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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说话了么?
看出李馨月的想法,郑小慧低声道,“听人说,他们去的时候,黄小芸在房间里哭,有人问黄菜花,黄菜花也肯不说,只是爽快的答应还地,按完手印后,就赶人。我估摸着肯定和黄小芸有关。”
李馨月越想越不明白,为什么黄小芸一直在哭呢?不久前她看看到她抖着呢。而且到底是什么事情,黄菜花不敢让人知道?
于是等到晚上,李馨月早早的就把小柱赶去睡觉,她则直接就进到空间里,指挥者空间就去了黄菜花家。她想去看看黄菜花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自己也要有所准备。
到了黄菜花家,她果然听到了黄小芸的哭声,而黄菜花也在哭。李馨月进去一看,黄菜花和黄小芸母女抱在一起哭着,郑卫民则蹲在屋子外面直叹气。
黄小芸的精神还有些涣散,而抱着她的黄菜花边哭边道,“小芸啊,你别吓妈啊,妈可就你这一个女儿了,你要是有什么事,你让妈怎么办啊?”
黄小芸委屈的哭道,“妈,我没脸见人了,呜……他们,他们,我……”
“小芸……”看着女儿这样,黄菜花眼泪一直往下掉。
黄小芸自言自语道,“我不该信她的,我不该信她的,啊……”说完,还捂着头大喊起来。
黄菜花连忙哭着抱住女儿道,“小芸,你别吓妈呀……”
黄小芸停下大吼大叫,不过她似乎没听到她母亲的话一样,继续讲她的,“她跟我说要给我介绍对象,那人,那人,我到了那,他,他就把我给……呜……他一直弄,我拼命求他,他也没停下……”
“小芸……”黄菜花似乎已经听过很多遍了,所以她只是不断的哭。
“等他走了之后,那个张凤也不知道打哪里找来个老的,他也想对我……我拼命的挣扎,可是后来我被张凤给抓住了,呜,那人也把我给……呜,张凤说,他是镇上酒厂的厂长,是之前那人的叔叔……我好怕,张凤他们走了,前面那人又来了……妈,我不想弄,可是他一直逼着我弄,我以后怎么活啊……”
黄菜花抱着黄小芸痛苦,“我可怜的女儿啊……”
突然,黄菜花站了起来,凶狠的道,“张凤,你这□,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给我出主意对付郑小慧,原来你是要害我女儿,我跟你没完!”说完,她站起来,就往外走。
李馨月惊呆了,那张刘氏到她表姐家闹是张凤出的主意就算了,这黄小芸竟然被张凤带去给王厂长和他侄子……
这王厂长日记里说的张凤的小姐妹,莫非就是黄小芸?可也不对啊,黄小芸原来跟张凤并不怎么来往啊。
难不成是张凤谎称有小姐妹,然后刚巧黄小芸最近又和她套近乎,所以她就顺水推舟和黄小芸亲近起来。难怪她说这两人怎么突然就那么要好了。
看来这都是张凤设计好了的,黄小芸是被她拿来献给王厂长的,可是为什么又多出了个王厂长的侄子呢?
按照药丸给她的记忆,这王厂长的侄子,应该会是黄小芸以后的丈夫。难不成黄小芸就是因为这样,才嫁给王厂长的侄子的?
其实李馨月猜对了一大半,这张凤想让王厂长同意她跟王大友,所以就胡诌了一个小姐妹,想以此讨好王厂长。
可是她确实没有什么要好的姐妹,一般人都被她那劣迹斑斑的名声吓跑了,也就黄小芸这傻佬,巴巴的自己贴上去。
这段时间王厂长不断暗示张凤,带她的小姐妹来让他弄,刚巧这时候黄小芸傻傻的凑了上去,于是张凤就做了回拉皮条的,引荐黄小芸去给王厂长。
只是她之前跟黄小芸说过要给她介绍对象,所以不得不找来王厂长的侄子做遮掩,本来只是想让他们走过场了,就带黄小芸去见王厂长的,谁知道那王厂长的侄子也是个好色的,他直接就把黄小芸那个了。
等到王厂长到的时候,已经成了定局,可是王厂长不想放过一个年轻女孩,所以在他侄子完事走了之后,他也把黄小芸给那个了。
于是,就在李馨月碰到黄小芸和张凤的那天,黄小芸被王厂长的侄子那个后,又被王厂长接着那个。
后来张凤和王厂长又把黄小芸扔在那里不管了。而黄小芸因为害怕,一直不敢走,等她想离开的时候,那个王厂长的侄子不知道为什么,又折了回来,之后就又那什么了。
一直到了第三天刚亮,黄小芸才衣衫不整,精神涣散的回到家中。
她回来不久,才把事情刚说了个大概,李大舅就带着人回来讨要李馨月家的地。这黄菜花怕被人知道黄小芸事,以后黄小芸没法做人,于是就痛快的同意还地,希望他们早些离开。
李馨月是那个火啊,这黄小芸中招固然是有她自己的原因,她是活该,可是王厂长和张凤,还有王厂长的那个侄子也太过份了。
这次是黄小芸就算了,要是不是黄小芸,是个无辜的女孩呢?在这个年代,不是等于要了人家的命么?
