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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因为不够爱,他看不到当自己拥着新人的时候,她有多痛苦,看到了也不会心疼。我宁可一辈子独身,也不要这样的感情。”
面具男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轻声笑了起来,“女人,你这么说,倒真让我有些嫉妒那位荣成侯世子了。不如我现在就带你走吧?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这辈子绝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反正你的第一次也是给了我,这也算是从一而终嘛!况且,也省得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再来刁难你。如何?”
楚云溪狠狠瞪他一眼,“你要是再提那件事情,别怪我翻脸无情!”
“该翻脸无情的是我才对吧?别忘了那天,咱俩是谁强迫了谁!”一想到这件事情,面具男还有点咬牙切齿。
楚云溪回想了下,当时的确是自己对不住他,可这种事,向来都是女人吃亏的吧?
他难不成还真觉得是他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要自己对他负责吧?
想到这里,云溪一阵头皮发麻。
这还真是粘上快牛皮糖了?
“就算我对不起你好了,如果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补偿你。只不过眼下我自己的小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可没有办法向你保证。你快走吧,待会儿狱卒醒了看见你就麻烦了。”
男子却仍旧不松手,声音带笑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要补偿我,别食言。”
楚云溪刚要说那也得等她先保住自己的命,话还没有说出来,突然他一低头,双唇一下子含住了她。
“唔!”
楚云溪猝然受惊,猛的瞪大了眼睛,他、他竟然强吻了她?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按着她的头,将她整个娇小的身子几乎完全裹在了自己的怀里,好一番大肆掠夺,知道楚云溪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了她。
第七十五章 并非帝子,作证()
“嘶”一道因疼痛而倒吸冷气的声音清晰的响起,然而发出这声音的不是面具男,而是楚云溪。
她怎么忘了,这家伙脸上带着个银面具!
面具男低低的笑了起来。
楚云溪握着自己生疼的手,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面具男见她双颊微红,似嗔似怒,不由得心中一荡,握住她的手凑在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轻声道,“别怕,有我在呢。”
她什么时候怕了?
楚云溪下意识要反驳,忽地又反应过来,难道他说的是自己被卷入的这桩案子?
她连忙要问,可还没等开口,面具男突然长臂一松,放开她站了起身,竟是转身要走。
“等一下!”楚云溪连忙开口叫住他,“你什么意思?”
面具男出了牢房,回过头来对楚云溪眨眨眼睛,“乖,等着我。”
说完,身形一晃便没了人影。
什么意思啊?
若是他真的要做什么,左右也不过这两天的时间。既然他不肯说,云溪也懒得费脑筋去想,索性翻个身闭目休息了。
被他闹了一通,云溪原本有些杂乱的思绪竟然神奇般的平静了下来,没多大一会儿工夫便睡着了。
皇宫之中。
天业帝的脸色难看的吓人,他死死的盯着手中的信件,半晌沉声问到,“这些证据,都一一核查过了么?”
黑暗中那人恭敬道,“都核查清楚了,十九年前,荣成侯赵越与夫人于夏烟大婚当晚,皇上着人支走了荣成侯,他离开之后自是人事不知,然而皇上的心思却没有瞒过夫人于夏烟,她并未将此事声张,而是提前找了个青楼女子,与荣成侯拜过天地之后,便让这青楼女子春桃换上喜服假扮成她皇上得手之后离去,她替春桃赎了身,又给了她一笔钱财,让她回了老家,就这样瞒天过海了。”
“青楼女子?”天业帝瞳孔一缩,不敢置信的再次问道,“你确定是青楼女子?”
隐藏在阴影当中的人点头,道,“已经调查清楚了,而且我也已经找到了春桃,神问之下,她对当年的事情供认不讳,皇上可要见她么?”
“见她?”天业帝目光阴冷的看了那人一眼,“朕见个妓女做什么?这个女人不能留,你给朕处理干净!”
“是。”
天业帝猛的一拳砸在了御案上,神情狰狞的五官都变了形,他咬牙切齿道,“青楼女子,好一个于夏烟,竟然敢让一个青楼女子李代桃僵近了朕的身!方丰棋,给朕查出荣成侯夫妇的下落,查到之后将他们带回来,朕要让他们夫妻尝尝,愚弄朕的下场!”
当年于夏烟在与赵越大婚之后便一直对天业帝避而不见,天业帝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占有了她而恨着他,他心里不但不在意,甚至还很得意,后来于夏烟生下赵臻之后,赵越更是辞去所有官职,带着妻子四海云悠,别人都说荣成侯爱美人不爱权势,但是天业帝心中却明白,肯定是赵越知道自己欺侮于夏烟的事情了,但他身为皇帝,赵越就算是多么愤怒痛恨也没有办法,只能远远躲开,所以也就恩准了他们,甚至还给了他们大量的钱财,让他们无论到了何地,都能衣食无忧。
但是他现在才知道,当年赵越带着于夏烟离开,根本不是因为没有办法面对他,而是要隐藏这个惊天秘密!
一直隐藏在黑暗当中的人缓缓走了出来,他身着朱红色朝服,身份是当朝丞相!
方丰棋好像完全没有在意皇帝的勃发的怒火,他恭敬的作了一揖,沉声道,“皇上,这荣成侯世子赵臻可掌握着大宁朝三分之二的兵权啊!若是让他察觉我们对荣成侯夫妇发难,恐怕不妙啊!”
