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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内心的挣扎求生,在此处看来,好似并没有人听见。
叶清晚的动作还在继续,那娇媚的女人惶不在意的轻抿了抿薄唇,那副神态,让人看上去,简直就是惬意极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背后的人()
对于眼前女子的这番动作,君卿好看的樱唇轻抿,眸中略微闪过一抹讥讽,“难道阁下在想到威胁我之前,不曾觉得抓错了人?毕竟,我君卿从来不自认是什么善者,更何况面对这样一条毫不相干的人命……”
“咳!你……”听罢君卿的话,楚依依当即瞳眸怒睁,那涨红的面色,几乎恨不得只要扼住她咽喉的人一松手,她立马就能扑上来,挠花君卿那小贱人的脸。》し
君卿话里夹藏的暗讽与挑衅,却是让那女子轻拢了拢发丝,无声勾唇,魅惑一笑。
须臾,她状若惆怅似的低叹一声,然而只有她眸中的戾色,却是生生的出卖了她,“这脏东西的确不值得妾身来拿威胁你。只不过,谁叫咱们的摄政王殿下将定国公府的人护得太好,若不是这几日的国宴,兴许,真想要动你,还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毕竟,呵呵……”突地,她冷下了眸,那面上的娇嗔之色,一瞬就消失了,“宴王之前可是派出过那么多杀手杀你,都没能成功的取你性命。而如今,妾身背后的主子也倒是愈发的容不得你……”
“容不得你在这天曜帝京嚣张横行!”
“所以,你背后的主子该是个女人。”
君卿肯定的话,乍然响起在眼前女子的耳侧,她先是一愣,接着却又眸露娇嗔的笑了。
此刻,警惕的挡在君卿身前的蝶儿,皱紧了眉,这二人的对话,她是愈发的听不懂了。但眼下,这女子这般娇俏的神色,她当即心下估摸着,难不成真被小姐说中了,这次想要对她们下手的是女人?
可是,又能是谁呢?
赤燕的叶凌,还是她们天曜的天成?不不不……她微觑着眼睛,观察着眼前女子虽是娇媚,但暗含一股自傲的神色,想必寻常人物,定是趋势不了她的。
那……若不是这些人,藏在暗处的又还有谁呢?
君卿潋滟的眸光微闪,那仿如远山之黛一般的长眉,见了眼前的这副僵持着的情境,自始至终,她仿佛都不为所动。
须臾之后,陈侧妃收敛了嘴边的笑,朝着面露阴沉,站在她身后的叶清晚轻抬了抬手。
顿时,叶清晚的手蓦地一松,楚依依面色一滞,紧接着,她终是用手轻捂着被捁得发疼的喉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和你们这些聪明人打交道,有时候真没有意思。”陈侧妃无趣的垂了垂眸,轻抿了抿唇。
“既然这人威胁不了,杀了这女人,妾身有嫌手脏,还不如待这里的事情一了,妾身再将这人亲手交由你处置。彼时,对这脏东西,要杀要剐……呵呵,可是随你的便。”
“只是不知这样,君姑娘能否感受到妾身前来单独见你一面的诚意?”
君卿眸光微冷,一瞬不错地盯视着眼前那人。
须臾,她轻笑,“原来,你……不,你主子!你主子命你前来这里,竟是和我一样的目的。”
“目的?”陈侧妃一身红衣飘荡,仿若毫不在意的轻嗤一声,“在我们这些给人做死忠者的眼里,可是不会有目的……有的,只有绝对服从的命令!”
“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妾身今日倒也不妨把后面的话,全都给君姑娘说个通透。只是,君大小姐可得要有那个耐心洗耳恭听才是。”
陈侧妃眼角的笑意微晃,而蝶儿与素问二人,却是愈发警惕,“小姐……”
君卿瞳眸微垂,那袭软玉之色,一时之间,并没有答话,只是静默的立在那里。
陈侧妃扬唇轻笑,“妾身从这月之前,便已收到了咱家主子给妾身传来的命令。她的命令只有一句话,呵呵……那便是想方设法的杀你!”
“本来之前你还在这左相府的时候,妾身收到这命令之时,只觉得主子小题大做。的废物,真不知是如何碍了那些人的眼,欲将你除之而后快。”
“可是后来,妾身日渐收到家妹传过来的消息,妾身才知道,之前的你……唔,不过一个蒙蔽世人的假象,也就回了定国公府的你,或许才该是你的本来面目。”
“你这女人狠,真狠!”
“你能狠得下心眼睁睁的瞧着你的家父从高位上跌落,甚至是不帮不扶,不闻不问。”
“你还狠……狠得下心,一旦敢对你下杀手的人,必定就会半分不多,半分不少的尽数算计回去。哦,对了。真不好意思,妾身这是忘了,君大小姐你这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陈侧妃的话,早就让一旁的蝶儿愤怒了神色,要不是有素问在她身后拉着,她此刻紧咬的嘴唇,指不定会说出什么过激的话来。
君卿潋滟的眸光,轻闪,依旧未曾正眼瞧陈侧妃那处一眼。
然而,这个时候的陈侧妃,那动人的嘴唇,非但在继续一张一合,更甚至的是,她说着说着,精致的眉宇之间,就已生生的激起了一股恼怒。
“君大小姐,你狠!狠得下杀手,不惜以妾身侄女儿的清白之身,只为来除去崇国公府那藏在暗处的隐患。你卑鄙到在左相府树倒猢狲散的那一刻,就直接投向了定国公府那糟老爷子的怀抱,从来都没想过回来看一眼!”
“你如此狠得下手对你爹,那是因为你忘了你的娘!”
