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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厨一高兴,就给了满囤一大包配好的调料外加一罐秘制的黑酱。
黑酱满囤自己收了,把调料交给王氏。
于是王氏就专门用个小盆,盛出来那么一盆蚕蛹,或么稍稍的洒些调料,或么多多的放些辣椒,或么洒些碎芝麻香葱油,总之就是给蚕蛹各种调味儿。
等柱子再把蚕蛹送过去,就理直气壮的要求克生给个手工费意思意思。
少梁不是很看得上炸蚕蛹,但克生很爱吃。
所以柱子每次拿回来的“手工费”都是一包烟。
自然他心里就更加佩服满囤。
想当初他花尽心机骗满囤下水,结果才得了一包烟。
而现在,只要克生想吃炸蚕蛹,他就有香烟赚。
他现在也知道香烟有多贵了,满囤都给他说了。
拿回来的烟两人对半儿平分,他脑子又不差,能算出这是多少钱。
柱子就很得意自己手里的这么一桩赚钱生意,而且,他自己也看得很紧。
所以当老田跟老乡们换蚕蛹时,他急得跳脚,就是生怕别人也拿蚕蛹去讨好他的财神爷。
满囤比柱子要看得更深,他把香烟的数目这么一清点,反而更说不出两人是什么来路了,除非他们家里开的是烟草公司,不然照这么来看,克生少梁绝非出自赵老头那样的普通干部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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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柱子,满囤找了个荫凉的僻静地儿,往大石头上一躺,右手垂到一边儿,堪堪半落进河水中,然后就一边儿往空间里灌河水,一边儿听着蝉鸣闭目养神。
现在,他即使闭着眼睛,也能用心神来“察看”空间里的情况。
与最开始相比,他只能感叹,原来空间使用的多了,还真是熟能生巧。
至于生出的“巧”么,其中有一项倒是让满囤哭笑不得。
那就是空间里有了一台秤。
这台秤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的产物,它是空间自己孕育出来的,悬停在整个空间的中心。
满囤一开始并没有认出它是个秤。
他只是好奇空间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块a4纸那么大的石头招牌,颜色灰白,周边平整,偶尔还能发点儿光。
后来在满囤收西瓜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招牌并不是个不时出现故障的电子广告牌,而是在跟他进行互动。
他每收进来一个西瓜,这个广告牌的边缘就浅浅地亮起微弱的白光,如果不细心,根本不留意。
但是每回去瓜地收的西瓜都有好几百个,收的次数多了,他自然也就看出规律了。这莫名出现的广告牌好像在给他记数呢。
不过当时招牌就只是单纯的发发光,看不出任何的信息。
满囤就试着用心念往这块招牌上写字,这一招搁着以前,那是屡试不爽的。
可惜这一回就不管用了。
这个石板有什么奥妙?满囤天天翻来覆去地看它,有好些的个夜晚,满囤就是在破解这块迷之招牌中入睡的。
直到前两天,满囤把带来的蚕蛹全都卖光了,站到许队长边儿上帮他卖西瓜时,才发现了石板的真相。
两人在电影院儿门口配合着卖西瓜,老许只管看秤和收钱,满囤负责挑瓜上秤。老许称完一只瓜,报个重量,然后自己在那边儿跟人算钱。
满囤就在心里重复一遍儿重量,把瓜再抱起来,再放下一个。
称着称着,当满囤又一次重复着重量把瓜抱起来时,空间里的石招牌微微地亮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柱子土是土,但是天生敏感。
关于河边偷窥事件:
少梁倒不是真弯,青春期饥渴,时代又封建,满囤长得够俊俏,加上他自己馊主意也多,才弄了这么一出黑历史。
第四十九章()
称着称着,当满囤默念着重量把瓜抱起来时,空间里的石招牌微微地亮了一下。
这可是空间第一次在没有收取任何物体的情况下,出现异常。
满囤心里奇怪,就又把那只西瓜放回秤上,想摊平手掌对着眼睛看仔细。
老许正在那一五一十地算帐,看见满囤把西瓜重又放回了秤上,就歪过头来多看了一眼,这么一看,倒是不好意思地笑了:
“嘿,看错秤了,是九斤八两,不是七斤八两。”
然后对着满囤夸道:“王兄弟有把刷子,就这么一掂,心里门儿清啊!”
满囤正准备偷偷看手心儿呢,听着老许这话,心头先是疑惑,然后就像是突然走出了昏暗的电影院,脑子里一下子就亮堂起来。
哎!这白光难不成是在提示错误?
于是这一晚,他就一直在留心称重。
果然,如果老许称出的重量跟他手上抱起的重量不符,石头招牌就会微微发光,误差越大,发光的程度就越明显。
不过恐怕误差只有像刚才那样,达到两斤以上,才会出现轻易就能看出来的白光。
打那天之后,满囤就更加留心。
不管称什么,他都要在心里默默重复一次数字,只要这个数字跟真实的重量对不上号,那么,这块石头招牌必然出现异状。
次数多了之后,终于有一天,石板上浮现出浅金色的数字。
它开始显示重量了!
小到一枚铁钉,一片菜叶,大到一台汽车,一堆煤渣,它统统都能称量出来。
而且绝没有误差。
它只纠正其它秤的误差。
满囤一开始相当惊喜,这东西无所不称,简直是个神器。
可惜新鲜了一阵儿,发现自己白高兴了,它会称重,然而没有什么大用。
就比如现在,这个真实之秤显示他刚刚收进来了345。7651621吨水。
收进345吨水也好,收进445吨水也好,有差别吗?
