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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丫头不耐烦的说到:“磨蹭什么,到药店里来,不抓药,难不成喝茶不成?快抓药,金创药。”
“呦!金创药!等下啊!我问问去!”,小半仙说到。
“还要问么?”,丑丫头有些惊讶。
不一会,只见小半仙出来了,嘴里嘀咕着:“左一六三,左一六三……”
“哎呀,嘴里低估什么?快给我抓药啊!”,丑姑娘有些着急了。
小半仙走到药柜前面,捋了捋胡子,眼珠四下一转,有些懵了,说到:“却忘了是从上而下‘左一六三’,还是从左往右‘左一六三’,亦或是其他。”,没得办法,这药柜上偏偏又是来了一批新草药上架,名字都是暂且撕了的,只得胡乱抓药了,小半仙拿了一张抓药的纸,从上而下‘左一六三’抓了不少药,用纸包好,用棉绳系好,转身去了柜台。
“得嘞!上好的金创药!姑娘拿好!”,小半仙满脸堆笑,将手里的药包递了过来。
丑丫头心里挺不得劲,这人,烦的很。
丑丫头拿了药,感觉分量不对,比平时要重不少,也是想来这是新来的伙计,也就没多想,往山里小屋去了。
另一方面,熊府里的‘闹鬼风波’总算是告一段落,三少奶奶也不必再喝人参续命,可以下床走动了,熊飞也吩咐给穷人派三日米粮,这也是道远和尚的意思,所谓为善积德。
丑丫头路过熊府,看到不少人在那喧闹,原是那些穷的富的,都在那抢熊府的派粮。
站在高台上指挥派米的,是熊府厨房里的能人。
“盯紧喽!可别多领啊!”,小桃九在高台上吆喝,往下看,不少脸熟,未必都是穷人,看那胖的快走不动的钱掌柜也来了,他自家就开着好几个米铺,在羽龙城里,是出了名的有钱人,他也来和穷人抢这些派粮,小桃九也是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钱宝财,调侃到:“呦!钱老爷!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当真穷了!?”
哈哈!哈!一阵哄笑。
“兵荒马乱的,指不定贼兵就打进羽龙城来,我就不能多拿些米!?”,钱宝财又挺着肥胖的身躯往里挤,恨不得将熊府的那些派米全拿光了。
丑丫头手里拿着药,也想往里挤,但再也挤不进去,看着触手可及的大米,丑姑娘有些不甘心,痴痴的望着。
“姑娘,你要领派米吗?我拿来与你。”,说话的是一个漂亮的少女,她就是司徒尔蓝。
丑姑娘一看司徒尔蓝,不由得自惭形愧,退了几步,说到:“可别把姑娘衣服弄脏了。”
司徒尔蓝笑了笑,手里拿着一袋米,交给丑姑娘,说到:“拿去吧。”
丑姑娘从司徒尔蓝手里接过米袋,转身准备走。
“等一下,姑娘,你买的是什么药?怎么像。”
丑姑娘也不管这些,飞一样的跑了,这一趟,时间耽误了不少,估计刀客已经饿了,丑姑娘得赶紧回去给刀客做饭了。
司徒尔蓝看着丑姑娘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到:“她买鹤顶红做什么?”
第16章:势运()
山映斜阳歌一曲,山林归鸟各自飞。笑问牙月何处去,狼月笑我酒醉矣,痴人!再来三杯。桃月山上月已升,我自把酒向天笑。连青蛙都来笑我,我也笑‘呱!’,‘呱’,‘呱’,势运!天命所归。
飞鸟归林,残阳当空,层林尽染,一片恢宏壮阔,这深沉的大山,展现它动人的一面,如此壮景,何以多见,刀客在门前织着草鞋,远远的看丑丫头回来了,站起身,迎了出去。
“嘶!”,丑丫头看刀客了来,突然停住了脚步,眉头一皱,像是脚上踩到坚硬而又锋利的石子。
刀客赶紧扔了拐杖,几步走了过来,扶住丑丫头,说到:“喂,怎么样?没事吧?”
