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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英俊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剑眉微皱,“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不想再跟他多做纠缠,阿紫冷声喝道,“放手。”
话音未落,阿紫感到手腕的力道更重了几分,却听他清冷而沉静的说,“你拿走的东西对我很重要,请你交给我,我不会为难你。“
阿紫看着他,忽而灿烂一笑,明亮的双眸晶莹流转,闪过华光四溢,她这般纯净可爱的笑着,忽然左腿凌空横扫,直冲他脖颈踢去,腿风带起一股凉意直逼脑门,他眸光一闪,空闲的手掌截住她猝不及防攻来的**,他紧紧握住她的脚踝,掌心的触感如带着体温的羊脂玉,细腻柔滑的不可思议。
眼神一凌,阿紫**对准他的肩膀劈下,岂料他竟顺势将她的腿扛在肩头,朝她逼近两步,阿紫被他扛着腿硬生生劈成站立的一字马,紧靠在电梯上。两人面对面隔着阿紫的**紧密相贴,姿势是说多暧昧有多暧昧。
饶是阿紫脸皮再厚,也不由红了脸,怒斥道,“滚开,混蛋。“
这厮如何肯放,只见他捏住阿紫的下巴挑起,逼她直视着他,“把东西给我。“
这时,上升中的电梯停了下来,门朝两侧缓缓打开,电梯中相持不下的两人同时看向门口处。
“阿紫?“电梯门口,站着俊美挺拔的萧策,在看见电梯里姿势怪异暧昧的两人时,他诧异的愣在那里,然后石破惊天的喊了一声,”舅舅。“
舅舅?这个男人是萧策的舅舅?拜托,他们看起来也就相差三四岁而已
阿紫惊讶的瞪大眼睛,一时都忘了挣扎,就这么姿势不雅的劈着腿被男人抵在电梯上。
直到压在身上的重量一松,她才反应过来,高劈的腿奋起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他闷哼一声疾步后退,咚的一声后背撞在电梯上。
“萧策“阿紫冲到矗立在门口的俊男面前,‘哇’的一声扑在他怀里,将脸埋在他胸膛,放声哭道,”他非说我拿了他的东西,对我用强,占我便宜,呜呜还好你来了“
“别哭别哭。“搂住怀里哭成泪人的小美人,萧策手忙脚乱的轻拍她的背安抚,然后疑惑的看着电梯里好整以暇的男人,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于是皱眉说,”舅舅,这是怎么回事?“
怀里哭得肩膀直抽的小美人忽然猛地抬头,梨花带雨的脸上满是惊愕,“他,他是你舅舅?“
萧策点头,“他是我亲舅舅,只比我大四岁。“他温和的跟阿紫解释,随即又看向一直沉默的男人,”陆湛,你刚才对阿紫做了什么?“质问的语气丝毫没有对长辈的尊敬,反而像是兄弟间那般随意,直呼其名。
陆湛浓黑的剑眉上挑,“你叫她阿紫?“他心神一动,这个女孩也叫阿紫,是巧合吗?为何他会有种强烈的熟悉感,好似这个少女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阿紫,可他知道她不是,完全不同的样貌,不同的身形,不同的嗓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他的阿紫究竟身在何处?是生是死?心底突如其来的钝痛凿得他身心俱震,眼皮微跳。
“陆湛,她就是苏辰华的小女儿,苏若紫,你是不是误会了阿紫?”
“原来是苏家千金,是陆某唐突佳人了,阿紫小姐勿要生气。”
“看来是误会一场,陆湛,你是来找我的吗?都去我房间吧!”
陷入沉默的阿紫,任由萧策扶着肩,往他的房间走去,脑海中回荡的是身后紧随而来的那人的名字,陆湛!她心脏突突跳着,会是那个陆湛么?还是只是同名而已?
