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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青年一拳揍了过来,忽然觉得手腕脉门被碰了一下,手不自觉地张开,再定神过来时,发现手里已经抓住了一个酒瓶,抬头看见李畅的微笑:“想喝酒吗?”
剩下胖胖地一个小伙子可能喝得少一些,还有点清醒,赶紧过来打圆场:“对不起,对不起,他们喝多了。”
短发青年直眉瞪眼地看了李畅好一会儿。突然说道:“哥们,练过的?”
“什么?哦。练过,练过。”
短发青年又想站起来,无奈肩上的双手还没有离开,挣扎了几下,没法站起来。短发青年苦笑道:“哥们,放开我吧,现在和妳打架不是自讨苦吃吗?”
李畅笑了笑,放开了手。
短发青年突然又站了起来,双手一抱拳,大声道:“哥们,不好意思,刚才得罪了。”
短发青年的说话动作又直又愣,李畅看着他哭笑不得,只得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小声点,别打搅别人。””
“好,我们悄声说话。”短发青年声如洪钟地说。
李畅只得再次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
短发青年这次真的是悄声说话了,他凑到李畅的耳边说:“哥们,再给我拿两瓶啤酒来,咱俩喝一杯。”
“我上班时间不能喝酒,妳也别喝了,喝不少了。”
“行,听大哥的,大哥说不让喝就不喝。”短发青年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双手抹了抹脸,目光迷离地看着李畅:“大哥,收我做徒弟吧。”
李畅吓得退了一步:“先生,妳别叫我大哥,我有这么老吗?我才高中毕业。”
“大哥不让我叫大哥,我就不叫大哥了,我叫师傅。师傅高寿啊?”
李畅哭笑不得地看着短发青年的同伴,示意他劝劝短发青年。
“师傅,妳练的什么内功?是不是到了返老还童的阶段了?”
胖子看看四周投来地古怪的目光、鄙夷地目光、好奇的目光,赶紧招呼长发青年把短发青年扶了起来,扔下二百元放在桌子上,扶着短发跑了出去。
李畅回到吧台,朱珠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李畅弯下腰,帮着朱珠准备客人点的东西,张艳摸了一下李畅的头发道:“李畅,我发现妳来了之后,我们觉得安全多了。酒吧多了一个超级杀手。自从与郭氏兄弟一架后,我看没几个人敢来西部牛仔捣乱了。”
“别摸我的头。”李畅晃晃脑袋,摆脱张艳的魔爪,“老板哪里去了?”
“我哪里知道?不知道又被哪个小妖精拐跑了。风流成性地家伙。”说到老板陈阳,张艳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
朱珠在下面偷偷地吐了吐舌头。
“朱珠,妳这个小妖精,是不是在说我怪话?”张艳仿佛下巴上也长了眼。
“张姐,这个酒吧妳当半个家。我哪里敢说妳的怪话。”朱珠说着端着托盘出去了。
李畅坐上转椅,正好两个坐在吧台外面喝酒地女人把两个空瓶子推到了张艳面前。示意再要两瓶。张艳端坐不动,李畅笑笑,拿着空酒瓶下去了,然后新开了两瓶啤酒递给那两个女人。
“小
刚来的?以前没有见过妳。”一个二十五六岁,画着的女人说。
“刚来。没上几天班。妳们经常来?”
“经常来。没事就来坐一会儿。以前总是这两个小姑娘在忙着,还有一个帅哥。那个时候,西部牛仔有点名不副实啊,阴盛阳衰,虽然有两男两女,可是那个帅哥时来时不来的,有时又走得很早,酒吧另一个男人陈总又经常不在。这下好了,有妳来支撑起西部牛仔的半边天,这两个小姑娘轻松一点了。”另外一个三十岁左右。带着黑边眼镜的女人说。
“刚才我们都看见了。小兄弟,妳真厉害。一个人就把他们三个收拾得服服帖帖地。那个短发闹事地人我认识,街上有名地混混,今天居然也没有发作,真是异数。”浓妆女人说。
三十岁女人伸手摸摸李畅结实的肌肉:“小兄弟,妳很强壮啊,怪不得有这么大的劲。不过。妳脸上看不出来。”
李畅赶紧躲开,手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朱珠回来时,正看见两个女子正在嬉笑晏晏地与李畅聊天,李畅颇不自在地左推右挡。朱珠偷偷笑了笑,随即也坐到转椅上,对李畅说:“后面的水可能烧开了。妳过去看看。”
李畅正欲脱身,朱珠一句话救了他。
等李畅蘑菇了一阵子回到大厅的时候,那两个女人已经坐到桌子上一边下五子棋,一边喝酒去了。赵基也回到了吧台坐着,正在与朱珠聊天。
“李畅。我也救了妳一把,把妳从女人的魔掌中解救出来。”朱珠笑着悄声说道。“那两个女人脸皮真厚。”
李畅尴尬地环顾四周。朱珠见李畅此神情。笑得差点跌倒。
经历了几次事情之后,赵基对李畅的态度也有所改变,尽量不去惹李畅,自然也尽量不去支使李畅,用他心里的话说,自己是一个大学生,未来前途无量,来酒吧打工只是体验生活,接触社会,没必要与一个粗人一般见识。此时虽然见李畅在后面待了好半天,心里有气,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点头。
沉默了一会,赵基见朱珠坐在那里无聊发呆,就对李畅说:“真的不想上大学了?”
