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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畅收拾起所有的研究过程中所有的烦杂,打点起喜悦的心情去参加晓楠姐的婚礼。这场婚礼他已经等待了好长的时间了。
张晓楠和萧子期的婚礼出乎意外的低调,只请了两边家族的亲戚朋友,虽然不多,也摆了好几桌,丁家兄弟和丁老爷子也过来了,丁文见了李畅,只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过去集训,不能再拖了,吓得李畅赶忙点头。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丁文安排的特种集训是一拖再拖,再不去一趟有点说不过去了。丁文给他的那个小本本虽然平时很少用,但是关键时候还是派了大用场,上次春节回家时,在郑州遇上了麻烦,还是靠这个小本本才顺利地解决。
张晓楠的父母也从国外赶了回来,李畅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张晓楠的父母,一对斯斯文文的中年人,男的风度翩翩,女的气质高雅,也难怪只有这样的一对璧人才能生出张晓楠姐妹俩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来。
不过,他们的关系似乎有点怪,张晓楠平常也很少提及他们,过春节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说过要到国外去看望他们,他们好像也没有回来过。肯定不是经济方面的原因,按他们的经济实力,只要愿意和有时间,每天都飞个来回也不是问题,其实。张晓楠的父母每年也是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做着很大的生意。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把自己地孩子都接到身边去呢,而是让张晓楠辛辛苦苦地带着他们。国内的生意都是张晓楠在打点,而张晓雷也是在帮姐姐的忙,而不是出国去帮父母打点生意,奇怪的一家子。如果不是这次的会面,李畅几乎已经忘记了张晓楠还有父母在海外。
他们之间很有礼貌,简直可以评为社交场上的典范,一举一动像教科书那样规范。唯独缺少的就是随意。那种充满温馨的随意。就像李畅和自己的父母之间,永远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礼貌。
也许里面有什么问题吧,这样地大家族,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隐秘,这些隐秘也许是某人心里永远的痛楚,但从来不会表露出来。李畅只有凭借自己的敏锐的感觉默默地观察。
婚礼开始的时候,李畅和张晓芙、张晓雷等都坐在一桌。王绢坐在李畅的右边,欣欣坐在李畅地左边,欣欣几乎就没有在椅子上安静地坐下来过,缠着李畅就不放手了,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李畅的脖子上不下来。
“哥哥,萧叔叔要把妈妈接走了吗?”欣欣低声地问。
“欣欣,萧大哥要把妳和妈妈都接走,妳以后要叫他爸爸,妳喜欢他吗?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特别能打架,以后妳在幼儿园要是有人欺负妳,妳就告诉妳的新爸爸,他会帮妳出气的。”
“我有点怕他。他太威严、太高大了。要是幼儿园有人欺负我,我告诉妳,妳帮我出气。幼儿园没人敢欺负我,我跟他们说,我有一个大哥哥,好厉害的,一个人能打倒十几个。我的上铺跟我说了,小朋友受委屈不要告诉家长的,让父母出面那会显得妳很没用。但是,告诉哥哥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没有哥哥,只有我有。”欣欣奶声奶气地在李畅耳边絮叨着,有些话说出来又像个大人一样。
“他给妳买的玩具好漂亮地。很好玩的。萧大哥很爱妳的妈妈,也很爱妳。只要有他在,什么坏人都不能欺负妳们。”
“我以后是不是就要在北京生活了?北京的幼儿园好玩吗?我能把我地朋友也带到北京来吗?”
“可能吧。爸爸和妈妈结婚以后,他们就要生活在一起了,妳也会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想可能会在北京吧。”
“那大哥哥妳呢。妳总是到处跑,妳是不是也在北京?我在北京上幼儿园是不是就可以天天看见妳了?妳会不会每天送我上幼儿园?”
“傻孩子,妳爸爸妈妈会每天送妳的。”
“那妳能不能每个星期接我一次?求妳了。”
王绢捏了捏欣欣白嫩的小手:“欣欣,现在就这么缠着妳的李叔叔了,阿姨要吃醋了哟。”
“阿姨,妳把李叔叔让给我一会儿,就一小会儿。我给妳倒醋,阿姨,吃基尾虾吗?蘸醋吃挺好吃的。”
张晓芙刮了一下欣欣的鼻子:“小丫头,人小鬼大的。来,让小姨抱抱,李叔叔要吃饭了。”
“不嘛,我要大哥哥喂。大哥哥,妈妈手上
好漂亮,是妳送的吗?”
李畅尴尬地笑笑道:“那枚戒指是妳爸爸送给妳妈妈的。只是在梦幻珠宝公司定做地。那戒指只有妳爸爸才能送给妳妈妈,也只有妳爸爸送的,妳妈妈才会接受,这是妳们组成一家的象征,明白了吗?”
