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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掉程昔的长裤,看到程昔的内裤紧紧包裹着他又圆又翘的玉瓣和乖顺伏在双腿间的小兄弟,在包裹中微微凸起,光是看到这种半遮半掩的无限春光,许根下面被诱惑地立即擎天一柱。
他说:“小昔,你现在身下的床罩是大红色的,你说我们两个像不像是洞房花烛,新婚燕尔?”他一边说一边粗鲁地剥掉程昔两腿间最后的遮羞布,用手指轻轻捏他的阴阜,强烈的感觉从许根的指尖传递到程昔的脑海中。
程昔伸出手要抚弄私处,但是许根压住他的手,顺势就侧躺在他的手臂上,许根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一只手捏住程昔胸前的樱红揉捏。
就快要撑破裤裆的炽热坚挺得到了释放,猛得顶在程昔的臀侧,与其相得益彰的是,程昔的胸口的红樱被他弄地又红又肿,好不狼狈。
程昔心中不住呐喊,不带这样欺负伤残人士!
不过这位伤残人士即使是负伤也不忘革命精神,只要还要有一口气在在床上就不能轻易示弱,他像是一条滑溜的鱼,侧过身子堵住许根的嘴,两人的舌头搅在一块儿贪婪地吮吸对方的琼浆玉酿。
许根的刀刃顶着他的沟壑,晶莹的液体挂在顶端,在碰到程昔芦苇丛的时候只觉得遇上了一座汩汩冒着岩浆的火山,滚烫的岩壁爆发一触即发。
他们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许根恋恋不舍地离开程昔温热的嘴唇,站在床沿,把程昔的腰部搭在床边,下面垫了个枕头,方便他的腰部高高抬起像是一个小拱桥,这样一来下面的曲径通幽便可以一览无遗。
许根的炽热如同高高翘起的麒麟角,对准了入口刺了进去,程昔的一条腿被他搭在臂弯里面抬起,最初的时候他只是浅浅地在周围摩挲,浅进浅出,然后逐渐深入加速,疯狂地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程昔喘着粗气,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他心中一抖……心中瞬间红浪翻滚,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淹没。
他的眼睛不方便,他和许根两人的喘息声像是用了扩音器一样在耳边无线扩大,鼓噪着脆弱的耳膜。
程昔的声线微微颤抖,“许根,肏我。”
许根下面顿时被他拽着哭腔的声音弄得像是磕了药一样精神。
他的利器被温热包夹,狭窄的甬道给他带来身心的双重刺激,更加卖力地在程昔身前挥洒汗水,以他站着的姿势,程昔的每一丝变化每一个表情都能尽收眼底,这样的良辰美景可不是每一回都能见到。
许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但是程昔还没有得到满足,这时候许根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大一小两个银环,许根取出一个套在程昔的无名指上,在他手背上烙下一个吻。
“你现在完完全全属于我了。”许根看着程昔在男人里面略显白皙的肌肤,躺在猩红的床上的时候无辜地像是放在蒸屉里面的香喷喷冒着热气的包子,又软又嫩,看起来就很好吃,他问程昔,“亲爱的,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体上的哪一个部分吗?”
他蹲下来托起程昔腿间的小家伙,把另外一个略大的银环套在上面,尺寸正合适,正好一撸到底,卡在根部,程昔只觉得腿间一凉,被金属箍住了自己的小程昔。
“就是这个小家伙。”许根捧在手里。
程昔惊得猛得弹坐起来,质问许根,“你这是在干什么,艹,快给我取下来。”
许根爬上床亲他,“你想都别想。”
程昔内心大呼,又上当了,他在床上真是战果累累,全部都是战败的记录!这下又可以刷新一回……都已经上道具了,好新鲜的玩法。/(ㄒoㄒ)/~~
但是许根,你的声音可以不要显得那么得意吗。
正当两人玩得还没尽兴的时候,不对,是正当许根兴致正高的时候,房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程昔推许根,“去开门,可能是沈新秋找我们有事。”
许根嘟囔一声,“别管他。”
于是两人继续,结果敲门声继续狂响,还一声高过一声,这下许根彻底炸了,他匆匆套上衣服去开门,他倒要看看小疯子究竟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不可。
他已经准备好冷脸好好教育一下小疯子什么是为客之道,可没想到是小疯子抱着小鸡腿,一脸急切地看着他往里张望,似乎是想要找程昔。
“什么事。”许根没什么好气,浑身都在冒冷气,就像是一台大型制冷机。
小疯子抿了一下嘴唇,把小鸡腿塞到许根怀里,“许根哥,你快找程昔哥给鸡腿看看,它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发抖,抖得厉害。”
程昔在床上听了这话大急,连忙让许根把小鸡腿送到他跟前来,把小鸡腿抱在怀里的时候程昔吓了一跳,小鸡腿浑身冰凉就跟冰棍似的吓人,嗅到了主人的味道小鸡腿立马就一个劲地往程昔的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着说什么也不肯挪动。
小鸡腿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咽,这下可好,鲜嫩的鸡腿肉变成冷藏的冻肉了。
小疯子把小鸡腿送进来就默默地离开,没有打扰,程昔差使许根给小鸡腿检查,许根发现小鸡腿的耳朵有点轻微的水肿冻伤,于是程昔就教他用温毛巾给小鸡腿敷耳朵。
许根有点奇怪,“家里面怎么会好好的冻伤。”
“是不是鸡腿睡觉的地方,阳台门忘记关了。”程昔猜测。
许根去看的时候发现果然是玻璃门忘记关上,他有点纳闷,阳台门怎么会是开着的。
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因为第二天小疯子知道鸡腿冻伤之后非常郑重其事地向程昔道歉,原来是因为小疯子交了一个小女友,他经过许根同意之后就把小女友带到家里来参观,小女友要去阳台俯瞰城市景象,就打开了阳台门,结果走的时候忘记关上。
他看到小鸡腿在窝里面发抖的时候真的吓坏了,一瞬间六神无主。
许根脸色不太好,拿了餐桌上的一片面包出门去了,他跟小疯子说:“你自己好好跟你程昔说这件事。”
他叮嘱好家里的阿姨照顾好程昔,然后才离开。
家里面就剩下程昔和小疯子面对面坐着。
程昔非常难得地严肃地问他,“新秋,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程昔哥,这怎么可能。”小疯子连忙为自己辩白。
程昔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热牛奶,他气定神闲地说道:“新秋,我不诓你,你没有必要搞这些小动作,因为就算是你做了再多再多,你照样从我手里捞不到什么好处,这种白费心机的事情我劝你少做。你现在在学校里面就是念书的年纪,应该做与你年纪相符的事情,而不是钻营事故,好吗?”
