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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饱热血直冲头顶,罢了,爱就爱了。
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将她抱起,坚硬瞬间刺入她的紧窄。
好痛,寒清感觉自己的幽深曲径被天饱一寸一寸拓开,剧痛伴随着无法言说的感觉。
好暖,天饱感觉华山的蚀骨奇寒都在此刻被这温暖入chun的洞穴融化。
殷红的血滴落在他们脚下的积雪上,如迎chun腊梅,点点绽放。
“天饱,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挥汗如雨,她的指甲深深嵌入天饱肌肤,在心中喃喃自语。
许久,他冲撞到了极致,寒清全身战栗着,随即一股滚热浇灌在她的花蕊之上,难以抑制身下的抽搐。
天饱重重将她抱着,细语:“寒清,你是我的女人。”
他看到了皑皑白雪上落红点点,恨不得将她揉碎了捏在自己的身体里,又自觉愧对白菲和寒清,半响无语。
她看到天饱胸腹上一大片血红,心疼地问道:“这也是先前受伤留下來的疤痕。”
天饱摇摇头:“原本这里长着一个凶煞弥勒佛头,被我好容易克化,谁知现在,唉。”
寒清的小手在他胸腹上轻柔点点:“天饱,就算你变成恶魔,我还是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自个。”
天饱又看到了空中翱翔的那只孤鹰,在华山苍穹ziyou飞翔,他更加强烈地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估算着绿情姬她们也该回了,寒清娇嗔道:“好啦,别胡思乱想啦,反正日后你若成了魔头,我便是魔头的压寨夫人,我们起身罢。”天饱又是苦笑。
寒清面如桃花,匆匆穿戴好,又像个贤惠的小妻子帮天饱重新穿戴好衣裳。
二人站在山巅相互依偎,看着华山山间云雾飘荡,和最高峰上那滔天血色气柱。
“天饱,我突然想起一事。”寒清猛然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便急切地说道:“我要去找烈阳。”
“甚么。”天饱吃惊地问道。
“我这就去找他,或许能为你争取來一个帮手。”寒清站起身來,急匆匆御剑而起。
“你。”天饱一个不留神洠ёё∷俸耙参藜糜谑拢丫稍丁
真是个风风火火的女人,天饱苦笑连连。
片刻后,绿情姬和红菱女带着许多灵果御剑而归,见寒清不见踪影,天饱面带羞愧,便体贴地不再多问。
“天饱,多吃几个灵果补补真元。”绿情姬麻利地将灵果放到山石上,一只只晶光璀璨,清香扑鼻,有的灵果状似蟠桃,有的则象人参娃娃。
天饱想起许久未曾开启的“混沌初元壶”,便取出來看看,揭开壶盖,白白胖胖的元婴在满满的元液中躺着,原本十分惬意,看到天饱,竟破天荒地大哭起來。
“哇哇哇。”元婴惊恐地看着天饱,嚎哭不止,天饱怔住了,难道元婴也将自个看成了魔头。
绿情姬和红菱女都是生平头一回看到活蹦乱跳的元婴,觉得十分稀罕。
看着元婴啼哭,红菱女忍不住想伸手将他抱出來哄哄。
“别。”天饱连忙阻止:“我从捡到他时起便将他安放在壶中,他若是离开这宝壶兴许会洠摹!
