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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豹把小美放到椅子上说:“接一杯白开水。”
进办公室之前凌雪豹已经对办公室内的设施扫描了一边,知道里面有个饮水机。
阿忆拿过一中年女工作人员递给的一次性纸杯子接了一杯开水,站在洗脸架旁,凌雪豹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白色米格子手帕伸过去。
两人像心有灵犀似的,阿忆浇水,凌雪豹搓手帕。把手帕打湿后给小美擦脸,如此反复两三次,才觉得满意。
小美的眼睛里进了灰尘,一直不敢睁开,坐在椅子上不敢动,但由凌雪豹给她擦脸,又觉得不好意思。
“我自己可以擦脸的。”小美想去接凌雪豹手里的手帕。
“别动!”凌雪豹霸道地拉过小美白嫩的小手又去给小美擦手:“眼睛感觉怎么样?灰尘流出来没有。”
小美扑闪一下发红的眼睛说:“可能流出来了吧,不那么酸涩了。”
“再闭一会儿。”
“嗯。”
凌雪豹把手帕递给阿忆,又去看小美的脚,发现小美脚踝处红肿得很厉害。
“疼吗?”凌雪豹一边捏脚一边看小美的表情
。
“嘶,好疼!”
凌雪豹又捏其他地方。
“这地方疼吗?”
“不疼。”
凌雪豹小的时候经常和不同的人打架,对治疗骨伤这方面很是在行,捏了几下就判断出小美的脚没有骨折,只是踝关节错位了,他趁小美不注意,用力一捏,啪的一下,关节复位。
小美也疼得啊地大叫一声:“啊!疼!”
凌雪豹替小美穿上休闲鞋,说:“好了,看看能不能走路。”
小美站一起走几步,讪讪地笑了:“能走路,看起来骨头没断。”
阿忆早已飞奔到外边把车里的急救箱拿了进来,婉秋也跟了进来。
婉秋在大门外看着两条死了的大狼狗根本就不敢进大门,直到阿忆出来拿药箱,她才壮着胆跟了进来。
“来,涂点药,等一会儿再让婉秋给你检查检查,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小美也知道拗不过凌雪豹,只好坐到椅子上,无奈地看了一眼张云,让凌雪豹给自己涂药。
“上次贡献给你的那瓶药研究出什么名堂没有?”
204。204我到底是哭还是不哭()
“上次贡献给你的那瓶药研究出什么名堂没有?”
凌雪豹蹲在小美面前,边给小美涂药边问。
“没有。”
小美肯定不能告诉凌雪豹她把那瓶药送给小舅舅了,小舅舅已经分析出80%的成分,其他的还没有分析出来呢。
“jone小姐,你有没有摔伤?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凌雪豹给小美涂完药,站起来问张云窠。
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张云淡淡地说:“我没事,谢谢凌总。”
“那好。”凌雪豹转过身对着一直发愣的中年女员工说:“大姐,借用一下你们里边的办公室,麻烦你带她们进去检查一下身体。燔”
中年女员工把凌雪豹想象成了自己的偶像高仓健,正xxyy着,被凌雪豹一喊,吓了一跳,思绪急忙从无边的天际拉回来,客气的说:“好好,我这就带她们进去。”
婉秋带着小美和张云随着中年女员工进入了里间办公室,并锁上了门。
实际上,不管是员工或者秃顶老板,都处在半惊半痴的神游状态。
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有一种冷酷无情的戾气,却对那个叫小美的姑娘温柔备至,擦脸、捏脚、涂药一气呵成,动作优雅而麻利。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能把冷酷和温柔演绎得这么淋漓尽致。
凌雪豹看着小美进入里面的办公室后,冷着脸坐到小美刚才坐到椅子上,燃着一支烟,一口一口的吸着,周身散发的超低气压,让在场的人都惶惶然。
凌雪豹吸了一口烟,对着一直站在门口的秃顶老板不紧不慢地说:“抓紧时间把你们的账目弄清楚,这个工厂我收购了。阿忆,给luoyi副总打个电话,让他派人过来办一下手续。”
“乡镇领导还敬我们三分呢,你们凭什么这么霸道?我是投资商,我要找镇领导。”
秃顶老板还想叫嚣,却没有了底气。
阿忆边掏手机边斜了一眼秃顶老板说:“那好,你现在就可以给镇长打电话,告诉镇长,你们工厂被凌天集团收购了。”
“什么?凌天集团!”
