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饱,我回刑天海了,伤已养好,勿念。”下方还刻着一条绿色的蟒蛇图案。
天饱松了口气,绿情姬回家也好,只是刑天海妖能让她安生吗,他立刻喊來番吐鲁,命他带上数名噬神弟子去邢天海,看看绿情姬的景况,同时让刑天海妖老实点别找她的麻烦。
还未到掌灯时分,天饱御弯刀飞到了超凡峰峰顶,胡啸天随之而至。
俯瞰噬山山清水秀,鸟语莺啼,人间,看似丰富有趣。
“啸天,人活一世,究竟为何。”天饱坐在峰顶,喃喃问道,又似自语。
“为的是,尝尽酸甜苦辣、悲欢离合。”胡啸天回道。
他知道此时天饱心中五味杂陈,便坐在他身边,共同眺望远方。
“也不知寒清姐弟怎样了。”天饱想到寒清,挂念如同喷泉一下子从心中涌出,不知寒清现在在哪。
“天饱哥,上次寒清的弟弟寒笙带你的书信來噬山匆匆折返,按道理说寒清早该來噬山找你,如今迟迟未到,恐怕又被她那色鬼烈阳掌门挟制住了,不如我们先去找寻寒清,再下幽冥地府。”胡啸天说出了心里对寒清的担忧。
“不可,小林冲在幽冥地府已滞留多日,再不救出有性命之虞。”天饱想了想,驭鬼仙师经常行走江湖,还是先托他去打探一二。
驭鬼仙师正好也打算下山,往龙虎山与废柴道士一聚,如此一來,便先绕道嵩山,去探访寒清姐弟的下落。
夜宴,面对满桌美酒佳肴,皆是如鲠在喉难以下咽,天饱不顾紫依的劝阻,一口气将一坛烈酒灌下,又捧着一杯,平生第一次举杯敬自己的爹娘,也是最后一次。
“爹、娘,儿子祝你们早日轮回,得偿所愿。”天饱满口酒气,又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九天仙女眼中噙泪,将杯中酒饮了三分之二,剩余三分之一倒在铜塔之上。
妖道的声音从铜塔中国幽幽响起:“天饱,以后你要照顾好自个和小饱。”
小饱正咬着自己的手指,愣愣地看着喝得满面通红的天饱。
天饱踉跄地走过去,抱起小饱,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喃喃道:“我们爷俩会一直在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九天仙女看得出儿子内心痛苦不堪,她想说些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这顿家宴除了家人,天饱只请了紫依和胡啸天,到最后是胡啸天搀扶着酩酊大醉的天饱摇摇晃晃地走了。
夜半时分,噬山山峦间突然响起一声尖叫:“不好了,着火啦。”
恰逢夙夜刮起了东南风,风壮火势,加上春末夏初万物干燥,一连串火星在灌木的助势下愈烧愈烈,噬神弟子们纷纷从各处惊醒,跑到洞穴外,竟然发现超凡峰、人极峰都被熊熊烈火包围,奇门噬神正殿,此时已变成一整座火屋,而兽血阁也形似一条火龙,在夜空中发出噼噼啪啪燃烧的脆响。
“兄弟姐妹们,快取赤瀑水救火。”小秋乃今夜当值法师,本來就只是三分睡七分醒,一见冲天大火猛然烧起,顾不得其他,一时慌乱忘记了施展法术,竟然率先提着木桶冲进火海。
天饱本來喝高了被胡啸天搀扶到前山桃林下醒酒,枕着青石入梦,被众人呐喊声惊醒,懵懵懂懂站起來却发现后山陷入一片烧灼,“娘,小饱。”他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呼喊,冲着火海飞奔而去。
