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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或许是有点过往看开了,所以心里畅通了一些吧。
“庄主,你以后一定要多笑笑。”
凤邪传来了消息,说这几日可以去天山看望沅儿。风陌染也就立即起身去了天山。
去了天山,沅儿的情况已经好转了许多。面色红润,小胳膊小腿也胖了许多,见到风陌染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风陌染心里自然是欢喜,却又不敢逗留过长时间,只待了一会便离开了。
下了山,没走多远,又十分不巧得和南霖的一小拨部队遇上了。带队的正好是沉和。
风陌染本想绕开他们,但是一看是沉和,本来心中便有疑虑,便也就索性迎面和他们撞上了。
一看是风陌染,沉和便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好整以暇得看着风陌染,”这不是流云山庄的慕庄主吗?“
风陌染勾唇一笑,”难为副将军还记得我。“
”断袖的慕庄主,谁不知道?“沉和的眼里尽是鄙夷。
风陌染摇摇头,“副将军这般倒是抬举我了。不过,你一介女流,却是能在南霖军营中身居高位,”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怕是平日里做了不少亏心事吧。“
沉和一愣,随即恶狠狠地瞪着她,“你别污蔑我!”
风陌染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我们流云山庄好歹也是个有着百年历史的大庄,也是有情报的。据我所知,你曾经是北凰暄王府暄王妃的丫鬟,暄王妃五年前死了,你随即就来到了南霖。莫不是,是你害死的暄王妃?”
“你胡说!”沉和生气地指着她。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风陌染冷哼一声,随即摆摆手,准备离开。
沉和拦住她,狐疑道,“你去天山做什么了?”
“天山五年前雪崩早已封山,我去那里做什么?”风陌染心想着绝不能告诉她沅儿的事,不然沅儿就有危险了。
沉和想了想,也是,天山如今已经很少有人踏入,慕流云应该不会去那里。
这样想着,沉和心里虽恨,还是放风陌染过去了。
快到过年的时候,山下送来了消息,说南宫墨要启程回京城礼物,问风陌染要不要去送一送。
自然要送的。此时一别,不知又要何时再见了。
这天,风陌染一身干净潇洒的白衣,带着云九来到了山下南宫暄的军营之中。
因为南宫墨是微服私访来的,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送行的人也不多。无非是军中的几个大将而已。
南宫墨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一侧的风陌染,笑着走过来,唤道。“阿风。”
风陌染抬眸看向他,眼中早已没了当初的淡漠,只有一种对于老朋友的柔和与温暖,“一路顺风,保重身体。”
南宫墨点点头,墨眸之中有些许感慨的情绪,“好。”
南宫暄也早已看到了风陌染,事实上,南宫墨要回京城的消息就是他命人送过去的,但是他一直没有走近打招呼,只是远远地静静地望着她。
南宫墨的马车越来越远。
风陌染收回远眺的目光,回过头去看向离着她有很长一段距离的南宫暄。
风陌染走过去,言语清淡地问道,“要不要谈谈?”
南宫暄没有说话,却转身带她去了自己所在的营帐。
风陌染进了营帐,毫不客气地找了个座位坐下,并给自己倒了杯茶。
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她抬眸,亮晶晶地望向南宫暄,“五年了,我是不是越发不似大家闺秀了?”
南宫暄柔柔一笑,禁不住勾唇,“是啊,老丞相知道了定然会忧伤的。”
风陌染豪气地点点头,朗声道,”这倒也不怕。“
南宫暄的眸色沉了一沉,”那你怕什么?“
风陌染只是笑着并不回答,过了一会反问他,“那你怕什么?”
“从前什么也不怕,现在却是怕你。”
“怕我?”风陌染旋了个身,笑脸盈盈地看他,“怕我什么?”
“怕你不理我。”沉默了一会,南宫暄斩钉截铁道。
“哦。”风陌染一本正经地表示同意,“想想确实是挺可怕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风陌染嘿嘿一笑,“从来都不曾有人怕我,如今有人怕我了我倒是很高兴的。”
南宫暄本来还是满心希冀的,经她这么一说,霎时冷了脸,有点担忧地望向她,“你这丫头,便是这么打趣本王的吗?”
“‘本王’有什么可怕的,‘本庄主’才不怕你呢!”风陌染冷哼一声。
“好好好,’庄主‘比’王爷‘不知要大了多少倍,以后不论是什么事全都听你的好不好?”南宫暄满心宠溺地说道。
“不行。”风陌染皱了眉头。
“怎么了?”南宫暄心里咯噔一下。
风陌染扬起头来看向南宫暄,道,“我可不会打仗。”
“傻丫头。”南宫暄禁不住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发顶。
风陌染嘟嘴,“不能说我傻。”
“好。”
“不能说好。”
“那说什么?”
“说遵命,亲爱的庄主大人。”
“遵命,亲爱的庄主大人。”
…本章完结…
第二十五章 冰释前嫌(恢复日更)()
南宫暄眉头微蹙,想起一事来,犹豫了一下,终是问了出来,“五年前的事,皇兄是不是和你说明了?”
风陌染点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染儿会不会怪我?当年辜负了你,却是也狠狠地伤了你。”南宫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五年前的事,尽然是他的错,如今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道歉都是于事无补的。
风陌染微微一笑,伸出手去牵他的手,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剑而布满了茧子,却一如五年前那般温暖。“你当初也是为了报恩,我不怪你。五年已过,一切恩恩怨怨也该烟消云散了。”她已不想再怨,也不愿再怨了。
“只是,当年我确实是在汤药中加了护住心脉之药,你后来受伤,怕是有人在汤药中做了手脚。这个人,染儿你可知道是谁?”