秃顶老板一听说是凌天集团,吓得两腿一软,跪倒在地。玛耶,他惹到了惹不起的人。
秃顶老板此时恨不得打自己两拳,说起来他也看过财经杂志,也看到过凌雪豹的图像,刚才怎么就没想起来呢?这下好了,看来他的小命真的要玩完了。
“凌大总裁,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秃顶老板这会儿恨不得给凌雪豹叩头。
凌雪豹又吸了一口烟,无表情无温度的说:“你如果不放狗咬我妹妹,我也许会给你一条路。从明天起这里的工人工资加50%。”
欧耶!一边的工人听了凌雪豹的话高兴得恨不得跳起来,他们才不管谁来当老板,只要能挣到钱就行。现在,他们赖以养家糊口的小厂被凌天集团这个大公司收购了,还增加工资,简直是大快人心,如何不高呼万岁。
在a国,有钱的人表现出来的叫魄力,没钱人表现出的叫奴性。
千岭小镇很穷,乡镇领导为了当地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通过各种渠道招商引资,答应了外商很多不合理的要求,秃顶老板要插岛国国qi就是一例。
秃顶老板怎么也没想到他工厂的命运竟夭折在那杆国qi上。
过来一会儿,婉秋出来对凌雪豹说:“凌总,已经检查完了,小美身上没有伤,jone小姐的左胳膊肘和左肩都擦破了皮,我已经给她们上药了。”
“没事就好。”凌雪豹看到张云扶着小美走出来,急忙站起来,想去背小美。
小美不好意思地推脱:“我可以自己走。”
“脚肿了就不要逞能。”凌雪豹不由分说,霸道地蹲在小美面前,将小美扯到背上,背起来就走。这些天,他一直都很自卑,不知道该如何和小美相处,今天小美主动跟他一起下乡,他虽然一直逃避着和小美正面说话,但看到小美受伤,竟把什么都抛到脑后了,剩下来的全是心疼与呵护。
张云愣了愣神,对比她这个贴身保镖还要尽职的男人投以异样的目光,心说,顾sir啊顾sir,再不小心,有人就把你的墙角挖走了。
婉秋背着药箱和阿忆亦步亦趋地跟着凌雪豹后面。
凌雪豹背着小美走得并不快,边走边说:“小美妹妹,你活泼善良、俏皮直率,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可爱之处,但有时候太过直率就变成鲁莽了。比如今天的事,如果我和阿忆没有及时赶到,你和jone小姐岂不被狼狗咬伤。所以,以后做什么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小美趴在凌雪豹背上,觉得姿势暧昧,又怕摔下来,只好搂住凌雪豹的脖子,为自己的鲁莽狡辩:
“我就是这样的人,想到什么说什么,看到什么不合理的就想打抱不平。你从小在国外长大,当然不知道岛国侵略a国是给a国人民带来多么深重的灾难
,对岛国旗帜没有什么感觉。可我就不一样了,我的祖先很多人都死在岛国人的枪下,看到他们的国旗插在那里,当然不舒服了,冲动之下就不计后果了。”
“你的家庭环境让你有冲动的资本,但你冲动的时候最好想想给别人带来什么后果。今天你如果不冲动,jone小姐也不会跟着受伤。”
“对不起。”小美的声音变小了。
是啊,她从小都是想做什么做什么,爹地也很欣赏她这种小霸王的性格,她要星星,爹地恨不得给她摘个月亮,她惹事了,也有家人担着。
一路走来,爹地宠着、姥爷舅舅宠着、哥哥表哥宠着,还有立伟哥宠着。。。。。。
她就是被这么宠大的,她怎么能预料做什么事会出现什么后果,如果知道有大狼狗,她就不会爬旗杆,如果知道谈恋爱会受伤,她就不会和顾倾国谈恋爱。。。。
唉,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难道那个人已经渗入骨髓,再也剔不出去了。
凌雪豹感觉到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进自己的脖颈里,问:“小美妹妹,怎么又掉眼泪了,眼睛还不舒服吗?”
“没有。”小美扭动了一下脸,把眼泪逼转回去。
到了车边,凌雪豹把小美放进红色法拉利副驾座里,然后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
张云过来敲敲窗子说:“那个,凌总,还是我开车吧。”
“前面有很多弯曲的小路,你确信在你胳膊受伤的情况下,能确保万无一失。”
“好吧。”张云只好坐到后车座里。前面的路她确实不熟悉,确实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小美妹妹,你眼睛是不是很疼?要不我们转回d市吧?”凌雪豹转过脸看着还在流泪的小美问。
“不,不转回去,我没事,真的没事。”
“可是,我看你的眼泪越流越多啊。”凌雪豹看着这样的小美竟手足无措。
“让她哭吧,她以为她失恋了,正找不到借口发泄,这会儿正好是个机会。”张云淡淡地说。其实是别有用心地往小美伤口上撒盐。
“谁说我失恋了?我没有失恋!我都没有恋爱,哪来的失恋?”小美本来就伤心至极,被张云这么一说,小宇宙马上爆发了,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
“呜呜。。。。。我没有失恋,我心情不好,我想哭不能啊!呜呜。。。。。”
车外边的婉秋看到小美捂着脸大哭,想过来问问情况,被凌雪豹的眼神阻止住了,只好跟着阿忆坐进加长林肯车里。
车里边的凌雪豹从储物盒里抽出两张湿巾,即不敢给小美擦脸,又不好把手缩回去,就那样傻傻地举着,不知如何是好。
正捂着小脸哭得稀里哗啦的小美感觉有些异样,睁开眼透过指缝看到凌雪豹一副逗比的窘态,不好意思地接过凌雪豹手里的纸巾擦脸。
凌雪豹用宽厚的大手掌拍拍小美的肩膀安慰道:“小美妹妹,心里难过就痛痛快快地哭出吧,哭出来就好了。”
小美一听凌雪豹的话,神经再次受刺激了,扑过去打凌雪豹的胸口:“呜呜呜。。。。我哪有难过了,我没有,我没有难过,呜呜。。。。我一点都不难过。。。。。”
凌雪豹轻轻地把小美揽进怀里,用宽厚的手掌轻拍小美的脊背。小美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都弄到了凌雪豹纯手工意大利名牌衣服上。
以前,谁敢往凌大总裁弄一点脏东西试试,除非他不想活了,可是今天,小美的鼻涕眼泪不但不让凌雪豹反感,反倒给他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让这个一直认为父亲是强-女干犯,自卑得不敢见小美的男人重新拾回自信。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凌雪豹没有安慰过女孩子,无措地用浑厚的大手掌轻拍着小美的脊背,不知道是让她哭好还是不让她哭好。
“呜呜。。。。有你这样劝人的吗?一会儿让我哭个痛快,一会儿又不让我哭,我到底是哭还是不哭。。。。呜呜。。。。。”
“哭痛快了之后,就不哭了。”
“呜呜。。。。你不是好人,你这是在嘲笑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