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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之事,你就转告……咳,转告那人,且容本宫再思议思议……”
“公主,此事……”云嬷嬷有些为难的凝眸看了慕容叶凌一眼。
“好了,此事就暂且不要再提。”慕容叶凌轻抿了抿嘴唇,顿了顿之后,才道:“本宫另外吩咐你的那事,嬷嬷下去查探过没有?”
“回公主,老奴已经派人前去查探过了。”云嬷嬷沉声说着,微敛了敛眸。
“那女人到底是何来历?”
“暮晚,乃是天曜帝京礼部尚书府的楚大人,养在外室的女人所生。那日,我赤燕的车队恰逢暮晚被礼部尚书府的人遣送离京之日,想来或许是旧疾复发,正好赶上了三皇子……”
说到这里,云嬷嬷便识趣的并未再说下去。
而慕容叶凌显然对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满意,她好看的黛眉紧蹙,轻声道:“既然如此,嬷嬷你倒是说说,那日皇兄将人交给本宫,后面又出了那样旖旎的事,你说这到底会是哪方的人在打着怎样的算盘?”
慕容叶凌的话音一落,云嬷嬷心下却是一惊。
她的一双老眼,眸光流转之间,蓦地,她竟然发现,这个她打小伺候到大的公主,愈发的看不懂她了……
南疆的一行人走后,有了宫夙夜的那番吩咐,礼部尚书只得摇头晃脑跑得上上下下一阵喘的跟了上去。
“王上,哼,宫夙夜那般的大佛咱们可能悍不动,但像天曜的这种小人,打发他的办法多了去了!本将军还真不明白,王上你让他这样跟着咱们干什么?”塔里木和天成,这二人的头脑简直如出一辙,说出口的话,永远都少搭了根筋。
塔里格紧闭着双眼,端坐在马车里,一时并没有开口。
而南疆王的眉眼倒是一挑,饶有兴致的说着,“难道塔里木将军认为我南疆真是如此好欺的么?就算南疆行宫那一事,在朝堂之上可以被宫夙夜那厮如此这般的糊弄过去。但我南疆的人,可并不是傻子!这有人非要往坑里送,我南疆又何来拒绝之理?”
“再说,天曜后宫里的那女人,倒也是玩得一番好算计!”南疆王神色不明的说着,然而任是塔里木在一旁如何抓耳挠腮,愣是没听懂这话里多少意思。
“既然幼帝之事,并不是我们动手,那便无非两个可能。”塔里格深邃的眉眼,锐利的一睁,他低沉着音色,缓缓说着,“要么天曜的小皇帝已经率先被人劫走,要么就是咱们的人做事,打草惊蛇!”
南疆王沉敛着眸色,半晌之后,轻点了点头,“不错。那咱们下一步……”
南疆王的话尚未说完,倒是塔里格不甚明了的挠了挠头,不满地嗤声道:“塔里格,你怎么能抢在王上说话之前开口?”
塔里木话落之后,塔里格的气息顿感一滞,眸光幽深不明的冷睨了塔里木一眼。
“卿卿!”专程等在大殿之外的北辰玄逸,一见来人,眉眼顿时一亮,轻声开口。
那抹软玉之色,婀娜娉婷的出现在北辰玄逸的面前之时,跟在身后的君胤,脚步下意识的一顿。
走在这二人之后的司徒空,尚未明了此间事宜,顿时皱着一张包子脸,不满地喝道:“喂,永安候,你好端端的在这儿拦什么路?”
