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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脸上那淡淡的笑容陡然僵住,胸口没来由的一痛,却又不明白因为什么。
“你叫我什么?清溪?无心?她是谁?”他眼前仿佛有一团迷雾,迷雾中有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他飞快的扑上前,眼看便要抓住那身影,眼看便要见到她的真容。
他突然觉得头痛,心痛,浑身上下没有不痛之处,思维一时陷入混乱之中。
帝汉生见状心中大骇,他莫不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冲上前朝着花染尘道:“花少主,您定是记错了,这位是闻人天帝,不是什么清溪,您还是请回吧,这里没有您要找的人。”
花染尘瞧着清溪奇怪的模样,再听帝汉生这莫名其妙的言语,顿时大惊,暗道莫非无心和清溪发生了什么变故?正着急向清溪问个说话,却谁知这帝汉生竟将神志混乱的清溪迅速带走,并命人将太上宫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入,当然,主要是为了防花染尘。
花染尘此时乃魔帝之身,眼前这些神将就算一起上也挡不住他,想着父君欲与天界前嫌尽弃,结盟交好,若他硬闯,无疑会让天界付出一定的代价,这不是父君想看到的,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正两难之际,公孙权自太上宫内掠出,见花染尘未离开,慌忙拉了他至一旁,低声道:“你莫要冲动,我会告诉你一切。”
。。。
第384章 无后悔药()
自三年多前花染尘离开太上宫说起,说到清溪为救无心不惜逆天提升实力,后因力量反噬而自封于紫薇星,生死不知。戅霈季匝
说到他与帝汉生为了完成天帝交待的事,诓骗练无心清溪已经变心,致她愤然出走,远离天界。
再后来,她又突然回返天界,无意间得知事情真相,竟拼死欲破开紫薇星的封印。
又说道她为了得到冥君的帮助,亲自前往冥界,请求冥君出手相助破开紫薇星上的封印,谁知冥君竟提出无理要求,与她签下誓契,迫她永远留在冥界。
为了天界太平,为了清溪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她趁他昏迷之际,以通天之法抹去他脑中有关她的所有记忆。
从此,他便忘了无心,忘了清溪。
花染尘气得浑身发抖,立时便要冲去冥界,将无心救出。
公孙权用尽全力将他拦下,厉声道:“少主,您身为魔界少主,若这般冲动,可想过后果将会如何?”
花染尘状若癫狂,那里还管什么后果不后果,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冥界,将那冥界搅个天翻地覆,让那冥君毁弃誓契,交出无心。
公孙权见他神智渐失,不由狂吼道:“你是魔界少主,一言一行可都代表着魔界的态度,难不成,你想看到魔界与冥界大战么?你想让万年前的仙魔大战重演么?”
花染尘突然怔住,眼前掠过那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虽未曾亲眼见过,可他自幼时便不断从母亲那里听到过一遍又一遍的描术当年之景,让他记住那仇那恨,记住那些魔界族人的惨死之况。
公孙权见他顿住了癫狂的身形,心头一喜,慌忙捉住他的手臂,沉声道:“少主,你且再等等,魔君不是已经在准备三界首领聚会么?届时冥君或许会应邀出席,先看看他的态度,时过三年,或许许多事已经不同了呢?或许他已经被练仙子说服,愿意放她回来呢?”
花染尘握拳咬牙,恨声道:“但愿如此,否则——”他的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意,他视若珍宝的女子,竟然被那家伙强逼留在冥界长达近四载,而他竟然丝毫不知情,都怪自己太好面子,这些年来刻意不去触及任何有关天界的事,这才会错过这许久。
思虑良久,他发现确实没有比公孙权所言更为完美的法子,若他不是魔界少主,他或许可以不管不顾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他,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魔界,他不能再自私的将整个魔界推上风口浪尖。
“我这便回去与君父一同准备宴会。”花染尘看着公孙权,那张满是复杂神色的脸,又道:“多谢你今日据实以告,否则我还不知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公孙权摇头叹息:“都是我们太过自私,为了天界,竟让练无心独自去承受这些痛苦,是我们这些无用老臣的罪过啊!”
若当年他们不那么自私,选择与练仙子一同面对,将实情告知天帝,或许今时局面会有所不同也未可知。
只是,世界无有后悔之药。
。。。
第385章 他咬眉娘()
冥界
“天儿,闵护卫是不是你打伤的?”练无心恼怒的瞪着身前的小不点,沉声喝道。
小不点皱了皱可爱的鼻头,嘟嘴嚷道:“娘亲,闵护卫他欺负眉姨,我这才打了他,谁让他欺负眉姨,又打不过我的。”
练无心插腰,喝道:“你少胡说,你眉娘是闵护卫的娘子,他怎么会欺负她?少编故事骗娘,你当娘跟你一样是三岁小孩么?”
小不点委屈极了,眼泪啪嗒啪嗒便往下掉,撇嘴哭道:“他就是欺负了眉娘嘛,娘亲为什么不相信天儿?”
见儿子哭得伤心,她心中一软,什么气也没了,慌忙蹲下身搂了小不点,柔声道:“天儿不哭,那天儿告诉娘亲,闵护卫他怎么欺负眉姨了?”
小不点擦干泪,抽抽噎噎道:“天儿去找眉娘玩,一推开门就看到闵护卫在咬眉娘的嘴巴,眉娘推也推不开,只能闭着眼睛让他咬,连喊痛都不敢。”
练无心惊得目瞪口呆,忽又扑哧笑出声来,真真是让她说什么好呢?这闵护卫,要跟娘子亲热,好歹也关好门呀。
另一边的闵护卫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眉娘正仔细的为他涂伤药,瞧着他这一身伤,真是心疼又觉好笑,说起来也怨不得别人,谁让他大白天的就——这么——
“你还笑?”闵护卫见爱妻眉眼皆笑,不由瞪跟嚷道:“我这都是为了谁啊,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笑话我?”
