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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喜欢阳光,生命力强,在大火烧毁的森林以后,首先生长出来的经常是白桦,常形成大片的白桦林,是形成天然林的主要树种之一。
就是因为这种坚忍不拔的个性,白桦才被战斗民族奉为本国的国树,成为一种精神象征和图腾标志。
虽然这山坡上还分布着栎树,橡树、红松、冷杉、兴安落叶松、樟子松等其他的树种。
但我仍旧喜欢这一片片挺立的白桦,或许是来自于自己少年时代读过的俄国诗人叶赛宁的诗歌《白桦》。
见到此景,不由得想到这首诗歌,我情不自禁地开始念出了口:
“在我的窗前,有一棵白桦,仿佛涂上银霜,披了一身雪花。毛茸茸的枝头,雪绣的花边潇洒,串串花穗齐绽,洁白的流苏如画。在朦胧的寂静中,玉立着这棵白桦,在灿灿的金晖里,闪着晶亮的雪花。白桦四周徜徉着,珊珊来迟的朝霞,它向白雪皑皑的树枝,又抹一层银色的光华……。”
我对于这首诗歌的印象极为深刻,或许是在初中的时候,我作为班级代表去参加学校的诗歌朗诵,当时就是以这首诗歌一举夺得了第一名。
在那个年代,大家的朗诵还都比较单一,大多数都是选择毛爷爷的《沁园春。雪》为其代表作,所以这首《白桦》还算是一种特立独行的存在。
“得得得……”崔明伏鄙夷地看着我一眼,旋即那种坏笑又挂在了脸上,“韩小天,你可以啊,深藏不露啊,看不出来,你这家伙实际就是一个大情圣,表面上老实巴交的,实则左拥右抱,你啥时候也给我整几首诗,也好让我去搞定几个文艺女青年……”
我一脚踢在了他的胯上,崔明伏躲到了一边,气急败坏地说着,你他妈不教就不教了,你踢我干嘛啊。我说怎么让那个“清纯小丸子”感动成那个样子呢,,不就会他妈两句酸诗嘛!
崔明丽听到这句话,紧缩眉头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我也下意识往前快步走去,崔明伏这种男人,信奉的教条就是——以有限的时间去泡无限的妞,我当真是不敢苟同。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就像这王大山一样,以打猎为生的人,自然枪法精准。
不一会儿,他便在这一路上打了不少的野味儿,大多数是兔子,并且还打了一只傻狍子。黑色的猎犬和他配合得当,每当那猎物中枪的时候,那猎犬都要上前把那打死的猎物叼回。
“黑子,去!”有些时候,王大山也会纵狗上前去追踪野兔,可当那狗把野兔叼回来的时候,看着野兔那鼓涨的肚子,王大山却把那兔子给放了。
“哎,你这是?”我有些不解,但王大山却摇了摇头,这兔子不可以吃,因为这是一只怀孕的兔子。我不禁咋舌,只道是自己眼拙,竟然没看出这一点儿。
“黑子,放了!”这句话刚刚说出口,那黑子颇通人性,嘴巴一松,那兔子便一下子从它的嘴巴里面跑出来了,一溜烟地跑到了那山林当中,可仍旧在路上留下了不少的血迹。
虽说这王大山走一路,打了一路猎物,但仍旧没有影响我们的行进速度。只是此时,太阳微微有些偏西了。我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崔明伏也担忧地看了一眼天色,忙说还不如明天一早再来呢,现在的时间当真是有些晚了。可王大山却说,若要论起来,老辈人常说,其实在大山当中,正中午的时候,才很容易出问题。
王大山说出这句话之后,我们才纷纷点头称是。在古代,人们把一天划分为12个时辰。但是阴气最盛行的时候,却不是在午夜子时,而就是在这午时,换算成现在的时间就是中午的11点到下午13点。
因在这个时候阴阳交替往复,在此时阳极必衰,阴极必胜,简单说太极是有两个阴阳鱼组成,互相牵扯包容。而中午十二点,正是转替交合的那个时间段,所以气场最不稳定,阴气反而最盛。
说到此,很多在古代小说在描写斩犯人的时候,总是会写到四个字——午时三刻,就是这中午十二点。但实际在处决犯人的时候并非如此。
