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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其中一名修炼者深深叹息一声,双掌一翻,一块玉简出现在他手中。
“通往西北界楚国的传送阵被破坏!”修炼者语毕,指尖一捏,玉简彻底碎裂,一道神识波动从玉简中溢出,传向白骨山深处。
楚国境内,观川城贺家,一名中年人坐在椅上,按在茶台上的食指,一下又一下的叩响着,坐立不安的情绪全部呈现在脸上。
‘吱呀……’一名身材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推门而入。女子一颦一笑,别样风情韵味,直yu撩人心海。
见女子款款而来,中年人眉宇间愁容散了不少,单手一挥,‘吱呀’一声,房门紧紧的关上。
中年人上前朝女子施了一礼,语气十分别扭道:“贺道廷见过……请……”中年人想了想,又不知如何称呼眼前的女子,只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女子也没客气,直接坐到上首高座之位,自顾的取过茶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方才幽幽的说道:“你这么急着唤我来,到底是何事?”
“唉……”贺道廷深深叹了一口气,继而问道:“老祖近况如何?”
“哼……”女子轻蔑的哼了一声:“你这个没良心的,唤我前来,竟是问老祖之事!哼……那个老不死,想必是活不久了。”
“休得胡言!”贺道廷愠怒一喝:“老祖乃是……”
“好大的火气,哈哈……”女子立即打断他的话,用力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放声大笑起来,只是笑声中不含有任何笑意:“姓贺的,当初你求我之时,可不是这态度。如今在贺家站住脚,开始摆谱了!别忘了,你如今的地位,是牺牲我换来的!”
听到女子的话,贺道廷脸se立即讪讪起来,之前的愠怒一散而空。
“贺道廷,你才刚过了河,就迫不及待的要拆桥是吧!”女子冷笑道:“要是惹恼了我,你休想有好果子吃!”
“唉……近ri烦心事太多,所以情绪不稳定,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贺道廷深深叹息一声,服软的讨好起来:“我绝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你做出的牺牲,我全部记在心里,此生绝不会忘。”
女子表面不为所动,语气却变化不少:“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我还得尽快赶回去,万一被发现,我们谁也不好过!”
“老祖近ri状态如何?”贺道廷此话一出口,又觉得十分不妥,立即改口道:“上次那一战,老祖受伤不轻,近ri老祖可有闭关的打算?”
“有!”女子冷淡的回了一句,随即向门外走去,临出门时方才回过头说道:“老祖十ri后闭关,照他的说法,此次闭关至少十年。”
“十年!”贺道廷深吸一口气,再次坐回靠椅上,脸上的表情越加凝重起来。
良久之后,房门被轻轻叩响,随即一名下人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
“说吧!”贺道廷露出疲倦的神态,整个人仰靠在椅子上,双目微微的合上,一昏昏yu睡的模样。
“黑风谷传来消息,宣州何家镖师,无一幸存者。”下人战战兢兢的说着,生怕说错任何一个字。
“嗯!”贺道廷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
屋内再次只剩下贺道廷一人,缓缓的拿起剩下的一杯茶,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这一切并不是巧合,绝不是巧合!”贺道廷慵懒的眼中蓦地光,脸上凶气翻涌:“敢把主意打到贺家头上,定是嫌命长了。”
随即,贺道廷缓缓的站起身,强大的气息从体内翻涌而出,玄境十阶巅峰强者的威压奔腾而出。整个贺家,所有修炼者都朝贺道廷所在的院落望来。特别是贺家年轻一辈的子嗣,胆战心惊的停下修炼,纷纷向贺道廷走来。
贺家另一处院落中,一名与贺道廷有七分相似,年纪却要比他大上一些的老头,摸了摸身旁的五岁孩童的脑袋,脸上露出惨淡的笑意:“当家主ri子不久,这威风却是颇大,哼……贺道廷,这些麻烦事,看你如何处理,哈哈……”
孩童一手抓着冰糖葫芦,好奇的盯着惨笑的老头:“爷爷,什么麻烦事啊!”
“呵呵……小娃娃,你不懂!”老头溺爱的在孩童脸上噌了噌:“再过几年,爷爷就把一生修为灌输给你,贺家家主之位,我们一定要夺回来。”
“爷爷,我才不要!”孩童淘气的撅起小嘴,继而吐出几颗山楂核:“只要天天有糖葫芦吃,我就很高兴了,嘻嘻……爷爷,你说是不是啊!”