丑丫头坐下了,鞋都不必脱,本就是破的鞋底,不少血从脚底渗了出来,看来丑丫头这伤还不轻,刀客赶紧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先将伤口边上的血擦去,摸到一块碎石。
“哎呦!”,丑丫头忍不住叫喊了起来。
刀客俯下身,仔细看,一块小指甲盖大小的石块,陷入了丑丫头的脚底板,刀客不由多说,用手指捏住石块,往外一拽,将石块从丑姑娘的脚底板拿了下来。
丑姑娘咬牙‘哼哼’了一阵,头上不少汗珠往下掉,黄豆大小的汗珠,像是被大雨浇了一样,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不过,丑丫头身子像是用铁打的,手一举,拿着一个袋子,笑了笑,骄傲的说到:“白花花,香喷喷的大米呦!哪个要吃啊!啊!?”
刀客接过丑姑娘手里的袋子,打开一看,果然是白花花,香喷喷的大米,再看袋子上刻了几个字:熊府
刀客吃了一惊,说到:“这米是熊府的吗?”
丑姑娘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已经站了起来,一拐一拐的往前走,说到:“哎呦,这世道,有米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嫌好嫌丑,难不成他熊府的米是臭的不成?吃不得不成?快将米淘了下锅!啰哩啰唆的!像个小娘们似的!”
刀客沉吟了半响,说到:“没想到还是和她扯上了关系,躲也躲不开,天下之大,却又如此之小,躲不开一个薄情的人。”
炊烟已经升起来了。
“哎呀!老猪啊!米呢!?你不吃,我吃啊!饿的很!”,丑丫头在厨房里喊了起来,说是厨房,当真好笑,就和睡觉的地方隔了一层破布,破布之里,有一个土灶台,上面一个小铁锅,这就是厨房的全部家当,破布之外,就是睡觉的地方。
刀客手里拿着米袋,踱步走到水缸旁边,舀了一瓢水,将米倒入一种特制米漏之中,大概就是一个破的葫芦瓢,上面扎几个小洞,这样水就可以漏出去。
“你磨蹭什么啊!你个老猪!”,丑丫头不乐意了,抢步出来,夺了刀客手里的葫芦瓢,三两下就将米淘好了,一瘸一拐的又去厨房里。
“嗤!”
热腾腾的大锅早已经饿的难耐,在这里,非但人是饿的,仿佛连器物都是饿的,是荒凉的,火舌也越发的旺,贪婪的舔着锅底,想蹭一蹭这米饭的香味。丑丫头上一次吃米饭的东西,还是以前和王二狗去李秀才家偷月饼的时候,如今王二狗早已经去了别处,说是等发际了,就回来娶丑丫头。丑丫头先前还笃定,这是错不了的良缘,不曾想,五年过去了,王二狗连个人影都没有,大概,王二狗是死了,毕竟,这世道,像王二狗这种小角色,死了,就像死了一条狗,谁会为了一条狗,大费周章,也就连死没死都没有确实,丑丫头也就淡了这份心,也常常喃喃自语到:这王二狗,当真死了不成,连个屁影都没有见到。他要是没死,怎么不回来娶我呢?
刀客倚着门,看着丑丫头,厨房里到处都是热气,丑丫头浑身都湿透了,手里的锅铲,上下翻飞,说是锅铲,其实言过其实,丑丫头手里的,不过是一个玉米棒,就当锅铲使了。
刀客开始觉的,或许,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太阳落山了,天色也就黑了下来。
点起半盏灯,原先的灯台,被刀客撞去半盏。
微弱的灯火下,丑丫头和刀客吃起饭来。
没有筷子这一说,都是用手吃。
刀客说到:“丫头,你总是叫我老猪,要不然,我叫你猪妹好了,你不是说,你娘给你一个小猪的项链吗,这样一来,叫你猪妹也不为过,你看如何?”
