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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这只能证明妳的户口是昌宁地。妳爸爸,我老丈人是哪里人?”
“也是土生土长的昌宁人。”
“那妳妈妈,我丈母娘呢。”
“也是。什么意思啊,查户口啊!”
“妳回去问问妳父母,他们的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肯定有外来地血统。我怀疑妳的祖上是从山西过来的,妳身上有山西人的血脉。”
王绢这才明白李畅是在绕着弯子说自己醋意呢,轻轻地捶了他一下:“妳这个家伙,其貌不扬,怎么很有美女缘呢?上海的那位,北大的那位,酒吧的那位,一个个都是美女。”
“呵呵,想夸自己就明着说,别绕弯子。”李畅怪模怪样地斜瞥了王绢一眼,“跟她们比起来,王大美女才是真正美女啊!”
“难得听妳一句恭维话。”
“错了,我从来不恭维人,只会实话实说,老实人说老实话。”
“妳老实?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妳看看那边,那才是不老实的人呢。”李畅指着一颗大树下正靠着树干热吻的一对恋人说。王绢顺着他的指向看出,面红耳赤地偏过头来,腻声说:“妳敢不敢?”
李畅二话不说,拉着王绢就跑。
“干吗跑啊?”王绢气喘吁吁地跟着李畅疯跑着。
“找个地方。”
两人一口气跑到校园灯光最明亮、人流最多的地方才停下,王绢不解地看着李畅,不知道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想亲热也得找个僻静的地方啊,这个地方只适合发表演说。
李畅贴在王绢耳边说:“我知道妳是校园的十大校花之一。很多的男生都对妳有觊觎之心,我走在妳的身边,一路上已经被数不清的满含着杀气的眼光谋杀了不知道多少次。今天晚上,我干脆来一次集中谋杀行为,让所有嫉妒的眼光都对我射过来吧。”说完,李畅把王绢搂在了怀里,对着她娇嫩的红唇轻轻地吻了一下。
只轻轻的一下,却让王绢心醉神迷,李畅第一次在她面前显示出如此霸道的一面。李畅手里一晃,一束火红的玫瑰变魔术般出现在他手里,王绢对李畅的种种稀奇古怪的行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这束美丽的鲜花却让她心醉神迷,情难自禁。
李畅难得玩一次浪漫,决定今晚把浪漫进行到底。他玩浪漫不要紧,却害苦了旁边的少男少女们,特别是那些男生,对于这个闯进绵羊堆里的恶狼,恨之入骨,最最恼怒的是,他们被自己的女友逼着去学魔术,并且女友放出话来,如果不能像那个男子一样出人意料地变出美丽的玟瑰来,一个月都不能见面。
第6节、北京之行(四)()
在酒店里,早上和李畅、曾昆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居咖啡,并且还能喝出咖啡的牌子。
李畅对冲灵道长越来越有点看不懂了,一个从偏僻的道观出来的一个道士,居然还很有俗世社会的生活经验。冲虚观处于昌宁县塔山山脉里,也算得是荒野僻壤,道士在里面追求天道,不涉尘世,在李畅的思维里,一个个都是不近人情的,比如玉虚道长,就是一个很怪异的人,让李畅去做冲虚观的观主这样的主意也只有他想得出来。换做普通人,在李畅手里吃了瘪,怎么也得想法子找补回来,师父报不了仇,弟子也得继承师父的遗志,前仆后继,死而后已,仔细一想,也许就是这样吧。冲虚道长的道德观念和俗世的人有着很大的区别,他把追求天道当作至高无上的条律,一切都用这一条来评价,从这一点来说,同俗世中的实用主义哲学还是有很大的相似。比如,冲虚道长为了获得玉佩,好像也不在乎人世间的法律约束。
也许是玉虚道长派冲灵道长出山门,入尘世,寻找玉佩的过程中,逐渐地成熟起来,想起当初冲灵道长第一次下山的时候,被小偷偷了钱包的事,现在可能不会再发生了吧。李畅得闲时把这个事和冲灵道长聊了聊,冲灵道长笑道:“那次也不是第一次,以前在观中的时候,有时买点米面油盐,也得下山,要是都像妳想的那样,我们还不得饿死。冲虚观中专门有些弟子与俗世打交道,比如七师弟就是这样的人。他穿上普通衣服,妳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修道之人,要雅也能雅,要俗起来,他比普通人还要显得俗气。”
曾昆也知道冲灵的身份,听了冲虚道长的话插进来说:“俗?莫非他也泡歌厅,去洗浴?花钱打炮?”