娘……
君卿的瞳眸,倏地一睁!那暗藏的凌厉之势,
第一百七十九章 心兰将军【必戳】()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想要再临死之前看清令她那般刺痛的腹部,还有,还有……
“嘭——”
至于还有什么,她此刻俨然已没有机会再去想,而在她那抹艳色的身影倒地之后,缓缓露出的却是叶清晚手拿刀剑,面带惊惶与颤抖的表情。
鲜血,虽然没有沾她一脸,但是那艳色的瑰丽的花朵,却是自她手里的那柄刀剑之上,“滴答滴答”地缓缓绽落。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一瞬之间,她面上的惊惶似已达到了极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底簌簌地滚落。
君卿潋滟的瞳眸,在看到叶清晚的那一刻,微微一寒,然而下一瞬,正当她准备收手之时,却是听到不远处那人近乎疯癫的一声猛喝!
“贱人——”
“贱人,叶君卿!你拿命来——”
方才解决完背后那批杀手的夜鹰等人,听到这般痛苦的嘶吼声,瞳眸一寒!
暗一闻声,立马动作迅速地收回手,作势疾疾的向君卿那处奔去,然而孰料,沾满一股腥锈味儿的铁蒺藜,适才倒下的那人竟是拼尽全力再次自他手中发出!
“唰唰!”
“铿铿——”
“啊!”
暗一显然未曾料到背后竟还有人能突然来这么一手,而他此刻避开一枚铁蒺藜之后,朝他射来的还有三枚!
那力道一枚比一枚狠!一枚比一枚快!
暗一无法,他只得迅速回身,抬剑一挡,“铿”地短促一声发出,他躲得了第一枚、第二枚,却是在第三枚过来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躲不过。
于是,他只得纵气起身,企图以最快的速度向远处一避,然而,“扑哧”一声,暗器插入肉时的轻响,暗一皱眉,咬牙忍住肩上痛楚。
而当他再向望去之时,不知何时,竟又多了一具女尸,她的心口,正不偏不倚的插着一枚之前被暗一打偏之后,依旧疾射而来的铁蒺藜。
铁蒺藜上有毒,就算毒性不强,被伤在心口的位置,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她也该死……
不过,恐怕这素日里没头没脑,更喜满嘴喷粪的女人。她一死,天曜的帝京短短时日之内,倒是又该乱了……
叶清晚突然的暴起,显然这并不在大多数人的预料范围之内,但这里面的人,并不包括君卿,打从她在这华芳院一出现开始,君卿眼角的余光,很多时候就放在了她的身上。
没道理,她自称“暮晚”,却在被她当众揭破身份之后,还能冷静自持的站在她的面前,用宛如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盯视着她。
更没道理,她早就恨她,恨得可谓入骨,非但没有在陈侧妃与她说话之时打断她,前来与她叫嚣,甚至开始动手在那么一瞬,她安静得近乎诡异,几乎能够忽视她的存在。
事出反常必有妖,因此,在她与那红衣女子两相对战之时,她寒眸,亲眼看到她举起刀剑向那人刺去之时,她并没有多少的惊讶。
哪怕在这一瞬之后,她那滚烫的泪水,在大多数男人的眼中,几乎乃是可以堪称完美的伪装。
君卿的出手很快,快得急急飞掠而来的夜鹰等人,看到的只是一抹残影,那仿若初升旭日一般耀眼的金羽扇,“刺啦啦”地与叶清晚手里的银白刀剑相擦而过。
摩擦而生的火花生生的映在叶清晚的眼里,此刻却是那般刺目!
“呀——”她狰狞着面色,嘶叫一声,她再次高高举起手臂,裙裾微扬,企图以她最快的速度,绕至君卿的身后,重复方才她一举杀掉陈侧妃的那个动作。
是人都该知道,后背,是最容易让人心生警惕,同时也防不胜防的一个地方!
然而这次,叶清晚的故技重施并没有成功,因为在她发出那声嘶叫之后,她同之前的陈侧妃一般,有些愕然的愣在了那儿,此时的她感觉不到痛苦,瞪大的瞳眸之中,却可以察觉到她的生命的确是在飞快的流逝。
可是,流逝,流逝……是在哪儿呢?
同样不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嘭——”地一声,她已眸带不甘的向后倒去。
叶清晚,叶承远,二夫人,叶家,左相府……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的走向覆灭。
蓦地,君卿疲惫地闭了闭瞳眸,有些脱力的松开了此时紧握着金羽扇的右手。
“小姐!”
“小王妃!”
君卿这时的疲惫与虚弱,全都看在了她们这些人的眼里,君卿好看的樱唇微动,伸手轻抚了抚眉心,须臾之后,她这才低叹一声,“无碍……”
“倒是蝶儿和你们夜鹰的情况如何?”
对于君卿的突来一问,夜鹰的众人在知晓她的身手之后,早已没了最初的惊讶,暗一苍白着面色,伸手捂住了肩胛上的伤口,他沉声回道:“回禀小王妃,今日这些人,都是宫里所派来的手下。具体是谁的人,夜鹰暂时还不知。但……”
话到此处,暗一白着面色,口气微顿了顿,“还请小王妃放心,这些人已被我夜鹰尽数绞杀,伤患不多,统共只有三人……另外,另外……礼部尚书府的楚三,楚三……”
君卿瞧见此时暗一泛白的面色,眸中划过一抹不忍,突地,只听她打断了暗一的话,对着在一旁忙着给蝶儿等人包扎的素问道:“素问,你把你身上可以用来包扎的东西,先给我一下。情势急迫,要是再耽搁着不处理,这些铁蒺藜上的毒药,哪怕让他们用内力逼出,想必也坚持不了多久。”
君卿的话,让夜鹰等人浑身一震,迟疑一瞬,有些困惑地抬眸。
难道……
素问深深地看了君卿一眼,只是在君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