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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还想做个西瓜冰棍,空间里面还种了些玉米,玉米的成长期就短了许多,她用神识一探,再不吃就要熟透了。
晚上可以买些排骨,做个玉米排骨汤。
梁雨被葡萄一个小孩子教训,起初有点发怵,王云那好欺负的模样,让她有点不敢相信,能养出这么一个女儿来。
一想到王云,她就禁不住嫉妒起来。
一个带着孩子的,嫁个头婚也就算了,工作竟然还那么好。
听说现在又生了个儿子,在婆家也是顺风顺水。
如今又买了新房子搬出去,一周才与婆家人见一次面,小日子过得风风火火。
想着这些,梁雨心头的火就雄雄燃烧不能熄灭。
再一瞧葡萄对她漫不经心的样子,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冲过来就要打葡萄。
岂知,才走了几步,脚下突然一滑,摔了个狗啃泥,自己五体投地趴在了葡萄脚下。
葡萄听到声响,低头一看,忙道:“阿姨可别这样,您求神拜佛都成,拜我可赎不罪!”
梁雨气得倒仰,胀红着一张脸,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你一个小女孩,从哪学的这些尖酸刻薄的话,就你这样,若是我女儿,我一定把你扇服气了。”
“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葡萄站起来,爬上椅子,与她平视着,扬着小脸,不紧不慢道:“我妈怎么教我用不着你管,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妈怎么没把你教好呀,哦我忘了,你妈把她自己都教进去了,自然,你可能……”
梁雨伸手就朝葡萄扇了过来。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
可不知为何,葡萄的脸依旧白嫩光滑,葡萄的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
而她的脸上却一阵火辣辣的疼!
葡萄啧啧道:“阿姨,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对自己一点都不手下留情的,看看,这一巴掌把自己的脸扇肿的,知错就改肯定是没错,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您想改就能改的……”
“你就是把自己的脸给扇成了肉泥,也改变不了,您的过去……”
葡萄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大堆。
梁雨心头一阵晃荡,她绝对没有打自己的道理。
这可真是邪门?
梁雨又不是笨人。
接二连三的在葡萄这里吃亏。
再加上,她刚才放出来的地三个东西,梁雨顿时心肝颤了颤。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忙低头哈腰,认错改正,诚意诚意地跟葡萄道歉。
葡萄大度地挥挥手:“不客气,不客气,您该道歉的人又不是我,哦对了,阿姨您要不要喝点水,吃点东西呀,来我们家,我和弟弟没有招待客人,回来是要被大人骂的。”
土豆欢呼一声,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给端了出来。
一杯蜈蚣茶,一盘子骷髅头果子,骷髅的眼珠子还会转来转去。
梁雨再次被吓晕!
葡萄一看土豆那热情的样子,就知道没好事,结果这货竟然用障眼法。
她用手一挥,果子变成了葡萄,茶水里面的蜈蚣变成了茶叶,还冒着阵阵清香,葡萄端起来,一口就倒了下去。
这茶也是玉佩空间里面的,灵气很足。
王老太以前还在染头发,现在喝了这茶,头发渐渐变黑,每天练太极的时候,附近的老头老太太都问她,头发用什么染的,怎么跟真的似的。
王老太说就是真的呀,结果还没人信!
不过葡萄这茶不能外送,倒是陈祥和张老头喝了之后,修练提升了不少,尤其是张老头,本来就懒散落的很,现在有了这茶,根本不修练了,只指望着每日吃吃喝喝。
葡萄实在怀疑,这货能不能在有生之年飞升。
梁雨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家的屋子里了。
可刚一睁开眼,就听到对面小暗房的门被人撞开了,张君良大声吼道:“害人精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要掐死,掐死你……”
又来了,又来了!
梁雨被这声音折磨了好几年。
现在一听这声音,整个人就像上了发条似的,绷得紧紧的,下意识的就去摸枕下的剪子。
张家出了事之后,一时间到了风口浪尖上。
梁雨后来一气之下,拉着张宏良远走他乡,本来想着,离开了大张村,没人认识他们,他们就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在被人教训的那些日子,她也深深地觉得,自己对不起小翠。
女儿和儿子又如何?
她自己也是别人的女儿,若不然岂会被亲妈给送走?
一家人在走之前,张宏良竟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把张君良就给接了回来。
梁雨是拒绝的,他们与他还真是没有半点关系。
可张宏良坚持,她也没办法。
一家四口,再加上一个病人张君良,五口只,到了省城这一边,生活并不如意,甚至更糟糕,什么东西都比在家时贵了不少,吃的喝的,哪样不要钱。
张小飞又是她宠着长大的。
张君良的病又不能断了药,没过多久,梁雨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目光就打在了女儿小翠的身上,才十二岁的孩子,就被她找人家当保姆,工资全部上交。
而,张君良的病,在刚开始的两年控制的还算可以,起初还跟着张宏良去工地做活。
谁能想到,王浩的生意做的那般大,几乎整个省城的建筑工地,都跟他能扯上一些关系,大家吃饭、睡觉前,没事总有做些对比。
王浩这个老板对手下的人都好,吃的喝的,都比别的好了不知道多少。
后来说多了,就提到了王云。
大家一八卦,张君良就受不了了,在王云结婚的那一天,他竟然跑过去看了。
媳妇嫁人了。
女儿管别人叫爸爸……
最主要的是,葡萄那模样,与他还有几分相似,先前的怀疑早就烟消云散,更加肯定这一切都是张老太和梁雨害的。
他哪能受得了这个,一回来就犯病。
看到梁雨就往死里掐,自打那时候开始,病情便一发不能控制。
时不时的跑出来掐上梁雨一回。
梁雨打不过他,最后的愤恨全部转移到了弱者的身上——张小翠。
张小翠几乎成了她的出气筒、摇钱树。
最近两年,他犯病的次数越来越多,梁雨甚至都有了自己的打算,把张小翠卖了,她拿了钱就走。
儿子她也不带了,有了钱,她去哪儿不成呀,为什么非要在这个家里受气?
