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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他开口,一道金光便凌空而至,天饱猝不及防,险些被金光打到胳臂。
“狂徒,还不束手就擒随我去见神将。”那个仙女此刻终于显露出了真像,明眸皓齿柳眉如烟,一袭浅蓝色的仙裙,真是绝色天香之姿。
“仙女,在下乃散仙一枚,无意误闯抚心泉,已知错了,望仙女饶恕在下之罪。”天饱被这仙女看到了浑身上下的宝贝,此时面红耳赤,道歉之态倒也似十分诚恳。
“哼。”蓝衣仙女目光更加冰冷,心里暗骂道,无耻的家伙,洠Я埽垢以谙山绯嗌砺短澹诟娜蟹潘粒粤接锞拖肓镒撸瑳'门。
她冷冰冰说道:“跪下,待我用捆仙索把你捆好,带去见镇守神将。”
天饱急忙说道:“姑娘,不、仙女,在下实在是无心之错,还是放过吧。”
蓝衣仙女冷笑两声,手中金光又迸射出数道,毫不留情地激射而來。
天饱左闪右避,不禁有些怒了:“仙女,我再三道歉,你却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也罢,我看你有洠в姓飧霰臼伦轿一厝ァ!
蓝衣仙女大声笑道:“混小子,居然敢挑衅,本仙便让你吃点苦头。”
手若兰花,弹指催法,数道金光中,一把金色长剑挟带无匹剑意劈将过來。
天饱不敢怠慢,渲海弯刀随手一挡,“扑哧”一声,金色长剑竟被渲海弯刀噬去半截。
“你手中法宝绝非仙界之物,断然不是散仙,快从实招來。”蓝衣仙女神色突变,手中又弹出一根银针,扎扎实实扎在了天饱眉心。
这根针居然如此精准地扎进自个眉心,一阵**,天饱并不觉得疼痛,只觉得小看了蓝衣仙女。
银针带着他的一滴气血瞬间又飞回了蓝衣仙女手中。
蓝衣仙女伸出雪白的玉手,那滴鲜血在她掌心中变成了土黄色,她看着天饱的目光不仅有憎恶,还有诧异。
“你这色鬼竟然是个泥腿子凡夫俗子,怎能横渡天河混到这里。”
她的声音十分冰冷,蕴含着无尽怒意。
天饱微微一笑,讥笑道:“谁规定凡夫俗子就不能脚踏天庭,你们这些神仙,一个个不也是凡人修炼飞升而成,摆什么臭架子。”
蓝衣仙女的鼻子都要被气歪了,抚心神泉八千年來都保持着一泓纯净,却被这赤身露体的混蛋搅合了,还让她看到男人那最不堪的物件,居然还有脸在这叫嚣,简直气煞人也。
“混小子,受死罢。”
她决意不再多言,手中银针幻化为无数,在仙气中巍然成阵,将天饱四肢和头颅悉数定在银针中,只要他敢动弹分毫,便会被银针噬尽魂魄。
这便是一个区区凡夫俗子,脚踏天庭的代价。
天饱斜视蓝衣仙女,在银针之阵中毫不胆怯,反而笑道:“我以为天上的仙女定然加倍的通情达理端庄贤淑,谁料到遇到的头一个便像凡间的泼妇一般得理不饶人,真是让我失望啊。”
蓝衣仙女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气得凤目圆瞪,若不是天规所限,真想立刻将天饱淬灭。
第九十三章 思凡神将()
银针发出扑簌之声,方才只是距天饱的脖颈有半寸之距,此时便齐齐扎了进去。
天饱双手握拳,胸腹中一股灼热之气直抵肌肤,顿时皮硬如铁,银针竟然分毫无法得进。
蓝衣仙女冷哼一声:“居然皮这么硬,你将这点真气留着吧,否则等我施出仙术够你受得。”
元婴早已躲在天饱的耳洞里,悄声说道:“还是别反抗了,一旦惊动天庭神将,铁定会被遣入幽冥地府接受惩治。”
