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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饱唯恐粗粝的岸边砂石将绿情姬的身体弄出更多伤痕,便凝聚真元抱着她一飞冲天,刑天海妖也急忙抓着天饱的衣袖被带着飞了起來。
飞到莫名小山,胡啸天张口结舌,看到天饱带着一条长长的绿蛇回來,脑子好容易才转过弯來,,这是绿情姬的本相。
三更已为程尘做完超度法事,见天饱抱着遍体鳞伤的绿蛇,便取出怀中宝瓶,给绿情姬敷药,敷完不久绿情姬便悠悠转醒,见到天饱,神色大惊变成了女儿家娇弱之身,还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
天饱连忙抱住她,轻声说道:“绿情姬,你现在受了重伤,别乱动。”
绿情姬方觉全身如同肉被刀削过一般疼痛不堪,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滴落。
“天饱,绿情姬受伤甚重,我这里丹药不全,必须赶紧把她送回噬山,否则今晚有性命之虞。”三更急切地说道,他发现绿情姬的胆汁几乎都快流尽,情形危急。
“啸天,我让澜龙送你和绿情姬回噬山。”天饱当即拿定主意,他要和三更联手将神主那只老鬼淬灭,绿情姬就托付给胡啸天护送回山。
胡啸天明白孰轻孰重,此时也不能黏着天饱,随即就带着绿情姬驾驭澜龙回返。
“三更,那老鬼在天海龙宫里怕是快察觉了,你速速与我一道前去,先布下驭鬼阵占个先机。”天饱说完,便把死死抱住自己袖子不放的刑天海妖一把揪下來,用绳子捆住,又扔给刑天海妖纸笔,呵斥道:“快些将天眼的地图画出來,不许耍滑头。”
刑天海妖唯唯诺诺地努力用手捏紧毛笔,用口水蘸着画起地图來。
三更便随着天饱來到刑天海,此时铅灰色的天空突然爆出一声惊雷,紧接着电闪雷鸣,海面上狂风席卷巨浪成排山蹈海之势,而那股巨大的黑气旋流,变得比先前粗了十倍不止,更以飞快的速度席卷巨浪直冲云霄。
“天饱,这怨力的级别短短片刻便提升了百余倍,我们必须切断老鬼的法力传输,否则你我再多百十个你我,也休想制服他。”三更拿出自己经过多次熏养和炼化的铁檀木梆子,快速敲击起來。
“笃笃笃笃笃笃。”一声声清脆的梆子声,在海面形成一圈圈音波气浪,海面上的大风瞬间便风势变小了一些。
天饱大声说道:“你在这里尽快布个法阵,我去天海龙宫把老鬼引出來。”
“如此甚好。”三更应道,随即从袖中摸出一把咒符,扔向天空,刹那间一片血红之色映红了邢天海。
天饱瞬间便潜入天海龙宫,游到先前发现绿情姬的那间宫殿,孰料里里外外找遍了,也未发现老鬼的踪迹。
而整个天海龙宫,此时已经洠в幸恢换钗铮闪顺钩沟椎椎囊桓鏊拦
奇怪,神主这老鬼莫非已经达到目的,炼成了吞天噬地的本事,天饱心急如焚,快速游向海面,想着尽快与三更汇合,想法寻觅到老鬼的踪迹。
第一百三十章 夜拥情姬()
天饱刚浮出海面,就看到三更在暴风骤雨中,脚踏波浪在候着他。
“老鬼冒头了吗。”天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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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我在这看着,你去看海妖那地图画好洠в校勖窍热ズV刑煅劭纯匆残小!
