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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陶特微怒。
他刚刚把小人儿的衣服脱掉之后,立刻就发现小人儿臀///部后面和前面那一圈长了许许多多细细红红的小点点。
虽然没有细看,但是陶特一眼就看出来,雅各布身上发炎症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但是小人肯定不会好受。
而且……
“过来。”陶特冷着脸说道。
雅各布往后缩了缩,双手捂住屁股,往下藏去。
陶特哪儿会给他这个机会,手指一伸,食指和拇指便捻起小人儿的衣衫把人拉扯起来悬在空中。
“陶特放开我。”雅各布试图挣扎。
陶特这次动作更快,三两下就把雅各布身上的上衣脱了个干净。
果然,小人儿露出来的背部皮肤也是一片红色小点。不过上身似乎比下//b身好点,除了背上和手臂上有些,其他地方都还好。
“这是怎么回事!”陶特有些生气了,这样的情况他完全不能理解。
他没养过雅各布,所以也不清楚雅各布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构造。
和他一样,还是说不是人?
这一切陶特都完全不知道。所以面对着小人儿的异常情况,陶特也只能是完全毫无目的的询问。
“没有什么。”雅各布一会儿捂着肚子上的红点,一会儿捂着臀fdf部,可是他只有两只手,完全没有办法把自己全部遮住。
没了衣服的保暖,小人觉得有点冷,打了个轻巧的嚏喷。
陶特猛地过神来看着桌上的衣服,难道是这衣服出了问题?
以前小人儿没出问题,他也没穿衣服,这次一穿衣服就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果然是衣服的问题吗?
陶特把自己亲手缝制的小衣服放在手掌心研究了一会儿,可是他完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雅各布,衣服不舒服吗?”陶特瞪大了眼睛打量着雅各布的表情。
雅各布摸了摸自己身上瘙痒难耐的红疹,有些委屈,却并没有哭泣。
他歪了歪小脑袋,回答的很慢,似乎是在酝酿用词。
他说:“陶特做的衣服很好,不过很硬。”
雅各布小心翼翼的注意着陶特的表情,见陶特皱眉,他立刻小跑到陶特的手边摸了摸陶特的手背,然后安抚道:“但是很温暖,陶特做的衣服。”
果然是这衣服的原因吗!
“什么时候开始的?”陶特问。他离开之前雅各布都还是好好地。
但是这次小人儿不说话了,他只是偷偷看了眼陶特,然后低着头盯着自己的小脚丫。
陶特皱眉,大概是穿上去小人儿就已经不舒服,但是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这小人儿人小,心思倒是不少,脑子里的想法转了都不知道多少个弯。
他情不自禁地把对方当做个拇指姑娘,当做个孩子来照顾,可是他想错了。
这小东西就算是再小,也是个小将军,能做将军的小人儿,怎么也不可能单纯的像个幼儿般无知。
他把衣服扔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小心地托起小人儿把他放在了温水中,一只手借给小人儿握着手指,另一只手轻轻地给小人儿清洗着身体。
“不穿了。”陶特有些气恼,他居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雅各布人这么娇小,在陶特看来十分小的兽皮在雅各布眼里可都是庞然大物,他都觉得有点儿扎手的跳兔兽皮,落到雅各布眼里,可都是硬铁一样的存在。
把铁块穿在身上,不出问题才奇了怪了!
“你生气了?”雅各布坐在盘子中,双手紧紧地抱着陶特左手的食指,虽然紧张到不行,可是他还是关心着陶特。
陶特做给他的衣服,他应该好好穿着的,可是……
雅各布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臂弯处有些发炎的红疹,觉得委屈极了。
陶特做给他的衣服,陶特不给他了,就不是他的了。
那可是陶特给他的,陶特亲手做的。
虽然有些奇怪,可是那可是陶特做的……
雅各布嘟着嘴,嘴巴都可以挂油壶了。
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个圈儿,却因为陶特下一句话又收了回去。
因为陶特说:“我明天去街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加柔软的兽皮,等找到了再给你做新的衣服。”
“真的?”雅各布激动地拽着陶特的手指,陶特还要给他新衣服?不会不给他衣服了?
