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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男人,她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逻辑。仙音看到今日东风如此冷漠,说出的话也刺痛了自己的心,于是冷笑一声说道:“呵呵,东风尊者,你无事闯入别人寝宫,究竟是何目的,别告诉我你今天来找我是有正事!看,不说话了是吧,心虚了是吧,你虽为尊者,但是也有凡人的情之欲望,既然你看我不上,那就烦请以后少来!”
仙音说完便解开了衣襟,她怒瞪东风一眼:“看不到我要就寝了吗,你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快滚出去!”
话刚说完,仙音发现东风居然流鼻血了,再看看自己的衣衫,已经褪去了一半。东风以后她会拿锦帕给自己擦拭,怎料她竟然推推搡搡地将他推出了房间,然后一下子把他摔到了地上。面对仙音今晚的脾气,东风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接下来的一个月,仙音都一直在韦峻觅这里度过,她对他有种莫名的依恋,她知道自己的感情也许是被塑造自己的女子灵魂主宰的,而这五个男人中,唯独韦峻觅曾经的爱人,现在占据了她思想的上风。
“仙音,”韦峻觅直呼她的名字,“你不要总是来我这里了,我怕其他人对你有意见,这样不好。不如今夜,你就去别人那里吧。”
看到韦峻觅如此为自己着想,仙音倍感欣慰,可是她觉得只要有一个男人心疼自己就足够了,其他的跟自己扯不上关系最好。不过既然他们来到这个空间,自己就要对他们负责,仙音答应着说:“今晚权且在你这里度过,明日我便去言嵩那里。”
既然仙音都这样说了,韦峻觅实在不好拒绝,然而他多看一眼仙音都是痛,他以为自己一直深爱着尚绣钰,却不知为何,如今他每每看一眼仙音,都觉得她各种好,他满脑子全是仙音,都快忘记尚绣钰长什么样了。按理说,他和尚绣钰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不该这么快移情别恋,可是说到底,自己之所以留恋仙音,也不过是因为她长得像尚绣钰罢了。
次日,天空居然飘起了雪,气温也下降了好多,仙音给几位男子发了取暖的炭囊,又带上了一个毛茸茸的热水袋,去了韦峻觅那里。
“都说了让你不要来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有负罪感你知道吗?”仙音不在的时候,韦峻觅总是幻想着如果她来,他们该是如何恩爱,可是如今看到她,他却忍不住发起火来。他内心的包袱实在太重了。
“干嘛对我这么凶?”仙音气恼地看了他一眼。
“你走吧,我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明天你过来,我会告诉你实情的,我想那个时候,你一定会恨我,恨不得杀了我。”韦峻觅说罢便低下了头。
“这一个月我一直吃住在你这里,用度比较大,刚刚给了你一棵月宫蓝桂,能卖一些银币,你自己查收一下。”仙音说罢便离开了。昨天晚上东风来找过她,他说韦峻觅已经爱上她了,她该动手了,为尚绣钰报仇,也让韦峻觅亲自体验一下被深爱的人杀死是什么滋味。
韦峻觅的心中有一把枷锁,只要将这把枷锁打开,来生他便可以和尚绣钰再续前缘,因为即便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尚绣钰依然爱着他。
只是今天,仙音还下不了手,她想拖延些时日。
作者有话要说:
☆、暴虐美男
离开韦峻觅处,仙音来到了言嵩的房间,未曾敲门,她信步走了进来。
言嵩的房间里,有个大大的镜子,而此时的他,正在顾影自怜,他面皮生得比女人还要细嫩,身材也格外凹凸,那妩媚的眼神,是多少美女都不能及的。只是可惜,他生错了性别,今生为男儿身。
“果真是个风情万种的男子,虽然你是男人身,却是女儿心,需要有个女相公来心疼你,是吗?”仙音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言嵩的身边,两个人的身影同时出现在镜子里,倒是显得仙音更有阳刚之气。
“知我者,女王也。”言嵩说罢,从镜子中向仙音抛了个媚眼,他真是一个眼神都能让人浑身酥麻,仙音拉起他的手,慢慢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捏住他的脸颊说:“喊我相公,我便给你!”
说完之后,仙音被自己吓着了,如果说自己跟韦峻觅在一起,是因为的确对他有好感,那么如今这般毫无节操的做法,纯粹是见色起意。可是言嵩却似乎很享受被当成柔婉的女人,于是故作娇羞地喊了一声:“相公。”
言嵩被仙音压在身下,像是一条在水中自由自在的鱼,他极尽献媚之能,让仙音觉得他简直是个勾人魂魄的美娇娘。仙音在他的脸上,他的颈上亲吻着,他轻轻呵出的气息扑打在仙音的脸上,煞是动人。
“相公,我渴望被别人欣赏我的美,已经盼望了很久很久了,今日终于遇上了你,我好幸福。”言嵩像个小女人一样跟仙音撒着娇,而仙音却似乎并无半点不适,果真是在这个特殊的世界,孤独地过了上百年,整个人也变态了,性别之类的算什么啊?
这个夜晚,仙音和言嵩,就如同干柴遇到了烈火一般,熊熊燃烧,不知不觉已是半夜时分,仙音很累了,沐浴过后便躺在言嵩的床上睡着了,而言嵩看她的眼神却格外复杂。他拍了拍他的脸,轻轻喊道:“女王,您睡着了吗,女王?”
