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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有些不放心,皇帝冷笑一声道:“若是你死了,司徒家族上下不会在有活口。”
心脏掉了在外的司徒永和,再次绝望的看了一眼皇帝陛下,然后浑身无力倒了下去,拖过之地站满了血浆。
悄悄的望了一眼的二人,发觉皇帝陛下正在看着自己,急忙低下了头。
皇帝轻笑一声,和声道:“二位爱卿不必害怕,对这样的叛贼就要这样的惩罚,凡是不忠于我大宋的人都得死。”
话语越到后来愈发的坚定,让那两人很是吃惊,原本善于花言巧语的欧阳林此刻也疲软,一双枯手不住的打哆嗦。
“欧阳爱卿怕什么,朕只杀奸臣,不杀忠臣,何况朕还没杀他。……对了,登仙台造的怎么样了?”皇帝陛下顿在欧阳林身旁,情真意切的问道。
欧阳林强撑精神,满脸恢复笑容,回答道:“回陛下的话,……登仙台就要建好了,只待最后一道工序。”
“朕就马上能与仙人沟通了吗?”皇帝急切的喊了出来。
望着满脸兴奋的皇帝,欧阳林有几分错觉,心道此人到底是庸还是奸?若是奸,却又能杀死司徒永和,若是说庸,建造登仙台纯属胡闹。
然而他不敢这样说,甚至猜想也仅仅瞬间而过,眼前那双眼睛似乎能看透他的心一般,让他什么也都不敢多想。
公孙青云依旧淡然,只是也十分畏惧这皇帝陛下,已然做了那叛国之事,倒是真的很担心被挖出心脏。
“陛下,武族有动静了。”忽然从殿外跑进来一个侍卫跪拜道。
此人说话也不躲避欧阳林二人,看似十分信任,皇帝一挥手将对方遣下,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叹息道:“武族也插了一手,这事难办。”
安静的大殿此刻缓缓传来脚步声,十分有节奏的脚步声,让人一听就知是何人,欧阳林二人呆呆的望着大殿门口。
皇帝几乎冲出了大殿,惊呼了一声:“上官先生,您可还好。”
那般的动情不似装出来的,惹得上官阳本想发怒,也不还再去责怪对方。刚到帝都,就听闻修建登仙台十分气愤,想要前来讨说法,却不料对方这等摸样。
拍着扑倒在脚下的青年的肩膀,这个大宋皇帝陛下,顿时心中大感悲愤,沉沉的道:“我大宋必然会傲然天地直至永生。”
“据说帝都有一道大阵,可抵挡万军,不知先生可曾持有开启方式?”皇帝陛下忽然抬头问道。
上官阳倒也没有在意皇帝陛下这突然的变化,只是支吾道:“陛下不用担心,老臣已经将那大阵要诀交与一青年,此人当护佑我大宋。”
“又是界尊?”忽然皇帝起身,冷笑望着上官阳,大吼道:“我大宋江山为何非要外人保护?我们自己就不能拿着保命的东西?”
尚未反应皇帝陛下为何这般,扫一眼低头不语的二人,顿时有几分明了,上官阳心智机敏,常年征战在外,所以不似司徒永和那般毫无防备。
只是那一掌并没有看清来由,好在下意识之间躲了过去,望一眼满脸杀意的皇帝,上官阳心中大惊。
“魔功?”上官阳神色微变,轻声猜测道。
这句话发出,上一刻还站着的两人登时坐了下去,魔功来自鬼族天妖入侵,被界尊带回存放在大宋禁地。
传闻之中的魔功强大无比,不同于而今的道法神通,杀人可在无形之中,且可以肆意吸纳灵气,所以修为增长的飞快。
此刻皇帝陛下身上爆出的修为至少到了化心上境巅峰,上官阳这化心中境巅峰对上对方竟然十分吃力,可以看出对方的修为还未全部挥出。
那恐怖的修为加之诡异的功法,让上官阳十分吃力,艰难对抗之间只能快些逃离,否则激怒了对方,今日自己必死无疑。
心道此处,上官阳赶忙加速爆退。
却不料这一退让皇帝很是不悦,大吼一声,一把抓过上官阳,蛮横的丢在地上,瞬间打出几道法决在上官阳身上。
“不想死就老实点,还有你的族人。”说着一挥手,左右再次将上官阳拖入后园。
顷刻之间打败两位高手,欧阳林胆战心惊的望一眼皇帝,轻声道:“属下誓死效忠陛下。”
第二百零七章 因果()
已经不知在这湖面上荡漾了多少天,整日听着少年的歌声如梦,醒来就觉得修为大增,不由得对于对方十分感激,只是身负重务岂能偷闲?
望着平静的碧水,苏凡心中十分焦躁,想着如今身处帝都的友人,恨不得快些拿到四相魂魄,然后前往帝都。
少年似乎也能看出苏凡的焦躁,然而并不点破,只是悠然的说道:“心不静,修为难以大进。”
一语惊醒苏凡,想及如今已然化心境的修为,不由得有几分兴奋。回想初时那个无法修仙的孩子,如今也能到达化道三境,不可不为之传奇。
这其中付出的代价也很大,只是已然过去还要再去计算代价,未免有些多余。稳了稳心神,再次盘膝在船儿之上,听着少年的歌声。
婉转歌声恍恍入梦,心道,唱了这么多天嗓子也不疼,真是奇异。只是不知道少年唱的累不累,也不休息休息。
少年侧卧船儿上,一只手伸入水中打着碧波,十分惬意,口中传出的歌儿也愈发的轻快,让人很是痴迷。
“如今的灾祸不是你能解决,取四相魂魄也不是那么容易,安静的睡上几天,养好了精神,一切都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模糊之中似乎听到了少年的这段话,但却又被歌声冲散了,心中不由的好奇这话是何人所说,努力睁眼却发现无法再睁开。
双眼十分沉重,沉重如千斤巨石坠在眼皮子之上。
眼前并非黑暗,而是明亮,柔和的亭台上笙歌阵阵,湖畔依傍柳絮纷飞,下意识的捏住一片柳絮,却被一阵风儿吹得七零八落。
苏凡只觉得浑身毫无灵气,竟然是没有了修为,大惊之余望向四周,顿时发现竟然与当年儿时的梦中场景一般。
不明白这一次为何又会有梦,先前那几次入睡都是十分平静的,心道莫非是因为自己心不静,又或是其他?
