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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再惹点事,那不是找死吗?
一路上晓行夜伏,到了汉中。几个手下伺候着乔老头在别墅休息了半天,然后又去酒店买回了许多菜肴胡吃海喝了一顿。老爷子坚决不去酒店吃饭,大家只好在别墅凑合。
这一次损失比什么时候都大,精锐力量几乎损失已尽,金钱也损失了七八个亿,几乎相当于自己一半的家产,李畅这个家伙够狠,不是一盏省油地灯。乔老头一直为自己没能与李畅实实在在地合作一把而非常遗憾。
李畅一直就没有相信乔老头所说的话。那个鼎肯定还在乔老头的手里,他说出来的那个买家欧阳天。也许确有其事,但是李畅听说过乔老头的买卖风格,从来都是送货上门,无论多难的东西,风险无论多大,他总能按照买主地要求送到制定的地方。而这次这么重要的货品。在国内就交货,既不符合买主的求稳心情,也不符合乔老头一贯的生意特点。
至于小周庄的那件交易,有点奇怪,如果按照乔老头说的,这纯粹是一件掩护性质的交易,说明这可能是乔老头和买主一起商量好的,交易的确是已经完成了,现在地乔老头起的是运送地职责,至于买主到底付了多少钱。还不是乔老头自己说多少就是多少,无法查证。也许只是付了定金。但至少可以证实一点,买主和乔老头已经见过面了,并且验证了东西的真伪。
李畅想当然地认为跟着乔老头就可以找到鼎,但是乔老头的心思却完全两样,他现在巴不得离鼎越远越好,现在自己和鼎都是目标极大,目标极大的人和物放在一起,那不是找死吗?所以,乔老头恨不得离鼎越远越好,反正有心腹手下在操心东西的运送。乔老头虽然碰见这么大生意的机会不是太多,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乔老头庆幸自己这次没有与警察照上面,干了十几年没有在公安局留下案底,也算是自己足够小心谨慎了。只是这次与李畅见了面,不知道祸福如何。这个家伙太神秘了。
说他是国安局地吧,不像。当然,那些档案里查到的信息算不得数,太年轻,行事风格有点我行我素。说他不是吧,做事又太老辣,不像他这个年龄的人做出来的。
乔老头待在别墅里就不出来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古时候的千金小姐还要守妇道。
李畅在乔老头当晚下榻的宾馆附近的一个小旅馆住了一夜,第二天起床晚了点,感觉到那个家伙已经走出去了几十公里,连忙开车追赶,一个小时后,他发现对方不动了,看看时间,不是吃午饭的时候,上厕所,时间也太长了点。李畅感觉不对,驱车加速,却发现埋在土里的那把手枪,已经被拆成一堆零件了。自己送给乔老头的那把手枪。
李畅拍了一下脑
老头果然够狡猾。他怎么会放心自己送给他地东西呢这样重要的东西,凭什么他会相信这把枪,更何况还有司机地倒霉遭遇在先?
先以鼎的下落虚虚实实地吊着妳,然后低姿态麻痹妳,接着以慷慨的金钱迷惑妳,最后玩了个金蝉脱壳,逃之夭夭。果然老奸巨猾,做事也是干脆利索,不贪小利,拿得起放得下。老狐狸毕竟还是老狐狸,虽然一时落了下风。
李畅直接让那把枪消失了,坐进车里,启动、加速,追赶而去。中间耽误的时间长了点,李畅沿着大路以一百多公里的速度开了一个多小时,影子都没有见到一个。
人货两空。
李畅倒不担心有什么责任,他一个平头百姓,有啥可怕的。何况他还是配合警方,给了走私团伙极大地打击。但是,这些并不能成为李畅自我安慰的理由。
李畅在路边停了下来,看着大路上地车来车往。他马上又返回县城,来到乔老头住宿的那个宾馆,先掏出两百块钱捏成一小块悄悄地递给了前台的服务员。这块敲门砖果然好使,服务员脸上堆满了笑容:“先生,妳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客户昨晚住在这里。他给我打电话,要我今天来接他。可是我忘了他是住哪个房间的,妳能帮我查查吗?他姓乔,五十岁左右的年纪,长得瘦瘦小小的。他是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入住的。”
正翻看着登记册的服务员停了下来,抬起头对李畅说:“妳是不是弄错了,昨晚上那个人我有印象,他不姓乔啊。姓……我查查,找到了,他姓马。”
李畅凑过去看了一下登记册,上面写着马朝阳,男,五十一岁。
“这个时候只有他一个人住宿吗?”莫非这个家伙改了名字。
“只有他一个,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睡下了,还是被他喊醒的。”也许是那两百元的作用,服务员解释得很耐心。
“这个姓马的,他去哪里去了?”李畅问。
“妳不是找姓乔的先生吗?这个人姓马,不是妳要找的人。”
“我想起来了,乔是他的外号,我们叫他荞麦面。妳看我多糊涂,把外号当着正名了,他就是姓马。”
“哦,妳是够糊涂的。他一大早就被几辆车子接走了。”
“他被接走了?糟糕,肯定是曙光厂的人,被他们捷足先登了,他们是我们的竞争对手。”李畅装出懊恼的样子。“妳还记得车牌吗,是哪里的车子?”