胡啸天在旁被这突发事件弄懵了,待清醒过來才发现,整个超凡峰火势最大,不仅噬神正殿的方向有冲天烈焰,连半山腰的除魔洞位置也是团团火球窜动,而九天仙女所栖的方向,也被熊熊火焰挟裹。
“不得了啊。”胡啸天惊呼,连忙朝着除魔洞方向御剑飞升。
儿子和娘所在之处都被烈焰包裹,天饱唯有横下心來,先去九天仙女之处,却发现山路已被大火封死,迎面扑來的火焰足有数丈高,“吞噬,,通顶,,。”他來不及思索,吞噬大法随手祭出,蓝极寒冰怵然而出,化作一张擎天冰盖,将此处山头的烈火闷在冰下。
“天饱。”九天仙女大声叫道,神情慌乱地被三更和飘忽搀扶着出现在他身后。
三更手中还托着妖道魂魄附身的那尊铜塔。
“娘。”天饱连忙上前,将九天仙女抱在怀中。
九天仙女惊惶地问道:“小饱呢。”
天饱顿时一惊,对飘忽和三更交代道:“如此大火烧得蹊跷,财物烧毁皆不足惜,定要尽量减少弟子伤亡。”说完便急速御刀而去,奔着除魔洞的方向。
整个超凡峰像是被谁用热油浇了一遍,火势格外猛烈,半山腰的除魔洞早已被冲天烈火吞噬,天饱提取最高真元,接连三式施出,才勉强将焚烧超凡峰的主要火势给压制住了,而一团团的火球,还在四处飘荡。
天饱心急如焚地用数百丈寒冰将除魔洞口开出一道冰路,可整个除魔洞都被烧得漆黑,除了衣物床榻被烧成灰烬,竟然不见紫依和小饱的踪影。
此火定然是有人恶意纵之,谁竟然如此大的胆子趁着天饱酒醉,在噬山放出这些烈焰,,而紫依洠в蟹Γё判”ピ诙粗斜徽獯蠡鹨幌牛烟映觯缃癫患儆埃顺墒潜蝗诵至恕
想到这里,尽管周围热浪滚滚,天饱却觉得脊背发凉,自己已经对不起白菲,怎能又丢掉小饱,,还有那个重情重义的紫衣少女,怎能变成火海的陪葬,一定要找到小饱和紫依。
天饱即刻拔地而起,飞上半空,催动阴阳四瞳,目光放长到方圆上千里,寻找着任何蛛丝马迹。
第一百二十二章 螳螂捕蝉()
离噬山大概五百里开外,眼见得一行数人在暗夜中疾行。
领头的一个,胳臂下夹着孩子,不是小饱是谁,还有一人横抱着一个女子狂奔,定然是紫依。
天饱目龇欲裂,飞驰到这行人身后,怒喝一声:“给我站住。”
这些形同鬼魅般的身影非但洠в型O陆挪剑炊铀俣菪巍
天饱穷追不舍,三下两下便追到一处山谷。
这些人骤然收住脚步,站在山谷中,静默无声,脸庞在暗夜中挂着诡异的微笑。
他们挟持的小饱和紫依都洠в蟹⒊錾簦氡厥侵辛嗣韵阒嘣菔鄙ナЯ松裰恰
“你等是何人,快放下他们。”天饱手持渲海弯刀,声音如同寒冰。
“嘎嘎,姬天饱,你好忘性。”领头的黑衣人嘶哑着嗓子笑了笑,比公鸭的叫声还难听。
“竹清子,你堂堂华山派掌门,竟跑到我这小小噬山抢人纵火,真是罪该该死。”天饱认出了眼前这黑衣人便是华山派掌门竹清子,,上次被天雪道仙一脚踹下云端的那个心思歹毒的老者。
“天饱,废话少说,快将‘启天宝钥’、‘天启宝印’,还有那长生不老的丹药悉数交出,否则,你儿子和这小女子的性命,呵呵。”竹清子阴邪地一笑,后果不言而喻。
“这些东西可以给你们,先放了他们。”天饱一把摘下脖颈上挂着的“启天宝钥”,指着小饱和紫依,对竹清子怒道。
“先给我们,再放他们,洠У蒙塘俊!敝袂遄永浜叩溃壑芯∈呛荻局
眼见着其余两个黑衣人,一人将小饱高高举起,一副要往地上狠摔的样子。
另一人则抽出一把雪亮的钢刀,架在昏迷的紫依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天饱铁青着脸,将手中的“启天宝钥”扔了出去,又从袖中摸出那颗长生不死的仙丹,掷向竹清子的面门。
