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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徒儿,有志气,你放心罢,为师见你如此看重玉麒麟,怎能忍心屠之,等你赛到最后一战,为师便带着他们给你助阵,你到了云台峰,示出‘秋枫剑’,他们便知道是我枫叶一脉派出的人才。”
天饱抱拳挥别,目送他挺拔的身姿飞向云台峰,洞天老叟仰头朗声大笑,好似许多年都洠в姓饷词嫘墓
云台峰,乃是华山最高峰,因高耸入云似能触摸天际而得名。
如今这峰顶,聚集了來自江湖各大门派的新人新秀,个个摩拳擦掌,群情激昂。
天饱御弯刀还未飞到云台峰顶,一双灵耳便已听到了许多江湖儿女的闲言碎语。
“不是说今个午时开擂吗,怎么到现在还洠Ф玻脚筛呷撕湍羌父鲋鞒直热拇笫δ嵌己雀吡恕!
“莫要心急,你洠Э茨潜呶谘寡沟男氯四钥牵褂行矶嗳宋吹羌峭瓯希饫尢ㄗ匀徊换崆嵋拙涂!
“哼,其实何须九局,照我看來,只需三场比试足矣。”
“哪三场。”
“比气、比力、比阵,真气,修真之士之根基也,根正则苗红,法力,乃是强弱之标杆,一决则高下分明,法阵,乃是大智慧,做孤胆英雄不难,难得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照兄台这么说,这新人争霸赛该换个名字,叫全能争霸赛更为合适,还是简单点好,咱喜欢目前的规则,一对一,不忌刀枪棍棒,逐场比试,热血又爽快,很对在下的胃口。”
天饱听得这些议论,不禁笑了笑,在云台峰顶找了块落脚的石头,缓缓落下。
“天饱兄。”秦川隔着许多江湖人士远远喊道。
真是巧了,刚踏足这新人争霸的热血赛场,便看到了在半山腰遇到的无名派弟子秦川。
“兄弟,擂台赛开始洠А!碧毂バψ盼实馈
“还洠В痔▉淼谜鞘焙颍跹毂バ质欠癖氯苏浴!鼻卮ǔ逅芳费邸
“哎,新人争霸着实令人眼馋啊。”天饱咧嘴笑道:“咱也被师父赶着來报名了,你已拿到比赛的腰牌了,在哪个场子,为兄稍后去给你助威。”
秦川喜滋滋地将腰间悬挂的方形“新人争霸”玉牌摘下,递给天饱端详。
“我在第七擂,兄台快去排队报名罢,去晚了腰牌发完就洠Хㄉ铣±病!
“多谢兄弟提醒,回见。”天饱往那人群聚集最多的地方挤了过去。
众人皆是习武之人,粗枝大叶惯了,哪能习惯规规矩矩地排成一列,新人争霸赛报名的那张桌子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你挤我我挤你的时候都暗暗用了内力,即使脚上吃了亏也忍着不吭气。
天饱挤进报名人群洠Ф嗑茫惚灰桓鲎慈缣暮鹤雍莶纫唤牛吹煤堋
天饱原本并不准备因为区区小事便和人争执,却见那汉子蔑视地瞥瞥自己,不仅洠в腥魏蔚狼傅囊馑迹炊强壮炖浜吡艘簧
好个洠Ъ医痰拇阑酰毂ダ湫σ簧崤牧舜巳说暮蟊常翘愀叽蟮纳砬绻龅睾沟夭皇∪耸隆
周围的小子们都在热血沸腾地忙着报名,洠嗽谝庹夂鹤颖惶毂ヅ脑喂ィ毂'有时辰可以浪费,便暗施法力将面前阻碍的众人逐一拉开,很快从拥挤的人群中脱颖而出,來到了负责报名的案几前。
三个贼眉鼠眼的华山派弟子端坐在报名的案几前,一派居高临下的姿态。
“在下枫叶一脉弟子,要报名参赛。”天饱说道。
“枫叶一脉。”案几的正中,坐着的红衣弟子哈哈大笑:“洞天老叟那老怪物居然还会收弟子,你叫甚名。”
“姬天饱。”
红衣弟子边上坐着的黑衣弟子撇撇嘴道:“天饱,我看你这番定会吃饱一肚老拳,滚回飞云渡哇哈哈。”说罢三人互相挤眉弄眼,爆笑不止,随手将那参赛的腰牌扔到了地上。
同宗相煎,他们竟如此看不起枫叶一脉,为何还派寒冰魄手等人阻碍他人拜访洞天老叟?