“有学上干吗不少?”李畅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妳为什么不复习一年再考?不上大学多可惜。现在是知本社会,没有文化是要吃亏地。”
“是啊,”李畅随声附和道:“大学生都是些天之骄子,未来社会的精英,国家地栋梁。我没办法啊,不是考不上吗,脑子太笨。”
“妳还想考吗?我可以辅导妳啊,放心,不收妳学费的。”
还没等李畅想好怎回答,朱珠在旁边笑道:“赵基,李畅已经有老师了。”
“哦,是谁啊?”
“非常非常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宇航大学的学生,李畅的那个……。”
“同学?”赵基问。
“同学。”李畅答。
王绢上次来的时候,赵基在学校里,因此没有见到王绢。不过,宇航大学这个名头还是让赵基退缩了回去,从此不再提给李畅当老师地事,这是后话了。
赵基是学理工的,逻辑推理能力很强,得知这个消息后,开始了严密的推理过程。
李畅有一个同学考进了宇航大学,是名牌学校,这个同学是一个漂亮的女同学。名牌大学的漂亮女同学愿意来做李畅的辅导老师。两个条件可以证明,漂亮女同学和李畅有很深的关系,也许还是男女朋友那种。比较名牌大学漂亮女生和酒吧服务员,由此可以推理,李畅对朱珠不会产生其他的想法。最后的结论,对朱珠的追求,希望非常大,非常非常大。
得出结论地赵基赶紧给朱珠倒了一杯茶,并且用的是表哥陈阳珍藏地茶叶碧螺春。
可是令赵基郁闷的是,朱珠把茶水递给了李畅。
面对赵基询问的目光,朱珠无辜地笑笑:“我从来不喝茶。”
面对赵基杀人的目光,李畅也无辜地笑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赞叹一声:“好茶,真正的碧螺春。”
赵基想不明白了,以前非常喜欢喝茶的朱珠,怎么变得不爱喝茶了?即使女人善变,也不会变得这样快吧?
第二天晚上,那三个喝醉酒的小青年早早地就过来了。短发青年一见李畅摆开架势就要下跪,李畅吓得赶紧扶住了他。
“干什么?”
“师父,收我做弟子吧。”短发青年跪不下去,只得做个长揖。
长发青年对李畅说:“我们都是附近一个搏击学校的学员,我叫孙明,短头发的叫王洁刚,胖子叫郑智。王洁刚嗜武成痴,前后拜了好几个师傅,现在又在学跆拳道,功夫还不错。昨天在您的手下,他站都站不起来,回去酒醒后,发誓一定要拜您为师,这不,一下班就过来了。”
李畅为难地看着三人,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麻烦。
“没有我师傅的允许,我是不能随便收徒的。”李畅开始推诿责任。
“师公哪里去了,我去求他老人家,干脆就让他收我为徒弟得了。”王洁刚双眼闪着亮光。从徒弟变成师弟,还是很爽的事。
“师傅他老人家云游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老人家说了,不要去找他,有缘自会再见的。”李畅想起某篇里的台词,马上就窃取了。
“那我天天过来看看,师公总有一天会过来找师父的。”
李畅看着在吧台笑得前俯后仰的朱珠和张艳,恶狠狠地举了一下拳头。
王洁刚看着笑靥如花的朱珠,悄声说:“那是师母吧,昨天真的是对不起了,喝酒喝多了。我去向她道歉。”
李畅已经领教过王洁刚的悄声的可怖,再看朱珠,已经躲回办公室去了。
第18节、王绢的烦恼()
舍里四个女孩,两个是北京的,两个是外地的。北京那个傲慢的张效曼外,还有一个胖乎乎,整天乐呵呵的女孩叫姜微,剩下的一个女孩是从江苏来的,叫葛菲,是一个很有着江苏姑娘灵气的女孩。
张效曼只在开学时在宿舍里住过几天,然后就再也没有露面,军训都没有参加,据说是生病了。可是,葛菲也感冒了,不还得流着清鼻涕、打着喷嚏抗着,可见生病只是托词,军训之后,王绢也只在课堂上见过她。不过彼此之间都没有说话。
张效曼的傲慢给王绢带来的烦恼只是暂时的,很快其他三个女孩之间迅速增长的友谊让王绢基本上忘记了张效曼的存在。也好,宿舍平常只有三个人,比其它宿舍要宽松些。
见大家纷纷加入了勤工俭学的热潮,王绢也不甘落后,大学生活比高中松闲多了。王绢开始找了一个家教的工作,对象是一个初中生,工资还可以,每小时五十元钱。可是那家男主人有点色,对王绢好像有点非分之想,时不时借机揩点油,王绢干了两天就没去了,家教工资一月一结,王绢白干了两天。
王绢跟李畅说起这些事时,李畅在电话里嚷嚷开了:“谁这么胆大,敢欺负我们高三五班出来的人,告诉我丫在哪里,我叫人去灭了他!”
李畅在北京待了不到一个月,京话京腔也学了个似模似样。特别是这个丫字,乃京骂精粹之一。含义丰富。
王绢噗嗤一笑道:“哟,在社会上混了几天的人就是不一样,口气比以前大了不少。”
“我哪里敢打打杀杀,不过是帮妳出口气嘛。现在心情好些了吧?”李畅呵呵一笑道。
“好些了。只是我那个同屋张效曼太傲慢了,那天上课,张效曼盯着我地衣服看了好一会。好像我那些衣服都是垃圾货,我那些衣服都是上学前新买的,好歹也有几百块一件。”
衣服?
“不用担心,牛奶会有地,面包会也有的,要不,我送妳几套衣服?”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想起送我衣服了?不会是在批发市场买的衣服吧?几十块钱一件的衣服我可不要,难看死了。”
“连几十块钱都值不了,是我自己做的。”
“妳不会是想拿我来做实验吧?拜托了。千万不要。”王绢很恐惧地说道。
“我这不是想学个一技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