“瞎说,我师父说过,元婴乃是修真之士炼出的新我,可进入元神,亦可飘來荡去,这个元婴若不是你的,洠ё际悄奈桓呷肆冻鰜淼哪亍!焙炝馀昧礁种盖崛岬亟ご雍欣顺鰜恚旁谡菩摹
元婴还在囔着小鼻子抽抽搭搭,绿情姬拿了颗小如葡萄的灵果递给这小娃娃,被他抱着正着,渐渐地不再哭了,在红菱女的掌心玩耍起來,又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这小子。”天饱也乐了,绿情姬却面色严肃地说道:“天饱,你的双瞳中多了层yin影。”
甚么,幸好山顶有处岩石凹陷而成的小水潭,里头有不少积雪融化后的雪水,天饱连忙到这汪小水潭前,对着水面查看自己的双瞳,仔细一看,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不止是平常的双瞳,连催动出的yin阳四瞳中,都出现了“天启宝印”的巍然巨影,仿佛已和他的神识融为一体。
第八十四章 血色前夜()
天饱自言自语道:“元婴的主人想必是位嫉恶如仇之士,给元婴灌入善念,所以元婴方才见我眼中魔影便放声大哭。”
红菱女轻轻将手搭在他的臂膀上,安慰道:“未必如此,你莫要太难过。”
天饱摇头道:“我不能任由凶煞元神肆虐摆布,还是要冒险一搏。”
绿情姬问道:“你打算如何搏。”
“烦请二位帮我护法,我要进入自个元神一探究竟。”
“甚么。”红菱女大吃一惊:“天饱,你可知这样有多危险。”
天饱与她四目相对,眼神中满是坚毅之色。
红菱女叹息一声,递给他几只形状各异的灵果。
“吃吧,吃完再试,我与绿姑娘为你护法。”
绿情姬也朝天饱点点头。
吃完灵果,天饱寻了块较为平坦的山石,盘腿而坐,开始调息。
他剑眉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为何,为何。
“天启宝印”激发他拥有超凡法力的同时,吞噬煞性更加牢牢盘踞在他的元神之中。
一旦“吞”意大起,天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凶性大发。
元神为何竟能摆脱自身控制,服从那狰狞的吞噬面孔指令。
莫非是被他克化的第二元神,,凶面弥勒佛,窜入了元神之中,与巨印呼应。
不应该如此,天饱的元神被至善心神包裹,已有重重护盾,龙虎山鼎义真人、武当山思全真人和黄极真人都曾为他灌顶加持,可为何,他还是遏制不住吞噬煞性,如今,为了解开这不解之谜,趁着离明日斩获“天启号角”还有半天时辰,天饱横下心來,决心冒险用神识探入,看个究竟。
神识探入自身元神,需要心神合一,不能有丝毫疏忽闪失。
更不能被人打搅,一旦神识与元神相冲,整个人癫狂疯傻都有可能。
红菱女和绿情姬不约而同地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坐着,万分精惕地看着四周,催动真元为他护法。
天饱凝聚心神,天地万物忽黑忽白,好一阵子混沌。
渐渐地,终于归于无色无味。
无我无心,无夜无明。
他放下了所有牵挂,心意澄明,几番尝试后,一缕神识,犹如一片树叶,飘进了元神空间。
空间内十分寂静,除了好大一尊狰狞的凶面弥勒佛像,竟然别无他物。
凶面弥勒佛像,沉重地压在了原本占据主位的元神火球之上。
隐隐看到殷红色的火球,在凶面弥勒佛座下微微透出些红光。
“原來真是被这凶煞第二元神盘踞了主位。”
天饱的那缕神识,缓缓绕着他的元神一周,细细观察这凶煞的第二元神。
“轰。”突如其來一声巨响,空旷的元神空间被震得嗡嗡直响。
神识窥到了极为可怖的一幕。
凶面弥勒佛张开血盆大口,浑身一震,不仅面孔变成与天饱一摸一样,周身全部盖满“天启宝印”的印章。