还成日的担惊受怕。
梁雨拿着剪刀,快速跑到门口,想把门给关上,可张君良的速度比她还快,冲出小暗房,就朝她这一屋跑了过来。
梁雨门还没关上,他就把门撞开了。
四目相对,张君良的手一下子就伸了过来,一张瘦得皮包骨头的脸上,满是恨意,“害人精,你们这些害人精,都是你们害的,都是你们害的……”
他说着,就冲了过来。
梁雨吓得双腿发抖,把剪刀伸到身前,大声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
她害怕极了,两只手根本不听使唤。
张君良又是个疯子,两人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撞得桌椅四散,就连暖壶也被摔到了地上,砸个粉碎。
梁雨瞧准了门口,拔腿就往外跑,可谁知,张君良先她一步,扯住了她的头发,将人给拉了回来。
梁雨被他扯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还没反映过来,他就扑了过来。
“噗”热滚滚的血从张君良的胸口喷出来。
梁雨吓得抖个不停的手,缓缓沉了下来。
张君良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位置,那一脸的疯狂,眨眼之间便明悟了似的。
勾了勾嘴角,轻轻地吐了口气!
梁雨被吓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尖叫着,将早就失去了生命体征的张君良推到了一边,望着手上的血,哭得几乎断了气。
她平时看起来凶狠,骂人的时候不留情面,杀人这种事情……
拿着剪刀,也就是想吓吓他,让他不要过来。
要谁知,张君良疯得彻底,根本没把她手上的剪刀当回事,就那样扑了上去,梁雨没来得及抽回,一下子扎在了张君良的胸口上。
那混乱的情景,一遍又一遍地从她的脑中划过,再划过……
葡萄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警察已经正把梁雨带上车,她睁着一双眼睛,惊慌失措地大叫道:“是他,是他自己扑上来的,是他自己扑上来的,不是我,不是我,啊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不好意思!可能正文完结的有点突然,因为本来设定就是一个小故事,女主的重生只是一场梦,后来写的时候各种纠正,最后只改了设定,是在度雷劫之时,被人用了邪术,逆转了时空,回到了过去,然而,因为雷劫之力,魂魄受损,因为她修习的是魂术,所以,才没有魂飞魄散。而那些正是想要利用,她还未长大,将葡萄绞杀于少年之时!大概整个故事就是这样子的!捂脸!文笔有限,该讲的感觉都讲了,汗!
第68章 第 68 章()
葡萄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审视眼前这具尸体。
与她上辈子见过的那个人; 相去甚远……
可她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就在这时; 一个极淡的身影从张君良的身上飘了起来。
他走到葡萄的面前,想要伸手碰碰她的脸,手指就那样穿了过去。
葡萄张了张嘴; 最后只吐了两个字:“走好!”
张君良微微一怅; 随后了解道:“你果然能看到我。”
“嗯; 我能看到你,无论生死!”
葡萄这两辈子来头一次与自己的亲生父亲说话聊天; 互明知道彼皮的身份。
不曾想; 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张君良再次伸手碰了碰她; “你很好!”
“谢谢!”
葡萄送过很多人去冥道节点; 这次也送了张君良一回; 他的模样是十来岁的少年模样; 没有人世的苍桑; 没有面目狰狞的扭曲。
有的; 只有少年人的温文尔雅,也许他本来该是这样的一个人。
可偏偏遇到了那样的家人; 人性一旦被毁,有些事情,有些路,就不由的自己了。
心魔这种东西,无论是修道者,还是普通人; 一样难以抵抗。
“我帮你想过来了,你的人生因为旁人的介入而变得破碎不堪,你下辈子,投胎应该会遇到一个好人家,所以,记住坚守本心。”
张君良的身体微微一顿,扭头又看了她一眼,笑着跟她挥了挥手。
葡萄直到张君良的身影,没入了人群中,再也瞧不见,她才转身准备离开。
岂知,一扭头,看到一身雪白的白羽站在百米开外的柳树下,目光清澈地望着她。
人生相识是一种缘份。
她与张君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有的也仅仅是生命之缘。
相处的时间不过云烟。
她相信上辈子,风光如他,一辈子,可能都不曾想起过他还有一个女儿。
这辈子被心魔折磨了好多年,临死前,才真正的醒悟。
无论何时,他只要在王云与张老太之间,做出决择,也许两世的结局都会有所不同。
张君良的葬礼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