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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只见她趁着君卿不备,不由分说的拉过君卿的手。
君卿整只手动作一僵,她身体上便不自觉的带了几分防备,但理智上却告诉她不可以。果不其然,素问红着眼眶,将她手上的桃花露都朝君卿的手上动作轻柔地抹匀,好似这样才能缓解她今日给蝶儿和主子带来危机的歉意。
第九十六章 记得想我!【宠!猛戳!】()
君卿这边,待得素问刚走没多久,当她扫过手腕儿上那抹清凉之处时,潋滟的眸光微顿了顿。须臾,她微勾了勾粉唇,起身朝榻上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抹黑影以及其迅捷霸道之势,猛地飞扑而进。青紫寒兰的气息,霎时扑面而来。而那人全身包裹着的凉寒气息,却是紧紧搂着她的纤腰,那力度仿若恨不得直接将她揉进骨子里。
那人紫金面具下的薄唇紧抿,绯红的衣袍,更是在暗夜里沾染上了几丝嗜血的气息。这一发现,让君卿好看的黛眉,微不可见的蹙了蹙。
“卿卿……”宫夙夜声音略带沙哑地唤着,他的声音里夹藏着几分恐慌,不过,更多的却是某种如同珍宝失而复得的柔情。君卿心下一软,她自是懂得他的忧心之处。
她眸光带了几分温软地轻捶了捶他的肩,这才佯装恼怒地对他道:“不是让夜鹰的人好好看住你么?你这般妄动内力,是真不想要命了么?!”
宫夙夜听罢她的话,冷厉的眉眼,不仅没有丝毫缓和,整个人青紫寒兰的气息,反倒比之前更甚,他面色不由得一肃,接着就是“啪!”地一声,大手直接狠狠拍上了她那娇俏的小臀。
“喂!你干什么!”君卿被宫夙夜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顿时一惊,她恼怒地羞红着脸,猛地出口,呵斥了一声。
“小姐!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乍然听到君卿恼怒地呵斥声,侍立在门边的素问,赶忙轻扣了扣门,焦急地问着。出了之前的事,她对主子不仅心生感动,如今更多地是佩服。她虽说除了医术之外,在旁的地方,她帮不到主子什么。
但眼下蝶儿有伤在身,王爷派在小姐身边的暗三又是男儿身,整个偌大的定国公府里,无论如何,都只有她自己在主子身旁近身侍奉着,她才最为安心。
听到素问的话,君卿的身子微不可见的一僵,整张小脸儿立时染上了几分羞恼的红,显然她并没有料到素问,都这个时候了,竟还在门外候着。
她难得尴尬的轻咳一声,恼怒地推了推,此刻正不管不顾地蹭着她脖颈的那抹绯红的身影,“素问,时候不早了。我这里暂时还不用人伺候,你先下去歇着!”
“可是……”素问侍立在门外,正有些犹豫,可是当她听到里面传来的另一道不容置疑地声音之时,她整个人难得的愣了愣,“下去!告诉夜鹰,本王今晚会在卿卿这里歇息!”