君胤好看的嘴角一抽,顿时眸色不明的转过身,暗瞪了司徒空一眼。
司徒老侯爷和沈惊郅这二人倒是紧跟其后,虽说司徒老侯爷对某些事不甚明了,但一看北辰玄逸那般晶亮的眼神,却是不由得模样幽深的低叹了口气。
“老侯爷,你这是?”沈惊郅的眉眼微闪,不明其意的问了一句。
“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让沈惊郅意外的是,原本以为没了下文的问句,竟在司徒老侯爷这里如此的得了一句。
须臾之间,只见他轻勾了勾嘴唇,优雅的拂了拂袖,那般恣意的模样,倒还真是让某些躲在暗处的人愈发的看不清。
“主子……”翎云眸带困惑地打量了藏身在暗处的墨无痕一眼,着实有些没弄明白,主子怎会独独带着她一人,藏身在这里。
墨无痕此时并没有言语,那寒潭一般的眸,只是冷睨了翎云一眼,霎时便让她噤了声。
翎云躲在墨无痕的身后,那黑亮的眸光,禁不住一飘。
站在不远处的司徒空顿时若有所感似的,蹙了蹙眉。
他转身,兀自在君胤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儿,半晌,他拧眉沉声道:“永安候,可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君胤闻罢,眸光微闪,他蓦地轻笑一声,低敛眸,“有……”
司徒空顿时紧张地回头,“在哪儿……”
“……”君胤的唇角一抽,眉眼不耐的拂袖一挥,伸手一指。
司徒空立时顺着他的眸光看了过去,须臾之后,他后退了几步,又往前走了走,不由得奇怪地嘟囔道:“这个方向横竖不都只有小爷一个人么?”
第一百四十章 尽在掌控之中()
“逸王?”君卿潋滟的眸光微顿,好看的黛眉轻蹙,须臾之间,却是只听得她低唤了一声。
北辰玄逸一双沉静的眸,在瞅见那抹软玉之色之时,微深了深,“卿卿……”
在北辰玄逸开口之后,这二人之间的气氛,更是诡异了几分。
宫夙夜一拢绯袍,一踏出大殿,那黑色滚边的锦靴,刚迈出的步子,却是顿了顿。
素问和蝶儿二人跟在君卿的身后,这二者虽然没敢开口说些什么,但很显然,在眸光探寻向北辰玄逸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带上了一抹警惕之色。
“逸王殿下,特意阻拦在此,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那么既然如此……”君卿不动声色的隐下来自腹腔之中,那股明显的不适,深吸口气,沉声说着。
“良辰好景虚设,来世也不再记得?”北辰玄逸突然的出口,无端打断了君卿此时的思绪。
北辰玄逸好看的眉头紧蹙,那抹冰蓝色的长袍,罕见的带上了一抹凉寒。
他沉敛着恍如寒潭的双眸,不顾书锦的拉扯,步步逼近。
“卿卿,你……”
高大的身影一瞬不瞬的笼罩在君卿的头顶,北辰玄逸那清淡的眸光,此刻布满了浓黑的墨色,素问与蝶儿齐齐对视一眼,刚想出声阻止,谁料,北辰玄逸那仿若寒潭的眸光,蓦地,冷瞥了她们二人一眼。
二人的身形齐齐一颤,正欲垂首之时,却又不甘地抬眸,企图努力佯装镇定的与之对视。
“逸王难道不觉得,单凭你我不过赏花宴上的一面之缘,此番举动,太过自来熟了么?”君卿好看的黛眉紧拧,纤细的身影倔强却又挺直。
“一面之缘?”北辰玄逸的眸光,在一瞬的自嘲过后,陡地变得危险起来。
“如果……”北辰玄逸的墨发微垂在身侧,锦袍之上的青荇味道,霎时扑满君卿的鼻尖,“这样呢?”
北辰玄逸的眸色不变,紧紧地凝视着君卿。
“王爷……”沈惊郅站在一侧,默然凝视了某处两眼,颇为识趣的低唤了一声。
宫夙夜冷睨了沈惊郅两眼,凉薄的嘴唇越发的紧抿。
半晌之后,他竟是眸光微垂,微微收敛了周身的气息,朝着某处漠然吩咐道:“十一!”
在宫夙夜的话落之后,半空中陡地飘荡出来一抹黑色的身影。
沈惊郅见状,眸光微敛,轻勾了勾唇,转瞬便神色不明的抬步跟上了那人。
“小王妃!”
