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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听到这话,叶景焕马上想到了刚刚的灵眼誓约,这脸色顿时就变了模样:
“这不可能,你一定是使用了什么妖法令岗山暂时恢复,来欺瞒众人。”
此刻即便是傻子都能够看出来岗山已经什么事都没有,这番话可是说的有点亏心啊!
叶景焕看到众人古怪的目光,不禁满脸红透,头一次将恳求的目光望向灵巫:“大。。。大皇子,我说的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大皇子的才干了得,我回去一定要跟爷爷说。”
叶景焕是真急了,不得不抛急病乱投医,出自己的筹码来换得大皇子灵巫的支持。
可他没有仔细想想,灵眼誓约是灵巫点头支持他就不存在了吗?
灵巫看着叶景焕,缓缓的摇摇头:“如果刚刚叶公子也请某当见证人,某倒是可以为叶公子说说情,可灵眼誓约已成,那么便恕某无能为力了。”
不光是刚刚见面那侮辱灵域军团的话,朝上朝下叶景焕仗着自己的家世,这张破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刚刚看到阿妹在他的搅和下,竟然许下了自裁的灵血之誓。
此刻灵巫已经完全将政治利益抛在脑后,如果不是顾及良多,他恨不得直接出手斩了他。
“这个小瘪三如果死掉了,灵血之誓自然也就解掉,大皇子是要放弃我叶家。。。”
“叶神仙,你觉得如果叶老在场的话,能将岗山治疗到这种程度吗?”
灵巫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为好笑的笑话,这个一无所知的蠢货,叶家是以方士之道才有了今天学院帝国的地位和家世,此刻突然出现了一个比叶家老家主还要厉害的少年人。
这代表着什么?
最可笑的是,这个蠢货居然想要他杀掉自己的师兄?
叶景焕能当众说出这种话,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已经让灵巫的气消了,因为。。。他不配!
“灵巫,你竟然敢侮辱我,还有我爷爷?”叶景焕嘶声力竭的尖叫道。
可一想到自己的灵眼誓约,他这浑身的底气便是一泻,急忙的又将头转向岗战:“老头,刚刚你可是答应我任何要求啊!你将那个小子杀掉,我代表叶家承诺你一个要求!”
说着,叶景焕迫不及待的道:“任何要求!”
“你这个畜生,要不是灵巫大皇子和灵珊大公主出手拦住老夫,要不是金神仙不计前嫌出手相救,我儿子便是不死也会被你废掉,此刻居然还有脸来求老夫出手杀恩人?做梦!!!”
儿子得救,老头岗战倒也光棍,这叶神仙到金神仙的转变流畅无比,脸都没有红一下。
刚刚是被急昏了头,此刻头脑清明过来的他想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怎么可能再办糊涂事?
而且这一声畜生,将岗战完全绑上了灵巫的阵营,骂的着实是妙啊!
三言两语间,老头岗战竟然将自己刚刚种下的裂痕全部怼上了,姜果然是老的辣!
“我说叶神仙,你快点,我赶时间,再说你的灵魂天眼已经都窜出来了,再不应誓,恐怕要灰飞烟灭喽!啧啧,聚相境,三十多岁了,这修为可不咋地!”
金玉栋的这番话,让众人这才发现,叶景焕的灵魂天眼此刻已经破体而出,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而且天空不知何时已经乌云密布。
咔嚓一声,灵眼誓约的雷霆之力已经若隐若现。
如果他再不兑现誓约,恐怕这雷罚便要降临。
噗通一声!
叶景焕双膝跪地,朝着金玉栋狠狠的磕了一个头:“金玉栋,刚刚是我这个小瘪三口出狂言,无知愚蠢,我在这里给你认错了。”
说着,他满眼阴霾的看着金玉栋,此刻叶景焕恨不得一口一口将金玉栋给咬碎。
可事实却是,他一挥手,砰砰两掌敲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咔嚓咔嚓的碎骨声响起同时,叶景焕人也倒在了地上。
虽然兑现了灵眼誓约,可天空中的乌云并没有散去。
轰隆一声!
随着一道雷霆的炸响,倾盆大雨瞬间落下。
灵域军团的总务大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招呼着众人开始搭建帐篷,另一边为在场的一干贵人挡雨遮风,现场显得颇有一丝忙乱!
正在这时,一只小手抓住了金玉栋的手臂,急急道了一声:“风头出完了,还不走?留下来等灵域军团请你喝茶么?”
金玉栋身上的灵血印记气息可是还没有消散呢!过一会儿众人反应过来,那就尴尬了。
虽然灵巫和灵珊此刻不会因为这件事在为难他,可传出中还是不小的麻烦,无论在哪里,杀官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想明白这一点的金玉栋,连忙在众人慌乱间闪身离去,可他临走还不忘跑到叶景焕身前,安慰一番:“你说你装什么啵伊呢?”
噗!
一口鲜血喷出来,叶景焕被这话直接气晕了过去。
不过或许这也是他最好的下场,过了今日,想必此刻种种便会衍生出无数个版本,在血域帝国上层不断的流传。。。
与岗战好是一方忙活,才安顿好岗山的大公主灵珊,才想起了金师兄怎么不见了?
四处寻找之下,灵巫却是出现在她身边:“那个。。。金师兄已经走了!”
