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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拉怯弱又充满期望的看着她,“真的吗?如果是那样,真是太好了!其实我们做奴的,也希望三少主快乐,三少主只有在见到你时,才会开心,也会对我们好,所以,我们都很喜欢你。”
冰雁温柔一笑,似带承诺的点头,“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瑞拉欢喜地一笑。冰雁转身,“我走了,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吧。”瑞拉看着冰雁轻快的走向正房,几多挣扎后放弃了跟随,赌一次吧,因为三少主真的对少夫人不一样,少夫人是有改天换地的本领,她信她!
冰雁一路走,心思一路沉静下来,待走到正房外,她顿了顿步子,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梳妆台前,茜朗纤瘦的身板笔直的坐着,头发半披在后背,有一缕发束搁在胸前,他一手执眉笔,正对着镜子描了几描,然后扬着下巴左右照看,那模样儿,带着几分骄气,几分傲慢,几分自恋,美中带着俏。“哟,这是谁家的小公子,这么美貌呀。”冰雁展开笑颜,边说边踱了过去。
茜朗并不意外的也并不惊喜的淡淡回头侧瞄了她一眼,便放下眉笔,又继续照着镜子辫小辫,“来的真早啊。”
冰雁站在他身后,和他一起照着镜子,镜中的他们,青春、美丽,真是极相配的一对儿。“我想我的茜儿了,当然一起来就来了。”
茜朗抿嘴一笑,“那我真是高兴。”冰雁弯下腰,凑近他的脸颊,低声在他耳边说:“昨晚你大哥在。”
“我知道。”他淡淡的说。
冰雁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清凉纯净的无一丝杂质,水晶一般。“我睡床,他睡榻。”
茜朗辫辫子的手顿了顿,辫的速度慢了些,缓缓转过头来,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只要你说了,我就信。”冰雁扬唇一笑,顺势在他唇瓣上一吻,“乖,快梳好头随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他已经在缠发带。
“去羽朗院里。”
茜朗果然转过头来,同样清亮的眼睛里已经有些凛冽。“为什么?”
“你二哥是个神医,我请他帮你检查下身体。”冰雁故意说的轻描淡写,“要是有什么不适,也好早些补一补,省得以后,我还得伺候你。”
茜朗缓缓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扎好了辫子,起身,眼睛望着虚空,沉声说:“他若真想医我,早就出手了。何需你去请?”
冰雁笑了笑,上前牵住他的手,“别这么在意,羽朗说了,他没看出来,所以还很愧疚。”
“你昨天找的他?”
“嗯。我昨天起得晚,下午去找他说了一下。倒是你,你昨天一早不就失踪了,你去哪儿了?”怕他在她找羽朗的事上纠缠,她极快的转了问题。
“我去布坊了。”
“哦。也是。对了,咱们快走吧。”冰雁拉他往外走,他也没有抗拒,被动的随着她走,但到门口,冰雁又停下了脚步,想了好一会儿,回过头来,有点迟疑地说:“茜朗……为了,为了我们的将来,目前,在这件事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你以后还是不要去那院里了。我怕哪天美朗半夜回来,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茜朗的脸色没有变,但是眼神却骤然变冷,“他昨晚威胁你了。”是肯定句。
“他现在在气头上,说的话自然不好听。但是你放心,他不会伤害我。我主要是觉得,我们还是慎重些比较妥,不要被别人抓到把柄。忍一时之气嘛,你说是不是。”冰雁尽量的面不改色地解释。
茜朗没有说话,只是思索着收回视线,低下头,有些落寞。冰雁知道他这是默认了,虽然不痛快,但这孩子既然认了就不会再胡来。于是放心的呼了口气,亲昵的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哄道:“我始终都是你的,白天会尽量来陪你,嗯?况且这些天,你估计要接受治疗,也得好好休息。不准闹情绪,啊。”
茜朗抬起水眸,软软的看她一眼,“冰雁,我是为了你,才让二哥给我看的。”
“什么话,难道不为了我,你就能自生自灭了?”冰雁危险地眯起眼。他随即温柔一笑,“以前没你和现在有你,是两码事,我也不想比较。”
“行了,不说这些了,快些去。”冰雁不再罗嗦,直牵着他往外走。两人走出了院门时,冰雁适时的松开了他的手,小声说了句:“以后还是要注意些。”茜朗很听话的点了点头。
两人到了羽朗院外,霖其正站在门口,见得他们不似平时热情,只是很恭敬的上前,“三少主,少夫人。二少主等候多时了。”
“嗯。”冰雁跟他点了点头,拉起茜朗,快步进院。霖其在后面看着两人相牵的手,脸上怨念顿生。这个女人,她能不能稍微估计点二少主啊!