于是李馨月一股火气,就指挥着空间往镇上王厂长家去了。至于张凤,她昨天刚被王大友母子各殴打了一遍,等下一定又得被暴力狂黄菜花殴打,不死也半残。要是她还没事,回来她再收拾她。
43、第四十三章。。。
由于担心小柱一个人在家有问题,所以李馨月先是回家把小柱给弄进了空间;然后再去镇上。
李馨月开始也挺担心小柱会突然就醒过来;不过后来看他睡得挺香;也就放心了。
她并不知道;因为她的怒火直烧,还有不放心小柱,才使得他们姐弟两逃过一劫。
王厂长的家在镇政府的家属院里,按理说他是不应该住这里的;可是他老婆的大哥是副县长,所以硬是给他们分配了一套。
到了王厂长的家,李馨月果然看到王厂长和他老婆在吵架。而他们的邻居也时不时的出来向他们家方向张望一下。
经过一天的传播,王厂长的日记内容都已经传遍了整个家属院,一些在日记里被王厂长抱怨贬损的领导;现在等着看王厂长的笑话,还有一些没出现在日记里的,等着增加茶余饭后的谈资。
王厂长家里,王厂长老婆边哭边吼道,“好你个王富贵(王厂长的名字),你别忘了,你有今天,都是因为我大哥帮的你,你现在当厂长了,竟然在外面玩女人!我打死你……”说完就对王厂长撕扯捶打起来。
一边的王大友赶紧拉着他老妈劝道,“妈,你冷静点,我爸那都是捧场做戏而已。”
可王厂长并不王大友的领情,恼火的对他老婆吼了过去,“我就是玩了,又怎么样?这日子没发过了,我要跟你离婚!”
一听到离婚,王厂长老婆更激动起来,“什么?你,你竟然要跟我离婚?你也不瞅瞅自己是什么人?没有我大哥,你就是摊烂泥,我呸,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你连吃都吃不饱,”之后又转身快步进了房间,从房间里搬出一个小箱子,然后用钥匙打开箱子,指着箱子里的东西,对王厂长继续吼,“现在,你看看,这些都是我大哥罩着,你才能弄那么多钱的。”
李馨月往箱子里面一瞧,好家伙,大团圆、老人头,满满当当,初步估计应该有十来万之多啊。
这个年代的人,还都没有有钱存银行的习惯,有些人都是直接找个箱子,把钱锁在家里面,比如王厂长家就这个情况。
王厂长轻蔑的了他老婆一眼,也指着箱子里的钱道,“你大哥?告诉你,要不是你大哥,这些钱会多得多。都是你大哥,他分掉了一大半!”
王厂长老婆似乎听不得别人说她大哥,立马就吼了过去,“那是我大哥应得的!我,我现在就去给我大哥告状去,看他怎么收拾你。”说完,她转身就像外走去。
看到老婆转身就要出门,王厂长忙喊道,“哎,你这时去哪啊?回来!”
“妈,你去哪?”王大友也跟着喊道。
眼看着她老婆已经出了门,王厂长立刻对他儿子道,“快,快把你妈拉回来,要是她真去你大舅家说些什么,那就遭了。”
“爸,大晚上的,又没车,她怎么去得了县里?肯定是出去转转就回来了。”王大友不在意的道。
王厂长却是不放心,他确实靠他老婆的大哥罩着,才有今天的,而且他想更进一步,这在县里没人是不行的,所以他是不能也不敢让他老婆去告他状的。
于是对着他儿子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这万一要是去成了呢?到时候你大舅知道了,我这厂长还要不要做了?”
听他父亲这么说,王大友只好跟着他父亲匆匆忙忙的关了门就出去寻人去了。他们出去得太匆忙,连那个装钱的箱子也忘记收起来,直接就摆在了桌子上。
这唱戏的都走了,各方观望他们家的观众也都纷纷散去。而李馨月则看准没有人了,才悄悄的从空间里出来,来到王厂长他们家的厨房,看了一下,才走到一口水缸旁。
在这个年代,自来水供应不是很正常,时常有停水的时候,所以大多数家庭都有用水缸屯水的习惯。
李馨月想了下,毒死他们的事,她做不出来,可是不做些什么,她又不爽,于是她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整瓶都倒了进去。
倒完她就笑了,你们父子不是很好色么?我让你们以后有色都能看不能吃。
她倒的这玩意儿坑爹着呢,女人吃了没什么,可是男人吃了嘛,嘿嘿,直接变成太1监。说得再详细一点,就是男人吃了会直接丧失那什么功能。
吃了它,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反应,不到用那什么功能的时候,你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出了问题,而且它可是无色无味的,就算他们察觉自己有问题了,也是查不出来验不到源头。
并且,这年头敢去看那什么功能有问题的人是少之又少,就连医院,这时候都还没单独设置这个科室,你想找医生也找不到专科的。
下完药后,李馨月本来打算离开了的,可是经过客厅的时候,看了下桌子上的钱箱子,眼珠子转了一下,把箱子里一半的钱都收进了空间里面去了。
为什么是一半,而不是全部呢。那是因为,不管是日记,还是她设计送给罗毅的账本,都不同程度指出王厂长贪污受贿的行为。到时候要是调查起来,在王厂长这里搜不到一分钱,那她之前的努力,不就是白费了吗?
有了这些钱,她至少可以拿去帮助一下有困难的人,就当是劫富济贫好了,反正以后这个王厂长被没收财产,这些钱还指不定到哪个贪官的口袋里面去呢。
之后,李馨月也不管王厂长一家回来有什么反应,就揣着钱,指挥着空间就优哉游哉的回家去了。
而王厂长这边是好不容易跟他儿子把他老婆劝了回来,刚准备把钱箱收起来的时候,就发现里面的钱少了一半。
这下王厂长一家都不淡定了,这钱可不是小数目啊,于是王大友说要去报警,可是被他老爹拦住了。这钱可都来路不正啊,要是报警,怎么跟警察说?
王厂长老婆也飙火了,她一口咬定是他们家邻居干的,还说刚才她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好几个人都往他们家张望。于是她不顾王厂长和王大友的阻拦,出门就一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