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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期对所谓的武功心法的说法一直嗤之以鼻,现代社会,还有什么样的武功心法能挡得住一颗强力的阻击步枪的子弹?萧家会为了这所谓的武功心法,舍弃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第39节、弃卒()
带来的这些人,追查手段就比李畅高明多了,通过李单,还真的找到了姓卓的胖子在歌厅认识的一个小姐,他们找到了这个小姐,问出了一些事情,从胖子送给小姐的礼物,平常吃饭的地点,习惯偏好,还有平常说话中只鳞半爪,他们得出了判断,这个家伙的老家并不是湖北的。他们是从宜阳来的。
目标一下子就集中到孟家。萧子期那边开始也怀疑是孟家的人,也是在孟家中找这四个人,现在方向明确了。
还没等萧子期这边的结果出来,丁文的电话来了,警方根据李畅提供的照片和线索,在李畅他们住宿的宾馆调出来的录像找到了这四个人,然后在他们的房间里取到了指纹,并且在凶杀现场也取到了一枚指纹,通过现场指纹比对,确认了这四个人的确是去过凶杀现场,当地警方已经把现场指纹上传到公安部请求协查,协查结果还没有出来。
“如果能得到他们另外一个电话号码就好了。”李畅对高先生说。
“通过电话能找到他们?”
“只要他们接电话,就有办法找到他们。”
“哦,利用手机定位技术。”高先生自作聪明地猜测。
傍晚时分,萧子期赶到了。
高先生已经替他订好了房间,宾馆房间太小,不比大城市,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宾馆。几个人到茶馆找了个大包间,在一起把情况碰了碰。
高先生在萧子期面前说话总是恭恭敬敬的,而萧子期对李畅尊重的神情和态度让高先生他们非常吃惊,他看不出来这个年轻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萧先生如此相待。
“萧先生。遵照您的指示,我们是单独在搜寻,没有与警察发生联系。但是很抱歉,目前地进展甚微。我建议还是与警方合作,他们行事比我们要方便些。这事可以由我来办。”
萧子期起初不想与警方合作,是有些忌讳,担心警察手伸得太长,介入他们的事情来。但是现在不与他们合作不行了,每晚一分钟,找到他们的希望就失去了一分。
在这件事情上。萧家得到了三块玉佩,已经占取了先机,但是此刻风云突变,孟家得到了突然冒出来的第四块玉佩,获得了与萧家讨价还价的筹码。
萧子期让高先生他们先行离开了,单独把李畅留了下来。
“妳能描绘出这块玉佩的样子吗?”萧子期满怀期望地对李畅说。
“当时我就记了下来,这是它的复制品。”李畅递过去一块玉佩。
萧子期眼睛一亮。接过玉佩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然后收进了贴身的口袋:“李畅,妳真是我的福星。”
通过高先生的关系,萧子期与当地警方联系上了,编造地理由是,死者是他们的一个故交,刚知道他的下落,专程赶来拜访,没想到此刻他却离奇死亡。痛心不已。他们希望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希望能助警方一臂之力。
高先生的关系比较硬,警方破天荒让他们进入了凶杀现场,
萧子期对死者的生平履历等信息非常感兴趣。他的家族,亲戚,社会关系,在警方地帮助下,都弄清楚了。
餐馆老板姓游,他其实不是本地人,他们家祖传下来一些辨别玉石的技艺,游老板学了些皮毛,一直在中缅边境混,
游老板混得很不得意。带来的钱都花完了,不敢回去见老婆,就在当地以捡垃圾卫生。前面胖子说的花两百元买了一块极品玉石的事情,其实指的就是他。
从那以后,游老板重操旧业,开始还做了几笔好买卖,小小地赚了一点钱。但赌石都是风险性极大的行为,游老板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后来经过两次误判,一下子把前几次赚了的钱又还了回去。
好在游老板悬崖勒马,没再参与任何与赌石有关的事情,并且利用剩下地一点钱,回到了瓦沟矿,开起了餐馆。
第二天下午,从北京传来了消息,通过公安部的指纹协查,和各地的十指指纹库对比,确定了这四个人的身份,都是留有案底地人物,为宜阳经营古玩玉器的商人,初步调查表明,这四个人与孟家没有关系。
萧子期才不相信这四个人与孟家会没有关系,但这种关系肯定非常隐秘,警察查不出来。
既然已经知道了四个人的身份,获得了第四块玉佩拥有者的家族情况,并且还得到了这块玉佩的复制品。萧子期此行的目的已经基本达到,搜捕这四个人变成了警方的事情,从发现凶杀到现在,中间有了这么长的时间间隔。萧子期知道,即使抓到他们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萧子期决定连夜赶回沈阳,从沈阳回京,对李畅说了下一步打算,李畅让他先等几分钟。
由于警方的调查接过,李畅因此得到了这个四个人地真实电话。有了电话就好办了,李畅不相信这个宜阳本地号也会停机,他在路上也要接受他们老板的指示,手机不畅通是不行。
李畅拨打了胖子的电话,很幸运,电话通了。李畅用地是宜阳地区的手机号,胖子不疑有他,接听了电话。
“老丁,快过来,正等妳吃饭呢。就妳一个人没来了。到解放路的又一品餐厅。”李畅改变了声音特征,并且用宜阳的乡音说话。
“妳谁啊?”那边传来胖子不耐烦的声音。
“妳不是老丁吗?”
