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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她这么多年来做的坏事就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这真是天要亡她吗?不,她偏不信!这凤佑国未来的女皇只能是她!
“母皇,我……”
“闭嘴!看看你做的好事!”
女皇一把将木匣子往地上一扔,匣子碎裂开来,里面装的银子滚落出来,其中一个正好滚到了凤亦歌的脚下。
凤亦歌被突如其来发脾气的女皇吓到了,一时间竟然忘了去看那银子,只是呆愣在那里。
桑心见状,忍不住提醒一句:“殿下不如看看这银子有什么名堂,再和微臣当面对峙如何?”
凤亦歌这才回过了神,瞪了桑心一眼,捡起地上的银子随便一看道:“这不过就是普通的银子!”
瞧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女皇就觉得丢脸,直接自己解释了:“这是普通的银子?你再看看!这是去年新铸的官银!朕只给你一人用过!”
官银!凤亦歌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道:“母皇,那些官银儿臣都已经用出去了。经手的还有周记,肯定是从他们手里流出去的!”
但是这话别说女皇不信,就是凤亦歌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其他商户都有可能把新铸的官银用出去,唯独周记,唯独周记是不可能的!
一来周记对皇家的崇拜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二来人家也不缺钱!
所以女皇对此只是淡淡地来了句:“是吗?”
“我……我……母皇你要相信我啊!儿臣记得那时丢了一批官银,现在想来原来是被偷了!一定是那个时候流出去的!”
还有这种操作的?但是这话会不会说得太晚了?
桑心挑了挑眉毛,摆明了不信,接下来就要看女皇的态度了,如果她执意包庇,那真是没救了!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女皇又怎能下得了重手,因此她叹了口气,给桑心下了逐客令。
“好了,国师,此事朕还要再考虑。你就先回去吧,朕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吧,都这样了桑心总也不能学燕玲,毕竟她没有兵权在手,就没有跩的资本。
而且就算跩也跩不了一世,这样的大臣注定会成为君王的心腹之患,早晚有一天要倒霉。
“陛下,微臣告退。”桑心再次恭敬地行了个礼后就走了。
还没等她步出殿门,就听到背后响亮的耳光声音!
好了,女皇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但是对于这种局面,桑心表示,她的内心毫无波动,还有一丝想笑。
如果可以,还真想看看凤亦歌红肿的脸!
第1009章 凰图腾()
桑心正满怀恶意地笑着时,迎面一个女子逆着光走来,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但是从身形和气场来看,这个人应该是孟长亭无疑。
桑心于是停在原地不动,等对方走近了一看,确实是孟长亭。
不过这还是让她颇为疑惑,孟长亭不是散朝时就与那些朝臣一起退下了吗?怎么又来了?
“微臣见过二皇女。”这人前的样子还是要做的,桑心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道。
孟长亭的脚步没有停留,只是在经过桑心面前时幽幽地飘来一句:“我希望你能活着回来。”
“还有,不要被她打败。我知道,你不适合成为那样的人。”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循着自己既定的路线慢悠悠地朝前而去。
桑心看了孟长亭的背影一会儿,内心涌起一股奇异的温暖。
虽然她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仿佛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她明白,孟长亭是真的懂她。
“谢谢……”桑心低低地说了一句,也转身离去,一步步走向未知的前途。
无论是这个位面的,还是真正的未来……
三天后,桑心已经坐在了前往南方的马车上,她没有带上秋雨,目的是让她待在国师府看家。
至于凤亦歌的事情,迫于孟长亭的压力,为了显示自己的公平,也为了不让另一个看着更可靠的女儿寒心。
女皇严令凤亦歌在东宫禁足三月,期间所有事务全都转给孟长亭处理。
对于这个结果,虽然两方都不满意,但无疑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
于是就在女皇下了命令的第二天,桑心在处理好国师府的事情后,就出发了。
马车在路上行了两天,一路颠簸,但倒也算平安,不过这种安稳没有维持多久。
在经过一个树林的时候,桑心就听到了外面车夫与侍卫接连不断的惨叫声。
唉,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凤亦歌实在不是个聪明的人,自己都被禁足了,还要顶风作案,就是傻子都能想到她头上去!
可这位皇太女脾气大着呢!除了不敢拿女皇怎么样,受了气就一定要出气的,所以也就管不得被人怀疑了。
对此桑心只能呵呵,然后趁外面的乱箭还没有放出来时,运起九阳护体神功,一下子震裂了整辆马车。
马车碎裂飞出去的木板甚至还伤到了几个刺客。
不过这些刺客也是见过世面的,只是稍稍一愣,见桑心还颇有两下子,就各自抽出佩剑,摆好阵型冲了过来。
桑心一看,不多不少,正好八个!还都是男的。
于是她凌空跃起,踏于几人剑尖之上,然后使出了独门绝技“断子绝孙腿”,朝着一个离她最近的男刺客的下盘就踢去。
一来桑心身手也不算太差,二来这个招术也着实让人始料未及,因此这一脚踢了个正着。
那人飞出几步远,倒在地上后捂着某个地方抽搐不止,完全起不来了。
剩下七人一见大骇,看向桑心的目光也就多了几分重视。
他们连忙重新排列好阵型冲了过来,但动作都不太对了。
仔细一看竟是隐隐护着下盘!
第1010章 凰图腾()
很好,这些刺客的素质其实都不是特别的高,顾下就顾不了上了!
