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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偷偷地走开了,开始还不敢走快,
了十几米,马上撒丫子跑了起来。一些浓妆艳抹的小根悄悄地往外走。
事情好像真的解决了,至少目前是没有问题了,可是,好像,似乎,李畅杀人了!
罗军贴在李畅的耳边说:“李畅,这是妳杀的?妳还不快跑,警察来了妳怎么解释?我们赶紧开车走吧,跑的远远地,我们只是路过,他们也找不到我们。”
正说着,王大为也跳下车来,大声对李畅嚷嚷道:“警察说三分钟之内就赶到。”
罗军拍了王大为脑袋一下:“到妳个头!”
的确很快,还不到三分钟,警察就鸣着警笛赶过来了,一眼就看见了地上躺着的人,警察马上掏出枪对准了在场地所有人。
“都站着不准动,把手举起来!”
没来得及走的人看见荷枪实弹的警察都乖乖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了。警察的眼光还是很锐利,很快把几个关键的当事人都控制住了,两个警察扑到李畅的身边,一个麻利的擒拿动作把李畅也控制住了。
“哥们,哥们,轻点。妳没看见我是在这里等妳们吗?”李畅笑着对拿出手铐来的警察说,“我们是受害者啊!”
“废什么话!回去再说。”警察训了李畅一句,三下五除二利索地把李畅铐住了。
李畅对身边另一个看起来和善一点的警察说:“哥们,我左胸前口袋里有个证件,妳掏出来看看就明白了。”
警察疑惑地看了李畅一眼,觉得这个时候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从李畅的口袋里真的掏出了一个证件,看了一眼,脸色变了一下,拿着证件走到一旁向一个警察头目说着什么,同时往李畅这边指了指,警察头目接过证件仔细地看了看,同时,又打了个电话,可能是确认。刚听了几句,脸色大变,赶紧放下电话,跑到李畅的身边,对旁边的警察说:“谁让妳们铐上的?!还不赶紧松开手铐!”
李畅笑笑轻轻地一挣,手铐一下就蹦断了,李畅从警察头目手里接过证件,微笑着点点头:“都确认了?”
“确认了!对不起,误会了。”警察头目赶紧伸出手来。
“没关系。这种情况下,谁知道谁是谁。要换了我处在妳们的位置,也得这么做。先控制起来,再一一甄别。没关系,误会解释清楚就行了。我也把情况给妳们说说吧。”
一个小时后,李畅带着罗军、王大为从派出所里走出来,把几个送行的警察劝回去之后,走到车前,一言不发地上了车,点着火,开车就走。
事情已经基本搞清楚了,罗军和王大为晚上想出来潇洒一下,找了个出租车,问了问情况,司机就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两人倒也没有干别的,找了两个小姐陪着唱歌喝酒,还没玩一会儿,就有人让他们先结帐,一算帐,要他们结六千多元,这次知道自己进了黑店。刚才到派出所,把事情说清楚,又有那个很硬气的证件摆在那里,警察对他们很客气,敲诈去的一万块钱也还了回来。
罗军见李畅总是黑着脸,比刚才逼帐的黑店老板的脸还要黑,心里忐忑,陪着笑脸道:“李畅,对不起了,不该来这种场合。这是堕落的地方,不高雅的地方,低级下流的地方。千万千万请大人不计小人过,别生气了。千万千万,不要告诉老爸。”
李畅长叹一口气说:“罗军,王大为,我并不是恼火妳们到这种地方来玩,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路自己知道该怎么走。我也不是什么假道学,并不想指责妳们什么。只是,我生气的是,妳们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还贼大胆,这种地方还没搞清楚水深水浅,居然就敢一闷子扎下去。真的很佩服妳们。损失点钱倒是小事,万一被揍一顿,不是白吃亏了?既然出来玩,就去正规一点的,高档一点的场子,钱虽然多点,也不会有这种危险。”李畅上次被绑架,三教九流的事情也见识了不少。
王大为腆着脸贴了上来:“李畅,我见妳对这个门道很熟啊,是不是也经常到这种地方?下次妳带我们去,我们买单,妳带路就行。绝对不告状。”
“去妳的,找打啊!”
李畅开着车,罗军偷偷地看了李畅一眼,鼓足了半天的勇气说:“李畅,妳给警察看的是一个什么证件?怎么那么管用?”
