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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晰的记得上次他不逊的第一句是:“还不滚?”
这次,因为相熟了些,也许他不会骂她,但,恐怕要说几句讽刺的话吧。
“我……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只是来给你,给你送东西吃,是,是听说你回来了,来看望……没想到,没想到,明明霖其说你在休息,可以进来,我才进来的,我真的没有,没有……”她语无伦次急切的解释着,说着说着连自己都觉得解释的太苍白了。
身后呼啦一声水声,就听那如流珠溅玉的声音招唤:“冰雁,转过来吧。”
冰雁本能的将头摇的东东响,“不了不了,我把点心 交给霖其好了,我,我还是先走了。”
“就没有话对我说了么?”羽朗的声音带了些落寞和无奈,他轻轻系着腰带,情不正主的慢慢靠近她,“我想看看,你给我拿的什么。”
冰雁感觉到他已经穿整齐了,想着既然已经撞上了,她也没法子抹杀,他一而再的留她,既然他不介意,她就算了吧。于是苦着一张脸,缓缓的纠结的转过身来,瞥到他穿了白袍,才放心的抬头,只是没想到,他离她这么近,她一抬头,就迎上他一张水如墨画却生动如兮的面容。
“你……”冰雁恨自己的失态,可又完全无法自控,只能僵硬的强迫自己后退一步提醒自己要冷静清醒!有的人,只用美貌和气场就足以震撼你的心!要怪就怪老天爷,让她偏偏遇到。
看到冰雁如痴的表情,羽朗失落的心情瞬间放晴,他微微扬唇,眼底一抹羞涩,缓缓从她的手中拿过竹篮,举到彼此之间,掀开布绢,当看到里面精致的点心时,他眸子含春,望向她的眼睛里全是深情,“谢谢。冰雁,谢谢你。”
冰雁有点承受不住他这深重的感谢,顿时有点疑惑有点不好意思,干干一笑,扭着手指道:“一点小心意,我知道,你可能是为了茜朗的伤,才出门的,这些天,我也担心你的安危,听到你回来,挺高兴的,就做了这些。”
羽朗只觉得被幸福的泡泡给包围了,幸福的笑容如清水,“你自己做的吗?”
冰雁羞涩的点头,“我做的不好。”
羽朗望着她,宠溺的笑着拿起了一支薯条,放在唇间轻咬了一口,粉润的唇瓣缓慢的咀嚼蠕动着,异常诱人,“好吃呢。”
“是吗?这个叫薯条,是咸的,啊另一个是南瓜饼,是甜的。”冰雁有点兴奋的介绍着,难得他喜欢吃,这样了化解了方才的尴尬,不是吗?
羽朗水蒙蒙的眼睛睨向她,柔声问:“你吃了吗?”
冰雁一拧眉,别说,闻着这香味,她还真饿了。
“我们……一起吃,好吗?”说出这样的邀请,羽朗内心又震惊又兴奋又欢欣,又惴惴不安,紧张到了极点,此时相处这一刻,几乎是今生最难能可贵的转折点,他隐隐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息要改变,他期待他惶恐他表惜他喜不自胜。也许之前所有的错过,所有的遗憾,都将从这一时起弥补。
冰雁却是一脸懵懂和犹豫,她本就是来看看他,知道他安好,送给他东西就走的,特别是遇到这种情况,她是真心想撤掉,以她这样的定力,她知道她是不宜与他多单独相处的。可是,这个人,要拒绝他,特别在他满怀巴望清澈纯真的注视下,真的,很难。
恶女嫁三夫 115,你这不出息的东西!