因为凤亦歌做贼心虚担心有人害她啊!所以就算是在皇宫里也不安心,把最好的暗卫留在了身边。
既然这些人都有意无意地护着自个儿的下盘了,那桑心就转而攻击对方的上盘。
一脚踹出,一个人的剑飞了,那人愣了愣,桑心便又趁机使出断子绝孙腿来。
这样一连被桑心暗算了一半人,剩下的人又气又急,攻势也越发凌厉起来,但是终究因为人少,被桑心钻空逃走,隐入了茫茫树林里。
“大哥,怎么办,似乎追不上了!”一个黑衣人四下看了看倒在地上或者晕死或者哭爹喊娘的同伴,眉宇不禁紧紧皱起,显得很不甘心。
而称为大哥的黑衣人则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追,不过他又提醒道:“我们先不要回去,皇太女殿下最近心情很不好,此时回去恐怕会撞在枪口上。”
这话说完以后,剩下几个黑衣人全都闭口不言,只有先前那个多嘴的仍是愤愤不平地道:“不过是为了个男宠,真不知道那家伙跟个娘们儿似的,怎么就那么讨殿下喜欢呢?!”
他这句话惹来了大哥的瞪视,对方道:“这种话在外面说说也就罢了,切记不能让殿下知道。不然不只是你自己的人头,我们几个的人头全都不保了!”
此话可全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远在千里之外国都的东宫中,此刻正笼罩着一种莫名恐慌的气氛。
四五个太医满头大汗地跪在一个华丽的床榻旁,已经不再年轻的脸上弥漫着恐惧与焦急,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浑身都在发抖,然后终于支撑不过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离他最近的一人见到老人家这副光景,目光闪了闪,有些不忍,正想要从地上起身,准备向背对着他们的凤亦歌禀告一下时,却被另一人扯住了衣角。
“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保住自己就行了!”
虽然没有开口,但是他清楚地看到对方嘴唇开合所组成的语句是这样的。
咬了咬牙,想起一家老小,他最终忍了下来,重新跪好,一个字儿也不准备再说了。
“殿下,人家好难过啊!”床榻上,即使已经病弱不堪,但花梦仍旧没有舍弃他最喜爱的红衣服。
此时的他正皱着一张我见犹怜的脸,拉着凤亦歌的手哭诉道。
他一再地说自己难受,跪在地上的几个太医头上的汗更加明显,可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只因为花梦得的病实在是很奇怪,浑身发痒,却又不出红点,所以肯定不会是天花或者麻疹一类的。
但就说是天花麻疹,他们也束手无策,只能看这位公子自己的福气了!
“殿下,快想想办法啊!不然花梦就要死了。”见凤亦歌咬着牙半天没来一句安慰自己的话,花梦以为自己就要被抛弃了,眸中不由闪过一丝恼恨,但口中却越发不依不饶起来。
他自认虽然生病,但容颜未衰,而且太医也说这病不会传染,应该不至于不要他吧?
第1011章 凰图腾()
凤亦歌回过神来,握了握花梦的手,然后对几位太医道:“行了,你们这帮没用的废物,都下去吧!”
虽然话不好听,不过内容却让几位太医如释重负,他们慌忙起身,抬起地上昏迷的同伴,生怕凤亦歌后悔似的,忙不迭地走了。
那喜出望外却慌慌张张的身影让凤亦歌更加厌恶,冷哼了一声,然后道:“出来吧。”
“属下在!”眨眼之间,一个身着黑衣的高壮身影就悄无声息地半跪于地,抱拳道:“属下在。”
花梦对于凤亦歌的这些个暗卫自然也是知道的,但又自认为高人一等,觉得多看这些人一眼都是侮辱了自己。
于是他便白眼一翻,重新埋在床铺里不说话了。
凤亦歌对黑衣人道:“怎么样,国师府的那个号称京城最厉害的大夫在哪里?是被国师带走了吗?”
说起来凤亦歌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早在之前,国师府里的大夫就被称为是凤佑国最好的大夫。
但这么好的大夫为什么不在皇宫里供职,却在次一等的国师府呢?原因很简单,因为皇家不相信他是最好的大夫。
可现在既然连皇宫里最好的大夫都对花梦的病束手无策,凤亦歌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花梦他容颜未衰,让她就这么白白地放弃实在是不甘心啊!
“回殿下的话,国师并没有带那位大夫走,那位大夫现今还好好地留在京中。”黑衣人毕恭毕敬地道。
没想到下一刻凤亦歌就奋起一脚踢在黑衣人身上,踢得他一声闷哼,被面巾遮住的脸闪过一丝痛苦。
凤亦歌本也就是泄泄愤,因此黑衣人的闷声不吭让她颇为满意。
但是这种满意没有被她显露出来,她只是伸出一根手指,疾言厉色地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给本宫带来?难道还要我堂堂一个皇太女自己去请他吗?!”
“莫说本宫现在被禁足了不得出宫,就算没被禁足,也不会纡尊降贵去请他!这家伙,和他的主子活脱脱一个德行!”
黑衣人等凤亦歌说完了,才抱拳道:“殿下,不是他不来,而是来不了。前些日子逃到京城的灾民有些水土不服,很多人都病倒了,他正和城中的大夫一起施救呢!”
凤亦歌听完后皱起了细细的眉头道:“他可真会没事找事啊!城中那么多的大夫呢,何须他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