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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如此。”
“既然我有着这样光明的坦途,身为一个女子,我做梦都该笑醒了好吗?为什么又会与英国公世子有些什么瓜葛?难道说,这英国公世子比皇太孙地位高?有钱?还是相貌更佳,还是才学更高?武功更好?”
众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却没有一人说话。
见这反应,楚云溪大概也明白了,摇头叹息道,“我没见过那位英国公世子,不知他相貌如何,不过却也听说过那位李恒公子与我楚家主母的侄儿司徒星致倒有些相似之处,整日斗鸡走狗流连青楼酒肆,不但年纪轻轻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更是三天两头的逃学,三字经都难得能背下来。张大人,请你去问问天下所有的女子,有哪一个会放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皇太孙不喜欢,反而去喜欢这么不入流的东西?如果你喜欢,那我只能说你品味实在独特,不过我楚云溪是个正常人,眼睛也还没瞎。”
众人都被她这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楚沁雪恨的握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去,暗暗责怪司徒星致什么事情都办不好,找谁不行,偏偏找了李恒这么一滩扶不上墙的的烂泥!
坐在天业帝下首,同样自始至终没出一声的燕非离神色微微动了动,她这番话的意思是,她曾经无比喜悦的想要嫁给他过么?
“行了行了,这一点着实可疑,尚待查证。”张鸿儒摆了摆手,“你还有什么疑问,一并说出来吧!”
楚云溪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英国公世子既然是三月十二日死的,为什么直到今天,英国公夫人才来报案呢?”
“你还有脸问,还不都是因为你么!”这个问题英国公夫人早有准备,闻言立马反驳道,“你杀了我的儿子,我真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可是荣成侯世子也不知怎么竟被你给迷惑了!谁不知道荣成侯世子仗着皇上宠爱权势滔天,我就算身负血海深仇,也只能忍着!好在老天有眼,荣成侯世子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要跟别人成婚了”
“你是在指责当今圣上昏庸无能,纵容荣成侯世子罔顾法纪仗势欺人么?”
英国公夫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云溪一声厉喝吓懵了。她可没有指责皇上的意思啊,就算借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见她吓得脸色一瞬间煞白,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燕非离起身,对天业帝施了一礼,平静的说道,“皇祖父,这件案子的确有许多可疑之处尚待查证,不如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天业帝闻言,脸皮动了动,却终究还是无法从他的神情当中看出喜怒,他淡淡的哼了声,“既然有可疑之处,张鸿儒,朕限你三日之内,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否则,你就不用坐在这张椅子上了,坐在你的脑袋上吧。”
其实天业帝还没有最终决定该怎么处置楚云溪,若是能定了楚云溪的杀人之罪,以她为突破口向赵臻问罪夺了他的兵权是最合适不过的机会,可是虽然他现在已经基本认定了赵臻不是他的儿子,却还没有切实的查证清楚,他还无法下这最后的决心。
三日,希望这三日之内,他能听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第七十四章 别闹,让我抱抱()
“世子妃,怎么样?他们没有对你动刑吧?”
看着青禾一脸焦急地样子,楚云溪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安慰道,“傻丫头,现在他们还没有办法给我定罪,我还是荣成侯府的世子妃,谁敢对我动刑?”
见楚云溪仍然镇定,青禾的心才稍稍安了些,“世子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英国公世子算个什么下流东西,您怎么可能会与他有关系啊?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要陷害你呀?”
楚云溪冷声道,“哪里是好端端的,他们等这个机会,已经等很久了”
她早该想到,楚沁雪母女和司徒星致肯定会对她不利,之前赵臻对外宣称,她是他选中的女人,不管外界怎么看,到底是畏于赵臻的威严,他们不敢动她,现在赵臻与沈萱冷要大婚的消息一传出来,就相当于楚云溪在赵臻面前失宠了,赵臻不会再护着她。报仇的大好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
青禾并不清楚这其中曲折,只是为楚云溪担忧,“西山大营,没有主子爷的允准,任何人不得随意前去,奴婢也没有去过,甚至不知道西山大营的具体位置,没有办法去找主子爷。不过,奴婢已经飞鸽传书过去了,如果主子爷真的在西山大营的话,应该已经收到了。可是”
青禾咬了咬唇,觉得有件事情不必瞒着楚云溪,便道,“其实很多次主子爷表面上说是去了西山大营,实际上却并没有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联系不上他,如果他不在西山大营的话”
现在楚云溪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赵臻,可如果赵臻根本不知道她遇险,那她可就真的危险了。
楚云溪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她想了想,压低了声音对青禾道,“你回去之后,立刻去找慕和他们,让他们进城来,各自隐蔽,三日后开堂审讯之时混在围观的百姓当中,到时候,听我号令行事。”
见楚云溪已经有了部署,青禾眼睛一亮,用力点点头,“世子妃您放心吧,奴婢一定办妥。”
“嗯。”楚云溪又嘱咐道,“出去的时候,当心被人跟踪。”
青禾应下,又嘱咐楚云溪照顾好自己,便出去办事了。
楚云溪一个人在牢房当中,又静静的将整件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已经能够确定,是楚家人和英国公夫人联合来陷害自己,只是她还不太明白,天业帝和燕非离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天业帝一直觉得自己玷污了赵臻的清名,巴不得能让自己远远的离开赵臻,可如果说他堂堂皇帝,费那么大的劲儿就只是为了陷害一个女人,楚云溪觉得有点儿说不过去。
可她却有种强烈的直觉,天业帝与这件事情,绝对脱不了干系!