风陌染点点头,却不愿再多说。毕竟这是她和沉和之间的事,无需把南宫暄也牵扯进来,平添麻烦。
南宫暄望着她脸上的分明男儿的面貌,禁不住问道,“染儿,你这脸?”
“你在好奇为何我易容成慕庄主的脸?”风陌染松开他的大掌,满怀忧思地转过身去,缓缓道,“这也是五年前的旧事了。”
“五年前,我喝了药心脉俱断,被凤邪救走,带去给圣手前辈医治。然而,前辈也只能保我数月性命。后来,凤邪听闻流云山庄有修复心脉良药,便带我前去流云山庄。慕庄主宅心仁厚,慨然地拿出药帮我治好了病。可我在流云山庄养病期间,慕庄主却是遭歼人所害,无奈之下,我只得易容成他的模样,扮演慕庄主,一来是为了稳定山庄,二来也是为他报仇。谁曾想,这一报仇就报了四年,待四年后我杀了那歼人,流云山庄已经像我的家一样了。我索性也就留了下来。”
“染儿。。。”南宫暄的墨眸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心疼和愧疚。
风陌染微微笑笑,感叹道,“其实,我这五年过得挺好的。真的。流云山庄待我如亲人,我也把它看作家一般。从未有过的舒心和温暖。”是的,从未有过。
南宫暄摇摇头,“染儿,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温暖的家。相信我。这一次,是诚心诚意地想要给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我相信你。”风陌染咧嘴一笑。
就在这时,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王爷,前方紧急战报!”留卿在帐篷前焦急地等待着。
南宫暄狠狠皱了眉头,转过头去看了风陌染一眼,大步走出了帐篷。
“鹰王率十万大军侵犯我边境。现离流云山十里。”
“吩咐下去,披挂上马,随本王出战!”
“是。”
风陌染疾步走了出来,紧紧抓住南宫暄的手道,“那鹰王不过是一介匹夫,但是他的手下有不少诡计多端之人,暄,你记住,万万不要中了他们的圈套。”
南宫暄笑着刮了刮她在冷风中冻得通红的鼻头,柔声说道,“你放心,本王会平安归来的,在军帐中等我回来。”
“嗯,等你回来。”风陌染勾勾唇。
仗已打了三天三夜,风陌染在军帐里焦急地走来走去,却一直等不到南宫暄回来。
她已经恢复当初风陌染的容貌,但身上还穿着男装。柳眉杏目,不施粉黛,却越发地出水芙蓉,清新脱俗。
驻地中大半人上了战场。留下的尽是一些伙夫和干杂活的士兵,周围安安静静的,带着一种死寂一般的恐怖。
实在没有耐心再等下去,风陌染走出了帐篷,想在营地里随便走一走,却是不期然听到一段对话。
“你知道吗?王爷在前线受了重伤!”
“怎么回事?”
“说是不知为何,鹰王那里多出了一支骁勇善战的骑兵,把我军打得节节败退,就连暄王爷也身负重伤啊!唉,这一仗,怕是凶多吉少了。”
风陌染听到这里,心已经是浮到嗓子眼,忍不住现身走过去揪住那个士兵的衣领,厉声问道,“此话可当真?”
“千真万确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多出一支骑兵呢?就她所知,北凰和南霖都绝非荒漠草原之地,决然不会有骑兵的。如若是骑兵。。。难道是西玦派出的援军?南霖本就不弱,若是再加上西玦的帮助,这样一来。。。
不行,她要去看看!
即便是兵败如山倒,即便是要马革裹尸,她也要和南宫暄死在一起!
风陌染情急之下前往马厩里去牵了一匹马,这是马厩里仅剩的唯一一匹马,她却也是忽略了这匹马是运货的马,而丝毫没有打仗行军的能力!
这匹马跑得极慢,风陌染手中的鞭子抽了又抽,马嘶吼一声,终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骑马走了半日,终是赶到了。
在杀得一片昏天暗地的战场上,风陌染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骑在马上毫不畏惧,耀眼无比的南宫暄,此刻他的左肩绑满了止血的白布,却依旧有鲜血在源源不断地渗出,而他还在奋力杀敌。
“驾!”风陌染拔出佩剑,一挥鞭子,骑着马快速朝南宫暄奔去。
南宫暄正咬牙酣战,身侧突然出现一个身影,帮他杀敌,定睛一看,竟是风陌染!
“染儿,你怎么在这里?”简直是胡闹!她难道不知道战场不是女子应该踏入的地方吗?她难道不知道刀剑无眼吗?
风陌染边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剑,边伸出手去寻他的手,随即将一个事先备好的药丸塞给他,“暄,这是流云山庄的止血药,快吃了它!”
南宫暄将药服下,果真疼痛减轻了一些,身子也有了些力气。他驱马靠近风陌染,将她护在身后,杀敌越发勇猛。
突然,风陌染所坐马匹体力不支,前蹄一扭,风陌染马上就要被甩到地上,这时迟那时快,南宫暄一把将风陌染捞起,惊魂未定地抱在怀里。
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两军才休战,各自休整。
深蓝色的夜幕下,风陌染小心翼翼地帮南宫暄处理左肩的箭伤,因为几日没有处理,伤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