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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您的气色比开始好多了。”李畅一进屋就说着让朱珠母亲高兴的话。
“是李畅啊,好久没见妳来了,听说在读书?很辛苦吧。我一直要回去住,住在北京,住房又贵。花销也大,靠朱珠一个人的工资,实在是太难为她了。可是朱珠总是不让我回去。”
“阿姨,还是听朱珠的吧,这里条件好些,医生水平也高,万一有些什么事照顾也方便。妳就安心在这里呆住吧。”
“我哪里安心得下。”朱珠母亲并不是糊涂人,朱珠给她治病的钱、买房子地钱是从哪里来的,她已经旁敲侧击打听得清清楚楚。事情是清楚了,可是细究原因还是有点糊涂,这孩子到底图点什么呢?上次从老家接她过来,就应该知道了朱珠已经有对象的事情。言谈之中好像又没有唆使朱珠与对象分手的意思。那个石磊虽然比这个孩子无论从家世还是人品都差得太远,可是那也是下了聘礼的,对朱珠也是一往情深。不过,看来朱珠对石磊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当初答应石磊的婚事多半还是为了自己。唉,可怜的孩子。
“石磊也到北京来我和一起过春节。他很不放心我在北京。”朱珠送李畅走地时候说,朱珠说起这话时,脸上挂着淡淡的讥嘲。不知是讥讽石磊的小心眼,还是讥讽自己虚担着这个名声。
“和石磊的关系妳还是看着处理,如果不喜欢他。就不要难为自己。妳已经犯了一次错误,几个朋友费劲帮妳解决了,没想到妳又跳了进去。虽然是情有可原,可是也就实在是糊涂。怎么动不动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开玩笑?现在应该不需要为了钱的事犯愁了。”李畅再三思索之下,还是把这番话说了出来。也许处在自己这个位置,说这番话有点不合适,可是,不说出来,眼看着朱珠与自己并不喜欢的人渡过一生,李畅也不忍心。对自己的这番芳心暗许,李畅相信只要假以时日,慢慢就会过去的,两人还会像好朋友一样相处,朱珠也会找到自己真心相爱地另一半。但是,石磊这个关口是一定要好好处理,才能平安度过的。
李畅知道实际上这一次又把自己送到火炉上去烤了,如果朱珠和石磊平安分手还好,如果真的结合,这套房子的所有权就会成为他们家庭不和地导火线。
想想真是头疼,做件好事好像也不容易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找一个我爱的人,还
个爱我的人呢?”朱珠送李畅上车时,帮他关上车门叹道。
李畅开车回学校,眼前还时不时飘过朱珠那双哀怨的眼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自己的缘分就是王绢,而朱珠的缘分到底在哪里呢?
回家的队伍算得上庞大了,七个人,两辆车,后备箱里满载着年货,浩浩荡荡地沿着京石高速出了城。
一路很顺利,上午出门时间不算太早,中午在石家庄吃午饭,晚上就到了郑州。按几个男人的意思,可以一直开到武汉再歇息,可是两个姑娘实在是抗不住了,罗继文的老婆也有点疲乏,只好女士优先,在郑州找了个宾馆歇息了下来。
罗继文两口子一个房间,张晓芙和王绢一个房间,罗军和王大为一个房间,只剩下李畅一个人耍单。
送两位姑娘去歇息了,李畅洗漱着正要上床睡觉,听见房门敲响了,随即探进来两颗脑袋,正是王大为和罗军。
“不会吧,这么早就睡觉?”王大为问。
“才十点多钟,正是夜生活开始地时候,妳不出去转转?”罗军希冀地看着李畅。
“明天还有一早赶路呢。再说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当地朋友带路,最好不要自己出去瞎撞。”李畅说。
“好吧好吧,妳睡吧,都睡吧。晚安。”王大为把罗军推出去,关上了门。
李畅洗漱完,正想上床,想起王大为的话,有点不放心,给他们房间打电话,电话响了好长地时间没人接。
这两个家伙,到底还是出去玩去了,李畅脱了衣服睡觉,躺了一会儿,想想又不放心,还是起来打他们的手机。这次倒是通了,那边接听,听起来环境很嘈杂。
“在哪里呢?”李畅问。
“二七路。”王大为说。
“妳丫跑得够远的。这么晚了,还玩什么?赶紧回来吧,明天一早要赶路。”
那边没有人说话,好像很迟疑的样子,李畅警觉起来,对着话筒喊道:“罗军、王大为,妳们没事吧,要不要我去接妳们?”
罗军接过了手机:“李畅,过来接我们吧,多带点钱。”
多带点钱?李畅脑袋嗡了一下,大声喊道:“妳们到底在哪里?”
没有听见罗军的声音,接着一个河南腔的男人对着话筒说:“带一万块钱过来。地址是……”
这个地址不是二七路,李畅知道罗军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是两眼一摸黑。李畅不知道罗军把这个宾馆暴露了没有,他没再多说话,合上手机,赶紧穿衣服出门,到了服务台,问明了地址,开上车就出去了。
开了二十几分钟,李畅打电话问详细的位置,开开问问,终于到了一条狭窄的小路,李畅停好车,往前走了几十米,终于看见了罗军所说的歌厅。
这两个臭小子,这么远的地方,亏他们怎么找到的。李畅推开门门进去,几个壮小伙子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一个服务生迎了上来:“先生,过来玩啊?几个人?”
“我来找人的。”
有一个始终坐着的家伙转过身来:“哦,挺快的,钱带来了?”
