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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
那‘唇印和尚’看小桃九对道远师父出言不敬,竟然直呼道远师父为‘老和尚’,登时就气不过,鼓起勇气,要找小桃九理论一番,凑到跟前,说到:“你不可以对道远师父出言不敬,再胡乱说,我就要告诉你家主子的。”
小桃九一愣,这小和尚到还敢来顶嘴,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小桃九想也不想,随口一句:“老秃驴。”
小和尚气的牙痒痒,思来想去,又打不过小桃九,只好放了狠话:“法事一结束,就和你家主子说去!”,说着,小和尚又坐下来,气的脸都歪了。
小桃九看着小和尚,心里不由得一阵发热,接着迷离的光晕,橘红色的灯火下,她将小和尚看的更仔细了,面若秋月一银盘,眼似春花二月天。清澈明亮的眼眸,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没有一点波澜,小桃九可以从小和尚的眼睛里看出自己的倒影,这是怎样的情意。
小桃九一时看的入了神,看的呆了,竟傻笑了起来,脸上红晕泛开,宛若桃花娇艳。
小和尚余光扫过,早已经吓的魂不附体,暗自想到:这又是哪门子的瞪眼神功,当真厉害,就看了一眼,我也就浑身发麻,感觉使不上劲了。
小和尚哪里知道,小桃九这是看上他了。
话不多说,且看道远要开始领诵了,手中的竹剑往上一舞,随即挥下,嘴里喊到:
“炉香乍爇——”
底下的人便也跟着喊:“炉香乍爇——”,这其中还夹杂着不少嬉笑声。
“法界蒙薰——”嬉笑声渐止,因为很多人都已经不跟着诵了,没耐心的小孩都去买街边的糖葫芦吃了,买了草蜻蜓来耍。
“法界蒙薰——”只剩下那些和尚跟着诵了。
“诸佛现金身……”
“诸佛现金身……”
……
“丫头,你可有名字?我不能总喊你‘喂’。”,刀客说到,躺在屋顶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说来也怪,雨夜里何来星星?但偏偏就是应了那句话‘东边日出西边雨,到是无晴却有晴’,或许,冥冥之中,老天爷也自有安排,猪妹逍遥,当成眷属。
丑姑娘坐在刀客身边,翘着腿,还不时的晃两下,到也轻松惬意,用袖口擦了擦鼻涕,又蹭到刀客身上。
刀客‘嗯哼’了两声,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楚楚可怜,两个人四目相对,都哈哈大笑起来。
欢笑过后,刀客并没有停止他的问题,他握住丑姑娘的手,说到:“丫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丑姑娘猛的抽出手,转过身去,说到:“名字!?要名字做什么!我哪里有名字!你要叫,就叫我丑姑娘好了!他们不也是这样叫的!”
说着,丑姑娘站起身,往旁边走了两步,准备下屋顶了。
刀客赶紧说到:“喂!那边是‘草房’啊!”
丑丫头一脚踩空。
“叮!”,“咚!”
“哎呀!”,“哎呦!”
这小屋的奇妙之处就在于一边是瓦房,勉强站的住人,一半却是草房,站不住脚,丑丫头这一跤看来摔的不轻。
刀客也赶紧下了屋顶,去看看丑姑娘的伤势。
第14章:探花()
来也须臾,去也须臾,来去来去,来来去去,须臾间,恍然一世。聚也匆匆,散也匆匆,聚散聚散,聚聚散散,聚散间,三生情缘。
“丫头!”
“这呢!”
刀客顺着声音,找了过去,丑姑娘以一种极为滑稽的的扮相平躺在一个水缸里,水缸里水还是满的,丑丫头就是头和脚在水缸外面,这样总算丑丫头没有受多大的伤,就是擦破了些皮,这得有人在外面拉,丑丫头才出的来,丑姑娘想别过脸去,也是做不到,只能是尴尬的看着刀客,欲哭无泪。
刀客笑了一会,将丑姑娘从水缸里拉了出来。
丑丫头挤了挤衣服上的水,又将头发上的水抖落一些,晚上,起了一阵风,秋老虎本就厉害,丑丫头身上还是湿的,这就浑身冷飕飕的,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啊吃鸭!”
刀客听了,哈哈大笑,说到:“有鸭吃的吗!?你这喷嚏打的也和别人不一样,哈哈!”
丑丫头笑了笑,说到:“穷人家的事,就这样,吃不着鸭,想想也不行!?”
刀客看这天冷的不像样,怕丑丫头生了病,也不说笑了,关了门,将丑丫头扶上了床。
丑丫头刚坐下来,又赶紧站了起来,说到:“我们还没成亲,你还没娶我过门,我们睡在一起,你可别想好事啊。”
刀客也不答话,在地上铺了一条破旧的毛毯,说到:“今晚换了,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睡床,我睡地。”
丑丫头笑了笑,说到:“算你小子有些良心。”
夜深了,丑丫头和刀客还没有睡着。
刀客说到:“丫头,为什么我问你名字,你这么生气?”
“喂,丫头?你睡了吗?”
丑姑娘叹了口气,说到:“穷人家,命贱的很,要名字做什么,不提名字,就是不想起那个人。”
刀客侧过身,说到:“这什么话,人生来平等,穷人家就应该没有名字吗?你说那个人,是哪个人?我替你出气。”
丑丫头说到:“别让人笑掉大牙,你伤成这样,我若被人欺负,你何以一战?”