“真的,我不是才保证了以后不骗你了吗?”陶特道。
雅各布这下高兴了,连自己还在水中的事情都忘了,嘴角的笑就一直没停下来过。
雅各布心情好,陶特却心情复杂。
他把雅各布清洗干净之后放在了独属于他的枕头上,然后给他盖上了并不舒服的兽皮。
他收拾了桌上的盘子,在屋内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把之前在医师哪儿花大价钱买来的救命膏药翻了出来。
走到床边,陶特小心地把小人从被子中翻了出来,然后轻轻扣了一小坨药膏出来,在小人儿胸前和背后都点了一小坨。
药膏冰冰凉凉的,小人儿才刚刚洗完澡的身体被冰冷的刺激,忍不住打了个颤。
“这是什么?”雅各布用手摸了摸胸口的白色。。乳/。/液,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第015章 。探病()
015。探病
药膏的味道对小人儿来说太呛鼻了,小人儿嫌弃地别开小脑袋。
“这是药膏,抹一抹明天身上就不痒不痛了。”陶特道。
他小心的给小人儿摸药膏,可是小人儿太精致,背脊和平坦的胸口还好说,胳膊和腿就十分不方便了,好多小地方他都摸不到。
小人儿见了,自己倒也自觉,自己用小手从陶特手中抹了下,然后开始手脚并用的给自己抹药膏。
直到全身上下都抹上了之后,两个人纷纷松了口气,停了下来。
抹完,小人儿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口,陶特怀疑自己听到了清脆的‘啪啪’两小声。
小人儿洗漱完,昏昏欲睡。陶特让他躺在枕头上睡觉,自己则是开始忙碌。
见小人折腾一晚上没啥精神,他简单的煮了些米果粥给睡眼朦胧的小人儿吃了后,开始准备自己的吃食,还有自己的洗漱。
这些都做完之后,早已经是月上中天。
陶特锁好门窗,上床休息。
他躺下之后,一旁枕头上的小东西动了动,陶特还以为动静太大打扰到了对方。
却没想一直迷迷糊糊没睡着的小人儿转过来看了他一会儿之后,才放任睡意侵袭而来,彻底睡去。
小人儿之前忍耐着睡意不愿睡去的举动,在陶特看来,就像是特意在等他一起睡觉一般。
陶特在床上躺着,一时之间却有些睡不着。
他测过身躯看向身边的小人儿,黑暗并没有阻挠陶特的视线,他清楚的捕捉到了小人儿在黑暗中因为微弱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脯。
小人儿很小,小得有些过分了。
同样变小的还有小人儿的脸颊,圆乎乎的,不像是他们这些成年的棱角分明,雅各布的两颊都肉乎乎的,看着手感十足。
陶特在黑暗中伸出手去,轻轻用食指戳了戳雅各布的侧脸,换来雅各布一阵微弱的摇头抗议。
陶特觉得有趣儿,所以又换了边脸颊戳了戳,直到把雅各布两边的两颊都戳红了之后才罢手。
玩了一会儿,陶特又开始思索起刚刚的问题。
小人儿身体这么凌弱,总不能让他就这么一直裸奔着,所以当务之急是给小人儿弄一套衣服。
可是陶特思来想去也没能想到柔软的兽皮,能柔软到足以让雅各布都可以使用的程度。
跳兔在他看来已经是最柔软的兽皮了,比跳兔还要柔软的东西,陶特还真的没见过。
思来想去,陶特想不出答案来。
便思索着明天去给比坎贝尔家里询问下坎贝尔的阿姆,他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
在这个世界,兽人并没有性别之分,都是雄性兽人。
所以也不存在强弱体质之分,只是一旦决定匹配定亲结婚,那么势必要有一方放弃更多,因为要养育孩子。
兽人之中,大多数兽人是能受孕的,不过要借住部落巫师的帮助就是了。
兽人有一种特殊的果实,把那东西放进兽人的身体里,便有一定几率受孕。
坎贝尔的阿姆便是其中一个,他本身也足够强大,不过为了照顾坎贝尔很多年前便开始在家中顾家,因此懂很多事情。
陶特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准备第二天天一亮就去找他。
但是没想到第二天天还没亮,门口就传来了说话声。
坎贝尔那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陶特你还没睡醒吗?”
他一边问,一边敲着门。
“我阿姆听说你不舒服,让我带了些吃的过来。”门外,坎贝尔一只手托着一个盘子,里面装满了散发着浓郁奶香味的食物。
陶特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前去开门。
临离开时,还不忘把雅各布和他的枕头一起塞到被子里,然后小心的盖了大半。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人被惊醒,他仰起小脑袋看着陶特,因为没睡醒,他困扰的皱起颜色很浅的小眉头。
“陶特,怎么了?”雅各布特有的童音之中带着疑惑。
陶特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脑袋,轻声说:“没事,我朋友过来了,我去开门,你躲起来,别出声。”
“朋友?陶特的朋友?”雅各布嗲声嗲气的问,“是兽人,大人族?”
“对,所以躲起来,别让他发现了。”陶特把被子往上面拉了拉,让雅各布藏得更好。
雅各布没再出声,而是咕咕噜噜从枕头上滑了下去,然后光着小屁股在被子缝隙处找了个大点儿的缝隙,往后趴在地上一弓一弓的橡根虫子似的往被子里转去。
直到白花花的小脚丫子都消失在了被子外后,这才拱了拱,换了个位置把眼睛从缝隙中露出来。
雅各布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刚刚睡醒时地朦胧,十分惹人怜爱。
“躲好。”陶特又重复了一遍,复才走向门口去开门。
门一开,坎贝尔就挤了进来,“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这么久,烫死我了!”
坎贝尔挤开在门口的陶特,他快步进了门然后急忙把手中托着的盘子放在了桌上。
坎贝尔在阿姆把东西做好之后就立刻迫不及待的盛了大大一碗往陶特家里端,一开始还好,碗底不烫手,但是陶特在屋子里拖了一会儿之后碗就开始烫手了。
他又不舍得扔掉,所以就只能换着手端着,结果把两只手都烫红了。
坎贝尔可怜兮兮地对着自己的手吹着气,“你不舒服吗,怎么起得这么晚?”
陶特每天都起得很早,早早的清理院子然后做了早餐,吃完饭便开始做其他事情。
就算是独自一人生活,陶特也从来没有懒惰到日晒三竿才起床。
坎贝尔顾不得自己的手,他紧张地看着陶特。
“我没事,只是有些睡迷糊了。”陶特道。
他走到桌子前看了眼盘子里的东西,眼中也有些惊喜,这是坎贝尔阿姆的拿手好佳肴,也是陶特最喜欢的菜肴之一。
这东西是用米果和一些肉末再加了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