对满囤来说,除了洗澡的温水,煮过的开水,普通的河水之外,水多也好,水少也好,没有差别。
它倒是能精准地称出每堆煤渣的重量,可是满囤难道还能跟五金厂说,我处理的煤渣要按斤收费?
即使他去买油称盐时,发现人家给他的分量不够秤,他又能怎么样?
难道还能跟人说,我空间里有个真实之秤,你给我的东西只有0。91235斤,还差了小一两呢。
所以呢,满囤就只好把它当成个玩具,没事儿了就自娱自乐一把。
比如把三只小猪按重量起名为三斤一,三斤二和三斤三。
比如秋贵儿今天中午没好好吃饭,体重比早上的时候轻了0。21kg,他就会从空间取一碗甜豆浆,给他补充点能量。
比如今天下午,满囤看了看他家的地,自作主张拔掉了一亩多的青玉米,往空间里收了4942。2482kg的青玉米杆,422。7843kg的嫩玉米棒。
至于今天填出来的新地,满囤看了看空间秤显示出的长长一串数字,决定还是把它忘了,自己可不是什么氪星人。
连日疲惫,满囤今天的垦地效率不是很高,看了看填出来的一分多点儿的地,满囤摇摇头,拖着两条灌铅似的腿儿,踩着最后一丝斜阳回家了。
他今晚还要连夜赶到大院装废渣,不然明天许茂才就没地方倒煤渣了。
不过满囤太累了。
他本打算着躺到床上稍微休息一下就马上出发,哪成想才刚一沾床就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大天亮,鸡叫三遍才醒过来。
睁开眼的第一秒,满囤就触电似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扒着窗户往屋外一看,全家都吃过了早饭,正在各自忙碌呢。
坏了,自己贪睡误了事,他的完美计划出纰漏了!
大白天的,人多眼杂,他一是不方便赶路,二来没办法进大院里直接收煤渣。
一天的时间,他自己倒是能耽误得起,可许茂才的车队等不起。
五金厂车队这一天拉出来的煤渣也是一座小山,该让他们往哪儿放呢!
在商言商,与人合作,最要紧的就是一个信字,自己这回可坏了事了。
满囤饭也顾不得吃,匆匆忙忙跟他娘交待一声,就飞快地往铁道线那边儿赶去。
等中午的时候,满囤总算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大院门口。
看门的老刘正蹲在树底下,端着大碗儿吃面条。他的老伴头顶上搭着条白毛巾,看样子是专门过来给他送饭的。
满囤远远看着了,就没过去打扰他们,而是往附近转了转,想着看看能不能遇着许茂才,先跟他商量个办法。
结果还没走出去多远,他就发现许茂才对他的信任了。
老许居然把今天的煤渣堆到了五百米外挨着路边儿的一片空地上。
也只有许茂才百分百地相信他,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要知道,这条路可算不上背人,热电厂的职工上下班也会从这里经过,只要有人发现煤渣随便乱倒,给你报告回去,那五金厂就别想再接热电厂的活了。
满囤把心一横,也不管会不会被老许看出来蹊跷,直接上前把这堆煤渣给收了。
收完了回大院儿一看,老刘吃罢了午饭,正躺在竹躺椅上,摇着扇子,听广播。
老刘见着了满囤,脸上立刻就透着喜色,热情地招呼着满囤来树底下凉快,又去找自己记下来的帐本儿,还给满囤拿来一大缸茶叶水。
这缸茶叶水很有特色,冒着徐徐白烟,不过不是热的,而是清凉沁脾,竟然是用冰块儿镇着的冰茶水儿。
满囤刚铲完了一堆煤渣,这会儿正满身热汗,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一大缸的凉茶水真是受用。
茶水边上摆着账本。
账本是老刘自己手工做出来的,大概是把几张作业本上的纸钉到了一块儿,用牛皮纸又装了个封面。
本子虽然粗糙,但上面一丝不苟地记着这两天车队进出的数量,后面还有许茂才的签名。
满囤一看,哎?许茂才把今天的煤渣已经全都倒进来了。
怎么老许今天干活这么早?
他就转而跟老刘打听,问他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老刘显然已经问过许茂才了,这会儿回答的非常有信心:
“许队长今天早上天不亮就过来倒煤渣了,他们车队的人打算去吉逢县拉西瓜,所以才提前过来。”
“早上那会儿院里还没开门,许队往外头倒了不少,让我跟你说一声,先叫师傅们尽着外面的拉,不然让电厂的人看见了不好交待。”
满囤大大的松了口气,太好了,许茂才今天不来,他就不用顶着大太阳再继续去铲煤渣了。
这个许茂才也真是,看来他现在卖西瓜卖出经验了。不用说,以满囤对他的了解,他这一回又是给厂子拉福利去了。
左右无事,满囤这会儿也蹲在门口,一边小口小口喝着冰茶,一边儿跟老刘闲聊。
老刘家儿子在冷库房工作,天一热,他下班的时候就会拣一些碎冰带回来,一家人天天有冰用,夏天过的就比别人自在。
煤渣他可以晚上再来收。不过,回头他得跟老许好好合计合计。
今天这事儿真是赶得巧,不过满囤就在考虑着以后在这附近多找些大院子来,一来方便应急,二来把垃圾暂时存放两天,他这边儿也用不着天天往城里赶路。
满囤就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给老许留成字条,然后又跑去了医院。
他还得看看送到医院的蟊贼现在情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