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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成的一番话毕,众人纷纷起身,相约而行,逛起了锦园。艳压满枝头的景象,倒是看得小女儿家们一个个的满心欢喜。
蝶儿实在没忍住,拉住了素问的袖子,“素问,都这么久了,小姐她到底去了哪儿?要不咱俩分头找找?可千万别像上次那样出个什么好歹……呸呸呸,我这乌鸦嘴!”
“咱们分头找,这并不是个好办法。”素问眸光淡淡地说着,宽慰地看了蝶儿一眼,“倒还不如咱俩先就在这里等,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蝶儿一想,的确如此。好在她们有个司徒小侯爷还可以先帮忙找找,这偌大个公主府,随意乱窜,要真是一个不慎,出了什么祸事,连累了小姐,那么她们还真是成了罪人!
“哟,怎么?这不是那废物身边的两条狗么?唔,怎么这么快就被你家主人遗弃了?”楚依依这次倒是放聪明了跟在了天成长公主的身后,天成意味深长地看了素问一眼,这个女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们是谁?值得楚姐姐你这么奚落?”簇拥在天成身边的小姐们挑好了时机落井下石地开口,这种时候,可得抓紧了时机表现自己,在公主的面前混个脸熟,说不定待会儿就有一门顶好的亲事落在了自己头上。
楚依依自是明白这些女人都打些什么样的小九九,也幸好,她家爹爹早就跟太后抱好了团,这些小事根本动摇不了她在太后和长公主身边的地位。
得了身边人的追捧,楚依依说话的口气更加盛气凌人,“嘁,她们还能是谁?整个天曜帝京无人不知,无人的废物的小跟班儿呗!”
楚依依的话音一落,蝶儿的脸霎时气怒得得通红,要不是她的手被素问紧紧拦着,她直接就动了手!哪里还轮得到这些人在她们面前,乱嚼主子的舌根!
“你住口!”蝶儿吼了一声,站在楚依依身后的女子却是跟着偷笑,“怎么?这是被戳穿了事实的真相,恼羞成怒的样子么?哈哈,这真要是那废物养的狗,未免也太可爱了!”
“你!”蝶儿眸光一厉,眼看素问就要拦不住她,但好在下一瞬,素问也颇为恼怒地开了口:“你说的没错,是太可爱了!你真是太可怜没人爱了!不然,又何至于在这里乱吠?蝶儿,狗咬了你一口,你又何必咬回来呢?”
“贱人!”楚依依恶狠狠地叫了一声,抬手一个巴掌眼看就要打下去,确实被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素问一下子就抓住了手,那力道任她怎么也没挣开,“放手!”
“啪!”
素问的脸上当即多了五道红指印,“放肆!贱婢见到本宫非但不行礼,还胆敢对本宫的人动手!来人,把她们给本宫都架出去!”
这边发生的事情,君卿此时浑然不觉。
北辰玄逸抬眸好笑地看了看她,他的眸光定定的凝在她的脸上,“你是?”
“你是?”
话音一落,两人都颇有默契的笑了笑,不知为何,君卿总感绝自己在他的面前多了一份随性。不过想来,能在公主府这般抚琴作曲的高雅之人,他的身份定然不会简单。
“君卿,君子寡欲的君,三公九卿的卿。”
“玄逸,玄古之君的玄,逸志凌云的逸。”
“野心不小!”君卿朝他挑眉,勾唇一笑,北辰玄逸淡漠地摇头,“你不也一样?”
君卿不置可否,二人一时无话,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彼此竟也不觉尴尬。“别动!”突然,北辰玄逸开口,温声唤住了君卿,君卿一愣,当真怔在了原地。
与之宫夙夜身上那青紫寒兰的气息,这股带着淡淡青荇味道的靠近,她没来由的竟然不想要排斥。须臾,她心下一惊,猛地想起了什么,刚要回头,就被北辰玄逸制住,“不是说了吗?不要动,这里的桃花刚好衬你。”
“桃花?”君卿蹙了蹙眉,“这个季节怎么可能有桃花?”然而,他却是不解释,清雅的面容凝视着她,唇边不自觉地绽放出一抹笑。
她直觉不好的抬手就想要拔掉,北辰玄逸同样抬手不容拒绝的一挡,这么强势的霸道,和那人还真有点儿像。君卿摇了摇头,她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拿宫夙夜那厮来作比较?