“好吗?”羽朗温温软软的又追问了一句。表面的平静无波,其实内心藏着极度的紧张和急切,他看得出她在犹豫,可也知道她在动摇。这一次,他没有妥协或退缩,感情这种东西,争取和乞求的心情是自然而然的,是发自内心的。看到一点希望,他就有了信心或者说有了贪心,下意识的,迫她应允。
果然,冰雁乱了方寸,吱唔着点了头,“那,那好吧。”刚应下,羽朗舒心一笑,一把牵住了她的手,转身朝里走去,“过来。”
冰雁懵懵的随他走向池台的另一头,那里有着大片的休闲场地,一张贵气的圆桌,和两张椅子,旁边还立着精致的烛台,墙壁前镶着柜架,上面摆着各种说不清的玩意儿。正当她欣赏的当儿,两人已到了桌前,羽朗心情好的请她入座,一边将竹篮放在桌台上。
冰雁回过神来,才惊觉他还牵着她的手腕,赶紧抽回了手,干笑了笑坐下。今天的羽朗怪怪的,不仅不觉得她触犯了他,还对她这么热情,真让人不踏实。
这时候的冰雁似乎反应迟钝了些哈,毕竟这阵子以来,羽朗对她的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之前她受的打击是一部分,她将羽朗已经定为无求无欲的层次也是一部分,还有,最近和羽朗的接触都是为了茜朗,而她也没怎么认为羽朗舍身相救是看了她多大的面子,她不过就是个搞通讯的,在她看来,只要羽朗知道了茜朗的伤,就会出手的,不管是谁透露的。所以,她压根没觉得自己有多特殊,今儿在人家跟前犯这么大的错,出这么大的荒唐,当然很窘迫了。
羽朗悄悄瞄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捏了一只南瓜饼,拿给她,“看样子就很精巧。”
冰雁又不自然的笑了笑,接过来。
羽朗再自己拿了一只,咬了一口,慢慢品尝。“果然是甜的,甜而不腻,酥软爽口,很独特的味道。”
不管如果,被夸赞总是一件不坏的事,冰雁略羞涩的笑着,也放进嘴里吃起来。“我摆弄了好久呢,想来你这里啥都有,就小展手艺,以示诚意。”
羽朗望着她盈盈含笑,“我很开心。”
冰雁耸耸肩,这时候再看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不由问:“对了,你这些天去哪儿了?怎么连夫人也不说一改朝换代?是去寻药吧。”
“嗯。去山上找一种草药,根治茜朗的。我是个大人了,习惯了一个人,便没有跟阿妈说。”羽朗说的轻描淡写。他和茜朗爱的方式不一样,茜朗是想尽一切办法小事化大引冰雁在意惹她心疼,而他,只会大事化小不让她担心只想让她轻松愉快而不考虑自己。其实他们兄弟俩都没有美朗坦诚,只可惜美朗又坦诚的过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要摆在桌面上,结果弄到哪些地步。要说起来这三兄弟都是聪颖之人,却没有一人感情上处事相宜,不是太外就是太内要么就太傻。
“看你这姿态,应该找到了吧?”冰雁提起这事,还是来了精神。
羽朗又咬了口小饼,悠然一笑,“当然。”
“太好了!”冰雁开心的拍了下桌子,顾自激动的含叨:“茜朗有救了,终于能不再受病魔之痛了!我就知道一定有办法的,他有你这样的哥哥根本什么也不用怕!”
羽朗望着她,眸子深邃起来,“是,有我在,你也什么都不用怕。”
冰雁眉眼弯弯一笑,感慨地道:“我觉得我和茜朗真是幸运,我能遇到你这个的朋友,他能有你这个哥哥。你这么神通广大,简直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呵呵!”
这段话,羽朗听在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忧伤。她看重他,他自然感动,可她又无形中将他奠定到了朋友或礼物的位置,这个距离,他不知道能不能跨越。
但是现在能面对面的相处,就是一件值得珍惜的事儿,他不能空枉了好时光。想到此,他立即丢开了杂念,绽放灿烂笑容。“神通广大算不上,我也有办不到的事。我能遇到你……们,也是极幸运的事。”
“缘份啊!”冰雁欢畅说着,又捏了一支薯条,“哦对了,这个是我们那边的特产,你没见过吧?”