“宫夙夜!你……”宫夙夜冷沉着气息,开口的那一刻,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君卿,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她只得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狠狠地掐了他腰间一把。
宫夙夜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再没有理会她此刻的感受。他的大手再次不由分说的狠狠朝着那娇俏的小臀,拍了几下。直到君卿回眸,那潋滟的眸光,满含着委屈,似在不停地控诉着他之时,他方才堪堪停手。
君卿正要羞恼的试图挣扎出他的怀抱,却在同时被宫夙夜旋即一个回身,因不满而微微嘟起的嘴唇,被那人猛地含住。
“唔!”君卿不甘地闷哼了一声,紧闭着牙关,就是不让他那企图长驱直入的舌头,轻易得逞。
宫夙夜眸光一黯,大手趁她不备,仿若不经意间,探入了她的衣襟。
察觉到那手掌泛着的些微寒气,君卿猛地醒神,贝齿轻咬那人的舌尖,直接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卿卿……”宫夙夜的声音里此时夹藏着几分别样的喑哑,他缘何能看不出,这小东西只要一踩到她的底线,她便会拼力地对他抗拒。
他不由得自嘲一笑,绯红的衣袍,掀袂而起,无端划出一抹凉寒的弧度。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孤寂意味,竟是那般明显。
“宫夙夜……”君卿见他这副样子,难得有些心慌地唤着他的名字,她抬了抬手,带了几分试探地轻拉了拉他的袖子。
宫夙夜身子一僵,固执着不肯回转过身去,“宫夙夜,给我……”
“呵!你想本王给你什么?”宫夙夜掩藏在紫金面具下的面容,冷冷一笑,他带着几分凉寒的大手,微微蜷握。他猛地回转过身,用力地紧握着君卿纤细的手,那里所散发出来的让他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竟是那般浓烈。
他精致的凤眸,兀自敛下一抹暗光,他紫金面具下,绯红的薄唇,用力紧抿。
僵持不过须臾,他临走的瞬间,只深深凝视了她一眼,便猛地转身,划过夜里的孤寂,带走了暗夜里浑身的寒凉,什么话也没留下,就这般转身离去。
君卿看着自己被他无意间捏得愈发红肿的手腕儿,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她君卿前世哪怕没有谈过恋爱,何时竟也曾这般患得患失?
她略感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简单洗漱之后,她和衣,动作轻缓地躺下,看着手腕儿泛红之处,微微出神。她突地思及北辰玄逸离开之时,那袖袍底下,微微透露出来的一个瓷瓶,恍然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半晌,她终是倍感烦闷的从榻上起身,兀自打了一盆清水,用力将自己手腕儿上,那桃花露的气息洗净。
她拧了拧帕,刚要将它覆到手腕儿之上,却被突然从旁伸过来的一只大手,从半途中阻止。
她抬眸,带着一股她自己都不懂的心绪,蓦然凝视着他。
宫夙夜被她那直白的眼神,看得心绪猛然间晃动得厉害。他索性直接瞥过了头,紧抿着绯红的嘴唇,动作完全算不上温柔地借着她的手腕儿,一把将她,拖到了自己的怀里。
青紫寒兰的气息,再次迎面袭来,君卿这次丝毫都没有矫情地忸怩推拒,反倒是微勾着粉唇,放心大胆地把自己受伤的手腕儿交托给他。
他依旧冷沉着眉眼,不由分说地接过她手上的手帕,向旁处扔了过去。君卿潋滟的眸光,顿时一变,然而,还不待她开口,就见宫夙夜从他怀里,重新掏出了一张泛着冰寒之气的手帕,朝她的伤口捂去。
君卿瞬时,朝他展颜一笑,她学着他屈身抱着她的样子,动作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子,试探地环住了他的劲腰。
宫夙夜的身子不可遏制地一僵,她潋滟的眸光,微微黯淡了下来,唇角的笑,同样不自觉地泛着几分僵硬。
“呵……卿卿,你这是嫌弃本王作为你的男人,根本保护不了你?还是你遇事之时,根本就没有把本王放在心上?你到底可曾相信过本王?”宫夙夜冷沉着口气说着,带着几分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细嫩的指尖,借着她环住他腰的力道,将她再次捁紧了几分。
“宫夙夜,我……”君卿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眸光,斟酌着语气开口,可任她就快要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她刚才无意间推拒了他,再受了点儿小伤,有意瞒着他,不想让他担心之外,她到底还有什么错。
“卿卿,本王今后会是你的男人!你要试着相信本王!记住,除了本王,只要是个男人……你都离他们远些!”宫夙夜狭长的眸子,悄然划过一抹暗光,君卿听罢,她的眸光却是在不经意间,亮了亮。
“你吃醋了?”君卿眸带狡黠的看着他,宫夙夜的薄唇抿了又抿,憋了半晌,才闷闷地吐出一句:“没有!”