相比于剪不断,理还乱,她从来更倾向于简单粗暴直接,“你这是什么意思?”
北辰玄逸深深看了她一眼,还来不及作答,就听到一声惊呼,在他们附近响起,“啊!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蛇?蛇……快来救我!谁快来救救我!”
“……”听到这耳熟的声音,君卿不禁有些无语,什么时候随风飘的白莲花都修炼成了打不死的小强,真是什么地方她们那些人都要来掺一脚,真像只惹人烦的苍蝇。
北辰玄逸无奈,这个时候他只得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过去。君卿秉持着看好戏的心态抬步跟了上去,孰料,陈凌竟是快了他们一步。
动作利落地将蛇斩于剑下,颇为潇洒地收回了手,转身去看,叶芙蓉那女人看着地上那滩伴随着猩红的莹绿色液体,顿时恶心得想吐。她实在一个没忍住,动作仓皇的起身,完全失了平日里大家闺秀的样子,躲在那树干的背后,不停地呕吐。
陈凌见惯了战场上的那些断臂残肢,对于这种场面,很显然他有一些无语。他正要快步走上前去安慰佳人一番,谁知道当他看到那抹倩影,他竟然不自觉地顿住了脚。
第六十一章 意图议婚()
“怎么是你?”陈凌没有想到,率先打破沉默的居然会是君卿,他抬眸看她,眸光都不经意间亮了亮,“我是……”
“你,你……呕……”叶芙蓉看到朝她这边踱步而来的北辰玄逸一时有些无措,但当她瞅到跟在北辰玄逸身后的那抹倩影,那才真的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君卿与他错身而过的那一瞬,陈凌脸上的笑明显的僵了僵,气氛此时显得有些尴尬。
“这个地方不可能有蛇。”北辰玄逸丝毫没有理会这其间的暗涌,眸光定定的看着那被砍杀在地的蛇身,“何况这还是一条五步蛇。”
他说着,冰蓝色的衣袍掀起一股凉风,那风冷得让叶芙蓉的身子不禁颤了两颤。她有些害怕,一双明媚的眸子眨了眨,一张小脸顿时惨白无力而又梨花带雨。那副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心生怜惜。
果不其然,陈凌犹豫了一瞬,便迈步上前,搀住了呕吐到都快要发晕的叶芙蓉,这才开口说道:“逸王殿下,公主府赏花宴上放蛇,这恐怕是哪个有心人而为之,此事还需得彻查。”
逸王?逸王!
听到这称呼,叶芙蓉低垂着的眸子更是亮了几分,逸王殿下仙人之姿,别说气度与胸怀,单单是这长相都甩出礼郡王好远!她没听她娘的去抢礼郡王妃的位置,果真是明智!要是她今日能够得到逸王殿下的青睐,那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
君卿一见叶芙蓉那样子,根本就不用多说,她都知道叶芙蓉在那儿打什么小九九。不过,此时她倒没多的心思去理会,她只是在想这意图操控一切的幕后黑手是谁,她或许已经有了一点线索。
在君卿怔愣那么一瞬,北辰玄逸早已把事情都安排吩咐了下去。他回首,眸中泛着浅浅的笑意问她,“你在想什么?”
温润如风的声音带着一股热度响彻在耳边,君卿刚收回神的的那一瞬,身子更是僵了僵。靠的那么近,她能感觉到他的发与她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那眸中温和的笑意恰到好处地隐去了暗藏的一抹凉薄,蓦然间,这人竟让她有几分的无所适从。
此时的叶芙蓉面上泛着浅笑,好好地一张手帕却是拧了又拧,“妹妹,既然事情都解决了。不如,你陪陪姐姐,一起赏赏花可好?”