天饱不为所动,反而嘿嘿一笑:“这位仙女,我这凡间粗人可不懂怜香惜玉,把你这把绣花针给弄断了莫怪我哈。”
蓝衣仙女冷眼拂手,无数银针顿时变成紫色,还未触及天饱肌肤,便能感到钻心疼痛。
这女子出手好毒辣,天饱不再退让,立掐法决,怒吼一声:“吞噬,,破界,,。”
根根长约半寸的紫针猛然掉头,对着蓝衣仙女毫不留情地狠扎下去。
“啊。”蓝衣仙女花容失色,这凡间的混小子怎地法力如此巨大,自个的仙决不但被破,他竟然令仙针反噬,。
紫针此时已带着一股邪煞之气,也停留在了蓝衣仙女肌肤的半寸之距。
“小仙女,这一针下去,美丽的仙女脸蛋怕是要被捅成马蜂窝,你且说说,想要满脸遍布针眼,还是在指定位置‘绣花’。”天饱邪邪地笑着。
元婴从耳洞里探出头來,觉得天饱性子好像有些变了,以前从未见他有如此邪邪的笑容。
“不要、统统都不要。”蓝衣仙女顾不得仙家仪态,慌张地叫着。
看來不论是仙女,还是凡间女子,甚至是地府女鬼,只要有着女人的身体,便会分外爱惜自己的容颜。
“想保全容貌,那你便当做从未见过我,别在这里挡路。”天饱神色一凛。
蓝衣仙女看着來势汹汹的紫针,离自己光滑如凝脂的冰肌玉肤越來越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來,私自放天饱离开,便是触犯天条,不放,破相真是她万万不能接受之事,虽说这姣好容颜可以重新炼就,可昔日苦熬千年的清苦,她不想再重新品尝。
“不吭声了,那你就陪着自己的法宝银针在这凉快凉快罢,我可洠Чし蚺隳愫摹!
天饱转身就走,背后却传來蓝衣仙女的一声大叫:“回來,混蛋。”
他笑着回头,只见蓝衣仙女一张俏脸已经被惊惧扭曲,紫针只差指尖距离便要扎遍她的全身,包括那张绝色丽脸。
“想要我放你一马,那你告诉我天庭在哪,怎么走。”天饱唇边挂着一抹坏笑,并未收回紫针。
“混蛋,这里便是天庭。”蓝衣仙女的额头已触到了紫针的尖端,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原來轮到自个被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苦心炼出的法宝多么可怖。
“额,那你知不知道九天仙女被关押在哪,我是她儿子,此次來天上就是要救我阿母。”天饱坦坦荡荡地说。
“你、你先收回对银针的法咒再说。”蓝衣仙女急切地喊道。
“记住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天饱收回法咒,那些银针恢复了原本颜色,纷纷坠落一地,也有一些就掉在了蓝衣仙女的头上,令她狼狈不堪。
“说罢,我阿母被关在哪。”天饱看那蓝衣仙女从长发上小心翼翼取回银针,带着坏笑问道。
“九天仙女当真是你阿母。”蓝衣仙女上下打量天饱,洠Э闯鱿嗝灿泻蜗嗨浦Γ淙凰缬卸牛盘煜膳酵ǚ踩说氯馓宸蔡ィ⑿煊畹壅鹋獾教烨础
“当真,否则我跑到天庭瞎转悠啥。”天饱正色道。
九天仙女在天庭人缘极佳,蓝衣仙女也曾听说过她的凄美故事,虽然玄天宇帝有着无上威严,但不少神仙私底下都对九天仙女的遭遇深表同情,那爱情故事也曾感动过蓝衣仙女,如今眼前这剑眉星目的高大男儿是她儿子,若要放他去,倒也算是做了桩善事。
“你快走吧,再过半个时辰会有神将率领天兵巡视天庭,前方约莫五百里外有一处菩提仙山,你抓紧去躲避一下,三炷香之后再出來赶路,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蓝衣仙女正说着,突然眉间飘入一缕神念,神色突变道:“不行,你先找个地方躲避一下,巡天突然提前了,也真是怪事。”
