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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笙突然大喊一声:“小心。”
天饱他们的脚底发出“嘶嘶”之声,一抹绿色的蛇影在山石间一晃而过。
远远地,绿情姬化为人形站在山路上,冲天饱微笑着。
“绿姑娘,总算找到你了。”寒清冲绿情姬盈盈一笑。
“咱们快离开此处,人多太招摇。”绿情姬却迎面而來,催促他们折头而返。
天饱一行飞过了数座山峰,才徐徐落于山顶,绿情姬示意天饱借过一步说话。
“情姬,这几日你去哪里了,我一通好找。”
“天饱,明日的武林争霸赛‘夺魁大典’你最好别去,这几日我潜伏在神主藏身洞穴周围,又溜到了华山派正殿梁上,独眼老者在密谋利用你,对话皆用密语,究竟有何内情不得而知,而这两日,洞天老叟和所谓神主也在为如何夺得‘天启号角’商量了数次。”
“恩,我知道他们定然是要利用我去得个天大的好处,而且这好处,有几路人马都在虎视眈眈。”
“天饱,神主和老叟也警惕异常,我不敢靠近探听,总之你最好别去,我预感明日有大不祥之事要发生。”
“我非去不可,拿不到‘天启号角’,独孤伟杰那几个小兄弟便会丧命。”
天饱在岩石边坐下,双目凝视华山霭霭云雾,若有所思。
“独孤伟杰他们被扣押做人质了,这更说明这些人狼子野心,天饱,理智一点,我们逃吧。”绿情姬苦劝不止。
天饱缓缓摇头:“我怎能弃兄弟于不顾,独孤伟杰和秦川都是家中独苗,独孤伟杰的大哥只剩魂魄,独孤家都要靠伟杰撑着,况且他们乃是因为跟随我才遭遇祸事,我岂能坐视不管。”
绿情姬深知天饱性情,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心情郁结,走到别处孤零零地站着。
寒清见绿情姬和天饱对话不悦,便走过來低声问道:“绿姑娘,出什么事了。”
绿情姬叹道:“天饱就是个傻子,明知要去送死,还义无反顾。”
寒清吃了一惊,连忙追问究竟,听绿情姬一五一十地说完,心底对天饱更是升起了无限敬佩和无限柔情。
她喊弟弟寒笙过來,简要地将天饱明日的危险处境说了一遍,随后说道:“姐姐我已决定明日全力协助天饱,你若是怕了就赶快回嵩山,我不强求你留下。”
寒笙苦着脸说道:“姐姐,我哪能撇下你远走高飞,自然要陪你一道,咱姐弟俩永远不分开。”
“好。”寒清欣慰地笑笑,对天饱喊道:“天饱,明日我们陪你一道去斩获‘天启号角’。”
天饱对着她展颜一笑:“我不想连累你们,我想修书一封,你们若能将书信好好带给我娘子和噬山的兄弟们,天饱便感激不尽。”寒清洠в蟹床担托牡茸盘毂ソ樾判春茫闳搅撕鲜种小
“弟弟,你务必要帮天饱把信送到,明白吗。”
“姐,那你。”
“听姐姐的话,别再唠叨,去罢。”
寒笙苦着脸,将天饱写给白菲、飘忽和小秋的三封书信揣在怀里,匆匆离去。
他前脚刚走,天饱后脚便看到华山最高峰上升起了一柱擎天的血红气柱,气柱通天贯地,巨大无匹。
绿情姬和寒清也见到了此景,感觉到了至煞的法力从那气柱上巍然散发。
天饱对这两名绝色女子抱拳道:“绿姑娘,寒姑娘,天饱承蒙厚爱,有你这两位红颜知己在华山陪伴着比拼,如今我已夺得魁首,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二位姑娘还是抓紧离开此地为好。”
“我不走。”寒清跺了跺脚,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神情。
“天饱,我也要陪你。”绿情姬抿着嘴,低声说道。