小疯子眼眶顿时就红了,但是程昔看不见。
他其实很害怕,他怕程昔来到这个家之后他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被这两人从他们的世界里面赶出去,他不想,这里太美好了,一切都充满了人情味和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温度。
他想要抓住眼前拥有的一切,就这么简单。
程昔把他的沉默理解成对他说教的抵触,他顿时头大,他的感觉就是好不容易终于看着许根长大变成纯爷们真汉子,这回又来了一个小麻烦让他头疼,他觉得他的人生有必要改写成重生成儿童团团长之类。
小疯子低着头,“那你想要赶走我吗。”
“你说呢。”
小疯子很伤心,“程昔哥,我……我的不是。”他忽然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感觉怎么说都不对,“我不是针对你,我真的错了。因为我入学的时候学校宿舍已经满了,你要是现在赶我走,我真的不知道到哪里去才好。”
介于小疯子这次的认错态度良好,错误不算是太严重,程昔十分霸气地一笑,“这件事以后再说,你现在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念你的书。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最好不要做刺头。否则……你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小疯子诧异,他没想到程昔会容得下他,他脱口而出,“下场……就像是村长那样?”
“村长怎么了?”程昔挑眉,这时他还没问许根。
小疯子战战兢兢,“村长在监狱里面自杀了,听说是用牙刷磨尖了割喉死的,他还写了遗书,说自己鬼迷心窍铸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只能以死谢罪,并且会把自己的遗体器官全部捐出去。”
听到这个程昔的眼皮一跳,许根做事是越来越利落干脆。
听完之后程昔轻轻咳嗽一声,他总结道:“恩,惨死牢中这个选择不错,但是如果要是你我会为你安排另外一条路,不如送去俱乐部卖屁股怎么样?死在床上比死在冰冷冷的大狱里面强多了。”
程昔恐吓小朋友很有一手嘛。
擦,小疯子啥也不说了,直接撤退。
且战且退,才有来日方长。
程昔把牛奶喝完,轻轻哼着歌,这才让阿姨推着他出门去院子里面转转,果然冬天里面的时候晒一晒太阳是最美的事情。
昏昏沉沉之间,这时候,他们家阿姨忽然晃晃他,“程少,有人找你。”
他摇摇脑袋问:“谁。”
“是我。”这醇厚的声音,一听不就是邵总的吗。
最近他这里真是热闹!但是他天生喜静不爱闹,怎么就没人能够理解!
35、温柔一刀
“程昔,好久不见。”邵文钊接过阿姨手里的轮椅;推着程昔在院子里面随意转转。
程昔侧着耳朵听他讲话;不得不说;邵文钊是个非常有魅力的成熟男人;讲话的时候慢条斯理的;要不是知道他的底细;谁能猜到他是道上面混的;还是最凶狠的那个。
就比如说他给程昔推个轮椅吧……为什么还能透出这是在带着自己的所有物;巡视自己疆土的王霸之气?
邵总;你是不是越俎代庖了;请三思。=_=
只听邵文钊说:“我那边的事情有进展了,今天来是给你送请柬的,顺便来看看你。”
程昔感觉到邵文钊停了下来,把一个东西放在他的腿上。
程昔把轻薄薄的请柬从信封里面拿出来,手指摸到了一些凹凸不平的金粉和机器压出来的大字,大约是双喜一类的他猜。
“谢谢你邵哥,这点小事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没事,你出事的时候我不在国内没能去医院探望本来就很过意不去,现在再不来,我怕你以后就不认这个哥了。”邵文钊被程昔的样子逗笑,难得有心情与他开玩笑。
程昔低下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他其实有点吃惊邵文钊的速度,毕竟任何一个布置的收网,都需要时间,这么快就要快刀斩乱麻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邵文钊等不及了,一种是何荣那里除了一些让人不得不加速的意外。
“一切都还顺利吗?”程昔问。
“无须担心。”
得到邵文钊的回答程昔也安心一点,其实看人困兽犹斗,真的是一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情,尤其是垂死挣扎的人,有一种让人窒息的美感。
“程昔,快乐一点,我觉得你是不是活得太辛苦。”
“我现在很快乐。”程昔微笑。
邵文钊当即大笑,“那就好。”
“邵哥,谢谢关心。”程昔静静坐在轮椅上,美得像是一尊雕像,桀骜不驯的神情如同希腊神话里古老记忆,“我这人天生比较懒,有什么事情能省则省,但是如果有人捉住我不放……我也不是那种不会反击的软蛋。人若犯我,必十倍报之,所以我并不是在给自己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