接着,仿佛又怕君卿不相信似的,补了一句,“才说了让你相信本王!卿卿听话,不要多想!”
“哦,既然你都这般说了,那我定不多想。”君卿撇了撇嘴,佯装失意地敛了敛眸,她这下才算是彻底恍然,弄了半天,这霸道的家伙,估计是在这儿捧醋狂饮。
毕竟,想想也是,她从摄政王府里离开,却是怕耽搁了他的身体,他们二人刚刚情定,她连句告辞的话,都没有给他留下。更何况,就连她也没有料到,老爷子这么急匆匆的催她回府,竟会是逸王的原因。
呵!这小东西,胆敢为了旁的男人,把她自己弄成这副样子。更何况,那人还是北辰玄逸……他兀自敛下了深邃的眸,并没有让君卿察觉到那一闪而逝的狠厉眸光。
宫夙夜冷沉着气息,终是重新处理好了她手腕儿上的伤口,顺带还打了个好看的结。
君卿却是看着他从容熟练地动作,眸光不自觉地轻柔了几分,“宫夙夜,今日的死士,你可曾派人查出了什么?这批死士他们表面看似是在刺杀北辰玄逸那厮,但实则却是在针对我。你可知,这是为何?”
宫夙夜眸光一顿,深深凝视了她一眼,沉冷着语气开口:“那些人胆敢对你动手,那么本王就绝不会让他们在天亮之前,还有机会喘息!至于这幕后的操控者……无非也就是朝堂之上的那几人罢了!”
“卿卿,不必太过忧心此事!天子脚下,尚且还容不得这些跳梁小丑出来做主!”
君卿听罢,眸色深沉的点了点头,这件事虽说来得出乎预料,但是那些幕后之人的黑手,既然向她伸出了爪牙,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思及此,那些死士身上所披戴着的银色软甲……
“对了,宫夙夜,你可知这天曜帝京,有哪些皇亲国戚,府上养有私兵?”君卿试探着问了一句,宫夙夜的眸光停留在君卿那张认真的小脸儿上,却是微不可见的顿了顿,“私兵?”
“卿卿的意思是,那批死士极有可能是某个府上养的私兵?”君卿没有想到,她只是这么随意提了一句,宫夙夜居然会和她这么有默契地想到一块儿去。
但宫夙夜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她不甘心地微蹙了蹙眉,“养私兵这事,但凡是按照我天曜皇朝的律令,凡是正二品以上的官员,他们的名下都允许有私兵,只是他们所养的私兵,人手不尽相同罢了。”
“真是如此?”君卿有些不赞同地反问着,“那普通的私兵,可会在他的身上穿上类似于将士穿戴得轻甲衣?”
“卿卿,你确定那些人身上的是轻甲衣?”听罢君卿的话,宫夙夜精致的凤眸,那凌厉之势,乍然一凛!
君卿面色凝重的轻点了点头,这时,她俨然已经察觉出了这事的棘手,她纤细的手指,悄然覆上宫夙夜那沾满凉寒之气的大手,这使得他的面容终是缓和了些许。
“暗三!”宫夙夜动作轻缓地松开了君卿的手,沉冷着面色,踱步到了窗边,对着半空中,突然唤了一句。
“主子!”一抹黑影瞬势而下,他恭敬地俯身垂首,并没有对宫夙夜深夜到此造访,感到丝毫讶异。
“今日之事,你拿着本王的玉佩,传令下去。此事无论牵涉多广,务必都要给本王在三日之内查清!本王倒要看看,如今四国来使,到底是哪些人意图浑水摸鱼,竟胆敢在这天曜帝京作祟!”宫夙夜厉声说着,独属于他摄政王的冷厉,乍然倾泻!
暗三的身子被他那股强者的威压,霎时一震,他立即躬身应道:“谨遵主子玉令!”
随即,他黑色的身影,脚尖一踮,向着王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