在法律规定,每年从立春到秋分,以及正月、五月、九月,大祭祀日、大斋戒日,二十四节气日,每个月的朔望和上下弦日、每月的禁杀日,都不得执行死刑。而且还规定在“雨未晴、夜未明”的情况下也不得执行死刑。
并且只能在未时到申时这段时间内(大约合今下午一时到五时之间)行刑。并不是“午时三刻”。为的就是避开这个阴阳交替的时间段,这就是为了使得刽子手还有那监斩官免于天道责罚。
而监斩官为了辟邪,出发监斩时总要穿上全套公服,罩一件大红斗篷来避邪。行刑结束后,总要绕道城隍庙去烧香,让城隍老爷管住可能跟在身后的鬼魂。
回衙门后还要大放爆竹,官轿再进大门。全体衙役出动,在大堂院落排列整齐,挥动棍棒“排衙”,驱赶鬼魂祟气。
看来,这深山当中的人,经过了年复一年的生活经验的积累,才得到这样的结论,也当真是不容易。
正在走着,夜幕渐渐地低垂,虽说我们身上的衣服足够御寒,但在这深深老林当中,也当真有些心里发慌,好在有大山这个向导,还有黑子这个敏锐的猎狗,这才让我们众人的心中稍稍安慰了一下。
走了这么久,大山提议我们停下歇歇脚,吃点东西垫吧垫吧。崔明伏说打了这么多的野味儿,正好可以烤一只兔子来尝尝。
王大山听到之后连说不可以,在这深深老林当中,要是贸然起火烧烤,这烤兔子的味道,很容易把深山深处的那猛兽给引来,那样的话,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无奈,我们只能喝着凉水,啃着馒头,崔明伏看到了打的这么多的兔子,只能眼巴巴地瞅着,吸溜着口水。
“离那环山子坡大概还有多久?”我不由得问到,心想这钱辉也真的能跑,妈的,就进山打个野味儿,没想到竟然狂奔到了这么远的地方。
王大山“咕嘟咕嘟”地喝了一通儿水,随手抹了一下嘴巴,说道,“快了!再翻过一座山头,就到了……”他说着,指了指前方的一处山脉。
崔明丽吃的有些少,想必是一路颠簸,也没啥胃口,在我离开的时候,那王老汉塞我口袋里面两个大鸡蛋,我一把摸出来,递到崔明丽的手中,她深深地看看了我一眼。
“吃吧,都走这么久了,你肯定累了……”听我这么一说,她才慢慢地接了过去。
喝口水,休息了一会儿,夜晚的山风把我们后背的汗珠全部都风干了,一阵惬意袭来,我伸了个懒腰。
王大山把水壶紧紧地拧住,“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快走吧……”大家慢慢地站了起来,刚刚背起行囊,而正在此时,那猎犬黑子却冲着一旁的一处林子,狂吠起来,“汪汪汪……”
第115章 大战山神豕()
猎犬因为训练有素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叫的,而此时,它却仿佛疯了似得叫着,难道,我们把目光移到了那边。
王大山一把把猎枪从自己的背上取下,对准大黑叫的地方,沉声道,“注意,那边好像有东西……”
听到他这句话之后,我们几个人也当即精神了起来,而那猎犬黑子此时已然狂吠不止,这猎犬的感知力相当惊人,正因如此我才又把嘟嘟封印在了那柳木雕像当中,害怕在路上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那对面的山林没有丝毫的动静,而黑子却不停地吼着,以防万一,我仍旧把那“史密斯维森熊爪”给牢牢地戴在了手指上,崔明伏也把那猎枪端在了胸前,崔明丽也是一脸警惕。
但是对峙了好一会儿,对面山林当中仍旧没有任何的东西跑出,甚至连风吹草动都没有。而此时,我的陆判血瞳也没有反应,看来,这应该不是那妖邪之物。
“切,大山啊,是不是你这狗有些敏感过度了啊,你看看,这丝毫没有动静啊!”崔明伏说着,使劲地摇了摇头,就把那端在了胸前的猎枪给放了下来。
“不可能!”那大山斩钉截铁地撂出这么一句话,声音超大,登时把我们几个都给惊到了。
而就在此时,对面的山林传来了一阵地“沙沙”声,仅仅在眨眼的时间,一头“怪物”登时从那林子当中闯了出来,站在离我们有数米之远的地方,在不停地用前蹄刮着那脚下的土地!
