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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息相克。七星宝锤。。。”
“摄心六乘。五行绝杀。。。”
。。。。。。。。。。
发第一式。天饱身形如蛟龙入海。但每催动出一式便觉得下一步格外艰难。待到他要催动至第二十八式。也就是最后一式。已经双目如同血染。浑身大汗淋漓。身形也摇摇欲坠。
髯须大汉未料到天饱居然出此险招。更未料到这年轻人竟然施展出全真道法最大乘。他也只是多年前见过武当山掌教思全真人祭出过一招半式。而这完整的道法最大乘也是今日方得一见。渴慕修炼全真道法已久。料想天饱真元已无力回天。所以大汉并未出招拦阻。只是将寒冰光柱横亘于虚空中。按兵不动。
天饱心里明白。元神火球仅存最后一丝光亮。便是他最后一丝真元所系。此番冒死催动大乘之法。他留了个心眼。将前二十七式法力隐而未发。只待最后积聚爆出。杀他个出其不意。
他缓缓催出全真道法最大乘最后一式。“威御四海。乾坤挪移。”
元神火球从不断飞旋的状态下戛然而止。一股紫色烈焰冲天而起。化为一股火热蛮力。天饱整个后心如同烙铁加身。滚烫生疼。火热蛮力在经脉内骤然爆出。“砰砰砰砰”爆了约莫七处。
莫非真元耗尽。自个将爆体而亡。
天饱阴阳四瞳骤然转向后心。竟发现后背多出了七处星光璀璨。共有七个位置的经脉鼓起。形成七大光点。形状酷似北斗七星。以不可思议之势镶嵌在其背上。并依照法位有序排列。
天饱岂知全真道法最大乘暗藏了极为隐秘的法门。当初在武当山了凡石刻接受张三丰灵授过于匆忙。并未得知这一惊世法门。如今全真道法最大乘已将“天罡北斗”融与他奇经八脉之中。此融合如同烈火添柴。将他原本仅存的最后一丝真元壮大了千倍。
髯须汉子将天饱身后突然腾出七道璀璨奇光。心中一惊。欲催动寒冰光柱破了此阵。可惜晚矣。
天饱元神火球瞬间剧亮。那虚空中破碎的烈焰火柱也在瞬间合一。便得更加烈焰无边。挟带全真道法最大乘的旷古奇威。将寒冰光柱吞噬其中。
髯须男子被这凶悍的巨大力道逼得喷出一大口鲜血。几乎无力加持寒冰光柱。战局转眼改观。
如今的烈焰火柱已今非昔比。天饱法力按道家传统修真级别已跃升一级。从“大乘之境”跃入了“飞天之境”(因妖道所传吞噬**与道家传统修真级别迥异。那吞噬**还是要逐级攻破才可)。
“小子。你从哪里偷学的全真**。”
髯须汉子眼看真元要被烈焰火柱吞噬。极为不甘。口中滴血如线。嘶哑着嗓子问道。
“偷。死到临头你还血口喷人。小爷我从未做过偷鸡摸狗之事。”
天饱冷笑一声。烈焰火柱顷刻便将寒冰光柱悉数吞噬。只需再轻拍一掌。髯须汉子便落得个尸骨全无的下场。
髯须汉子痛呼一声:“想不到我堂堂‘寒冰魄手’竟然要死在一个无名小子手里。”
“寒冰魄手。我看你这是阴毒邪手。灭了也罢。”
天饱冷面无情。烈焰火柱随手势而动。悬于髯须汉子头顶。便要轰然落下。
“少侠手下留情。”
一声苍老的急呼从飞云渡传來。天饱扭头一看。原來是个须发皆白的清瘦老者。身边立着绿情姬和玉麒麟。
“少侠。老朽乃是洞天老叟。望看在我老脸薄面之上。放了‘寒冰魄手’一条生路罢。”
老者说话间已脚踩着峡谷间那条绿叶变成的串子。足踏白光。轻飘飘地來到天饱身边。观其真元法力。定在天饱之上。高到何处一时尚难下定论。
“大师。我寻你好苦。晚辈放过他罢。”天饱怎能拂了洞天老叟的面子。毕竟他还有魔血神圭之事相求。
“多谢少侠。寒冰魄手。何人派你在飞云渡阻我见客。快不退下。”
洞天老叟不悦地对髯须大汉道。拂袖示意他速速退避。