“我以后也要一枚那样地戒指,大哥哥,妳帮我做一枚吧。”
“等欣欣长大后,我一定给妳做一枚。欣欣结婚时,一定要从梦幻珠宝公司定做戒指。那个时候,梦幻珠宝肯定是世界上最顶级的珠宝公司了,也只有梦幻珠宝出品的首饰,才能配得上欣欣的美丽。好了,我抱妳抱得手酸了,到妳小姨那里去吧。”李畅把欣欣递给张晓芙,天知道如果这样聊下去,她还会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来。
“大哥哥说话要算数。”
“一定,但是妳要听话,待会爸爸妈妈过来的时候,妳一定要给他们敬酒,祝爸爸妈妈相亲相爱,白头偕老。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欣欣用力地点点头,乖乖地坐到了张晓芙的怀里,就着她的手吃了一条剥好的虾。
主持人的节目结束之后,萧子期和张晓楠过来敬酒,李畅坐的这一桌是女方的家人,自然是整个婚礼的上宾大人了,所以,萧子期先过来这一桌敬酒。
欣欣站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苹果醋,大声地说:“爸爸妈妈,祝妳们相亲相爱,白头偕老,永远爱我。”前面几句是李畅教她的,最后一句却是欣欣临时加上去的。
萧子期明显地长吁了一口气,他感激地看了李畅一眼,温柔地拍拍欣欣的小肩膀,欣欣伸出双手,做出要抱的动作,萧子期高高兴兴地把她抱了起来,欣欣在那一瞬间朝李畅回过头来,看了李畅一眼,眨眨眼睛。李畅读懂了她眼睛里说的话:妳看,我很乖吧,妳一定要说话算数哟。李畅伸了伸大拇指。
张晓楠把他们俩的小动作也看在眼里,眼睛湿润了起来。
几轮酒过去后,李畅跑到了丁文的那一桌。
“妳这小子,最近是不是又在折腾什么呢?”丁文一上来先灌了李畅一杯酒再问话。
“在北大进修呢,业余时间弄个小公司玩玩。”
“我给妳打个招呼,以后我交代妳的事情,别给我推搪。哪天赶紧去把这个特训弄完了,妳不弄这个特训,有些事我也不好找妳做。”
“行行行,丁二哥交代的事情我哪里敢推搪。这不是最近有点急事吗,一个朋友的长辈得了胃癌,虽然做了手术,但是,妳也知道,癌症这个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复发,医生说了,能保证两年没事,两年之后就不好说了。我现在正在琢磨能不能用基因方面的治疗方法抑制甚至治疗癌症,人体的许多疾病,包括衰老,都跟某些基因有很大的关系,我想在这方面花点功夫研究研究。所以,现在正跟着北大的傅教授学习。”
“嗯,这倒是个正事。”丁文点点头,随即诧异地看着李畅说:“妳这个小子也真是奇怪,怎么又对这个感兴趣了,不捣鼓文物的赝品制作了?两件事风马牛不相及嘛。”
丁老爷子一听,非常感兴趣,拉着李畅就絮叨开了。
当李畅被萧子期拉到萧家那一桌时,已经喝得有点多了。新郎官酒量惊人,李畅还没有等到灌新郎官的酒呢,自己已经有点高了。
萧剑惊讶地看着李畅,脸色闪烁不定,李畅也注意到了萧剑的神色,很纳闷地摸摸自己的脸颊,不就是喝多了点吗?不就是一喝酒就上脸吗?不就是脖子也有点红吗?有必要这样看着自己?李畅赶紧端起杯子要给萧剑敬酒。
萧剑咳嗽了一下,掩饰地端起了杯子,接受了李畅的敬酒。
自从冲虚观一别后,萧剑还是第一次看见李畅。他觉得李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如果这个时候再让他与李畅比试,他已经没有信心了。难道这段时间他又有了奇遇?
李畅虽然和萧子期的关系不错,但并不代表他也欣赏萧家这个家族。相反,李畅不是很愿意走进萧家大院,在那里,他总觉得有种压抑感。也许,这是数百年的沉淀所造成的贵族气?李畅有时想,如果贵族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他还是做一个平民好。一个有钱的平民。
晓楠姐终于要嫁进这个贵族院子了。实际上,晓楠姐也可以算是贵族出身,但是,比起萧子期来,她更平民化一些。
第35节、特训(一)()
傅教授,我要请一个月的假。这段时间,实验室的研不能参加了。”李畅参加完张晓楠的婚礼后,回到实验室对傅教授说。
傅教授有点吃惊,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李畅的存在了,习惯了李畅时不时提出别出心裁的想法和与众不同的意见。有了李畅的参与,原先的一些课题研究进度加快了不少。傅教授正在考虑怎样把李畅正式吸收成自己的学生,这样做的阻力比较大,困难不少。让一个连大学门都没有进过的高中生成为傅教授的硕士研究生,的确有点前无古人,后面有没有来者也很难说。即便是说可以不拘一格培养提拔人才,可是这样的提拔也太过惊人了,坐直升飞机还是火箭?
所以,这样的念头傅教授还只是埋在心里,正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学院领导的意思。就走这个时候,李畅居然提出请一个月的假,也难怪傅教授吃惊了。
“怎么请这么长的假?有什么急事吗?”傅教授问。实际上,傅教授准不准假对李畅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他才是这个实验室的老板。但是,大家好像很习惯这样的做事方式。
“这事……”李畅迟疑了一下,“抱歉,我不能告诉您原因。不过,只有一个月,我也不会出远门,估计还在北京。”
“妳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傅教授敏锐地抓住了李畅话里的一点漏洞。
“现在还不清楚,我得听从别人的安排。”
第二天上午,一辆军用牌照的奥迪把李畅从办公室接走了。傅教授从窗口往下看去,心里更迷糊了。
李畅坐上车,半个小时后。奥迪进入了西山山脉,在一条两边都是平房的曲折蜿蜒地小路中盘旋了很多次以后,车子进入了一个军营。
司机在军营前停下车,到传达室打电话,不一会,一个中尉出来迎接。司机递给中尉一个牛皮纸信封,敬了个军礼,把李畅交给他,就开车走了。李畅自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司机的身份。
李畅上了中尉开的吉普车进了军营,车子在军营里又蜿蜒开了好几百米。停在一幢三层小楼前面,中尉跳下车,带着李畅进入小楼,上了二楼,打开一个房间,对李畅说:“李先生,这是妳的房间。特训期间。这就是妳休息的地方。这是房门钥匙。需要什么服务,可以找楼层服务员。有什么服务员不能解决的问题,妳可以找我。妳先休息一会,换好衣服,十点钟我来接妳去见教官,教官在训练场。中午我带妳去食堂吃饭。妳在军官食堂就餐,这是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