这话对一个道士来说应该有点晦涩,不过冲灵道长似乎明白曾昆话里地意思,说:“修道崇尚自然,又不禁忌女色食欲。跟做和尚不同,做道士可以结婚,还可以结成道侣,合籍双修。比做和尚强多了。”这话里又有点蛊惑李畅的味道了。
“我看妳们很有钱啊,也不是我想像中的穷道士,妳们又不开公司,又不做买卖。钱从哪里来?”李畅好奇地问道。
“李先生,师父遗命,您是冲虚观的下一任观主,我的师叔,按理我不该瞒妳,不过您现在不肯就位,这是观中的秘密,请恕我不能透露。”冲灵道长下山找李畅时,总是一口一个师叔。一口一个观主,后来被李畅扳了好几次,才改口叫先生。李畅出于好奇,问了一下冲虚观的事情。没想到冲灵还给李畅卖了个关子。
昨晚和王绢分手后,被曾昆怂恿着去了一趟酒吧,西部牛仔酒吧已经装修完毕,开始营业了,朱珠、赵基、张艳都还在里面上班,又新招了两个服务员,晚上有歌手、乐队,比以前要热闹许多了。
见李畅进来,陈阳高兴得给了他一个熊抱,朱珠倒是显得生分了许多。有意无意地躲着他。赵基比以前热情许多了,想来是看到李畅对朱珠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自己增加了几分希望的缘故吧。
曾昆的酒量不错。李畅端起酒杯和曾昆、冲灵道长碰了碰杯子,喝了一大口。看着冲灵一身俗装打扮,端着硕大地啤酒杯,似模似样地和自己碰杯,李畅总觉得有点怪异,自己好像是有点不怀好意啊,生生地要把一个纯洁的道士拉下水。不过再一想,这个冲灵道长早就在河边走了,湿没湿鞋就不知道了,以前他带队去攻击萧家的时候,是来过北京的,这个花花世界应该早就领教过了。是不是要让曾昆把他带到歌厅去玩一玩?李畅脑海里瞬间闪过这个念头。也许他领教的俗世的好处越多,他就越不会留恋对天道的追求,这样以来,也许就不会苦苦地追着自己去做什么劳什子地观主了。
看来冲灵道长虽然能喝出咖啡的味道,可是对于啤酒这个东西还是第一次涉猎,看他学着李畅的样子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后皱着眉头把啤酒咽了下去的痛苦不堪的样子,李畅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曾昆和李畅相当地默契,一个劲地灌冲灵的酒,开始是啤酒,后来是红酒,接着喝洋酒,喝到最后,曾昆还不过瘾,干脆叫人买来了红星二锅头,冲灵开始喝得有点迷糊,到喝下第一杯洋酒后
逐渐适应了,当开始喝二锅头的时候,冲灵却越喝越能喝下两瓶二锅头的曾昆也挡不住冲灵地酒量,终于喝醉了,最后还是冲灵把他扛回酒店的。最后结帐,喝了一千多块钱,陈阳死活没有让李畅买单。李畅也喝了不少,没法开车,陈阳开车送他们回酒店。
陈阳把他们送到酒店,冲灵扛着曾昆回房间了,陈阳迟疑了一下,李畅见他好像有话要说,两人进了酒店的咖啡吧,一人要了一杯咖啡,陈阳期期艾艾地说:“李畅,今晚到酒吧,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吗?”
“有啊,酒吧比以前漂亮多了,人流也比以前大了。生意还不错吧。”
“还行,还行。其它地呢,妳没有注意到?”
“还有什么?是不是妳和张艳要结婚了?”
“切,瞎想什么呢?我和张艳是没影的事,两人在一起凑合过,结婚是不可能的。噫,别扯到我身上,也别装傻,妳没有发现朱珠今晚有点异样?”
“朱珠?没有注意到。好像她不大爱说话了,以前也是这样的啊。”
“妳总算还注意到她不爱说话。我以为妳把朱珠看作一段墙壁呢。朱珠的心思妳应该明白吧。赵基对她一往情深,可是她对赵基爱搭不理的,搞得赵基神魂颠倒,却对她没一点脾气,她的心思全放在妳的身上。以前也知道妳有女朋友,可是她还抱有一线幻想,妳在酒吧里打工的时候,朝夕相处,总有机会的,可是这次妳辞工不做,然后就是几个月没有来酒吧,过春节地时候也没有一个电话过来,朱珠才彻底地绝望了。我知道妳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朱珠的一番心思只是她单相思,头挑子一头热,妳有了王绢这样的女朋友,还能奢求什么呢?这次她春节回家再过来后,就一天到晚神思恍惚,我看她家里可能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问她,她死活不说,赵基也无法从她那里得到真话。李畅,妳虽然对她没有那方面地意思,可是好歹也在一起同事过一场,并且酒吧妳也有股份,朱珠算是妳的下属。我也是也无奈,才过来找妳想想办法,能不能请妳找她谈谈,了解一下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也许我们能帮得上忙。这是一个很懂事的女孩子。”
“好吧,也许是她家里有人病倒了,我明天,哦不,是今天了。找她谈谈。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陈阳见李畅流露出辞客的意思,马上站起身来,和李畅话别了,李畅躺在床上,回味着陈阳的话,想起在酒吧里的分分秒秒,和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那时,自己还天天晚上送她回地下室。李畅想起了朱珠以前的温柔灵巧,眼前晃过今天在酒吧里时,发现的朱珠幽怨的目光,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李畅和曾昆、冲灵吃过早饭,就去梦幻珠宝前期派出的工作组所居住的酒店。那边已经得到讯息,李畅赶到酒店时,先期到达的五个人已经租用了一个会议室,准备好了汇报材料。
李畅开始以为只是随便聊聊,没想到他们搞得这样正式。李畅被员工一口一声董事长提醒了自己的身份,是啊,自己在梦幻珠宝是绝对控股方,名正言顺的董事长,公司的一把手。自己也许没有把这个董事长的头衔放在心上,可是这些做员工的就不能不放在心上啊。要不然,怎么被炒鱿鱼的都不知道,岂不是冤枉死了。
李畅耐着性子听几位员工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汇报,也勉强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进展。五个员工的工作还是很有效率的,展示的场地已经定下来了,场地的档期正好,合同也已签订,布展的方案也详细做了汇报。
不错,不错,都很能干,让自己能省不少的心。李畅随口鼓励了他们几句,这是李畅第一次在员工面前正儿八经地发表讲话,本来还不怎么紧张,却让员工突如其来的掌声吓了一跳。也许是因为面对自己不熟悉的领域,所以才说了几句,居然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
好不容易把下一步的工作计划搞定了,约好下午去现场看看。中午,李畅决定请大家一起吃顿饭,犒劳犒劳他们。因为心里总是装着朱珠的事情,所以这顿饭食不甘味。
第7节、北京之行(五)()
现场走马观花地看了看,对于自己不擅长,也不想去域,李畅的确是在敷衍,张晓楠让他到京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