竹清子闪身,一把将仙丹握在手里,狞笑道:“还有‘天启宝印’,麻利点,从你背上剐出來。”
“先把他们放了。”天饱面无表情地说道:“如若不放,我顷刻便祭出大法。”
“姬天饱,你有种。”竹清子思忖一二,对天饱如今的法力有些忌惮,便嘶哑着嗓子说道,对左右使了个眼色。
“慢。”天饱大喝一声,阴阳四瞳在暗夜中看得分明,那两人正从袖中摸出一样物件。
被天饱的暴喝一震,那二人的手顿时缩了一下。
“姬天饱,你又改主意了。”竹清子冷笑一声。
“竹清子,你们若敢往他们身上下毒,我会把你们挫骨扬灰,无耻之徒可敢一试。”天饱随手一刀,只见暗夜中蓝光一闪,竹清子身边的另一个爪牙仆倒在地,顷刻便化为了血水。
“你,。”竹清子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为了凑齐“天启宝印”,真想立刻把姬天饱五马分尸。
“老魔头,放老实点,快把他们放了,我的耐心十分有限。”天饱将渲海弯刀横于面前,刀刃上,尚且有一丝殷红血迹在缓缓流淌。
“接着。”竹清子的两个手下不敢再使什么小动作,分别将小饱和紫依丢了过來。
天饱连忙伸出双臂,一手一个,接住小饱和紫依。
他二人仍旧昏迷不醒,天饱呵斥道:“把**的解药拿來。”
“洠裁唇庖礁鍪背胶笏亲曰崴招选!敝袂遄硬灰晕坏厮档馈
“我怎知你们洠в邢率裁茨呀庵!碧毂ヅ剩醋判”サ哪源砻嗝嗟霓抢牛弦酪不肷砻嗳恚热羰敲韵阋簿桶樟耍恢乐笆欠裎硕酒
“洠戮褪菦'下,信不信由你。”竹清子收敛起狞笑,冷冷说道。
“那你们在这等着,两个时辰后我将‘天启宝印’送來。”天饱冷冷说道,抱着紫依和小饱转身就走。
“姬天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蒙好骗,。”竹清子厉声叫道:“把那小子也给我押上來。”
难道还有人质。
天饱立刻收住脚步,转身察看,却见到胡啸天被他们五花大绑推推搡搡出來。
“啸天,。”天饱万万想不到,就这么片刻功夫,胡啸天竟然也被他们控制在股掌之中。
“天饱哥。”胡啸天神智倒很清醒,见到天饱禁不住面露羞惭之色,他只身赶到除魔洞,正巧拦到竹清子一行人,寡不敌众,随即被老魔头拿下。
“放了他。”天饱双目圆瞪,牙关紧咬,等他将小饱、紫依送到安全之处,定要将这伙贼人挫骨扬灰为噬山灾后重建的新殿做祭品。
“凭什么,拿你背上的‘天启宝印’來换。”竹清子鄙夷地笑笑:“真想不到,这名门正派的小白脸,整天不回自己的山头修炼,赖在噬山做你的跟屁虫,图的什么。”
“莫非是个阉货,想做这混小子的假娘子。”另一爪牙无耻地笑道。
其余几人包括竹清子在内顿时纷纷大笑,乐得前仰后合的样子。
胡啸天听到他们这么卑鄙地中伤天饱,气得拼命挣扎,恨不得挣断身上的绳索将这群人砍成肉酱,猛烈地挣扎了几下,却被竹清子的爪牙用剑柄狠狠往其小腹戳了几下,痛得他立刻弯下腰去。
天饱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他最恨别人取笑胡啸天娘娘腔,如同讥笑小秋兄一样,众人皆有选择所爱的权利,眼前的这些人,卑鄙下流,满肚子男盗女娼,不能再留活口,多喘口气都是对他姬天饱的莫大侮辱。
他朝胡啸天看了看,胡啸天忍着剧痛抬起头來,正好迎上天饱犀利的目光。
两人四目相交的刹那,胡啸天便明白了。
“也罢,这枚破印嵌在我的脊背里也洠裁从么Γ透忝前伞!碧毂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