见仙音没有应声,言嵩便去找来了白色的绳子,然后将她的手脚捆在了床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然表面上宠幸我,但是心里是极度瞧不起我的,你嫉妒我生得比你好看,也憎恨我不像男人那般硬气,哼,你以为做做样子就能骗得了我吗?”言嵩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他就如同一位水仙少年,自己都欣赏自己的美,可别人若是欣赏,他便多了几分猜忌,正是这多疑的性格,才让他犯下了那样不可饶恕的错误。
“就连你所谓的欣赏我都是假的,你天天跟韦峻觅在一起厮混,如果是真的喜欢我,早就来这里了。今天你跟韦峻觅在房间里大吵,声音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你是自己郁闷了才来找我发泄!”言嵩说着便想去打已经睡着的仙音,仙音睡得太死,言嵩的咆哮她全然没有听到。
言嵩的手已经高高地举起,可是他的内心是矛盾的,自己既然长得比女人更加美丽,性格是不是也应该更柔和些呢,想罢他便在仙音的身旁躺下了。他拉过被子,将华丽的锦被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从来没睡得这么累过,天刚麻麻亮仙音就已经醒了,她想翻个身,却发现完全动弹不得,感觉身体上面重重的,睁开眼看时,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起来了,而言嵩正骑在她的身上,恶狠狠地看着她。
言嵩忽地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地扯着,面目狰狞地说道:“什么女相公,你这个混蛋!我是男人,是男人你知道吗,不要给我灌输什么弱男理论,我讨厌别人称赞我漂亮,你这张嘴太贱了,偏偏说我不喜欢的话!”
说罢,言嵩“啪”的给了仙音一个耳光。
仙音在这个世界生存了一百多年,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人打,她气不过,忍不下,便张口反驳:“言嵩你才是混蛋,是你自己生性多疑,你还敢对我暴力!田恬就是受不了你的暴力才跳崖的,你到如今还不知道收敛!”
听到田恬的名字,言嵩愣了一下,但是更多的却是气恼,伸手便又给了仙音一个耳光,:“你跟田恬是一样的货色,都不是好东西,田恬一定是嫌弃我不够男子汉气概,要不然她何以对别的男人那么热情,我的朋友们一登门,她便热情地招呼人家,我看她是喜欢人家吧,她死了活该!”
“你闭嘴啊你!是你自己多疑,田恬对你一心一意,从未作过他想,你的朋友登门,她难道不该招待一下吗,你去你朋友家时,难道他们的妻子不是好酒好菜招待你吗?”虽然双手被绑着,无法反抗暴力的言嵩,可是她的嘴上却绝不示弱。
“你才要闭嘴呢!”言嵩说着拿起一条锦帕,将锦帕塞入了仙音的口中,他害怕仙音说出的话,那话戳得他实在太痛。他颤抖着捏住仙音的下巴说:“我是男人,是男人,我不需要女相公,我是男人,我要证明给你看!”
言嵩说罢便伏到了仙音的身上,然后猛烈地进入她的身体,他就如同一头发了情的小豹子一般,在仙音的身上横冲直撞,仙音从未感觉这样疼过,她想高声尖叫,可是口里被塞着锦帕,发不出声音来,只能任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东风不是说过她是有法力的吗,怎么此刻却施展不出来,只能任由自己被言嵩欺负。
“现在你知道了吗,我是男人,你不需要对别人挤眉弄眼,有我就够了!”言嵩说这话时,完全不像是对仙音说的,反倒像是对已经死去的田恬说的。田恬是冤枉的,只可惜言嵩的心病太重,他不相信她。
终于发泄完了兽心火欲,言嵩趴到仙音的脸上,狠狠地咬了她一口,两排整齐的牙印便留在了仙音的脸上,仙音的眼泪流得更甚了。她真是恨透了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自己现在却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然而,言嵩却忽然趴在仙音的身上哭了,仿佛受委屈的不是仙音,而是他自己。
他将捆住仙音的绳子解开了,仙音的身体实在太痛,不太敢动,可是害怕言嵩会继续变态,于是硬撑着咕噜下床,准备离开,然而刚走出去没几步,言嵩又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脑袋,狠狠地往墙上撞了几下:“还说对我是一心一意的,这么着急离开我,说明你是厌恶我了,我让你骗我,我让你骗我!”
仙音崩溃了,言嵩哪里是什么美男子,简直就是个十足的大疯子。等言嵩放手之后,仙音连鞋子都顾不上穿,慌忙跑出了言嵩的寝宫,一边跑一边怨念地喊道:“言嵩你这个大变态,我恨死你了!”
这话是这么的熟悉,言嵩捂住要炸开的脑袋,目送仙音远去,他忽然惊叫一声“不好”,因为他忽然记起,田恬最后一次跟他吵架,也是被他打了,也是没顾得上穿鞋子,当他清醒过来再找到她时,她已经成了悬崖下的一具尸体。
他急忙追了出去,看到仙音不过是返回了自己的寝宫,也便没再跟上去。冷风拂面,此时的他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可能是得了心病,他战胜不了病魔,他深爱的妻子田恬便成了牺牲品。
仙音回到寝宫偷偷地抹眼泪,她从未像今日这般狼狈过,一只好看的手,递过来了一条锦帕。仙音抬头看时,发现这人是东风,她正一肚子的火无处撒呢,东风来得正好。她站起来猛地推了东风一下,气愤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我安排言嵩这种奇葩,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害得我好惨,他打我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他怎么打的你,你就怎么打我吧!”东风说完便闭上眼睛,做出了一副受死的姿态。仙音没有手下留情,狠狠地朝着他的脸上甩了几个耳光,又踢了他几脚,然后握起拳头捶着他的胸口:“东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