脸僵硬,瞪了瞪化身为泼妇的陶言真,忍着火气冷哼一声转身出门了,晚饭不在院里吃,去上房吃了。
陶言真骂完后就后悔了,但见段如谨这个反应后悔立即被生气难过掩盖,他没有好言好语说话,没有包容她的小脾气,还批评她嫌弃她了。
越想越难过,陶言真呜呜哭了起来,她委屈的,哪个女人不希望丈夫无条件宠着自己?她以为自己得到段如谨的心了,结果他对她大发脾气,男人果然都不是东西!
两口子开始冷战了,一个觉得对方不体贴不包容,一个觉得另外一个无理取闹、莫名其妙,于是一直到睡觉,段如谨都没有回房,夜里反到宿在了书房,除了陶言真怀孕的时候被迫“宿”在书房,他从来就没与陶言真分房睡过,今日可谓是大姑娘上花轿,有始以来头一遭。
陶言真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见段如谨不回来睡觉,她也生气了,关好门自己睡下了,睡觉的时候暗骂了段如谨不知多少回不是东西,骂到半夜才困得睡去。
长房吵架冷战的事就好比美男子爱上老太太一般新奇,是以不到一夜时间,国公府上下全知道了这事,原本一直在羡慕嫉妒恨陶言真好命的人都幸灾乐祸起来,擦亮眼睛等着看陶言真失宠。
尤其还在禁足的严氏听说了这件事后,在房里大笑三声,喜得烧起香来大念老天有眼。
当然也有打心里担忧的,比如白氏,她去找陶言真好好劝过,无奈陶言真倔脾气上来了,说什么都没用。
这一晚段如谨在正屋前徘徊了片刻,最终又回书房睡了。
陶言真听说后气得摔了一个杯子,心情不好,结果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容易睡着了也睡不踏实,各种梦乱做,早上醒来时觉得浑身乏力,鼻子有些轻微堵塞,这是要感冒前兆。
以往感冒了能挺就挺过去,是药三分毒,能避则避,于是陶言真没理会,结果到下午时感觉严重了,浑身无力只得躺在床上,鼻子不通气,头也疼起来。
蒋氏听说后让人唤了大夫,大夫来后看了说是风寒外加发热征兆,开了方子便走了。
“你说你早上不舒服怎的不说一声呢,这下严重了。”蒋氏无奈叹气。
陶言真张着嘴呼吸,闻言声音嗡嗡地道:“以往感……得风寒都不吃药,挺一两日便好了,谁想这次半日不到就这样了,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蒋氏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哪是自己挺就挺过去了的,以后再有不舒服立刻找大夫,免得遭大罪。还有这次的病怕是与如谨有关吧?小两口哪有隔夜愁的,今晚他回来后你好好跟他说话,多大点事至于生气这么久,没的让人看笑话。”
“晓得了,母亲。”陶言真泛着困,强撑着眼皮子答应。
见陶言真喝完药很快来了困意,蒋氏也不再打扰,嘱咐了句段如谨回来后让陶言真服软便离开了。
陶言真见蒋氏走了忍不住翻个白眼,果然是儿子是自己人,媳妇儿是外人,两口子吵架,居然要她这个女人先低头服软,唉,这坑爹的封建社会,女人怎的就这么不值钱呢?
纠结了一会儿陶言真便睡着了,喝了药睡得挺香,被子盖得很厚,没睡多会儿便出汗了,为了尽快发汗令病快点好,陶言真忍着不舒服没有将被子掀开。
段如谨回来的时候听说陶言真病了的事,脸色立刻变了,几步奔回房,看着正沉睡中的陶言真,他慢慢地在床边坐下来静静打量,越看越是心疼,生病中的她脸色很苍白,睡着了眉头都没有松开,整个人看着很可怜。
陶言真睡了好一会儿了,不那么困,此时只是浅眠,感觉到床一沉,缓慢地睁开眼睛,看到正担忧地望着她的段如谨,眼睛瞬间睁大,嗡声嗡气地哼道:“回来干什么?去你的书房睡吧。”
“你都病了还有精神冷战,好了,我们都别生气了,看我只去书房两宿你便病了,这说明你根本就离不开我,以后对我温柔点。”段如谨轻笑着打趣,边说边体贴地将被子给她掖了掖。
这下陶言真精神了,是被气的,眼睛圆睁瞪视道:“你说不生气就不气了?那我这两日受的委屈怎么算?你大老爷优哉游哉地去书房睡,我可是成了笑柄了知道不?想让我不生气你就得赔礼道歉!”
生病的人最大,让赔礼便赔吧,段如谨无奈地摇了摇头,很好说话地道歉起来:“好吧,我道歉。”
“为何道歉?”陶言真瞪着他。
“怪我不该有事瞒着你,应该当日便将遇到孟欣的事告诉你,不但是她,以后所有的女人寻我单独说话,事后我都会向你一一禀报,谁让我有个大醋坛子娘子呢?”
陶言真听后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舒服多了,脸上表情缓和许多,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这些?”
“还有,我不该发脾气说分房就分房,以后我包容些,即便生气也不该去书房,这样会令娘子在下人们面前失脸面。”段如谨很郑重地说道。
这下,陶言真的气算是全消了,表情软化下来,扭捏了下后也开口道:“我也有错的,不该不问清楚就胡乱吃味,更不该怀疑你对我的心,以后再有这类事,我会弄明白后再考虑发不发火。”
段如谨道歉去哄陶言真,主要是见她生病了不忍心还冷战着,虽认错态度良好,但心里总会有一点不舒服的,此时听陶言真道歉了,心中那点不舒服立刻便消失无踪,扬唇笑起来点头:“娘子果真是个贤惠的,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熬药。”
说完,段如谨起身真的去熬药了,亲手熬药又亲手伺候陶言真吃药,如此表现下人们都看在眼里,明白两口子和好了,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均大失所望。
严氏听说段如谨亲自熬药喂药喂陶言真后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忿忿地欺负桃心出气。
白氏听说了则松了口气,暗道果然是恩爱的夫妻,小打小闹不算什么。
有了段如谨的悉心呵护,陶言真的病很快便好了,两口子和好后变得比以前还恩爱了,而且还有所收获,就是两人都更为包容理解对方,遇事不会胡乱猜疑责怪人了。
很久之后陶言真回想起这件事都觉得自己反应过头,确实如段如谨指责的那样无理取闹了,不过那又怎样?若没有这次小打小闹的,他们也不会那么快便如此地体谅对方,感情也不会那么容易更近一步。
可以说偶然的一次小矛盾居然阴差阳错地促进了两人的感情,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视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肥吧?哈哈,猫好得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