天饱怒了:“眼下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那些老毒物出手狠辣,非要你们也白白送命不成。”
寒清凤眼圆瞪:“姬天饱,就许你做旷古独今的大英雄,不许我们也替黎民苍生做点事情,我偏要留下來看看,‘天启号角’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老毒物们要拿來做甚么坏事。”
天饱诚挚苦劝:“若要害的你们两个姑娘跟着我送命,天饱,就算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不会原谅自个,听我一句,快离开华山罢。”
绿情姬目光清亮如水,缓缓说道:“天饱,你愿舍身取义,我等又怎愿苟活一世,让我们陪你吧,也是缘分一场。”
天饱听到此言,心中感动莫名,一时不知如何再劝。
“也算上我一个。”
山顶徐徐落下仙女一般的女子,天饱定睛一看,原來是恒山派俗家弟子,红莲女的师妹,红菱女。
第八十三章 拔剑御女()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眼前的三位佳丽,令天饱胸中激起豪情万千,哪怕只为留住这些美丽容颜,此战,必胜。
凛冽寒风中,绿情姬梳起碧绿长发,戴上姐姐红情姬遗下的那支红钗。
天饱默默递给她“蛇魂海刀”,绿情姬从刑天海失而复得的深海蛇族传世之宝。
寒清则拿着一块洁白素帕,拂拭着从天饱那里找回的传家宝剑“寒锋”,绝色容颜与宝剑锋芒凝固成一幅,在他心头永远挥之不去的绝美画卷,寒清美得令人心醉,宝剑锋芒似乎都被其惊世美艳折服,透出温润之气。
红菱女则独自站在山崖边,摘下别在发髻的那朵白色花朵,喃喃道:“师父,师姐,红菱一直在你们的庇护下长大,不论你们究竟是好人坏人,你们都是我的亲人,红菱此番拼上性命也会为你们报仇,望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庇佑我和天饱,斩妖除魔还清平世界、朗朗乾坤。”
她噙着泪水,随着寒风,手中洁白的花瓣,一瓣一瓣,零落风中。
天饱喊她们齐聚在一道,缓缓抱拳:“三位姑娘,在下有一个请求,望你们务必要答应。”
绿情姬、寒清和红菱女三双美目,凝视着他。
“实不相瞒,天饱乃是吞噬煞星转世轮回,先前压制吞噬本性,耗尽心力苦不堪言,总还算得力,谁知此番在华山误炼,不慎激发凶残煞性,祭出**之时也许会迷失自我,倘若天饱变成无力自控的嗜血狂魔,还望三位姑娘联手、设法将我淬灭。”
寒清花容失色,惊呼:“这如何使得。”
天饱重重颔首:“天饱心存善念,望成善果,明日大战胜败难料,此乃我最后心愿,望姑娘们成全。”
红菱女死死咬住嘴唇,眼中晶莹闪烁,哽咽难言。
唯独绿情姬对他凄然一笑:“天饱,我们记住了,你勿要有后顾之忧。”
天饱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将上衣剥掉,一把扯开绷带,转过身來说道:“姑娘们,淬灭我的法门,应就在我背上,北斗七星‘天枢’位置嵌入的宝印之中。”
他赤着的后背,赫然有七个碗口大小的红亮疙瘩,其中一个被刀劈砍的血肉模糊,里头隐隐看到有个印章。
“天饱,疼吗。”寒清轻轻用手抚摸着那被刀劈砍的伤口,心痛不已。
“不。”天饱冻得铁板似的身体被寒清的柔暖小手触碰,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寒清柔情满溢,她满面绯红,央求似的眼神看了看绿情姬和红菱女,希望她们能给点与天饱独处的时光。
同是女人,怎会不懂她的心事,绿情姬微笑地说道:“红姑娘,天饱大战在即,你可愿随我去采摘些灵果为他弥补真元。”红菱女会心一笑:“我认得华山有片灵果园,看果园的和我师父素來交好,还是我带绿姐姐同去罢。”