“带了。”李畅拍拍手里的包。
“拿来!”坐着的家伙说。一个打手模样的人走到李畅的面前就要取包,李畅一把把他的手扒拉开了:“我先见见我的兄弟。”
“带他去看看。”坐着的家伙说。
打手带着李畅往里面走去,拐了两个弯,推开一个包间,李畅看见罗军和王大为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垂头丧气地抽着烟,看见李畅进来,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地埋下了头。
李畅冷笑一声道:“这里是不是很舒服啊,还不出来?想在这里包夜?”
罗军一听,赶紧拉着王大为站了起来,李畅观察了一下,好像两人没吃什么亏,身上没有挨打的伤痕。人没受伤就行。李畅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把他们带离这个危险的地方,现在不是问原因的时候,也不是恰当的地方。
三人走到门口,李畅把罗军和王大为推倒门外,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整整一万块,扔给了打手。一言不发,转身就往外走。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兄弟在坐着的家伙耳朵边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家伙一听站了起来:“慢着!”
第31节、惹祸的家伙()
畅一听,知道事情又要起变化,虽然不知道那个家伙么,李畅也顾不得去探个究竟,朝罗军王大为使了个眼色,要他们赶紧跑。自己需要抵挡一会儿,不然三人谁都跑不掉。
罗军和王大为倒是傻得够义气,就是不肯独自跑,反而拉着李畅说了什么要跑一起跑之类的豪言壮语,差点把李畅气得吐出血来。只这么迟疑了几秒钟,已经有几个打手围住了自己的退路。
既然跑不掉了,李畅只好寄希望正面解决。
那个一直坐着的家伙站了起来,李畅才注意到这个家伙一头长发,脸型很瘦削,鹰钩鼻子,小眼睛露出很凶残的光来。
“给我把他们抓起来,把我这里搞得污七八糟,都没法经营,让他把开来的车子作为赔偿就可以走。”
李畅这次明白事情出现转折的原因在什么地方,原来是那辆宝马车。一万块钱交换出两个大活人来,李畅认为在不惹事的情况下和平解决问题是最好的办法,可是,这并不代表李畅怕事,而用宝马车来交换三人的安全,在李畅看来,这就有点窝囊了。
李畅低声说道:“我打开一条路,妳们赶紧跑,顺着这路往回跑,我们的车子停在五十米开外,妳们不要管我,自己开车走就是。妳们不在,我自保没有问题。接着!”李畅把车钥匙扔给了罗军,几乎与此同时,李畅朝堵住他们后路的三个打手扑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地把三个家伙掀翻在地。
另外几个打手被李畅的身手惊得楞了一下。李畅朝着罗军大喊一声:“跑!”
罗军、王大为趁着这难得的几秒钟空隙,朝着宝马车停留的地方飞奔而去。长发男子冷笑着看着罗军他们远去地背影,对李畅说:“把妳留下,就不怕他们不拿钱来赎。”
“把我留下?就看妳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李畅听见了宝马车发动的声音,笑了笑,身子突然如同鬼魅般飘了起来,几乎是一霎那间,长发男子觉得一块冰凉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蹭了一下,只觉得鼻尖微微地一疼,然后。长发男子就觉得大家都古怪地盯着自己的面孔。
难道我的脸上长出花来了?长发男子的这个念头刚刚转过,就觉得鼻尖上滴下一点东西来,用手抹了一下,红红的,哎哟,是血!鼻子尖的灼痛此刻方才传入长头发的大脑。好像鼻子地受伤让大脑也迟钝了许多。
众打手被李畅这一手镇住了,谁也没敢往前。李畅把手里刚刚复制出来的小刀朝着长发男子的脑袋一掷。小刀顺着男子的头皮削去,带起一块连着头皮的长发钉在了歌厅的门楣上!
对付这种小混混,这场架还真的打不起来。李畅展示出来地这种恐怖的身手,让长发男子的手下大脑一时都有点短路。
李畅拍拍手,转身就走。
长发男子的大脑短路也只维持了几秒钟,不愧是做老大的,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可惜,他的反应未免太快了些,他只想尽快地把面子找补回来。不管采用什么代价。他历来信奉的哲学是,任何得罪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等他想后悔地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掏出了手枪,朝着李畅就是一枪!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弥补他刚才受到的侮辱。
已经开车走远了的罗军听见了后面传来的枪声,身子一震,猛地踩住了刹车,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胸膛紧张地起伏着,急促地喘息着,他只楞了两秒钟,马上启动车子,把车子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拐了个弯。朝着原路开了回去,同时对王大为大声说:“傻瓜,楞着干什么。赶紧打电话报警。那边开枪了!”
“开枪了?那妳干什么?还不快跑!”王大为惊慌地喊道。
“我不回去找李畅,说不定他就没命了。赶快!”罗军大声地吼道。
罗军把车子开到歌厅门口,赶紧跳下车来,拉住李畅地手就跑,嘴里还嚷嚷道:“快点跑!大为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李畅被罗军拖着走了几步,又急忙稳住了身子,猛地拍了一下罗军的背说:“不用怕,事情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警察已经来了!?罗军茫然地放开李畅,看看四周,这才发现前面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周围流了不少的鲜血。正是那个长发男子。几个打手腿如筛糠似地站在那里,躲躲闪闪地望着李畅犹如看着魔鬼。一些看来是来消费的客人绕着他们偷偷地走开了,开始还不敢走快,
了十几米,马上撒丫子跑了起来。一些浓妆艳抹的小根悄悄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