“了了这份恩怨。”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天际传来,不知是何处,但苏凡能听出是那唱歌的少年的声音,迷茫的看着天空,怎么也找寻不到踪迹。
“小伙子你在看什么?”
忽然听到有人问话,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家吃食摊贩前,看了一眼胖胖的老板,苏凡微微一笑,然后默默的离去。
柳巷有酒馆,酒香四溢。
茫然之间竟然走进了一间小巷,巷子之中有几分幽暗,但不影响视线,倒是有几分清凉之意。
巷尾有家酒馆,名叫是非。
今日轮回酒馆之中客人似乎很多,在这寂静的柳巷之中,这酒馆显得格格不入,但却就这样的存在着。
大步流星迈入酒馆之中,坐在一张座子的对面,似乎并没有看到对面还有人。
那人深深的低着头,独自饮酒。听得有人坐下,缓缓的抬起头,目光霎时呆住了,两人的目光交汇之时,似乎能从对方瞳孔之中看到自己。
两人长相完全一样,仿若是一个人。
只是对方似乎都没有发觉,整个店铺中的客人也没有发觉,吩咐小二上了酒,二人又低下头独自饮酒。
酒过三巡,苏凡有些倦意,伏在桌前,忽然发笑。
那青年似也有意,见苏凡倒也和善,于是也笑道:“你笑什么。”
“想来公子是要考举人吧。”不明不白的话语就这样从口中道出,全然不知何意,但是就这样说了出口。
青年也不避讳,微微一笑,将酒杯缓缓落在桌上,笑道:“我这一生寄情于山水之间,于官场无意。”
苏凡苦涩一笑,像这样豪情的游侠世间也不少见,只是更多的觊觎官场的多一些,谁人不想过个富贵日子。
“阁下如何称呼?”青年忽然问道。
“苏凡。”苏凡起身躬身行礼道。
青年没有还礼,似乎十分厌恶这世俗的礼节,淡笑一声:“看来公子也不过世俗之人呢。”话语间显然有几分不悦,好在依旧和善。
苏凡莞尔一笑,不去理会对方的心情,只是轻声道:“阁下如何称呼?”
青年淡淡一笑:“秋明。”
苏凡心中默念这名字,确认自己从未听到过这雅然的名字,只好作罢,畅叙幽情,饮一杯浊酒,陷入了沉思。
“苏公子打何处来?”秋明接着问道。
苏凡一笑,心中仿若回到了那个安静的村庄,那个没有很多石头,也没有龙的龙石村。随即憨笑道:“我来自龙石村。”
“龙石村?莫非是怀柳镇那边的村子?”秋明一边喝酒,一边说道,仿若与自己说话一般,声音很小,以至于苏凡需要很用心才能听清。
“的确是那里,秋公子又来自何处?”苏凡好奇的问道。
秋明目光深沉,似乎也想到了某段难明的回忆,只是他的回忆看来并不十分美好,看着紧锁的眉头,苏凡有几分歉意,看似因为自己让对方想到了某些不开心的事。
“我四海游荡,哪都去过,哪都待过。”秋明十分惆怅的说道,但说完之后有十分豪迈,他大笑道:“人生何处不为家?既然选择了飘泊,那何处都是家。”
苏凡感慨对方的豪情,但对于之前的那句话,“了了这段恩怨”又作何解释?心道自己莫非与对方有什么交集,但如何思量也无法寻到。
忽而店铺的招牌吸引了苏凡的注意,“是非酒馆”。
什么是是非?
苏凡心中略有震惊,莫非眼前的这人是自己的前世?
心中忽然的想法让苏凡险些洒落杯中酒水,回过神来看的对面秋明已然趴伏,自己在饮了几杯今日昏昏欲睡,于是也趴着睡着了。
侧卧的少年已经唱歌,只是歌声越来越小,似乎唱了很久也累了,于是他双手合十,碾出一道法决,探向苏凡。
“二重。”
话语一落,盘膝坐地的苏凡发丝轻飞,原本火红的发色变成灰色,再次变成了黑色。
凌冬的龙石村下着很大的雪。
村头王大爷家的房屋近来很不安生,前几日又被风雪压塌,老人孤苦伶仃无人照料,所以只能忍受寒风。
远处走来一个青衣书生,书生面色急切,似乎十分着急,几步小跑至王大爷院子门口,不待敲门就闯了进去。
焦急的扶起病卧僵塌上的王大爷,放置在一旁,然后点起了柴火,顿时幽暗的房间内明亮了起来。
暖洋洋的气息之中,王大爷终于缓过神来,呆呆的望着书生苦涩道:“苏先生,麻烦你了,家里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这没事。”
苏先生严肃的看着王大爷不耐烦道:“你也一把年纪了,让你住我家你又不去,今后我若是去科考了,谁来照顾你。”
王大爷听出对方的好意,和蔼的笑着说道:“无妨,我也一把年纪了,说不得哪天就见儿子了。”
“这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在牵挂?”许是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不合适,苏先生急忙补充道:“若是你愿意,我就是你儿子。”
苏先生说着话,缓缓起身将被雪压塌的部分收拾干净,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