“好像是汉中的车子,来接他的人个个都气势不凡,在这个姓马的面前却恭恭敬敬,妳这个姓马的朋友好像是一个大人物啊。我记得其中一辆车子的车牌号。这个号比较好记。好几个8。”服务员车子的车牌号递给李畅。
“谢谢,谢谢了。”李畅接过纸条,跑出宾馆,跳上车子,往汉中市的方向开去。
李畅开车到了汉中,却一筹莫展。失去了标签,诺大的一个城市,到哪里去找这个人?李畅有点钻入牛角尖了,他现在只要给丁文打个电话,一切就都是他的事情了,宾馆里的监控装置留有丁文的影像,现在又知道他所在的城市,还知道车号,这些信息交给丁文来处理,自然是轻松不过的事情。
可是李畅现在铁了心要亲自找到乔老头,一方面是不服输的心态,乔老头识破了他的木马计让他非常郁闷,另一方面是那七八个亿的人民币在作怪,要是让警察掌握了乔老头,自己这笔钱就会鸡飞蛋打了。
现在李畅的优势是比警方掌握了更多的信息,劣势是眼看着唾手可得的庞大力量却无法利用,只能单枪匹马地干,人生地不熟的,难度非常大。
自己一定要在警方面前找到乔老头。
李畅用李玉龙这个名字登记住进了宾馆,石磊那边都没有留下活口,这个名字不会出现在警方的视线,应该安全。现在警方现在肯定在全省都加大了警力,但为了自己的安全,可能是外松内紧。
在宾馆休息了一两天,还是没有找到办法。这个城市虽然不大,但要找一个存心隐藏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畅自己没有办法去找到乔老头,就让他的手下帮自己找到他。乔老头以钱为饵,诱使自己放了他,现在自己以古玩为饵,钓出他的下落。
第26节、临时合作()
老头是以走私文物起家,汉中这个地方又是他的大本古玩界肯定有他不少的耳目。
李畅买了张汉中地图,在上面搜寻了一会,看不出哪里有古玩买卖,金牛路上有一个拍卖中心,里面可能会有古玩拍卖,西面是文昌街,古玩本来就是一个具有人文特色的生意,以前是有钱人家附庸风雅的道具,既然叫文昌街,这条街上可能有一些古玩店铺吧。
李畅先去拍卖中心,看了一下拍卖清单,都是些工业用品、家用品、材料的拍卖,几乎就没有古玩的拍卖,知道走错地方了,这不是专门拍卖古玩的地方。
然后去文昌街,顺路逛去,看见了一个叫古玩斋的店子,古色古香,有点味道。李畅进去,店员一看来人就是外地游客模样,以为生意上门,热情地迎上前来,李畅在罗继文的店铺里摸打滚爬很多日子,现在好像又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感觉异常亲切。
“先生想看些什么?”店员跟着李畅在店里转悠,热情地问。
李畅知道这个看店的店员不会有多大的决策权,真正的好东西是不会由他来出手的,只不过蒙骗一下游客,卖点不值钱的古玩罢了,得想办法把正主逗出来。
李畅指着柜台里的一个土陶:“这个多少钱?”
店员露出夸张的表情:“先生,您真有眼力,这是战国时期制作的土陶。是我们村子地一个老乡在挖地基时发现的东西,好东西啊。您看看这边。您敲敲听听。”店员不说价钱,只是天还乱坠地介绍它地好处。
“这不过是民国时期的东西,不值钱的。”李畅淡淡地说,把土陶放到柜台上。
李畅又去看墙上的卷轴,几幅字画挂在墙上,粗看古朴雅致。李畅知道这都是仿制品,是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做旧的,其中居然还有一幅唐人宫乐图。
李畅指着唐人宫乐图,问店员:“这幅画多少钱?”
店员先前受了点打击,不敢再信口开河了,看了一眼李畅地表情,小心翼翼地说:“这幅画叫做唐人宫乐图,晚唐时期作品,是宫廷画师画的。这幅画市博物馆的人昨天看见了,说是国宝。要收回国有,您要有兴趣就得快点下手了。到了明天就不会再在这里了。”
“多少钱?”李畅问。
“三万。”
“怎么来的?”
“这是一个败家子弟偷偷从家里拿出来的,他家里从祖辈开始就收藏古玩,到了他这一辈,基本上被他卖光了。染上了白粉,再多的家产也经不起他折腾。”店员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
“八十年代的临摹之作。”李畅下了结论,“临摹的人可能是习工笔画的。功力还行。最多值个一两千块钱。”
店员傻傻地看着来人,心想今儿个碰上了行家里手,寥寥几句,把几件东西的底价都说了出来。这种人可能才是真正地大买家。他赶忙倒了一杯茶端到桌子上,又请李畅坐下:“不知先生是行家里手,刚才多有得罪了,我已经给我师父打了电话,他马上就到。您请喝茶。”
十分钟之后,一个头发花白,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一个胖老头匆匆走进了店铺。一眼看见了正端坐那里喝茶地李畅,又看看店里。没有其他人。店员迎上前,指着李畅对着老头耳语了几句。
老头脸上堆满了笑容走到李畅对面坐下:“我是这个店子的老板,我姓游,刚才听小徒讲,先生寥寥几句就让小徒无地自容,佩服佩服,先生看来是真正的行家。不瞒先生说,店里的这点东西都是蒙蒙外行的,真正的好东西不会放在这里。先生若有意,不妨换个地方说话。”
李畅知道正主到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老板过奖了,说实话,我家里也有一些收藏,件件都是精品,见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一些真假地区别,我只是从父亲那里学了点皮毛,老实说吧,这幅唐人宫乐图的真品就在我家里,所以我才能一眼看出来。”
“先生对什么感兴趣呢?”老板有点不解地问。
“说实话,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来卖东西的。我这次跟老爸吵架,离家出走,走的时候从家里抄了一对宋瓷青花,游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