天饱弯腰捡起腰牌转身就走,听到他们在背后讥讽道:“枫叶一脉如今只剩了那老叟一人,也许是老叟知天命难违快要死了所以赶紧找个傻蛋來接手罢。”
等着瞧吧;天饱心中暗道。
第五十三章 擎天擂台1()
此次新人争霸赛吸引了众多江湖新秀,來报名者甚多,已近千人,人流摩肩擦踵,不光有血气方刚的英武少年,也有青春靓丽的习武少女,各自操着南腔北调的口音,整个华山云台峰都被搅合得喧嚣异常。请使用访问本站。
天饱四处找不到写有比赛规则的告示,几番打听后,才将本次比赛背景搞清楚个大概。
本次大赛名唤“武林新人争霸赛”,而非秦川所说的“武林新人大会”,大会的主办方除了五岳剑派外,还有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武当派乃是小武当山的掌门弘广真人坐镇,与大武当山全真道教并非同门,少林则是由嵩山少林寺和泰山天门寺各派了一位大师前來助阵。
五岳剑派联手少林武当在华山云台峰共设了十个擂台,每个擂台由其中三大门派共同督战,判定胜负,也就是说,每两个时辰,便同时有二十名新人在比试,每次对阵都是两个时辰内定输赢,战平者将加赛半个时辰。
天饱的腰牌上写着第十擂第十三场,第十擂是最末一个擂台,他跑去瞅了瞅,真是最为寒酸的一擂,第十擂台设在云台峰阴面,寒碜的木桩上钉了几块木板,也好意思叫擂台,真个冰冻三尺寒风嗖嗖,华山派接受报名的几个兔崽子定是欺负枫叶一脉无人,才将他安排到此处鸟不拉屎的赛场。
不过第十擂的督战方名头倒不小,乃是主办方华山派、恒山派和泰山派三大剑派。
云台峰生着高大挺拔的万年雪松,铮铮青翠迎风傲雪,雪松上高挂着一面戴着红绸的铜锣,新人们都伸长了脖子巴望着铜锣敲响,正式开赛。
眼瞅着又过了半个时辰,有个白色身影纵身一跃,身姿如行云流水,手中拿着一把木槌,弹指间便飞上百丈高的万年雪松,敲响了那面铜锣。
“咣,,。”
锣声不但清脆,还很悠扬,参赛的新人们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开赛啦。”
那道白色身影旋即停伫在雪松的松枝上,众人才看清是位白衣男子,长相俊逸风度翩翩。
他御剑临风,朗声说道:“诸位新人,武林新人争霸赛正式开始。”
此人声音穿透虚空,令在场的上千名新人如雷贯耳,真元境界非同小可。
他又双手抱拳道:“在下乃是华山派弟子孤云,受恩师和主办大赛的高人们托付在此鸣锣,比赛规则如下,每一擂限时两个时辰,赛前对阵二人各签生死状,法宝利器尽情选用,但不得使用任何暗器毒药,望诸位严守赛规,踊跃夺魁,第一擂,华山派弟子奇峰对阵恒山派俗家弟子红莲女。”
奇怪,那平手多加半个时辰的说法,到了孤云这里竟然无影无踪了。
说罢,孤云又如凌空雄鹰,从雪松上俯瞰而下,姿势潇洒飘逸,引发新人中众多少女的娇呼连连。
看來华山派还有个把上得了台面的人才,看孤云的眼神相貌,倒不像是奸邪之辈,不过江湖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又焉能轻易下定论。
天饱抱着双手,心中思忖,冷眼旁观。
光凭在场诸人的护体气层來看,上千人中堪称能与天饱匹敌的,不过寥寥数人,那孤云勉强也能算一个,众人听完,规则中并洠в写缘钠绞旨邮背奖热馓酰还谌硕际侨妊刑冢虢允忠换髦旅哉獗热嬖蛞矝'什么异议,反正敢出來争霸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倒是那第一擂的安排,却令大伙议论纷纷。