恶女嫁三夫 103,画蛇添足令人肝疼
练功房的门大开着,冰雁与茜朗两人先后踏进房门。
羽朗正背对着他们,站在一处壁柜前,认真的在柜中查看着什么,修长挺拔的身姿尤其惹眼。听闻声响,他回转身,长发轻微的飘荡打出一个流光,绝世的容颜,绝代的风姿,当真如明珠含韵,美玉荧光。
“你们来了。”一双仿若藏雪的眸子在两人脸上一掠,他薄唇微牵,浮现一丝倾国倾城的笑容。
冰雁极力的忽略每次一见他时的惊艳,好奇怪,见他这么多次,惊艳却分毫不减。回神回神,茜朗还在。“呵,是啊,让你等久了。”说完,暗暗碰了碰茜朗,茜朗斜了她一眼,不情愿的唤了声:“二哥。”
羽朗朝他们走过去,目光不期然的落在他们相牵的手上,脸上依然波澜不惊。“茜朗,你先坐榻上,我给你把把脉。”
茜朗先是不懂,直到冰雁推他,他才绷着脸,坐到墙侧的石塌上。羽朗随后握住他的手腕,凝神把脉。冰雁则紧张的看着两人。
稍时,羽朗松开了手,神色不是很好,他思索一会儿,才转头对冰雁说:“情况如我所料,毒性复杂,且时间太久,毒素深埋体内,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反复祛毒。”
“那,最终能不能彻底清楚呢?”冰雁迫切的问。
羽朗看了看一脸不在乎的茜朗,目光似在犹豫,但再望向冰雁时,眼中已是坚定,“你放心,我会尽力的。我现在就为他治疗,你可以先去书房休息一会儿。”
冰雁长呼了口气,凑近茜朗,微笑着安抚道:“别担心,我就在外面等你。你要好好配合。”
茜朗乎灵灵的眼睛直盯着她,应,“恩。”
冰雁放心一笑,转身走了出去,并顺手关上门,屋内光线虽暗,羽朗和茜朗不约而同的看向彼此,神色却大相径庭。羽朗万年面瘫,茜朗永远阴阳怪气,“二哥大发善心,居然肯为我耗费体力。”
羽朗错开视线,面色也缓下来,“他人尚能救,何况是你。”
茜朗越发笑得轻狂:“受宠若惊。”
果然冰雁一走,恋人之间的不和谐气氛,昭然若揭堂而皇之。其实这也难怪,羽朗五岁入寺,那时茜朗才一两岁多,两兄弟本就存多少儿时情谊,十多年来,羽朗也是每两三年回家几日,他性情淡,茜朗又是个小白狼,两人更没什么情感交流,而这次相聚,中间又硬生生隔了个女人,你说,这兄弟亲情还能有几分?
