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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陌染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心想,她明明都给他道歉了,他怎么还这么冷冰冰的?况且,他现在伤得这么重,她怎么放心丢下他不管?
“南宫暄,你的伤很重,别乱动。”风陌染按住他的手,认真严肃地说道。
南宫暄甩开她的手将自己冰凉的大手放到锦被之中,闭上眼睛,不去理她。半晌,他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道,“若是你真的想道歉,你告诉本王,在你的心里,本王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什么人?风陌染一愣。她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已经渐渐地习惯了周围有他存在。名义上的夫妻?他不喜欢这个定位。那主仆关系?可是也仅仅限于他是冷煞阁阁主的时候。他一直在默默地帮助自己,就像朋友一样。。。
“南宫暄,那我们做朋友怎么样?很好很好的朋友。”风陌染眨眨眼,认真地提议到。很好很好的朋友,这个定位他应该喜欢吧?
南宫暄狠狠地皱了皱眉,心里逸出一声叹息来,她的心里终究是没有他,即使是把南宫墨的位置狠狠挖去,也没有他南宫暄的一点位置。。。她不懂他为什么生气,更不懂他为什么拼了命地对她好。她似乎是什么都不懂。。。他抿了唇,觉得心里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
看他不说话,她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好。”南宫暄睁开眼睛看向她,淡淡地回答道。平静无波的眸子没有一点的焦距。
风陌染高兴地笑笑,“那作为好朋友,你受伤了,我自然要照顾你。”突然,她想起一事来,转过头去有些神色复杂地问道,“当初你给我吃的那颗药丸是红滴丸吧?”
南宫暄蹙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红滴丸世上只有一颗,是救人性命的神药,你不自己留着,却是给了我。南宫暄,谢谢你。”风陌染不知道,对于这么珍贵的药,她除了说谢谢还能怎么样表达自己的感激内疚。
南宫暄云淡风轻地挑眉,“既然是朋友,何必言谢?”
风陌染笑着点点头,“那今日喜宴你去了,是不是?”
南宫暄垂了眸,没说话,算是默认。今日一早,他静静地站在紧闭的房门之后看着她一脸犹豫的在门外站了许久。“希望我陪你一起去吗?”他凝望着她的身影喃喃道。最终,她也没有走上前来敲门,而他提到嗓子眼处的心也就这样结结实实地坠到了谷底。
“你。。。为什么会去?”风陌染问道。她本以为他不会去的,但是他却是去了。“当时,我差一点摔倒,也是你扶着我吧?”
“不过是路过,便进去看了看。”南宫暄笑笑,淡淡道。他本不想去,但又担心她会为难,想了想还是去了。
风陌染挑眉,悻悻地说道,“那你这路过可真是巧。”她虽是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全然不信。他当她是三岁小孩吗?从暄王府到贝勒府隔着很长一段路,再怎么路过都不可能到的。想来,他是怕自己一个人去面子上过不去,便还是参加的喜宴。
想到这里,风陌染对着南宫暄甜甜一笑,“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她低下头去看了看他的伤口,想起之前看他流了很多血,便担忧地问道,“伤口一定很疼吧?”
“还好。”他淡淡答到。
风陌染皱了皱眉,好奇地问道,“那个使者口中的大事是什么啊?”
“不过是骗人的情报罢了。”他随意地说道,并不想细答。
“哦。”风陌染点点头,不再问下去,心里的疑惑却是越发深了起来。骗人的情报又是什么呢?她方才为什么在他的眼中看到一抹浓浓的失望呢?
“你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你,你若是有什么需要便告诉我。”风陌染为他掖了掖被角,轻声说道。
“好。”他乖乖地闭上眼睛。他确实是累了。
夜渐渐地深了,外边的北风狂傲地呼啸着,屋子里却是亮着点点温馨的烛光,暖意融融。
第二天清晨,一抹朦胧的晨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照亮了床榻上的角落。南宫暄缓缓醒来,看到趴在床头睡得正香的风陌染,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角。
暖暖的晨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跳跃着,撒下一阵暖意融融。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想要轻抚她的面颊,谁知刚一靠近,她却是醒了。他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规规矩矩地躺回原处。
风陌染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向南宫暄,扬起嘴角轻声问道,“你醒了?伤口还疼吗?感觉好点了吗?”
南宫暄启唇,“还好。”
“那就好。”风陌染从地面上站起身来,转过身去准备向门外走去,却是被南宫暄慌忙地抓住,“你。。。干什么去?”