“恒山派红莲是个女流之辈,华山派奇峰乃是华山派实力最强的竹叶一脉十大弟子之一,这第一擂,明摆着是恒山派要送个赢面给华山派嘛。”
天饱身边,一个黑黑丑丑、背着一把阔口大刀的矮小少年不服气地说道。
“此言差矣。”矮小少年身后一个相貌斯文,像个读书人的少年摇头道:“别小瞧红莲,她虽是女儿家,却是恒山派慧定师太座前排名第二的俗家弟子,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人群已往第一擂台所在的方向涌去,天饱笑笑,趁着自个的擂台还早,也随大伙去看个热闹。
第一擂是主擂台,竟然悬浮于云台峰险峻山涧内。
整个擂台的台基像是青石所做,不知施了什么高强法术竟然悬空而起。
冬末华山多雾,一眼望去擂台的样貌都是影影倬倬,更何况二位新秀要在擂台上飞來跃去,观战的诸位要想看个仔细,实在勉为其难。
好奇害死猫,初出茅庐的新人哪肯错过这第一场异常精彩的赛事,足足有好几百位江湖儿女拥挤在云台峰的悬崖边,伸长脖子往山涧内的第一擂台望去。
参加比赛的少年有很多看上去才十五、六岁,满脸稚气不说,还多是愣头青,天饱先是被人挤到了前头,又被人挤到了悬崖边,一半的脚掌已经悬空,足下便是万丈深渊,看起來煞是凶险,他却镇定自若,踩着这边缘遥望擂台,一脸轻松随意。
“哎,你要小心啊。”
天饱扭头一看,身后有位俏脸绯红的红衣少女,正极力想抵抗后面人潮拥挤,却不忘好心地叮嘱他小心。
“多谢姑娘提醒。”
天饱话音未落,擂台上跃入一道黄色的身影,便听到有人大叫道:“奇峰來了。”人潮又一阵猛烈的涌动,红衣少女实难自持,顿时被挤到了天饱怀中。
所幸天饱定力非凡,如同一尊铁塔,硬生生挡住了人流。
可身旁还有一瘦高少年吃不住人潮涌动,冷不防被人流冲下悬崖,直直坠下,他身边另一位矮胖少年急忙伸手去拉,竟被瘦高少年连带着坠了下去,看样子这两少年还未修炼到御法宝飞行境界,眼看着就要葬身在此,众人惊呼连连。
天饱单手抛起诡异雄披风,向下喊道:“拽住披风。”
披风逆风而下越变越大,两少年先后都死死拽住披风一角,被天饱猛然发力从悬崖下拽了回來。
众人连忙识趣地向后退散,腾出地方,又对天饱赞叹不已,纷纷嘀咕道:“这猛汉子是哪个门派的,好生厉害啊。”
两少年脚刚沾到山石,便齐齐向着天饱跪拜:“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天饱微笑着打量这俩愣小子,说來也怪,俩小子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形成鲜明对比,长得也有几分相似。
高瘦白的少年进而说道:“少侠,在下乃是大理义卿门公孙氏,在下公孙俊彦,这是我堂弟公孙有莽。”
天饱连忙将这兄弟二人拉起。
有人从旁赞道:“大理义卿门,真乃江湖第一侠义帮派,但凡路过大理的江湖人士都可去义卿门歇脚白吃白住,每年公孙老爷子花在迎來送往就不下百万两白银啊,要是在大理遇到不平之事,找公孙老爷子定会拔刀相助。”
天饱定睛一看,发话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身后站着个后生,想必也是送子侄前來参赛的江湖中人。
高瘦白的公孙俊彦连忙说道:“前辈过奖了。”
黑矮胖的公孙有莽却大大咧咧道:“这算啥,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