第32节、新年新愿()
到宾馆,悄悄地回到房间,脱下衣服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起来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会就往回赶路,中间休息的时候,趁着没人,王绢偷偷地问李畅,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房间里没人。
李畅大汗,这居然都知道,她真的回房间睡觉了吗?好在已经和罗军、王大为串好了口供,说到宾馆酒吧喝酒去了,才糊弄过去。
李畅感叹之余,也越发见识了王绢的好处,这丫头很懂事,虽然第二天还是要问问,但头天晚上居然能忍住不打他手机,非常难得,很少有女孩子能做到这样。一方面说明她相信他,另一方面也说明她尊重他。
李畅把王绢往自己怀里使劲搂了搂。
高中毕业一年多的时间,几个同学的生活之路就开始有种各自不同的方向,一年多之前,想当初自己也是那么的幼稚,一个小小的仙人跳也不能识破,差点被弄了个身败名裂,才过了一年多的时间,自己居然有种老江湖的感觉了。
只要有人,就有江湖。
回家过春节,与去年的第一次远离家乡后归来的春节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缺少了那种新奇感,却多了许多温馨。李、王两家都只有一个孩子,大年三十的团年也围绕着他们两个转,中午在王家,晚上就转到了李家。
这年的最后一天,李畅又做了一个梦。他好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记得最后一次做类似的梦还是在半年前,那时冲灵道长已经跟在身边有一段时间了,仔细想想时间,好像是在去西江飘流之前。还没有捡到那本九阳神功秘芨的时候。
自从捡到秘芨之后,李畅就再也没有做这种梦了,半年多的时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这个梦选择在旧年地结束,新年的开始重新反攻倒算而来,莫非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李畅仔细想想自己的梦境,好像与以前做梦获得的信息不一样,这一次的梦境特别朦胧,人物不明,地点不明。环境不明,时间不明。但是,梦境又能给李畅十足的信息,告诉他这是一个类似的梦。一个神器的曾经拥有者的残存地记忆。
李畅醒来后,背上湿透了衣服,他不知道这个神器到底吞噬了多少人的记忆,曾经附身过多少人。不过到现在为止,他所获得的信息都是令人颇受鼓舞的,里面有将军、有皇上、有道士、有诗人、有大臣、有商人,好像没有百无聊赖、穷困潦倒的家伙,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即使一个乞丐,得到了这个东西的附体,似乎也能富裕起来。
但是,不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描述这些人是怎么使用这些神器地。在这些残存的记忆片断中。所有的人,不管他是如何的富裕显赫,好像都是与生俱来的,或者就是运气伴随着他们的一生。但是,神器在哪里呢?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迹象。莫非,神器有灵,有意过滤或者删除了这种信息?
但是,这些人是怎么死亡的呢?李畅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好像没有哪一段记忆提及过这种事,莫非这些人都是不死的老鬼?这些曾经拥有神器地前辈们,不管他们在世时是多么的显赫,他们现在到底去哪里了?
李畅不知道这个梦境要告诉他什么,那是一个迷雾的森林。一个未曾开拓的世界,一个混沌一片地世界,在那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鸟鸣、没有马嘶、没有虎狼的吼叫,没有嘈杂的人声,只有风浪声、流水声、树叶的沙沙声,既寂静又热闹,而处处都在的就是弥漫成各种各样形状的白雾,李畅记得很清楚的,就是那一团团白雾,好像生灵般在身边飘舞,随意幻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像一幅幅写意画。
激烈的鞭炮声把李畅惊醒了,厅里已经有动静,父母又开始忙碌了,每个新年第一天的早晨,都要摆设许多小盘小碟,红枣红酒红对联,点燃红红地鞭炮,祝新年红红火火,大吉大利,昨晚父母给的压岁钱还放在枕头下,虽然不多,也是他们的一番心意,在他们地眼中,自己不管挣钱挣得再多,也是孩子,也有从父母那里拿到压岁钱的权力。这些钱一张张都是崭新的票子,连号。
李畅跳了起来,穿好衣服出门,徐小燕正端着一碗红皮鸡蛋上桌,见李畅起来,说怎么不多睡会。
“一会儿就要有人上门拜年。”李畅答了一句,钻进了洗间。
李畅刚打开手机,拜年的短信就接二连三地进来了,还没等他看完,王绢的电话就来了。李畅走到阳台上,接通了电话。
“懒虫,新年好,该起床了。”王绢腻声说。
“刚起来,开机后新年的第一个问候来自亲爱的妳,看来我们之间是心有灵犀,天生就是一对。不会是总在拨我的号码吧?”
“自作多情。我现在正在准备早餐,待会过来给妳爸爸妈妈拜年,然后再一起到我这边给我爸妈拜年,然后再去给晓楠姐她们拜年,然后再去……”
“等等,妳是不是把今天都安排好了?如果这样,得早点动身,要不然就要被人堵在家里了。”
话音刚落,好像是验证李畅的话,门铃就响了起来,李畅抱歉地对手机吻了一下,说:“来客人了,妳记得早点来哦。”
事情没有像王绢安排的那样,首先是冲灵道长第一个上门拜年,然后邀请李畅去冲虚观上香,冲虚观大年初一的香火还是很灵的,不一会儿,张晓楠的一队人马也过来了,李畅这边有老人在家,于情于礼张晓楠都应该先到这边来。王绢已经是第三拨了。然后就是罗军和王大为,曾昆这次没有在昌宁过年,回小燕老家去了。冲灵道长怂恿着大家都去冲虚观上香。结果,一群人先到王绢家里拜了年,然后居然浩浩荡荡地点起人马奔赴了冲虚观。
李畅在冲虚观点起第一拄香时,心灵异常地颤抖了一下,李畅与冲虚观打了很多次交道,这还是第一次到冲虚观来进香。此一时彼一时,几个熟悉的弟子们都在看着李畅上第一拄香,复杂的眼神流露出许许多多的东西。李畅微闭上了双眼,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好像这不是第一次来冲虚观进香,好像很久很久以来,他就在这里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李畅的双手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是一种气场,很熟悉的气场。就像处在大合唱队伍中的一员,那种气合的感觉让妳能做出平常妳根本作不出来、做不到的事情。在练功时碰到的种种难关窒碍,好像都已经烟消云散,李畅一身的气流自发地运转了起来。那一拄粗大的香头变得异常的明亮。
一声整齐的无量寿佛,恍然入梦,惊醒了已经沉浸进去的梦中人。李畅猛地抬起头来,顿觉神清气爽,转过头,见王绢正在诧异地看着自己,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怎么了?我脸上长花了?”李畅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
“第一次见妳这么虔诚。祝祷什么呢?”王绢问。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