他这么一提醒,天业帝顿时清醒了过来,对,兵权!赵臻是赵越的儿子,终究不会跟自己一条心,他手上掌握着这么大的权力,一旦起了二心
天业帝双眸之中闪过一抹阴狠,不,即便是赵臻不起二心,只要他是赵越与于夏烟的儿子,他就不能让他掌握兵权,更不能让继续享受如此尊崇的地位!
他赋予赵臻这一切权力和地位,只是因为他以为赵臻是自己的儿子,既然他不是,哼!
天业帝冷声道,“通知张鸿儒,不用等到三日后了,明日一早便开堂审理楚云溪谋杀英国公世子李恒一案,有没有证据已经不重要了,无论如何都要把楚云溪的罪名落实了!”
方丰棋恭敬的低下头去,掩藏住自己眼底的得意,他在天业帝身边做了大半辈子的臣,太了解天业帝了,他这个人刚愎自用,阴狠毒辣,我可以负尽天下人,却不容一人负我。
这种性格说危险也危险,说不危险也不危险,只要利用的好,高高在上的皇帝还不是得按着他的心意去做?
方丰棋缓步走出皇宫,看着黑沉沉的天空,舒畅的吐出了一口气。
多年以来,赵臻仗着天业帝的恩宠从来不将他这个丞相放在眼中,他早就想除掉赵臻了,只不过他有天业帝撑腰,身后又有八十万大军,自己也是武功高强,一般人根本无法近身,这个想法简直不可能实现。
但是现在怎么着?还不是被他等到时机了?
他一直觉得奇怪,天业帝这样多疑的一个人,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信任,以至于堂堂太子殿下在朝中毫无地位可言,可为什么偏偏对赵臻那样信任,就在不久之前,他才从皇帝口中得知,原来赵臻竟然是天业帝与荣成侯夫人所生!
方丰棋初时只觉震惊,天下皆知荣成侯夫妇伉俪情深恩爱情浓,荣成侯甚至放弃了权位陪伴妻子行走天涯,早成为一代佳话,怎么身为荣成侯世子的赵臻,竟然会是皇帝的儿子?!
这一惊非同小可,方丰棋便小小的调查了一下当年的事情,可这一调查才知道,人家荣成侯世子,是荣成侯的亲生儿子!荣成侯夫人也从来没有与天业帝之间有过什么!
天业帝当真悲剧了。
给自己的情敌养了十八年的儿子,更重要的是,全世界都知道赵臻是荣成侯世子,就天业帝傻傻的以为他是自己的儿子!
天业帝这一怒,肯定会有所动作,往日不管对赵臻多么恩宠,全都在得知真相的一刻化成了云烟。
明日,定然是一场好戏
方丰棋坐上轿子往大理寺行去,还轻快的哼起了小曲儿,他甚至忍不住去想,赵臻的八十万大军,真的很诱人啊
翌日。
清早,大理寺监牢之中一阵喧哗,狱卒摆弄着腰间的一大串钥匙,哗啦哗啦响,大声吆喝道,“楚云溪,上堂了!”
云溪一怔,看着狱卒把牢房门打开,拧眉道,“不是后日继续审理么?今日为何上堂?”
“这个卑职不知,大人有令,今日开堂,继续审理楚云溪谋杀英国公世子一案,皇上和众位大人已经在等着了,走吧?”
云溪很快上了堂。
今日的阵容比昨日还要大,天业帝,皇后,几位朝中大员,当然也没有少了楚家人和司徒星致,英国公夫人就站在堂下。
云溪一进入大堂,张鸿儒便立刻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楚云溪,过了一夜,你可想清楚了,还不认罪!”
云溪冷笑道,“张大人这话问的可真奇怪,昨日分明是我提出来三个疑问,张大人无法作答,也就是说没有任何证据指控我杀人,我为何要认罪?”
态度虽然依旧自信,但是云溪心中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提前开堂审理,上来便要她认罪,这张鸿儒的态度较昨日也有了变化更要紧的是,佣兵们接到的命令是三日后混迹在围观的百姓当中听令!
“你还要证据,楚云溪,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以为本官真的没有证据么?”
张鸿儒厉喝一声,“司徒公子,请出来作证吧!”
云溪狠狠一怔,司徒星致出来作证?
司徒星致闻言得意的一笑,清咳了两下,扭着腰向前走了两步,翘着兰花指捏着绣花的帕子按了按唇角,这才开口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各位大人,在下可以作证,三月十二日当晚,的确是楚云溪杀了英国公世子李恒。”
他的声音又尖又细,简直跟皇宫里的太监一模一样,一听到这声音,众人都愣住了,天业帝身边的黄公公诧异的挑了挑眉毛。
不过,与他的声音相比,众人更加在意的是他说的话,张鸿儒立刻说道,“三月十二日晚究竟发生了何事,快快道来!”
“是。”司徒星致如女子一般屈身行了个礼,已经有人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儿来,张鸿儒一拍惊堂木,“安静!”
堂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司徒星致道,“我与英国公世子李恒是好友,云溪又是我的表妹,所以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早就略知一二,那阵子,楚家几次提到要挑个好日子让云溪表妹与皇太孙殿下大婚。李兄得知此事之后大为着急,便与云溪表妹商量着要私奔。”
“三月十二日晚上,云溪表妹约李兄到了别院,正巧当日我为姑妈办事也在别院里,所以看到了他们在后花园说话,他们没说多久便吵了起来,越吵越凶,云溪表妹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向李兄狠狠刺了过去,我大惊之下踢倒了脚边的花盆,发出的响动惊动了云溪表妹,她竟然把我、把我呜呜呜”
司徒星致说到一半,不由得悲从中来,再也说不下去了,用帕子掩着面容,在大堂之中竟哭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瞠目结舌,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