“关如月估计快来了。她定然不想看到我在这里。你现在情况也算稳定,我便回去了。”风陌染回过头来,说道。关如月不想见她,她也不想见到关如月,两个人彼此默契地避开,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
“你还记得本王对你说过的话吗?”南宫暄抓住她,并不打算松开手。
“嗯?哪句?”风陌染眨眨眼。他说了那么多句话,她怎么能记得。
“算了。”南宫暄笑笑,缓缓松开了她的手,“你回去吧。回去休息一下。”
他想说的是,他与如月并不像她想的那般关系。但是,想一想,她又如何会在乎这些。所以,还是不去解释了。
风陌染走出门外,替他关上了门。她的眼里微微有些疲倦,因为忙了整整一晚,而没有任何的生气。
回到屋子里,风陌染打算洗个澡,换件衣服,便去橱柜里找换洗的衣衫。却是意外地发现了一件她曾经穿过的深蓝色的男装。许久不曾穿过男装了,也许久不曾出府去玩了。好像是,自从秋月死了之后,她就再也不曾出去过了。况且,凤邪也回家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她走到窗外,正巧看到关如月她勾唇笑笑,伸出手去关上了窗户。
不知今晚的月色如何,适不适合她穿着男装出府去玩一玩。
本来是打算等着关如月离开,她去看一看南宫暄再出去的,没想到一直到太阳落山,都不曾见到关如月离开。
风陌染只能是换了男装,没有去看南宫暄,直接出了王府。
即便是深冬,冷风吹得正紧,玉安街上的人依旧是不少,究其原因,是因为玉安街上有一家大的赌场,而旁边,也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有名的妓院,。
风陌染闻着满街的脂粉香气和铜臭味道,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不知不觉走到这里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赌场,围了满满的人,不时传来嘻笑声,似乎是很热闹的样子。
不如去玩一玩。风陌染低头摸了摸自己瘪瘪的钱袋,笑着走进了赌场。
赌场里总共有五个大桌,其中有一个大桌围的人最多。风陌染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凑着脑袋好奇地看着。
“这一把,我们要赌就赌大的,怎么样?”一个坐庄的肥头大耳的男人突然提议到。
“好,赌什么?”参与的人一致同意。
那肥头大耳的男人嘿嘿一笑,拍拍手,几个家丁抱了一个黑色大布袋来,那大布袋时不时地动一动,看样子,像是装了一个人。
“本老爷今天刚买了一个妞,谁要是这把赢了,这个妞我就给他,怎么样?”
众人一愣,吵嚷道,“谁知道那女子长什么样子,露个脸让我们看看!”
家丁解开了那黑色布袋,露出了女子的面容来,风陌染随意地看过去,忍不住一愣!
那,那女子,分明长得和秋月一模一样!
怎么会?难道是秋月吗?可是,她分明看到秋月在大火中。。。
那女子眼中含着泪,愤恨地看向双眼放光的众人,在看到风陌染时,却是微微一愣。
“怎么样?长得俊吧?”
“俊!俊!俊!好,我们开始赌怎么样?”
众人刚刚吵嚷着要开始赌,却是被风陌染叫停,“且慢!怎么可以以一个无辜的女子为赌注?人怎么可以做赌注?”她挑眉,淡淡地扫视了一周,冷冷道。
“怎么不可以?本老爷院子,那就可以做赌注。你这小白脸,别在这里说胡话,扫了爷的兴致!”
“那我如果坚持呢?”风陌染冷哼一声,皱眉看向他们。
“怎么着?你还怜香惜玉了?是不是?有本事参与这次的赌啊,如果你赢了,她就是你的!”
风陌染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那困在麻袋中的女子,爽快地点点头,“好,那我跟你赌!”
“那你如果输了呢?”
风陌染毫不在意地将胳膊放在桌子上,淡淡道,“那就砍了我这个胳膊,如何?”
“哈哈哈。。。好,老爷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的人!开局!”
开局了,风陌染沉静地扫了一眼那不断晃来晃去的黑筒,微微蹙眉,闭上了眼睛。而她的耳朵,却是在认真地听着。此刻,万籁俱寂,只能听到色子在黑筒中来回碰撞的声音。
不一会,摇晃的动作停了下来。
风陌染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说,几点?”那男人嚣张地吼道。
“你先说。”风陌染勾唇淡淡道。
“你怕了?”那男人的眼中满是嘲笑,引来周围的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我只是怕说的太准确。。。你。会不好意思回答。”风陌染瞥了他一眼,缓缓道。
“你!”那男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那本老爷先说,十八点。”
“那我说。。。”风陌染顿了一顿,笑着说道,“是十九点。”
“十九点?”那男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唬我们,当我们都是傻子啊?一共三个色子,最多也就是十八点,你那多出来的一点,是从哪里来的?小白脸,你这胳膊,怕是保不住了。”
“可我就是认为是十九点。”风陌染并不着急。
“哈哈,你这算数都没学好,还有脸来玩赌场。”那男人冷嗤一声,鄙夷地看着风陌染。
风陌染笑笑,将胳膊放在桌子上,“那还请打开,看看我们谁说的对。是我这条胳膊归你,还是,这女子归我。。。”风陌染瞥了一眼那女子,看见她一脸紧张地望着自己。
“好。打开!”
黑筒缓缓打开,众人一数,竟然真的是十九点!除了那三个六个点的面,还有一个一个点的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多了一个面?
风陌染伸出手去,捏了其中两个面来,对合在一起,正好是一个完整的色子。“刚才,那位小哥用力太猛,这个色子便断成了两半。所以,是十九点。”她抬眸,望着早已目瞪口呆的众人。
“这。。。这是神了?连这样都能猜出来?”众人皆是难以置信。
风陌染抬眼看向那惊呆的“老爷”,“这下,这个姑娘是我的了。”说罢,她走过去,将那黑色布袋一把拽了过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帮那女子松了绑。
松绑的时候,风陌染的眼睛一直定格在那女子的脸上,眉眼都是和秋月一模一样,没有一点的不符。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探究地去看向那女子,而那女子恰好也在看向她。
风陌染抓了那女子,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