夜里的大理寺监牢十分安静,囚犯们早就进入了梦乡,就连狱卒也都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
静夜里,不知何处传来一股似有若无得幽幽香气,楚云溪猛的睁开眼睛,双眸清亮,半丝睡意也无。
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她便屏住了呼吸,随即又悄无声息的闭上了眼睛,仿佛与所有的囚犯和狱卒一样,都在沉睡当中陷入了更深的昏睡。
不多时,一条黑影幽灵一般闪了进来,取了狱卒腰间的钥匙,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楚云溪的牢房,无声的潜入了进去。
那黑影来到楚云溪面前,悄悄蹲下身子,无声的抬起头手,朝楚云溪的脖子伸了过去。
只是那手还没有触碰到楚云溪的皮肤,她陡然扬手,五指如钩快如飞电一把扼住了黑影脉门,同时身子已经轻盈跃起,右手指尖激射而出一道指锋,直射那黑影面门。
黑影任由她扣着自己手腕,稍一侧首,那指锋便擦着他的脖子掠了过去,瞬间削断了他几根发丝。
楚云溪反手一掌袭来,黑影却不退反进,在她掌力击中自己胸膛之前,堪堪握住了她手腕。
两人各握着对方一只手腕儿,他用力一扯,她便落入了他的怀中,想也不想抬脚去踹,他却仿佛料到似的,双腿一夹化掉了她的攻势,她手脚被制猛的抬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楚云溪这一口咬的毫不留情,一口下去,立刻感觉到一股血腥味儿弥漫开来。
黑影吃痛,“唔”了一声卸去了力道,松开握着她的手腕儿,长臂一展将她原本柔软而此刻绷紧的身子拥入了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啧,真狠。”
这声音颇为耳熟,楚云溪一愣,转头见看到一道银光在黑暗当中熠熠闪光,顿时认出了这人身份。
面具男?
她不由得松开了扣着他脉门的手,诧异道,“怎么是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面具男重新将她抱的紧了些,深吸一口她身上的气息,一本正经道,“长夜漫漫,极易失眠,爷来找你聊聊天儿。”
楚云溪忍不住翻个白眼,伸手去推他,“你觉得这地方适合聊天儿?”
面具男四下里一看,点头,“四下俱静,更无一人打扰,不错,不错。”
“是不错,可本姑娘没那个星致。”楚云溪推了半天也没有推开他,闷声道,“放开我!”
“别闹,”他语调略低沉了些,埋头在她颈间,“让我抱抱。”
听他这语气有些疲倦和落寞,楚云溪不知怎的竟有些心软,反正被他抱来抱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索性由了他。
听见他叹了口气,云溪轻嗤了一声,“我待在这里都没有叹气,你有什么犯愁的?”
“你分明可以不待在这里的,为什么不说出那天晚上的事情?”
楚云溪冷笑一声,“怎么说,说我那天晚上和一个带着面具的神秘男人在一起?你觉得会有人相信?”
面具男道,“这一点还能难倒你?”
自然是难不倒的,反正没有人见过面具男的脸,楚云溪大可以随便描述一下他的外貌,只要她说出来,司徒星致身下的伤便能够有力地证明,当晚她没有跟李恒在一起。
可是楚云溪却只字未提。
面具男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不说,不是因为没有人会相信,而是因为你不想说,你是为了赵臻,对不对?”
楚云溪沉默了一下,没有否认。反正她都已经决定要离开了,只要这心事不让赵臻知道便好,对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是怕那晚的事情说出来,赵臻就会戴上一顶绿帽子,这对他的清名不利。对不对?溪儿,你爱上他了?”
楚云溪笑了一下,看着他的面具,道,“怎么,你在意?”
“他都已经要娶别的女人了,你还留在他身边干什么?不如跟我走,你我四海逍遥,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是更好?”
四海逍遥,做一对神仙眷侣,这是对么美好的愿望,如果不是遇见了赵臻,楚云溪真的会义无反顾的去过这种生活,可惜
她淡淡的笑了笑,“我是不会继续留在他身边,只不过,我也不会跟你走,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还是从此陌路为好。”
“溪儿,你好狠的心。”面具男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又换了个态度,“既然你这么爱他,甚至心里再容不下其他的男人,为什么还要离开呢?就算他娶了别人,也不过是个妾,他的妻子永远是你,这还不够么?”
不知为何,在这安静的夜里,面对着这个从一开始她就想杀了的人,此时她竟然能够心平气和的讲述自己的心事,也许正是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她才有了倾吐的欲望。
“不够。”楚云溪摇头,一旦他娶了,那就不是个名头,不是个物件,而是个活生生的人。别说他如此珍视她,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即便他不爱她,也不可能完全将她当作不存在,他要对她的一生负责。可我要的,是一个男人的全部,他一心一意里只有我。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娶别人,那些说愿意的,都是因为不够爱,因为不够爱,所以她不在乎他娶谁,娶几个;因为不够爱,他看不到当自己拥着新人的时候,她有多痛苦,看到了也不会心疼。我宁可一辈子独身,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