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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尖的几乎叫破嗓子,绿帽子脑袋耸拉着,半点生气也无。
上官曦收了刀,翻身拿起桌子上的左轮手枪顶着绿帽子的头,“啪啪啪”连开六枪,在最后一枪响起的时候,他的脑袋嘭起一朵血花,漂亮极了。
上官曦不在去管那稀碎的脑袋,她随手把枪扔了,静静的等待着。
一声带着寒意的愤怒声尖叫着响起,纯白的墙壁倒塌,露出破旧的楼道。
“这一局,我赢了。”
上官曦默默念叨着,向前走了几步,向左一拐,便看见一闪布满灰尘的铁门。
门上似乎还雕着纹路,可惜上面全是锈迹,压根看不清雕的是什么,唯有斜上方的“01”真真切切。
上官曦叹了口气,伸出手握在同样满是锈迹的门把手上,“吱呀”一声响起,门应声而开。
脏乱不堪的地上满是废旧机械零件,正中央一台巨大的电脑放在哪里,已经脏的看不清原色了。
上官曦迟疑着走上前,犹豫着小声喊道:“泽漆?你在吗?辛德瑞拉?”
电脑后面传来一阵呻吟声,上官曦急忙跑过去,只见穿着维多利亚时期,贵族男人们夸张的燕尾服,头戴金色假发的季泽漆仰面躺在那里。
上官曦忙把他扶起来,诡异的是,在地上躺了不知道多久的季泽漆身上连一丝灰都没有粘上。
他慢慢睁开眼睛,哑声道:“曦曦,你来找我了?”
上官曦笑着点头,她摸摸季泽漆的衣服,问道:“这一身是那个辛德瑞拉给你换的?真有闲情雅致,那辛德瑞拉人呢?”
季泽漆奇异的看了她一眼,缓慢的摇头,轻轻挣开了上官曦。
“不,我不知道。”
他的腔调有些怪异,每一个停顿都要拉长尾音,听着仿佛早先已经死去的那个老管家讲话的方式。
上官曦慢慢握紧却邪,沉声道:“你是谁?”
季泽漆看了她一眼,似乎很不解她为什么会提出这个问题,“我是季泽漆啊,不然,我还能是谁呢?”
他慢慢走上前,欺近上官曦,“你是过来陪着我的么?”他的手慢慢抚上上官曦粘上血污的脖颈,声音轻的仿佛地狱开出来的花。
“这是谁的血?你。。。。。。不干净了!”
他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眼眶泛红,手兀的收紧,捏住上官曦的后颈皮,贴着她的耳边说道:“你要怎么赔我?”
上官曦已经断定,眼前的人绝不是季泽漆,至少是多了一块的季泽漆,她的季泽漆永远不会像个病娇一样的和她讲话!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季泽漆的双眸变得血红,他痛苦的嘶吼着:“杀了我!上官曦!杀了我!”
“你,你到底是谁?”
他大汗淋漓的抬起头,哀戚的看了她一眼,头抵着斑驳的地板,“我,我还能是谁呢?我是个怪物啊,从,从一开始,就,就确定的。杀了,我吧。杀了我,事情就结束了。”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身下已经湿了小片,全是季泽漆的汗液。
上官曦慌了神,一把抱住这个男人。
“是不是01那个王八蛋上了你的身?我不会让她得逞的!季泽漆!季泽漆!”
她的手颤抖着,已经握不紧却邪了,只是一片片慌极的喊着他的名字,像荒野里一只失去庇佑的幼崽,孤独而无助。
季泽漆无神的看着她,眸的血色已经所剩不多了,不属于他的念头逐渐占了上风,他深喘了一口气,握住上官曦拿着却邪手向心口一送。
他的眼变得惨白,连瞳仁都失去了光泽,伤口处并没又流血,反而泛起蓝紫色的电弧。
季泽漆眷恋的看了上官曦怔愣的脸,渐渐合上了眼睛。
对不起,没想到你最后的敌人会是我,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愿意为你去死。
第295章 大结局下()
上官曦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以后了。漠北眼睛熬的通红,正胡子拉碴的看着她。
“你。。。。。。“上官曦才开口说了一个字,顿时感觉出嗓子的撕痛。
漠北扶起她,转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上官曦,用同样嘶哑的嗓音说道:“你别急着说话,你结结实实晕了三天,先喝口水缓一缓。”
将一杯水灌下去,上官曦才觉得好了一点。
“泽漆呢?”
漠北道:“放在我家的冰柜,冻起来了。”他抿着嘴,“你要不要去看看?”
上官曦摇摇头:“还是不要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漠北皱了下眉,下意识劝阻道:“还是不要了吧,你至少得休息休息。”
上官曦还是摇头,她现在根本躺不下来,一闭眼,就是季泽漆把着自己的手将却邪送进他胸膛的那一幕。
漠北无法,只好同意。
上官曦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笑着调侃了一句,“不至于,我以后在奈何桥边,可有大把的时间休息呢。”
两人开了一天的车,终于赶在日暮前来到了酆都城。
当夜子时,漠北熟练的带着上官曦混进了鬼城。
孟婆看着去而复返的两人,脸上并无讶色,平静的盛出一碗乌黑色的孟婆汤递给上官曦。
上官曦正要去接,被漠北一把拦住。
“你可想好了,这可是一千年!”
上官曦嗤笑一声,轻蔑的看了那孟婆汤一眼,“不过是一千年而已,我,赚了的。”
“那,那你有什么话要带给季泽漆的吗?”
她愣了一下,半晌才道:“让他,别忘了我。”
说罢,接过孟婆汤一饮而尽。
上官曦周身闪过一层莹润的光泽,慢慢将她全身包裹住,将将两刻钟,光晕才渐渐散去。
她半眯着眼睛,身上穿着与孟婆别无二致的黑袍。
漠北叹了口气,掏出一把银色小刀和一只玉色瓶子。
刀刃刮过上官曦手腕上的肌肤,一串血珠连成线落到瓶子里。
上官曦面无表情,似乎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收好血,漠北拍拍上官曦的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府。
奈何桥上漆黑一片,唯有彼岸花发出莹莹的亮光,映着上官曦的身影,消失在奈何桥上。
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上官曦了,只有一个新的,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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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粗暴的将躺在冰柜里的季泽漆拽了出来。
季泽漆现在从生物学来讲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根本不能进行吞咽这类动作。
于是漠北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软管,掰开季泽漆的嘴,将软管顺着食道塞进胃里。
他将血全数灌进去,把软管拔出来,静静的等着季泽漆的动静。
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季泽漆可千万要醒过来啊!不然,他以后怎么去见上官曦。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漠北守了足足一天一夜之后,季泽漆终于睁开了眼睛,迷茫的打量着这个这个陌生的环境。
“这是哪儿?我不是。。。。。。”死了吗?
“这是我家。”漠北咳嗽了一声,以期能够引起季泽漆的注意。
“你家?曦曦呢?”季泽漆从冰柜里出来,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漠北把他扶起来,将上官曦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季泽漆。
“。。。。。。上官曦最后让我告诉你,别忘了她。”
漠北有些嫉妒的盯了季泽漆一眼,感慨于他的好运气,可以遇上上官曦这样死心塌地喜欢他的姑娘。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要不来我公司帮忙吧。”漠北诚挚的邀请着季泽漆,人生在世,总得找点事情做,不是吗?
季泽漆闻言,摇摇头,轻声道:“带我去找上官曦吧。”
其实这样也好,他们终于可以不用担惊受怕的,永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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