当看到这“怪物”的样子的时候当真要让人有些大大吃惊了一番。只见它是通体白色,但是这种白却不是那纯白,而是一种浮于表面的白色。
而在白色的下面,就是那黑色的被毛,但是它的外形却类似于我们常见的“猪”,只是毛色渐变明显,并且在嘴巴的两侧,竟然还突生出那类似于大象一样的两根獠牙。
“草,竟然是山神豕!”大山大叫了一声,便端起胸前的猎枪,朝着那“怪物”的方向“突突突”地放着枪。
可那怪物竟然丝毫没有畏惧,而是迎着那急速打出的子弹,奋力而上,前蹄发力,朝着那大山的方向,猛地扑过来了。
山神豕!这玩意儿,在《陆判手卷》当中没有记载过,但是我却听姥姥讲过。这山神豕,说白了就是一种成了精的野猪。但也仅限于众人的传闻当中,并没有人见到过,而此时,它就这么地立在了面前。
话说这种山神豕,它的那两根长在了嘴边的獠牙十分尖利,倘若直直地刺到人的身上,当即可以把人的肠子肚子全部都挑了出来。
而它嘴巴里面的牙齿也仿佛削铁如泥的尖刀,就连它浑身上下根根站立的被毛,也坚硬无比,这叫做“猪鬣毛”。
倘若人的皮肤粘住了这毛发,肯定会被生生地从鲜肉上带离下来,那可叫就活生生的“剥皮”。
此时,这山神豕朝着王大山狠狠地扑了过来,这畜生那宽大的嘴巴里面还发出了那声声吼叫,“嚎——”,而此时那王大山继续扣动着猎枪的扳机,但奇怪的是,却连一颗子弹都发射不出来了!
“草!”他绝望地喊了一句,而此时那山神豕的前蹄,几乎都要碰到他的额头了。与此同时,他一把举起了手中的这杆猎枪,朝着那山神豕的前蹄,狠狠地打去。
“啪啦砰……”在巨大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撞击下,王大山手中的猎枪飞了出去,掉落在了我们身后的一块巨大的岩石上。
但好在那山神豕的前蹄也被那挥舞的猎枪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它的身子落在了一边,我们四人后退,那山神豕仍旧跟我们对峙着,它的两只眼睛竟然在这黑夜当中,悠悠地泛着红色,难道是暴怒了吗?
“开枪,快点!”王大山冲着那崔明伏大声地喊着,“快点开枪,崩了这逼玩意儿!”王大山的声音几乎都要立直了,可崔明伏却一脸苦涩,“我…。我没装子弹!”
“卧槽!”我和王大山同时喊出这句话,但此时那猎狗黑子却冲着那山神豕,主动发起了攻击。“汪——”黑子的前蹄在空中向前伸直。
而那山神豕也躬起身子,它卯足了力气,明显黑子跳的位置于它要高,就在我们惊讶于猎犬黑子这如此了得的跳高能力的时候,王大山却高声喊了一句,“糟了!”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