刀客愣了一会,说到:“当是以命搏之。”
丑丫头也转过身来,看着刀客,泪水含在眼里,说到:“不过,我也不知道那个人去哪了,她是我娘,九年前,我娘离家出走的那一刻,就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孩,我心里的苦,你不会懂的。”
刀客说到:“不会了。”
丑丫头说到:“什么不会了?你把话说清楚。”
刀客说到:“从今以后,你都不会是一个没人要的人了,我看好你。”
丑丫头扭过头去,说到:“先别说这个了,你是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之前一直没问你,现在,你肯说吗?”
刀客说到:“我的眼睛可以看清极快的招法,去看不清女人的心意。”
丑丫头听了刀客这话,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气愤愤的说到:“我都说出来了!你有什么看不清的!?”
刀客瞪大眼睛,忍住笑,说到:“不是说你,我是说另外一个女人。”
丑丫头又躺倒床上,脸已经羞的通红,说到:“你继续说,别管我。”
刀客叹了口气,说到:“我在剑荡山跟着师父修行了十年,下山第一次遇到顺眼的女人就是她,她和她爹爹被一队官兵押着,我救了她,我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救她。”
丑丫头听了刀客的话,不由得醋意大发,一蹬被子,说到:“还能因为什么!?你看上人家了呗!”
刀客苦笑了一声,说到:“可是人家没看上我,我救下她和她爹爹之后不久,她爹爹就死了,临死前,将她托付给我,我答应了,她也答应了,答应嫁给我做娘子。”
丑丫头说到:“这到随了你心愿了。”
刀客说到:“或许吧,可是人情冷暖,最是让人捉摸不透,像是一阵雾,就是起了风,吹过一阵雾,又起了一阵雾,你永远捉摸不透。”
丑丫头有些不耐烦了,说到:“别在老娘面前装孙子,说人话。”
刀客说到:“她不要我了。”
“呵呵!”
丑丫头这一声笑的极响,像是一阵风铃。
刀客说到:“我这伤就是为她伤的,那时候我们刚到羽龙城,就遇到了一伙马贼,我们动了手,我和她走散了,等我再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在熊府了,我转身,她还是在那,前面的海誓山盟都成了空,出来熊府,就遇到了你。”
丑丫头说到:“这样也好,她薄情寡义,你也不必多情,忘了她,这种女人,不值得你为她伤心。”
刀客说到:“丫头,你就像一朵花。”
丑丫头说到:“你是没话说了吗?那就睡觉,别扯这些没用的。”
刀客说到:“迷雾里,最难能可贵的就是方向,视线已经无法辨认,但却可以顺着花香,找到方向,你就是那朵花,在我迷失的时候,为我指引了前进的方向。”
丑丫头说到:“大爷,睡觉了,天都快亮了。”
刀客睡了,丑丫头也睡了,不知道明天会是怎样的生活。
第15章:命缘()
乱红飞过秋山去,原是昨夜雨。泪眼看花花满地,风雨里饱尝人情冷暖。轻解罗衫欲洗尘,花瓣只余香。换朋呼友摘花去,香风里看惯春月秋花。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丑丫头睡的太香,连公鸡的打鸣声都没叫醒丫头。
刀客就不必说了,已经习惯了,比丫头晚起。
丑丫头到底还是先醒了,平时起早惯了,虽然昨天陪刀客聊了大半夜,还是起的不算晚,一看太阳已经从‘草房’照到‘瓦房’,丑丫头从床上跳起来,说到:“要去给老猪买药了!”,胡乱穿了衣服,就往外跑。
“哎呦!”
丑丫头跑的急了,踩到了刀客的脚,刀客也醒了,叫了一声。
丑丫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往锅里捞了几口昨晚剩下的面条,就往嘴里送,嚼了两口,一口吞下,用丑姑娘的话说,这种吃法,可以少一些隔夜面条的馊味。这会天气已经转凉了,还好些,要是夏天,天气热,粮食越发的容易嗖,丑姑娘就将粮食装到一个小陶罐里,用布包好,放到水缸里,这样,虽然还有些馊味,至少还能吃,能填饱肚子,对丑姑娘来说,这就足够了,至于味道之类的,对于丑姑娘来说,就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干啥去!?”,刀客远远的喊到,这会丑姑娘早已飞出门好远,当真是健步如飞。
“给你买药啊!不然呢!?找野男人去啊!哈哈!”,丑姑娘一路小跑,往山下去了。
刀客手臂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刀客盘算着,等伤好了,就下山,完成师父的任务,也是自己的报仇之战。
却说羽龙城里来了位江湖郎中,这人在江湖里也小有名气,号称‘小半仙’,说是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初来羽龙城,没个地方落脚,来到福祥药店做了个抓药先生,先有个混口营生。
丑丫头也来到了福祥药店。
“掌柜的,抓一方金创药,一两银子,现银,你可别少抓了。”,丑丫头走进了福祥药店,从兜里拿出一些碎银子,一个个的排到柜台上,太舍不得了,要不是给刀客买金创药,这可是丑丫头一个月的口粮钱。
出来一位模样搞笑的新面孔,那眉毛斜过来长,眼睛小,闪着机灵的光芒,当真贼眉鼠眼,形容他是再合适不过,鼻子笔挺,鼻孔却似乎没有,非得仔细看,才看到嘴上边,有两个鼻孔,还都被把飞舞的小胡子给掩盖了,两撮小胡子,直长到下巴,尖下巴,这才有趣,像个老鼠变的妖怪,非但样貌像,连走路都像,小碎步,走的飞快。
“小姑娘,抓药啊?”,这人说话了,一边说,一边打量着丑丫头。
丑丫头不耐烦的说到:“磨蹭什么,到药店里来,不抓药,难不成喝茶不成?快抓药,金创药。”
“呦!金创药!等下啊!我问问去!”,小半仙说到。
“还要问么?”,丑丫头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