十一恭敬的声音,蓦然响彻在眼前二人的耳侧。
北辰玄逸凝视在君卿脸上的眸光微顿了顿,他低唤,“卿卿……”
“逸王,你我从来都不是同路人!”君卿潋滟的眸光微敛,抬眸不畏不惧的与之对视。
北辰玄逸好看的眉头紧蹙,但却被这样的答案弄得一怔。
“小王妃!”十一的声音,不失时宜的再次响起。
君卿眸光幽深,深深地看了北辰玄逸一眼。
须臾之后,她转眸,毫不留恋的从北辰玄逸笼罩的气息中,瞬时抬步而出。
“卿卿!”令人意外的是,北辰玄逸清润的声音,竟然再次出口,唤住了君卿。
君卿的脚步一顿,软玉之色的袖袍,从北辰玄逸的手边,轻拂而过。
不再停留的,这二人错身而过。
待得君卿缓步行至马车之前,对着十一轻点了点头,十一会意的躬身行礼,蝶儿等人则动作利落地给君卿掀开了车帘。
素问留在马车之外,幽深的凝眸看向了君卿的背影一眼。
蝶儿见状,好奇地一问,“素问,你怎么了?”
素问听罢,微摇了摇头,沉思半晌之后,轻拧了拧眉,低声喃喃道:“没事……或许是我想错了。”
君卿刚一抬步迈上马车,青紫寒兰的气息,便霎时席卷!
紫檀木打造的马车,缓缓地在天曜帝京的大街之上行进着。
“哈哈,你听说了么?咱们天曜定国公府的君大小姐,就那以前名动天曜帝京的君爷,今日在国宴之上的一番举措,竟是出尽了风头!”
“不错!不错!那般才情满腹,就是被称作我天曜第一才女也不为过!”
“可不是嘛?哈哈,听京都府尹杨统领的部下所说,那君大小姐真是神了!别说那断弦再起,十步成诗,堆沙成画的本事,想来不止咱们天曜,恐怕放眼整个天启大陆,能做到如此的,也绝对是在少数!”
“你再说什么?断弦再起,这怎么可能?”对于这番流言,既然有了人肯定,那同样自是有人质疑。
“哈哈,怎么不可能?你们定是不知道了!咱们君爷在帝宫之中的那惊艳一舞,不仅逸王殿下的紫檀绿琦出动了,就连咱们的摄政王,竟也……”那人说着,突地凑近了身侧一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果不其然的,霎时之间,只见那人差点儿惊掉了下巴,瞪大的瞳孔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天曜帝京的流言一向如此,这里的议论方停,那头各种的蜚语,却是以极快的速度窜红了整个天曜帝京。
什么天曜帝京的逸王殿下果然与定国公府的君大小姐,这二人定是好事将近!又是什么天成公主情定摄政王却被国宴之上,突然冒出来的君家人打得措手不及!更甚的是,就连赤燕来的叶凌公主,美名天下,被传有意在天曜与摄政王联姻!
天曜帝京的百姓,在这样免费的八卦之下,不由得愈发躁动了几分,各家的赌坊里,瞬时之间人头攒动,竟然不约而同的,对此纷纷下了注。
“要我说,这里面的事儿,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难道你们都没听说欧阳御史家的紫月小姐,在国宴之上博弈之时,那晶亮的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逸王殿下的身上,再也不要扒下来!”
“嘿嘿,你这又是打哪儿听来的消息?别说欧阳御史家的女儿了,当时在座的朝臣之女,有几个的眼珠是没有黏在玉阶之上的那几人的身上?”
“看来咱们天曜的几位王爷的行情果然不比西凉、东楚、赤燕那几国所来的使臣的行情差!”
“哼,那自是如此!”
这厢的话,被正在驱赶马车的十一等人,尽数听尽了耳里,纵是十一素来冷漠的脸上,那菲薄的唇角,都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不过,很显然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