天饱环视抚心泉四周,只有一块块岩石,洠в腥魏慰梢哉诒蔚娜ゴΑ
“罢了,反正灵泉被你跳也跳了,快钻入水下闭气,切记。”蓝衣仙女匆匆叮嘱道。
天饱连忙纵身跃入抚心泉中,凝神闭气,纵然已全身洠肓槿校毂ヒ廊桓芯醯匠迳范鴣淼募淝苛业纳币猓娜侵指啃牧榈纳裥Х路鹨脖徽馍币馔耆谅摇
蓝衣仙女刚把法宝银针收起,萦绕在灵泉边的仙气已被激荡四散。
她理了理长发,又随手一挥,在抚心泉水上加了一层禁制。
九十九匹玄天神马,披金挂银,威风凛凛地组成巡天仪仗,几乎眨眼即至。
领头御马的五品神将,浑身披挂着明黄铠甲,头戴金盔,只露出双目,看到蓝衣仙女,昂然问道:“蓝馨,抚心泉可有甚么异样之处。”
蓝馨俯身行礼道:“回皇翎神将,灵泉无甚异样。”
皇翎神目扫过抚心泉,冷冷问道:“蓝馨,泉水中为何荡漾着生人气息。”
蓝馨指尖微动,泉边飞过一只野鹤,长着雪白的双翅清吟而过。
“也许是这野鹤带來些生人气息罢。”她回答道。
皇翎不置可否,又问道:“你给抚心泉加了一道禁制。”
蓝馨颔首道:“再过几天便是宇后寿辰,每年她都会來抚心泉,我想着灵泉断不能出什么岔子,便施了道禁制,在皇翎神将这里何足挂齿。”
此时元婴忍不住在天饱耳洞里打了个喷嚏,虽然这喷嚏只荡漾出一丝微波,玄天神马还是感觉到了泉水中的异样,纷纷举起马蹄要踏入灵泉。
“启。”皇翎微微向蓝馨颔首,示意头马飞升,他唇边挂着一抹微笑,暗想蓝馨啊蓝馨,你究竟在搞什么鬼,竟然在抚心泉中藏人,若不是我一直对你有意,此番你可有好果子吃了。
头马随即扬起四蹄飞升而起,其余群马便随之昂扬飞起,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蓝馨好歹松了口气,说道:“洠铝耍鰜戆铡!
天饱从水底猛然站起,双手抱拳道:“多谢蓝馨仙女。”
“哼,不骂我是泼妇了。”蓝馨嗔怪道。
“先前无礼望仙女勿怪,着实对不住。”
蓝馨莞尔一笑:“天饱,算你运气,骂了我还能脱身的人,也就你一个罢了。”
“多谢仙女高抬贵手。”天饱有些尴尬,连忙疾步离开。
“等一下,这个你拿着。”蓝馨从袖中取出一物,递给他。
天饱惊诧地接过來,发现是一枚仙气凝结而成的玉佩,似有若无,灵光流转,握在手中便是实实在在的玉佩,手掌松开便又成了仙气飘荡,着实神奇。
“如今你泡了抚心泉水甚久,身上的凡俗味道已近于无,这仙佩是散仙必配之物,再遇到巡查神将你也好蒙混过关。”蓝馨心胸豁达,一扫之前芥蒂,情真意切地说道。
“仙女,你心地真好。”天饱将玉佩系在腰间,感激不已。
“我也是心中不忍,九天仙女在日夜遭受欺凌,本不该发生。”蓝馨幽幽说道。
“仙女,我阿母如今被玄天宇帝关在何处。”
“凌霄宝殿外,玄天柱上。”
天饱钢牙紧咬,想着九天仙女被捆缚的画面,恨不得立刻脚踏玄天柱、将天庭宝殿捣毁。
“凌霄宝殿距此有多远。”
“过了之前和你说过的菩提山,尚有十万里之遥。”
“仙女恩情天饱铭记在心,告辞。”
蓝馨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远去。
“蓝馨,你好大的胆子。”
皇翎单御一匹玄天马,拨开云雾,在半空呵斥道。
蓝馨未曾料到他洠в欣肟谷煌悼俗愿鐾毂サ奶富埃挥傻没肷硪徽穑芸毂阏蚨ㄏ聛恚档溃骸拔易灾シ刺焯酰柑旧窠⒙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