羽朗挑眉一笑,“是哦,所以,我看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呢。”
冰雁开怀笑,顿时也忘了之前的别扭,“吃吧吃吧,你若喜欢吃,下回我再多弄点,给你和茜朗吃个够。哎,对了,我就不多呆了,你刚回来,应该挺累的,要好好休息,我先回吧。”
听她说要走,羽朗虽觉得余犹未尽,可也知道见好就收,于是缓缓点头,“也好。你记着后日,一早来这儿,我要给茜朗做最关键的一次治疗。”
冰雁凝了神色,用力点头,“我知道了。你辛苦了。走了,后天见。”
羽朗笑着起身相送。冰雁却连连摆手,“别送了,外面冷,你记得赶紧加衣服。”说着,已笑嘻嘻的绕过池台,走到门帘前,掀了帘子走出去。
羽朗望着门口处,眼睛里流露着不舍和爱怜,虽然短短相处,可愉悦非常,余味无穷,实是妙哉。他不是个着急的人,他会慢慢等,一天天等,一年年等,总有一天,她会看得见。
这一天对于冰雁来说,可用两个字来概括:惊、吓。
所以,当从羽朗那里惊完了后,某雁兴冲冲的来到茜朗院中,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似酸似醒的茜朗倚在床头,散发凌乱,眼神迷茫,一只手举着一条、一条棕花色小蛇,正以手指尖刺入小蛇的腹部,瞬间蛇血溢出,蛇体扭动,他的眼神瞬间阴森凌厉,手指间抠出一块血淋的蛇胆……
冰雁脑子里“轰”一声,几近绝倒,胃里一个翻腾,差点儿吐,几乎本能的就想朝外跑,但一下秒,她又活生生的看着那个混小子居然,他居然捏着蛇胆往口里送!
顿时,胸口怒火中烧,也顾不得害怕蛇顾不得蛇血肮脏了,不知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力量,一扭身冲向茜朗,一掌打掉了他手中的蛇和蛇胆,紧接着,以迅雷不及人反应的速度,“啪”的一声,甩了茜朗重重一巴掌!
“你这个不出息的东西!”冰雁颤抖着骂出一句,她发誓这是她最愤怒的一次。
茜朗赢弱的小身板经不起这一巴掌,被扇的扑倒在床上,衣衫散乱开来,露出半边香肩,长发遮了半边脸,回过头来,凄迷的眼神流转出层层哀怨,紧抿的嘴角竟渗出一丝血渍,唇线抿的弧度带着倔强和控诉。
冰雁心中震了震,熊熊火焰在看到他这副戚戚样子时消了大半,但素!再多的爱怜疼惜,也不能冲昏她的理智,她不会再一味的纵容哄逗,将他娇惯的不成样子!
恶女嫁三夫 116,小美人撒娇撒泼
“你这是干什么?痴了还是傻了?!这好生生的你又在发什么神经?!”冰雁气的胸口重重起伏,瞪着他一手指向地上还在扭动的血淋淋的小蛇,她脸上掩不住的痛恨害怕,“你看看你做的什么活?活生生的蛇你能以指刺腹,直接取蛇胆,还要生吃……你、你这叫什么?残暴!变态!恶心!你知不知道?!”
茜朗不服不屑的收了视线,以后背抹了下嘴角,漫不经心的收了收衣领,重新坐好,别开脸紧闭着嘴巴,倔强的不说话。
冰雁气郁的坐到床边,万分不解的看住他,“怎么了?小祖宗你又在闹什么?!”
茜朗眼睛眨都不眨,放空的呆坐着,就是不理她。
冰雁生恼,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硬将他的小脸扭过来,逼他面对她。“说!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我每天都来看你,这几天你好些了,我没有时刻守着你,可是也一天来几趟看你呀,你非要分分秒秒占着我才不闹是不是?”
茜朗眉心一纵,哼的一声,“我没那么不可理喻无理取闹!”
“那么怎么了?玩什么阴森诡异啊?搞什么血腥暴力?你这是做给谁看?对我不满就说出来,玩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难道小时候的破记忆,你就走不出来吗?别弄的那么悲情!我警告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