让已过不惑之年,四十多岁的灵巫大皇子向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人叫师兄,他还真有点拗口。
听到这话,灵珊略微有点失落,不过随即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道:
“阿哥,金师兄托我打听点事儿,他在找一个叫赵轻裳的女子,是涂血之手的人,排位第三十三号,你回头帮忙打听一。。。”
“嗯?他找赵轻裳干什么???”听到这话,灵巫大惊之下不禁打断了灵珊的话。
第193章乐记还是乐经?()
“怎么?阿哥认识这个赵轻裳姑娘?”
呼!
灵巫闻言,不禁抬起头长舒了一口气,满脸无奈道:“认识!怎么会不认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赵轻裳会在我或者你三哥之间择一人,成为你未来的嫂子。。。”
“。。。”
杀戮山脉,此刻往日以袭杀闯山者为任务的涂血之手成员已经踪迹全无,他们被暴怒的灵珊杀的干干净净。
所以,被血域帝国所有流亡者称为世间最为艰难道路的杀戮山脉,这会儿倒是显得静谧异常,除了少部分低级异兽出没,已经完全不具备威胁。
身为儒生的孔无双,基本上算是手无缚鸡之力,刚刚走了一个时辰的山路,便累的气喘吁吁,说什么也走不动了。
金玉栋无奈,就地取材用木头为她做了一副简易的木椅,两边有扶手能够将她扛起来背着行进。
可不知道孔无双犯了什么拧劲儿,说什么也不要卞乐正背她,点名指姓的欺负金玉栋,必须要他背着走。
大山中,哼哼呀呀的奇怪音律响起,阴阳顿挫,时而激扬澎湃,时而婉转悠长,让金玉栋和卞乐正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一些。
“驷驖孔阜,六辔在手。公之媚子,从公于狩。”
“奉时辰牡,辰牡孔硕。。。”
直到孔无双唱完,金玉栋才“没好气”的道:“我说无双,即便你再开心,也不用坐在我后背唱起歌来吧?有没有考虑过马的感受?”
“哦?死淫棍,你懂得秦皇古曲?”金玉栋的话着实让孔无双惊讶了一下,每当到老淫棍还懂得她唱的乐曲,即便是秦皇帝国的老一辈先生都不知道是什么。
“国风、秦风、驷驖嘛!不过我只知道词,韵律倒是没有听过!”
这是春秋战国时,一首描述秦襄公田猎盛况的诗,是诗经开篇的第一首,金玉栋有几分印象。
“老淫棍,你的儒学学问到底是跟谁学的?无双一直好奇你怎么可能懂得这么多儒学?”
“嘁!这首诗跟儒教有什么关系?什么都是你们的?”金玉栋翻了翻白眼。
“哼!当然,天下学问自应都是儒教所属,开民智,教众生,得仁义,方能争天下嘛!”
不过孔无双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与金玉栋纠缠的意思,而是紧接着问道:
“老淫棍,在选石大赛的决赛之夜,你与大唐皇国的老宰相刘相全进行儒辩之争,我可清楚的记得你说了一句四书六经,可其中的乐经早已在几千年前的大地震中遗失,彻底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你为何会这么说?难道你还见过乐经?”
如同狐狸一般的孔无双,早在选石决赛那夜,便对这件事起了疑心,她不认为金玉栋是口误。
可后来总有这样和那样的事,让她一直没有机会好好与老淫棍聊聊这件事。
此刻,接着这个机会倒是问出了一直藏在心中的疑问。
“四书五经也对,始皇帝焚书坑儒嘛!什么大地震!”
“嗯?”孔无双闻言一愣:“什么是焚书坑儒???”
呼!
金玉栋叹了口气,自己穿越而来,历史和时代所造成的的沟通代沟着实令人有些苦恼,不过他也没有回答孔无双的问题,而是转着眼珠想了想。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音。比而乐之。。。”
“这是我家乡流传的乐记二十三篇中第一篇乐本之经,有人说这不是乐经而是礼记中的一篇,但也有人说这就是乐经,可惜它的旋律早已经无可查询,否则便真的要叫四书六经。。。”
噗通!
走在山间小道的金玉栋正说着,身后传来噗通一声,随即他感到背后一轻,吓的连忙转过身去,儒生可不经摔,好像自己也没有晃动啊!
孔无双怎么就掉下来了?
可转过身去金玉栋刚刚抬起手要去扶她,孔无双居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满脸的兴奋与激动,指甲掐的他生疼。
“老。。。老淫棍!这乐经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说着,她不等金玉栋回答,竟然兴奋的跳起来:“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妙啊!妙啊!”
遗失了几千年之久的乐经,老淫棍居然懂得???
四书六经!四书六经!传说中被大地震毁掉的乐经竟然真的存在!!!
她真的要怀疑金玉栋到底是不是儒教哪位圣人转世重修了!
“还有没有,老淫棍,你再给我说说!快!快!快!!!”
看着一脸激动的孔无双,金玉栋一脸无奈,这乐记是真是假他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能笃定这就是乐经?
“你发什么愣啊!老淫棍!无双求求你了,你快点给我说说啊!”
看着孔无双急成这样,金玉栋苦笑道:“好!无双大小姐,您先上轿,我好好想想,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了吧!”
良久,三人再次走在路上,金玉栋也开始叨叨叨起来:“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
好在金玉栋在前世修行时,对于远古、上古以及近代的史学文献都是下了非常大的功夫的,再加上修行者的大脑异于常人,不说一目十行,起码看过的东西都能够记住。
一路无事,他便将乐记二十三篇以及后人对乐记的理解全部给孔无双念了一遍。
当然,那些理解到了金玉栋口中,自然被他美化成是他自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