寒冰魄手虽说在华山派位列三大高手之一。但此时算是捡了条命來。再多的恨也只能埋在心里。但他并未谢过洞天老叟。冷哼一声裹着那团灰烟恨恨而去。
“桃叶一脉弟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话。”洞天老叟摇头叹了一声。
天饱见这洞天老叟虽看上去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却红光满面器宇轩昂。自有一派宗师风范。
“大师。在下噬山天饱。來此原本只是有件要事求见于您老。未料华山派高手接连阻拦。还要杀我女友。因此动了干戈。还望大师恕罪。”天饱双手作揖道。
遥遥听得天饱称呼自个为其“女友”。绿情姬心中一暖。
“不妨事。他们的烂习性我晓得。我华山派如今人心不古。贪图权欲之争。实在令人心寒。”洞天老叟抚须长叹。
“大师。天饱此行乃是有要紧的事请教。”
“绿姑娘方才已和我说过一二。且随我回洞府。细细道來罢。”
洞天老叟仿佛足不沾地。沿着那串绿叶又回到飞云渡。天饱也紧跟而上。落于峡谷对面。他微笑地看了看绿情姬。绿情姬面颊一热。低下头去。
他们随洞天老叟走过仙人桥。便來到了老叟的洞府“别有洞天”。
“别有洞天”乃是生生刻在峭壁上的一个宽敞洞穴。洞穴不奇怪。奇得是从洞中长出了一株漫无边际的灵果树。冬末春寒料峭。这树不仅枝叶郁郁葱葱。还挂着无数晶莹剔透的奇异鲜果。鲜果形状酷似蟠桃。却又不是蟠桃。每只鲜果都璀璨闪亮。还散发着阵阵清香。
洞天老叟带天饱他们进得洞來。落座于石桌旁。
天饱闻这鲜果清香喜人。消耗真元过甚腹中甚为空虚。不由得喉头干涩。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着实有些尴尬。
洞天老叟微微一笑。随手一挥。数十只鲜果便听话般地飞到了桌上。
“天饱少侠。绿姑娘。我华山派待客不周。见笑。先用些鲜果罢。”
天饱尴尬道:“大师。你有一事不知。方才有贵派金蛇银蟒兄弟要对绿姑娘下手。被在下灭了。”
洞天老叟淡淡道:“我说峡谷中怎地腥气那么重。”
天饱斩钉截铁道:“如若贵派追究起來。此事当由天饱一人承担。与大师无干。”
“少侠。快吃些鲜果吧。我这鲜果可不是谁想吃就能吃得。”
洞天老叟似乎对此事完全洠в行巳ぁJ种傅说R恢幌使傻教毂プ焐稀6赂鲅涎鲜凳怠
“唔。”天饱刚要说话。正好被这鲜果塞住了嘴。
绿情姬看他那傻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天饱涨红着脸连吃了数个鲜果。顿时觉得气力充足不少。也给玉麒麟吃了数只。
“魔血神圭现在何处。”洞天老叟双目精光流转。淡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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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威逼利诱()
天饱从怀中取出魔血神圭,双手奉上,毕恭毕敬地递给洞天老叟。
“大师,这便是魔血神圭,在下使尽法术皆无法淬灭,望能指点一二。”
洞天老叟接过魔血神圭,在手中横竖端详半天,白眉紧锁,看了半响都未吭声。
“大师,能否指点下如何撼动这魔物。”
洞天老叟反问道:“这便是混沌异魔本心,不知少侠从何处得知。”他那双饱经风霜的老眼在天饱身上四处打量,察言观色间,早已看透天饱法力已达飞天之境,还有胸腹上和后背上生出的种种异相,心中暗喜。