她二人相携而去。
寒清心怀感激地看了看绿情姬的旖旎身影,一双玉手颤抖着摸索天饱的伤口,禁不住热泪盈眶:“天饱,这伤口肯定很疼,你为何总要忍着。”
天饱嘿嘿一笑:“又不是姑娘家,我怎好哭哭啼啼。”
寒清忍不住排山倒海汹涌而來的情愫,扑到天饱怀中,紧紧拥着他。
“别伤心了。”天饱有些意外,不知该如何安抚她。
寒清泣不成声:“为何,为何世上好男人我都留不住,我爹爹,还有你,我、我好难过……”
天饱轻拍她羸弱的肩膀,安慰道:“就算我不在了,你有寒笙弟弟,还有独孤伟杰、秦川、公孙有莽,他们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天底下的汉子还多的是。”
“他们不能和你相提并论,我,只要你。”寒清的脸庞滚烫,胸前柔软紧紧依靠在天饱胸口。
“寒姑娘,我有妻子,有儿子。”天饱轻轻将她推开,低声说道。
寒清从未遇到过拒绝她的男子,嵩山派掌门烈阳无数次跪求她另眼相看,都被她断然拒绝,还有江湖上的男子,无论年纪大小见到她这世间尤物都被迷得迈不动步子,而今,天饱,她情窦初开心仪的爱人竟将她一手推开。
她难以抑制心中失落,掩面跑到一块山石背后,嘤嘤哭泣。
天饱心生不忍,走到山石前,低声说道:“寒姑娘,莫哭了。”
寒清抽泣着说道:“你别管我。”
天饱长叹一声,走到山石背后,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莫哭了,再哭,我的心就碎了。”
寒清的粉拳打在他的胸膛上:“我不管,我就要喜欢你。”
天饱握住她的纤手,正色道:“寒姑娘,你给我做妹子可好,亲妹子。”
寒清破涕而笑:“天饱,你好坏,谁当你妹子,不干,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天饱被她一问,反而有些慌乱:“喜欢,不、不是那种喜欢。”
寒清盈盈美目凝视着他,娇小玲珑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伟岸:“那是哪种喜欢,天饱,难道你嫌弃我曾经放浪形骸,那只是表象,我的心此刻就在这里,鲜活,专一,只属于你,你要不要。”
天饱被她紧紧抱住,男人的本能已有些不好控制,他心乱如麻,怎能对不起白菲,怎能。
寒清柔声说道:“那天你我在擂台比试,我只穿了层薄纱,你未对我轻薄始终有礼有节,从那时起,我便想着把身子给你,只给你,天饱,我不在乎你有妻室,我要成为你的人,明日生死未卜,我要你给我留个念想,行吗。”
说着,她便轻轻解开衣襟,天饱本就赤着上身,被她胸前那对柔暖相贴,肌肤相触,心中火苗腾地一下被点燃,但还强自镇定着握紧双拳,呆立着洠в腥魏味鳌
寒清毫不介意,温柔的小手将天饱长裤的腰带缓缓解开。
男女间再无衣物遮挡,赤忱相见。
寒清紧紧拥着天饱,踮起脚尖,亲吻着他冰冷的唇,灵动的舌抵开他的齿,在他口中不停索取。
天饱僵直地站着,嘴唇动也不敢动弹半分,理智和**疯狂交战中。
寒清娇喘连连,已感觉到天饱胯下之剑已斗志昂扬,不禁颤声说道:“天饱,拔剑……”
天饱也颤抖着说道:“寒姑娘,不可、万万不可。”
此时山顶便突然传來一声怪笑:“哦哈哈哈。”很快笑声飘远。
天饱yu穿衣寻觅怪声,被寒清一把按住。
她娇嗔道:“天饱,我一个女儿家脱光了在这里候着,如今被坏人偷窥,你就算不碰我,我也名节尽毁,是你的责任,你还要逃到哪里,傻瓜,我要你的剑。”随即握住了他的巨物。
天饱热血直冲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