丑丫头愣了一下,停下手里的饭,望着刀客,灯火摇曳,一张俊俏坚毅的脸出现在丑丫头面前,像是一把会说话的刀,丑丫头说到:“穷苦人家,还不是随你欺负,你愿叫我猪妹,就叫我猪妹好了,话又说回来,有名字,总比没名字好。”
刀客望着猪妹,若有所思的说到:“猪妹,其实我也有些事情没告诉你。”
猪妹故意装作一脸诧异,说到:“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你瞒着我和大花困觉了!?”
“噗!”
刀客听了这话,嘴里的饭到喷出来不少,喷到猪妹脸上,猪妹趴在桌子上狂笑。
“哎呀!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刀客缓了缓,说到:“猪妹,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有名字。”
猪妹不笑了,一本正经的望着刀客,说到:“怎么说?”
刀客叹了口气,说到:“从我记事开始,我只知道别人都叫我逍遥。”
丑丫头听了刀客的话,一边收拾桌上的碗,一边嘴撅起来,说到:“哼,还逍遥呢,我看你叫落魄还差不多。”
刀客说到:“谁又说不是呢。”
丑丫头一回身,说到:“问你个问题呗!”
刀客说到:“你说啊。”
丑丫头笑了笑,说到:“你说说我和大花谁漂亮啊?”
大概停了有三秒钟,屋里没声音。
“哎呀!这问题很难回答吗!要想这么久吗!?”,猪妹怒了,摔了碗,反正也是破碗,要来盘问刀客,揪住刀客的衣领,拎起来。
刀客苦笑两声,赶紧说到:“猪妹的美貌,当是羞花闭月,别说大花,就是那些世俗女子,也比不上猪妹漂亮。”
猪妹笑了笑,说到:“这还差不多,别废话了,快去把手臂上的金创药换了。”
猪妹去屋外,给玉米添些石块,今晚看来有大暴雨,要是不加固这些玉米,明天,这些玉米就会倒伏一片。
小屋的大风暴也来了。
“啊!我的手啊!手!啊!!!”,屋里传来刀客的喊叫声。
“哐啷!”,“轰!”,“隆!”,一个惊雷掠过,闪电划破长空,银光之下,猪妹的脸上再无血色,怔在那里,瞪大眼睛,感觉魂已经不在身上了。
第17章:雷吼()
拔刀出鞘震天吼,冲天一怒为红颜。千军之威尚可敌,破尔残阵如儿戏。跳梁小丑一时笑,他朝打你如蝼蚁。
“哐啷!”
一声轰雷,大地都为之颤抖起来。
“吓!”
丑丫头赶紧丢了手中的锄头,忍着脚上的疼痛,一路小跑,跑到屋里,还未进屋,就和冲出屋来的刀客,撞个满天星,跌倒在地上。
刀客倒在地上翻滚,手臂像是中了剧毒,泛起一种白沫,刀客吞吞吐吐的说到:“这!……这金创药有毒!”
猪妹听了刀客的话,一下就有些发懵,说到:“不会啊,之前的金创药也都是在福祥药铺买的,都是好好的啊!难不成这不是金创药!?”
刀客已经疼的昏了过去,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视线开始模糊,眼前出现虚影。
“猪……妹……”
“我在呢!我在这呢!老猪!你会没事的!我去拉车去!”
猪妹又去拉出那没有轮子的草车,将刀客抬到车上,刀客已经完全晕了过去。
雨还在下,还夹杂着一些冰珠打在脸上,像是针刺,连眼睛都很难睁开。
“走!”
猪妹强忍脚上的疼痛,将小车的绳索背在身上,身体往前倾,用全身的力量,拉着刀客前进,往山里去,山里有一个游医,猪妹算是和他很熟识,猪妹十一岁那年,得了一种风寒病,几乎是死了,还好下山采药的游医看到了晕倒在路边的猪妹,救了猪妹一命,医术很高,但行踪不定,猪妹此番拉着刀客前去,也是十万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