三更领命而去,天饱漂浮到曾经和红情姬、绿情姬休憩的小岛,在岛上举目四望。
直冲云霄的那股激流已变成殷红之色,引发的漩涡也越來越大,仿佛整个刑天海的精气都被吸走了一样,片刻后,三更拿着画了一半的地图回來,皱着眉头说道:“刑天海妖那家伙偷偷溜走了,天眼的地图也只画了一半。”
天饱接过來一看,却从只画了一半的地图上看出了端倪,他发现海底天眼竟然就在当年斩获魔血神圭的海渊内。
“走。”天饱对三更说道:“既然无法启动法阵遏制老鬼的势头,我们便去海底天眼,断绝他的根基。”
他和三更随机踏水而去,渐渐潜入刑天海底。
待他们游到海脊附近,发现海水已经烫得皮肤灼热,天饱突然感到耳后一阵诡异的冰凉,连忙对飘忽喊道:“速速升起护体。”
几乎是瞬间,一团黑影便笼罩了他和三更,神主不阴不阳的声音再次出现:“姬天饱,你偷走了我的蛇胆,想作死不成。”
天饱懒得与他多言,暗中掐诀,骤然而出,海水中这团黑影骤然收缩,化为乌有,看來神主十分的狡诈,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海水中的压力却已变得重如千钧,天饱和三更催动很大真元,方能在海底行走自如。
终于到了海底天眼,果然发现那股血色激流是从天眼中喷薄而出。
“三更尊者,我若是用法术将这股激流斩断,是不是就断了他的怨力。”天饱问道。
三更察看了一番,才回道:“此怨力绵延不绝,被法术遏制后结果如何,我也不敢妄下定论。”
天饱眼见得血色激流越涌越快,当下对着激流中心先施了。
“吞噬,,通顶,,。”
法术一出,血色激流骤然被拦腰斩断,而上半截激流竟然掉头直冲天饱而下,下半截激流则汹汹然直奔三更而去。
两股巨大怨力与天饱、三更急忙催动出的法力轰然相撞,海流顿时四分五裂,周围的珊瑚礁石顷刻化为粉末。
他们未及喘息,海流便重新聚合,形成一只只血色利剑,在海水中朝着他们追击而來。
天饱和三更左拦右挡,摧灭无数血色利剑,海水中顿时泛起无数血泡,腥味四散。
这股腥味在天饱看來竟然十分地好闻,他的鼻翼扑扇,恨不能尽数吸进去。
“不好。”三更见他厮杀之状有异,突然大声叫道。
“怎地,。”天饱刚用吞噬大法吸噬无穷血剑,与胸中涌出的吞噬之意暗合,正吞得十分酣畅之际,听三更大叫,怔了一怔。
“天饱,勿要再用吞噬大法,此间有诈。”三更大声喝道,说着便游动过來,一把抓住天饱手腕,另一只手飞快地点了他眉间、心口等几处穴位。
天饱顿时觉得方才吞噬进去的腥味从口鼻滚滚而出,心里极为不甘,元神中杀意顿起,所幸三更已先他一步将其催动法力的穴位封死。
三更顾不得天饱的双目怒视圆瞪,提取最高真元拉着他快速游离诡异的海底天眼,这是为什么,天饱动弹不得,眼睁睁见三更封闭自己的穴位,脑袋一会清醒一会糊涂,渐渐竟然闭上双目昏睡过去。
“我倒看轻了你这鬼道上的小把戏。”神主的声音猛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水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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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趁着这么点功夫,他拉着天饱快速逃离了刑天海,在一道黑手从海中伸向他们的一瞬,飞离了刑天海。
待天饱转醒,已经躺在噬山新搭建的棚舍里,飘忽、三更和胡啸天都关切地看着他。
“我这是怎地了。”天饱的胸口、脑袋都如同被人用铁棍暴打了一顿,疼痛欲裂。
“掌门,老鬼极其狠毒,用了阴术侵蚀你的神志,若是再多吞几口那血气,你就要变成杀人魔王、助纣为虐了。”三更缓缓说道,现在还禁不住倒吸几口凉气,心中后怕。
“亏得三更研究鬼道已入出神入化之境,看出你当时神志昏聩,甚至连法术都在起反作用,你每催动一次吞噬大法,那老鬼的怨力就提升一级。”飘忽也在旁叹道。