“我不是,妳打错了。”那边马上就要挂。
李畅还差一点点就搞清了那边的情况,赶忙说:“等等,妳是不是xxxxxxxxxxx号码?”
“错了,尾数不对。弄反了。”
“对不起,是我搞错了。”
几分钟的时间,李畅已经弄清了他们的位置。
“萧先生,”李畅在外人面前,总是这样称呼萧子期,“我已经得到了他们的地址,现在是在赵家堡子,具体地址是,”李畅接过萧子期递来的地图,摊在桌子上,在一个地方点了点,“就是这里,离这里大概有六百公里的路程,他们住在一个农民家里。”
“才六百公里?已经过去了一天多的时间,他们才走了这么点路程?并且,他们逃跑的方向也不对啊,怎么往北方走?不回南方?”萧子期自言自语道,他对李畅稀奇古怪的本事已经有了免疫力,家族里一些高人,也有着稀奇古怪的主意。“看来警方的通缉令起了作用,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跑。也不敢走高速。我们马上走。”
胖子挂断电话,楞了一会,端起酒杯和瘦高个碰了一下,一口喝下,抹了抹嘴说:“警方的行动真快啊,我们离开没几个小时,通缉令就出来了。他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我们的情况?”
“我估计是那个臭小子搞的鬼,他见过我们,并且和我们一起到过餐馆老板的家里,兴许就是他报的警。餐馆老板一个人居住,周围又很偏僻,天气又很冷,放一具尸体在里面,没有一两天是发现不了的。”瘦高个说。“当初怎么不连那个家伙一起干掉?现在搞出这么多麻烦来。”
“妳找死呢。我们四个人一起上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只要找到玉佩,就是最大的功劳,不能旁生枝节。这个家伙,自然有人去对付他。”
“他是什么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妳对一个人如此忌讳的。”
“老板传来的命令妳忘记了,这个人叫李畅,身手高明,枪法精准,曾帮助条子破获了一起文物走私集团。他与安全部的某位要人关系密切,说不定就是安全部的特工。幸亏他当初没有发现我们的问题,要不然,这个任务也不会这么容易完成。”
“唉,不说这些了,先避避风头吧,等着老板把我们的事情平息下来,或者改头换面,过穴居生活。”
胖子夹了一块牛肉塞进嘴里,若有所思地咀嚼着,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个电话来得蹊跷。”
“哪个电话?”
“就是刚才打错的那个号码。他们在试探!”
正说着,有人敲门,胖子唠叨说:“谁会这个时候过来?东西也交给他们带走了。敲门的暗号没有问题,这帮家伙,莫非又回来了?”
胖子起身打开了门,一股凛冽的北方夹杂着雪花灌了进来,随着风声,进来一个瘦瘦小小的人,胖子一见说:“妳怎么又回来了?”
“老板托我来问候妳们,说妳们干得很棒。”瘦小男人阴阴地一笑。
看见胸前顶着的东西,胖子的脸一下子僵住了!
三个小时后,萧子期一行人开着四辆车来到了李畅所指的地方,赵家堡子。
萧子期他们把车远远地停下来,下车步行,来到一个农家小院,门虚掩着,北风直往里面灌,吹打着大门啪啪直响。
“难道他们走了?”高先生嘀咕道,推开院墙的门,房间的门也是虚掩着,里面黑灯瞎火,高先生皱起了眉头,一股血腥气传了过来。
高先生摸索着按下墙上的电灯开关,灯光一亮,眼前的一幕让他呆立当场!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四具尸体,正是胖子他们!
“我们来晚了一步!”
第40节、伏击(一)()
见杀人者已经被杀,心里竟没有任何复仇的快感。
死在李畅手下的人命也不少了,但是每次都是一枪毙命,杀了就走,从来没有体验过曾经鲜活的生命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摆在自己眼前的那种强烈的震撼,上次和曾昆在一起时,曾昆在他面前枪杀了乔汉京,自己也没有现在这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视觉的冲击力不一样吧,乔汉京当时被扔下了悬崖。而眼前,冰凉的血渣子堆积在胸口,每个人的姿势都不一样,但脸上无一不露出惊恐的神色,零下二十度的低温把惊恐也定了型,冻结在脸上。
这种感觉第一次那么强烈地冲击着他,是他在餐馆老板的家里看到他那还有体温的尸体时,看到鲜血还在从喉咙里往外滴沥的时候,那时,自责和愤怒占据了他全部的意志,他恨不得把心狠手辣的凶犯碎尸万段,如果当时凶犯正在他的眼前,他想自己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拔枪射击。可是当真正的凶手也与被害者餐馆老板一样变成一具尸体躺在他的面前时,李畅总有一点不真实的感觉。
萧子期从后面把双手搭在李畅的肩上,把他搬了过来,推着他走到门外。
“别破坏现场了,报警吧。”萧子期对高先生说。
“不搜查一下尸体?也许会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高先生问。
“妳搜查一下吧,不过我相信什么东西都找不出来。”萧子期肃索地说。
正如萧子期估计的那样,高先生的搜查一无所得。所有能证实死者身份的东西都被搜得干干净净。更不用说那块玉佩了。
“做得好干净。”高先生站起身来,摘下手套,旁边的手下递过去一张纸巾。高先生擦擦手,用纸巾把手套包了起来,递给手下。
“萧先生,这事就交给我处理吧。您放心,不会把您和李先生地名字牵连进来。”高先生说。
“那好吧,辛苦妳了。这边的关系怎么样?”萧子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