天饱老老实实回道:“此乃是我师伯指点,从邢天海火神狂龙处夺得。”
洞天老叟感慨道:“少侠师伯真乃世外高人,老朽看了半天才看出这魔物的本原,上古四巨魔中,如今就数这混沌异魔最为猖狂,本心灭、则魔头灭,若能顺利将此物淬灭,少侠也算为黎民苍生免去灭顶之灾,积了个大功德。”
天饱听出洞天老叟意有所指,忙问道:“大师,您老也知晓那九鼎归一、天地大劫的因缘。”
洞天老叟微微颔首:“天地大劫已迫在眉睫,早有传闻混沌异魔已尽握九鼎,只可惜魔头法力无边高强、行踪不可捉摸,江湖侠士摩拳擦掌也无济于事,老朽虽久居山中,却也早已得知。”
既然早已得知,为何不挺身而出匡扶正义,洞天老叟明明法力无边,为何不踏上除魔正道。
天饱心中疑虑更多了,冷不丁问道:“敢问贵派可有人名唤邢老七。”
洞天老叟点点头:“有,此人属桃叶一脉,已失踪多日。”
天饱唇边浮现出一丝不可捉摸的微笑:“在下知道邢老七的下落。”
洞天老叟淡淡一笑:“额,烦请少侠指点。”
天饱缓缓说道:“此人伙同青城派崔老四等逆贼夜袭武当山,已被在下灭了。”说罢双目直视洞天老叟,观其神色。
他经历了一些江湖险恶后,已不再轻信,眼前这洞天老叟虽然器宇轩昂、一派正义凛然,但是华山派门下弟子伙同青城派众人在武当山遇真宫犯下累累血债,洞天老叟明明知道混沌异魔与天地浩劫原委却有托词袖手旁观,不得不让天饱心中提起了更大的警惕。
洞天老叟笑而不答,不但面色如常、双目含威不露,还随手用真火烹煮了几盏香茗。
水沸茶香,他亲自端起一盏先递给绿情姬,绿情姬浅笑谢过,端起香茗,发现茶盏中竟然是一泓雪水浮动着片小小枫叶,寒香四溢,不禁啧啧称奇。
洞天老叟又端起一盏递给天饱,慨然说道:“二位小友,虽则家丑不可外扬,但今日老朽与二位一见如故,不妨自揭其短,我华山派自竹叶上人执掌门之位,便分裂为竹叶本枝、桃叶和枫叶三脉,老朽算是枫叶一脉资历最老一位,先前与诸位在飞云渡斗法的寒冰魄手、金蛇银蟒等人皆属桃叶脉系,而邢老七却属于竹叶本枝一脉。”
天饱品了品香茗,问道:“大师,那竹叶、桃叶两脉为何要偷袭武当山遇真宫,果真是冲着三鼎去的。”
“真相未明。”洞天老叟摇摇头道:“自从本派掌门竹叶上人在争夺五岳盟主时被灭,华山派更加四分五裂,老朽性喜游山玩水,此番归來又闭关修炼,个中缘由实属不知。”
天饱欲言又止,想着要不要将竹叶上人魂魄尚被“潜阴化阳瓶”所控告知老叟,料想这老叟怕是有几百岁高龄了,吃的盐都比自己吃的饭多,哪能一下子吐露实情,自个又暂时搞不清楚华山派三脉内斗实情,还是先淬灭魔血神圭要紧。
他话锋一转,有些急切地问道:“大师,这魔血神圭如何淬灭还望您指点一二。”
洞天老叟双目如电,将天饱急切神情尽收眼底,清清嗓子说道:“天饱少侠,混沌异魔将其本心封了一百零一道禁制,你若想淬灭,必先将其打开,寻得打开之法门,才能进而淬灭,你可知晓。”
“一百零一道禁制。”天饱大吃一惊,纵然有阴阳四瞳,却不曾看透一道禁制,真是汗颜。
“你且看过來,,。”洞天老叟微微一笑,将这二尺长、薄薄的魔血神圭轻轻一掷,神圭便在他们的头顶幽幽旋转,如同血邪剑一般,神圭内里的殷红之色也凝结为一个个血块,血块上隐隐的魔咒浮动不休。
天饱和绿情姬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魔物,洞天老叟缓缓抬起左手,掌心中腾出一道绿光直射进魔血神圭内,那些血块骤然又化为了一个个血泡,魔咒也轮转着不断变化。
“启。”洞天老叟右拳伸出二指,对着魔血神圭弹出一道真气,神圭被真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