“不,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她忽然挣开萧策的臂弯,急急转身就走,萧策想追过去,可看着身后的陆湛,终是撇了撇嘴,调笑道,“你究竟怎么得罪人家了,当你是瘟疫般避之不及?“他边打趣边用房卡打开房门。
陆湛盯着少女秀美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漫不经心的说,“也没什么,就摸了几下而已“
“你!“萧策脸一黑,眼前又出现电梯中两人紧密相贴的画面,顿觉胸中气闷。
陆湛斜睨他一眼,轻哼道,“又不是你女朋友,你气愤什么!“说完越过他走进房间,随即身后响起一声怒斥,“陆湛,你别打她的主意。”
轻嗤一声,陆湛不阴不阳的说,“我若打她主意,你待如何?“
身后房门砰的被甩上,紧接着萧策蹬蹬大步走来,“你想老牛吃嫩草,做梦!“
这边两个英俊的男人互相瞪眼,像小孩子一样斗嘴吵架时,那边阿紫已匆匆赶回房间,凌玉和雷硕已先她一步回到了房间,凌玉坐在电脑前,雷硕已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凌玉见她神色不对,连忙扔下手头正在装系统的电脑,倒了杯水递给她,关心的问,“阿紫,你刚才去哪儿了?发生什么事了?”
接过玻璃杯,一口气喝了半杯水,她的脸色才微微舒缓了些,她看着凌月,声音低低的说,“没什么,遇到一个熟人。”
凌玉也不多问,点了点头继续装系统。
放下杯子,阿紫给雷硕盖上被子,然后踱步到窗边,看着天边渐落的夕阳,如画娇颜倒映在玻璃上,残阳如血,映的她玉颜艳若红霞。
半晌,她幽幽说,“凌玉,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拜托你照顾好小硕。”
月之光()
市区中山东路的一家咖啡馆,莫渊坐在角落里,手边的咖啡散发出浓郁的香味,他看着热气蒸腾的咖啡,自失一笑,伸手摸上脸颊的创口贴,他似能感到那两排牙印隐隐作疼,眼前又出现那个樱桃红旗袍少女的袅娜身姿,满头波浪长发妩媚妖娆,翦水秋瞳如烟似雾,忽而狡黠一笑,灵动惑人,随即画面一转,一张媚丽精致的脸庞将那少女的脸孔覆盖,他心中一痛,齿间模糊的低喃出声,“阿紫”
“你在想什么?”
就在莫渊陷入感伤时,一阵清雅的香风袭来,脑海中那张魂牵梦萦的娇颜顿时碎裂成无数泡沫,他倏然回神,看着已坐在对面的少妇,他收敛情绪,平静道,“姐,你来了。”
这位身穿宝蓝色宝姿套装的女人就是莫渊那个嫁入豪门的亲姐姐,莫雅。
莫雅三十岁,五官平凡,施以精致妆容也只称得上清秀,她身材娇小玲珑,一双幽深的眼睛透着精明世故的光芒,她点了杯橙汁,静静看着面前的弟弟,慢声说,“已经鉴定过,那些钻石是假的,大部分是价值低廉的锆石,混杂着几颗低劣的钻石。”
莫渊神色一凝,随即眸光微冷,“雷枭竟敢骗我。”为了得到这些钻石,他狠心让心爱的女人潜伏在一群毒贩身边,他费尽心机从重案组调到缉毒组,将警局围剿计划透露给雷枭,只为了帮莫雅得到那些钻石,到头来,他的阿紫死了,钻石也是假的,这一切究竟有何意义,这一刻,他满心的愤怒悔恨。
“错不在你。”莫雅温柔出声安慰,声音低了几分,“莫渊,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老爷子心脏病发又住院了,黎远已是金盛第二大股东,再这么下去,我和你姐夫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看着姐姐眼角的细纹,眉间散不去的愁思,莫渊心中一软,“姐,你别急,我来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帮你得到钻石。”他话锋一转,问,“可我不明白,那些钻石有多大价值,能让黎老爷子将金盛集团交给姐夫?”