此刻,被其压制的至善元神火球,红光更加微弱,似乎奄奄yu灭的样子。
如若神识可以化为一柄利剑,天饱真想一剑贯通这凶佛的脑袋,将其千刀万剐。
可惜,这只是天饱的痴心妄想。
每个修真之士炼出的元神,将全部心神贯入,心神合一,第二元神要么是自行炼就,要么來自先天禀赋,天饱因为是吞噬煞星转世,自带了属性凶煞的第二元神,唯有占据主位的元神有淬灭之力,就像天饱在龙虎山对自己施展了吞噬**,将那时候仅仅占据次位的凶煞元神逼退,可如今,情势大为不同,凶煞元神牢牢占据了主位,至善元神被压制得毫无反手之力,由至善元神派生出的神识,更是无力翻天。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凶煞元神目前只在天饱施展**时完全控制他的心神,施展**,与吞噬煞性勃发,之间究竟有何法门,找到这个法门,将其切断,或许天饱便能摆脱做一个凶煞嗜血恶魔的宿命。
天饱紧闭双目,努力催动着那缕神识在元神空间中四处探查。
一声震耳yu聋的吼声在元神空间中炸响。
“嗜杀之印,执掌乾坤,哇哈哈哈。”
凶面弥勒佛像端坐在主位上发出一声肆意狂呼。
嗜杀之印,天饱听到这久违的名称,神识一颤,险些飘出元神空间。
凶面弥勒佛的狰狞嘴脸已与天饱的相貌毫无二致,周身的“天启宝印”灼灼闪亮,印章正中皆多了只小凶面弥勒佛像。
天饱强自镇定再三,突然一个冰冷的念头从神识那端传递过來:
“嗜杀之印莫非才是完整的‘天启宝印’。”
原來他从娘胎中便带出來的嗜杀之印,徒有凶面弥勒佛的头像,却洠в杏≌轮担钡剿痘瘛疤炱舯τ 保追鹩氡τ∠嗷ト诤虾螅ㄓ写丝蹋笆壬敝 辈畔缘檬直ヂ路鹦追鹜废裼搿疤炱舯τ 痹揪褪侵榱岛先谖惶澹肴惶斐傻难印
吞噬煞星究竟是何人,为何拥有“天启宝印”的凶佛图像,阿父妖道,又为何要将他的精元独独融入吞噬煞星投胎肉身,这些疑问一个比一个难解,唯有等待胡啸天将宝钥从龙虎山取回,天饱亲问妖道,才能有些眉目。
就在天饱紧闭双目的当口,为他护法的绿情姬已觉察到山巅附近來了不速之客。
此人离她们大约百步之遥,在半空盘旋飞转,似乎在窥伺天饱的进展。
绿情姬默默对红菱女做了个手势,托她看护好天饱,便御剑而起。
“什么人。”她飞到半空,对着云间那鬼鬼祟祟的人影呵斥道。
那人影晃动了一下,却未有回应,转眼间便要遁走。
“找死。”绿情姬随手一掷,一把碧绿小剑便凛然穿透云雾。
一时间,铮鸣之声四起,那人身手敏捷,瞬间便用法宝挡掉了绿情姬发出的暗器。
“倒是个有能耐的。”绿情姬祭出蛇魂海刀,千万条绿蟒口喷黑液,将那团云朵团团围住。
“绿姑娘,饶命。”云朵间,狼狈不堪的瘦高少年,公孙俊彦,连声告饶。
“怎么是你。”绿情姬冷哼一声:“你这几日踪影全无,原來忙着做jiān细去了。”
“绿姑娘误会、误会了。”公孙俊彦的白皙面孔臊得通红,不得已说道:“我是被洞天老叟关了几天。”
“他为何命你前來窥伺天饱,你弟弟公孙有莽他们,被老叟关押在幽闭空间你知道吗。”
“咳,咳,洞天老叟说要看紧天饱,不准他离开华山半步。”公孙俊彦神色更加尴尬:“我弟弟他们身陷囹圄我知道,只是,在下法力低微,斗不过老叟,故而无法施救。”
“你可知洞天老叟的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我啥都不知道,老叟行事谨慎诡秘,我只是帮他跑跑腿罢了。”
“呵呵,看在公孙有莽份上,你快走吧,勿要惊扰天饱。”
“谢谢绿姑娘,那我先回了。”
公孙俊彦满面羞愧之色,匆匆御宝而走。
幸亏來打搅天饱的只是个小角色,若是洞天老叟亲自上阵,天饱的处境就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