君卿眸光一闪,笑意不明的打量着叶芙蓉这女人。左相府的那一簇小白花儿,除了叶清晚,也就她叶芙蓉最有自信,就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狼光,是个人都该明白她打的什么主意。
“呵!叶家二小姐,你莫不是弄错了?我明明记得定国公府有且只有我,这么一个大小姐!何时竟无端多出来了你这么个人来?”
叶芙蓉被君卿拿话一激,绯红的一张小嘴极为难堪的抿了又抿,小脸涨得通红,可又碍于北辰玄逸在场,她一时并不好发作,只得把这帐又记在了君卿的头上。
“卿卿既然不愿和他们同行,倒不如你我二人相携,且把这风景看遍,不知这样如何?”冰蓝色的袍子映衬着他柔和的眉眼,君卿抬眸而视的那一瞬,竟看到了他眸中闪过的那一丝宠溺?
宠溺!君卿摇了摇头,但愿这一切只是她多想。如今事态越来越复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十一跟隐藏在暗处的他家主子汇报完君卿在公主府里的行踪,那俨然如寒冬过境的低气压,使得他实在不敢多扰。然而,他这前脚一走,天成清理了几个碍她眼的人,倒是三言两语打发了跟在她身边的小姐公子哥儿们,她按照夙太后给她的各种明示暗示,亲自朝着这边寻了过来。
“夙夜哥哥,夙夜哥哥!”天成提着裙摆,脸上勾勒出灿烂的笑容,那甜腻的声音完全就像是个不因世事的小女孩儿。守在马车前的暗六没来由的身子抖了抖,与此同时,从那马车里倾泻而出的冰寒之气,比这之前更为明显。
“公主!”暗六敏锐的眸光朝四周警惕一扫,发现天成只身前来,仍旧没有放松浑身的警惕。他抬手一拦,隐下眸中深思,主子现在身体的情况可比不得以往,寒毒发作,任何事情都不能出半点差错!
“哼,知道本宫是长公主,还不赶快睁大你狗眼看看,本公主到底是谁!未来的摄政王妃,尔等下人竟胆敢肆意阻拦?”天成厉声说着,胸口还及其配合的朝前挺了挺,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恐怕比傲娇的孔雀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暗六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那昂首挺胸的姿态,就忍不住想要嗤笑,亦白那厮平日里说的胸大无脑,无非就这个样子,“公主,属下是奉了主子的命令,这才特意阻拦公主在此。摄政王之令,在我天曜皇朝等同于什么地位,暗六想必不用跟公主多提,公主尚有自知之明,况且天资聪慧,暗六想必您自是能参悟明白。”
“你!”天成不甘的忿忿瞪了暗六一眼,她天成什么身份,何时轮到一个小小的暗卫,借着鸡毛当令箭,敢对她颐指气使!真是大胆!她贝齿轻咬了咬,暗暗记下这一笔,待她日后成了摄政王妃,这些碍她眼的务必全都清除掉!
“夙夜哥哥,是天成来看你了!你才从赤燕回来不久,母后说你治理水患有功,咱们的婚事是时候商量个日子。天成哥哥,待会儿赏花宴上,你不会拒绝天成吧?天成可是心心念念了你那么久,你终于要属于天成了,成为我的驸……啊!马……”
“嗖嗖”轻微地破空声,低调黑沉的马车里,带着冷厉煞气的紫金面具,此刻浑身充满慑人的冷寒之气。那细微的刺痛感,毫无防备地自她腿上传来,仿若蚂蚁噬心那般难耐。她暗自咬牙,难得的狠下心来朝她大腿上掐了又掐。在心爱的人面前,这般突如其来的失态,这叫她怎么受得了?夙夜哥哥,定是爱着她的!只要……
“夙夜哥哥,天成好痛……感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