莫雅微微笑道,“莫渊,我也不瞒你,那些钻石虽然价值连城,可老爷子坐拥金盛几十亿的资产,看中的必不是钻石能价值多少钱,这其中的缘由,我调查了很久,直到昨天才得到消息,雷枭手上的那些钻石可能就是三十年前轰动欧洲的月之光。”
“月之光?”莫渊疑惑的看着姐姐,简直闻所未闻。
莫雅解释道,“三十年前你还没出生,不知道也正常,我也是多番调查之下才有所了解,传说这月之光原是一颗直径十公分的d级钻石,极致透明,十分罕见,被一个法国公爵得到后切割打造成一串钻石项链送给了他的情人,这个情人为公爵生了个儿子,公爵死后,他的情人被公爵夫人迫害沦落风尘,那个私生子也被打断了双腿需倚靠轮椅度日,不久后公爵的情人病死了,她的儿子深爱其母,每至夜晚便拿着那串钻石项链在月光下追忆亡母,谁知奇迹发生了,半年后他的双腿竟然痊愈,被医生判定再无站立可能的他站了起来,当时此事轰动了整个欧洲,那串项链就被许多心怀不轨的人盯上了,你抢我夺了数年后,项链失踪了,二十多年过去了,那条项链几乎已被人遗忘时,两年前却再度浮出世面,而黎老爷子从十年前就在打听月之光的下落。”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端起手边的橙汁抿了一口。
听到此处,莫渊隐约明白了几分,“莫非,黎老爷子是相信了月之光能使不良于行的人重新站立的传闻?”据他所知,黎家有个坐在轮椅上的小少爷,这么一想,一切就说得通了,黎老爷子是想得到那些钻石给黎家小少爷治疗腿疾。
莫雅放下杯子,揉揉酸疼的眉心,“你大概也猜到了,黎家那个从不现于人前的小少爷黎清,他本来是健康的,十年前一场车祸才断了腿,从那时黎老爷子就在寻找月之光,渐渐将金盛集团的事务交给了黎远打理,而那时你姐夫还小,所幸老爷子并不偏心,黎浩大学毕业后进入金盛,地位仅次黎远之下,可毕竟黎远积聚经营多年,金盛上下已布满他的势力,这几年他多方收购金盛股份,如今已是老爷子之外最大的股东,你也知道黎远深恨黎浩的母亲,若他掌权,你姐夫的地位必将岌岌可危”
她平静的语气中掩不住疲倦,平日精光四溢的眼中忧愁难解,透出一丝茫然来。
见她如此,莫渊不由心痛难当,他们姐弟自幼丧母,父亲再娶后很少顾及姐弟俩,一直都是莫雅照顾着他,真是又当姐姐又当妈,如今姐姐有难,他不帮她,谁帮?
“所以,你打算用那些钻石是为了姐夫?”
莫雅也不隐瞒,“是,我要得到月之光,和老爷子做笔交易,我给他钻石,他将金盛交给我和黎浩。“
“可那毕竟是传闻,钻石怎么可能有那等功效。”
“传闻又如何,就算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呗!”
莫渊茅塞顿开,“月之光只是个障眼法,传闻多半是假的,最后就算治不好黎清,姐夫也在金盛站稳脚跟,甚至夺得大权了是吗?”他顿了顿,又道,“既然如此,何必找到那真的月之光,用别的d级钻石蒙混不也一样?”
莫雅看着弟弟,温柔笑道,“你当老爷子这十年的功夫是白费的?三十年前的切割技术和现在相比,我们这些外行看不出来,可是一鉴定就清楚了,就连老爷子十年来苦心寻找研究之下也成了半个行家,一般的钻石拿到手就能看出个等级价值来,你觉得随便花钱买个d级钻就能骗过他?”
莫渊一想也觉有理,他对姐姐这种铤而走险的方式颇不赞同,可也找不出能帮她的法子,思来想去也就只能尽力为她寻找月之光。
人生如戏()
梅雨季节过去,n市的气温骤升,烈日当空,树上蝉鸣声起伏,已是最炎热的时节。
警局对面的巷子里,一辆越野车停在拐角处,窗户开着一条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