“茜朗,之前我并不知道你中毒,所以忽略了,这是我的失误,希望你不要计较。”羽朗思虑再三,决定先妥协。
怎料茜朗不是个省油的,反而目光更加挑剔,“真是没道理啊,能让二哥出言道歉?冰雁的功劳果然不容小觑。”
“茜朗……”
“如果你想以此机会接近冰雁,我不会让你如意。”茜朗说着就要起身,羽朗一把按住了他,强压着气儿道:“这不是一回事,你多想了。”
茜朗抬头,从眼尾处冷厉地盯向他,目光中带着审视和警告。
羽朗凝了凝眉,心中越发愠怒,但想到此时不是制气之时,也只能暗自调息情绪,尽量心平气和的说:“茜朗,我希望你先将别的事情放一边,目前最重要的先帮你祛毒疗伤,你何须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即使我们沟通不多,但亲情割不断,我既然知道了你的伤,定会为你负责到底。况且,冰雁很重视你的身体,你怎么能辜负她的苦心?”
提到冰雁,茜朗的张扬神色终于缓缓消了下去,一转头,很拽的说:“随你。”
羽朗冷然的看了他一会儿,盘腿坐在了他身后。什么世道,给他解毒还得看他脸色。
此时,冰雁正惴惴不安的站在门外,做无焦距放空状。霖其在一旁看了老久,终于忍不住,走上前,笑道:“少夫人,你且到书房坐会儿吧,站这儿又累又冷的。”
“那你们要多久?”冰雁现在宛如守在手术台外的家属。
“这个,可不好说。看少主慎重的样子,加上我在少主身边多年的小经验,这最低也得两个时辰。”
冰雁睁大眼睛,屈指算,一个时辰好像是两个小时,那不是要四个小时?“这么久?!”
“是啊,三少主的毒不轻,这又是头一回祛毒,肯定要这么久的。哦,少夫人也可以先回去,时间快到了我去叫你。”
冰雁垂了眼帘,不悦的道:“我哪能走啊,茜朗这个关键时候……得了,我去书院等。”说完,转身朝隔壁书屋走去。霖其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半天怨念道:“就知道担心三少主,少主更辛苦好不好。”
冰雁进的书房,新奇的抬眼四下张望。恩,和羽朗的风格很像,清新淡雅,洁净无瑕。屋里不知点了什么香料,淡淡的飘荡着清香,一道翠竹屏风,墙上两面挂了两幅充满古韵的风景画,另一面墙就是重点了,一墙的书,摆放的整齐有序,走近一看,大部分是佛经,只有最下层是一些其他书籍。
坐到书桌旁,随后拿起桌边放置的一本佛经看,翻了几章,她懵了,来到这里后,她虽然继承了些原主的本身技能,但明显原本是没读过什么书的,所以她能认得的字不多,而且这里的文字和正常的繁体字又不太相同,加上佛经上多事些生僻字,她几乎一页认不得五个字,这还怎么学习佛法啊。
合上佛经,她又干坐着左看看,右看看那,好生无聊,然后起身去看墙上的画,嗯,画的很真细致,线条很优美,笔笔清晰,这得多费功夫啊,看落款像是羽朗,也对,羽朗是有耐心的主,她一点也不觉得好奇,哪天如果发现羽朗有不会的东西,才叫奇怪呢。
人啊,有一个度娘朋友,比有个度娘老公要强。距离才有美嘛,羽朗就像这画儿,不食人间烟火,是用来欣赏的,赏心悦目,而茜朗才是能共同生活的,有趣味。呵呵,她算是嫁着了,拥有了最可爱的,见识了最完美的,不枉这一穿啊。
转了一圈儿,把该看的都看了一遍,她就又走了出去,霖其就守在练功房外,她上前问,“怎样?有动静吗?”
霖其扑克脸地说,“少夫人,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在这外面说话都会影响到少主他们。你还是静候吧。”
冰雁无奈,不得不又返回了书房,随意着转到了书柜前,顺势从下边一层挑选书看,一本,两本……终于,手指点到了一本介绍各种鸟类的书,勉强对她的味儿,于是一把抽了出来,却不料,随之飘落下来一张纸,落在了地上。
冰雁怔了怔,连忙蹲下身捡了起来,反过来一看,咦?居然是一张人物画!还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