“多谢尊者出手相救。”天饱在床榻上支起身子,虽然心中将信将疑,但也不想深究,又问道:“绿情姬伤势如何。”
“她受伤太重,能否挺过,就看今夜了。”胡啸天答道,神色不免黯然。
天饱听闻此言哪里还能坐得住,立刻起身下床去找绿情姬,飘忽他们知道拦不住,便示意胡啸天赶紧跟上。
绿情姬被他们安置在一处背阴、未遭大火烧灼的山洞内,身上裹了许多纱布,洞内全是药草的味道,煎药的瓦罐还在冒着热气,两位噬神门下女弟子在照应着。
天饱见她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一头绿色长发飘洒在床头,心如刀绞。
“悟者和尊者已搜刮九州,将能找到的灵丹都给绿情姬服下了,请了一位能为仙魔诊病的仙医來看过,药已谨遵医嘱服下,能不能挺过來,就看今晚。”胡啸天在旁低声禀报道。
天饱握住绿情姬冰凉的素手,命女弟子去拿來象牙梳,他要给绿情姬将长发梳顺。
夕阳西下,天饱问清如何给绿情姬喂药后便命女弟子退下,也让胡啸天先走,他想独自陪着绿情姬熬过这一夜。
胡啸天深知天饱和绿情姬交情匪浅,也知趣地退下了,山洞里只剩天饱和绿情姬二人。
“绿儿,你好傻,明知刑天海不太平,为何还要回去。”天饱喃喃道,也不知道绿情姬能否听得见自己的絮语。
“天饱,我死了以后,将我埋在深海蛇族的老巢里,好么。”绿情姬微微睁开了眼睛,艰难地说道。
“好。”天饱含泪应允,大手紧紧握住绿情姬的手,再也难言其他。
“我只是有些倦了,想回家。”绿情姬的声音十分微弱:“对了,那只老鬼有个法门,你若看不见他,往四周撒一些蛇胆草即能逼他现身。”
“我记住了,你别再说话,养些气力,过了今夜便可逢凶化吉。”天饱看着服药的时辰到了,便将瓦罐内已经煎好的灵药倒了一碗出來,抱住绿情姬的身子,用瓷勺慢慢喂她。
绿情姬在他怀中很乖,尽管药味苦涩冲鼻,仍旧尽了最大努力一口一口地喝下去,直到最后喝不进去,还是强忍着洠в型鲁鰜怼
天饱看了更为伤心,低声自责道:“当初我在天庭真该多偷几粒不死仙丹,我太愚蠢。”
“天饱,这是我自己选的,你别自责。”绿情姬缓缓抬起手臂,努力摸了摸天饱的脸。
“你不能离开我们,要竭尽全力。”天饱的声音带着哀求,自从在刑天海结识绿情姬,她这个和自己有很多默契的蛇女,是他在世上真正的红颜知己,他怎能忍受她在眼前香消玉殒,。
“天饱,缘分使然。”绿情姬勉强地笑了笑:“你能亲我一下么。”
天饱一怔,还是抱着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不是这里。”绿情姬笑得绝艳。
天饱心一横,和她口对口吻了下去。
两唇相接,竟然有许多熟悉之感,天饱感到万分困惑,更加感觉到绿情姬的真气,在快速流失之中,照此下去,她应该撑不到天亮。
天饱立刻抱起她,单手握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掌催动真元,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她的吸纳吞吐穴位输送。
“别。”绿情姬挣扎着低声说道:“我已元气四泄,命柱将塌,别再白费气力,就这么抱着我好了。”
天饱哪里肯听,一只手紧紧地将她抱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恨不能将全部真气都输送给她,不过也算有些效果,绿情姬不断丢失的真元靠天饱的舍己输送,还算勉强维持着。
就这样,一夜之间,天饱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真气灌输进绿情姬的身体,而绿情姬也竭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