眉娘笑得越发欢:“都是为了谁呀?谁让你——这么不规距,明知天儿随时会来,还这样——胡闹——”眉娘俏脸焉红,眉目含情带笑,看得闵护卫一时痴了,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叹道:“谁能想到这小子竟然门也不敲,直接就将门栓给推断了进来。”哎,他家的门栓,也不知断了多少根。
“谁能想到?我看你是死性不改,天儿难道是头一次这样吗?他还只是个孩子,力气又比常人大,自然是这种结果,你呀,活该——”眉娘说着手中的药棉也压得重了,疼得闵护卫呲牙咧嘴。
见丈夫疼得厉害,眉娘也心疼,赶忙收了手劲,朝那伤口吹了吹,叹道:“天儿也真下得了手,瞧瞧这身伤的。”
见眉娘这般心疼他,闵护卫顿时觉得受了这伤也值了,一时又嘻皮笑脸的伸手摸了眉娘一把,惹来眉娘的一阵白眼。
这边刚上好药,练无心便领着天儿上门来,刚进房间便瞧见地上断裂的非常平整的木栓,不由尴尬的笑了笑,朝着天儿道:“天儿,你看,这就是你弄断的门栓,下回记得要先敲门,等眉娘给你开了门你再进来,知道了吗?”
天儿嘟着嘴十分不悦,道:“娘亲你不知道,我上回便是敲了门的,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眉娘来开门,便推了门进去,谁知眉娘和闵护卫才起床,还在穿衣裳,可那时已经日上三竿了,都该吃午饭了。”
练无心脸色越发尴尬,还飘上一团不天常的红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是说自己儿子太淘气,还是闵护卫太——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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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酒后犯错()
眉娘一张俏脸更是红欲滴血,拿眼狠狠瞪了闵护卫一眼,直瞪得闵护卫不敢看她。戅霈季匝
“眉娘,实在抱歉,小孩子不懂事,我,我刚刚已经教训过他了。”练无心尴尬得直想飞奔离开,她虽已经为人母,可对这房中事却——
“这事不怪小天,他只是个孩子,想法单纯,他没有错的,要怪就怪我家这口子,真真是——”眉娘咬唇说不出话来,她与闵护卫也是新婚,初为人妇,许多话也说不出口。
又客气了几句,练无心这才领着小天离开,回到映月湖畔的家,她与天儿的家。
简易的篱笆院外,一道墨色身影挺拔而立,轻风拂动他的黑发,一双清俊晶亮的眼眸正遥遥凝着这对由远而近的母子。
“墨叔叔!”小天瞧见墨子骞,登时便甩开练无心的手,风一般冲向墨子骞,小脸溢满兴奋的笑容。
墨子骞半蹲下身,张开双臂,将猛冲而来的小天抱了个满怀,又使劲在他白嫩的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天儿想墨叔叔了吗?”
小天使劲的点头,抱着墨子骞的脖颈狠狠磨蹭了几下,笑着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想,天儿天天想墨叔叔,可是墨叔叔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天儿?”
墨子骞面色一红,侧目扫了眼依然慢慢悠悠朝他们走来的练无心,她那如画儿般的眉目间皆是淡漠冷意,令他忍不住又中叹了一口长气,低声道:“墨叔叔犯了错,你娘亲不想见到墨叔叔,所以墨叔叔才这么久没来看天儿。”
小天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好奇道:“那现在娘亲原谅了墨叔叔么?”
墨子骞摇头,又偷眼瞧了故意磨磨蹭蹭不肯走近的练无心,叹道:“怕是还没有呢。”
小天歪着脑袋想了想,又问道:“墨叔叔究竟做了什么错事惹娘亲不高兴?”
墨子骞俊面越发红得不正常,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一日,他心中烦闷,便独自坐在月下饮酒,许是因为心情不悦的原因,竟然喝着喝着便有了些醉意,他借着酒意来到映月湖畔,老远便瞧见练无心坐在湖边发呆,看着一湖的清流落泪。
他心中一痛,他爱她护她,她说不愿成亲,他最终妥协,愿意等到她首肯的那一日,她不愿与他亲近,他便放任她离开冥殿,在这映月湖畔定居,他只偶尔过来瞧瞧她。
他视她如珍如宝,她却置若未闻,从未将他放在眼里心上。
许是酒意作怪,他竟鬼使神差的来到她身后,一把将她从身后抱住,不顾她的反抗愤怒,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心中只想着占有她,让她成为他墨子骞的女人。
最后若非小天突然跑出来打娘亲,他说不定真会犯下那大错,让她恨她一辈子。
他仓皇而逃,一个月不敢来见她,却又受不住那相思之苦,只能每日藏于暗处偷偷瞧上她母子一眼。
墨子骞抱起小天,朝着练无心走近。
练无心刻意避开他的眼神,看向别处,眉目间尽是冷漠疏离。
墨子骞见她这般,心中更是苦痛,只得苦笑道:“无心,上回是我错了,你不能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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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小天计划()
无心转脸望他,表情平静,眼神却像是笼罩在烟光里的银湖,幽深广阔,闪烁跳跃,嘴角噙起一丝讽刺的笑意,又带着几分洞察人心的犀利:“上回?你指的是什么?强留我在冥界之事?刻意散布我是你妻子之事?偷偷教小天喊你爹爹之事?利用小天逼我接受你之事?还是假借醉酒装疯卖傻之事?”
墨子骞表情尴尬,原来她什么都知道,甚至耿耿于怀,他做这些,无非是因为喜欢她,希望她能留在冥界,甘心而永远的留下。
见他无言以对,练无心遂牵起小天的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