老头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而是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语起来:“贺丁卓死在流云仙门,贺丁岳死在洛河城,贺丁鹏也是奄奄一息,救命的丹药却半途被劫,哈哈……贺道廷啊贺道廷,你是造孽太多。哈哈……才一年时间,你造的孽就报应在你最得意的三个儿子身上,哈哈……”
老头边说边笑,只是笑声中蕴含着各种苦涩。虽说他对贺道廷恨之入骨,可万一是有人针对贺家,他身为贺家之人,也绝对不会幸免于难。
可是转念一笑,老头也就释然。且不提贺家今时今ri的地位,单单是老祖贺元离,就足以令无数宵小退却。虽说老祖不住在贺家,但贺家一旦陷入险境,这位一手创建起贺家的老祖,又岂会坐视不理。
不知不觉间,姜楠与观川城贺家结下诸多仇怨。贺丁卓,正是追杀姜楠不成,反倒被童掌柜一掌拍死的倒霉仙门师兄。何丁岳则是在洛河船上,被他一掌拍下洛河而死的青年。而贺丁鹏的救命丹药,被被何中雷硬塞到他手中。
离开黑风谷,姜楠极速而行。不到两ri时间,就抵达观川城。凝视了一眼城门上高悬的‘观川’二字,姜楠淡然一笑,收敛起修炼者的气息,向观川城内走去。
姜楠自诩不是贪便宜之辈,通常别人硬塞的东西,他是坚决不会收。可一旦收下,那就是坚决不会还。
虽然离开仙门不久,但他不是没头脑之人。黑风谷一役,只有他活着出来。就算良心大大滴好,按何中雷的吩咐,把盒子送到观川贺家。谁能相信他的一片之词?谁能保证没人询问黑风谷之事?如此一来,不仅好人没做成,反倒惹一身的麻烦。
姜楠的好人标准,是建立在不招惹麻烦的前提之下。为此,从离开黑风谷之时,他就从没打算要把盒子送到贺家。当看到盒子中装的是丹药后,更是毫不迟疑的把丹药收入储物袋,让空了的储物袋多一样值钱的东西。
洛河城跻身大楚十大城池百余年,城中的繁华程度自不必说。一走入城中,喧嚣热闹的场景立即映入眼帘。姜楠此刻的心境,对喧闹并无太大感触,快步走向酒楼。
此次进入观川城,他只做两件事,一是找个安静的房间修养生息。二是筹备一辆马车,尽快赶回流云仙门。进入酒楼房间,姜楠立即吩咐下去,未经允许不得打扰。给店小二使了赏银后,关闭上房门立即陷入盘膝修炼状态。
这一次他并没打算修炼太久,只要将真气恢复过来,就离开观川城。摆在他面前的首要之事,是回流云仙门,完成周护法的嘱托。
然而,他如何也想不到,周护法等人,却早他一步回到仙门,并派出外门弟子,追杀他和任之晨这两人仙门‘叛徒’。
第073章 三系功法()
“这位客官到底什么来历?”肥胖的掌柜留着两撇八字胡,两指捏着细长的胡子尾端,眯着一对小眼睛:“整整十天过去,也不见他出来,该不会是死在房间里吧!”
“晦气,晦气,打开门做生意的,岂能说这样的话。”肥掌柜刚说完,立即‘呸,呸’几下:“再不出来,我可要破门而入了。”
“掌柜万万不可啊!”身形枯瘦的店小二,在掌柜身后点头哈腰,眼见掌柜抬起脚,赶忙一把拉住他:“掌柜,以小的之见,这位客官身份不简单,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掌柜腆着浑圆的肚子,这才缓缓放下脚:“你这个贱骨头,有什么就赶紧说出来,我可没耐心跟你磨蹭”
店小二小心的左顾右盼一番,这才小心谨慎的凑到掌柜耳边:“小的初见这位客官时,就觉得他不简单,特别是他的眼神,与贺家那几位颇为相似。”
“什么!”肥胖掌柜不禁打了个寒颤,把嗓门压到极低:“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当ri他一进酒楼,顿时整个酒楼就笼罩起淡淡的光芒……”店小二绘声绘se的说了起来,把房内的客官,刻画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与世隔绝的绝代仙人。
显然,小二的话很有成效,胖掌柜听着听着,也觉得是这个样子。随即忌惮的望了一眼紧闭房门,扭着肥胖的身体,走下楼去。
胖掌柜一走,店小二深深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总算是唬弄过去了,唉……赚点赏钱不容易呐!”
小二轻声细步的靠近房间,眯起本就跟缝隙差不多的眼睛,透过门缝往房内看去。入住酒楼时,姜楠给店小二不少赏钱。
看在赏钱的份上,小二说什么也不能让人打扰他,即使是店掌柜也不可以。店小二已经做好打算,要是掌柜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他就自掏腰包,帮姜楠付超出的房钱。当然,这房钱远比他得到的赏钱来的少。
姜楠十天不出房内,这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根本就是不可思议之事。店小二心里不禁打鼓,万一真如掌柜所说死在酒楼中。这岂不是给酒店引来莫大的晦气,到时第一个饶不了他的就是掌柜。
房间并不大,透过缝隙就能看到大半个房间。小二眼缝眯的更细,小心jing惕的盯着房内。之前对姜楠的描述,乃是他胡编乱造的。但在小二的猜想中,能十天不出房门之人,定有其不凡之处,即便不是仙人,至少也是外家功夫大成之辈。这些人可不是他能招惹的,为此他不得不生出十二分小心。
屋内,姜楠盘膝静坐,一层淡淡的光芒笼罩在身周,这种状态已经保持了七天七夜。这段时间里,他一动不动,完全陷入入定状态。
在他体内,两系真气相互推拒,火系真气霸道肆虐,充斥着经脉各处。水系真气也不甘示弱,在经脉中翻涌奔腾。早在六天前,姜楠就将水系真气提升的八阶,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两系八阶修为。
只是他并未满足于这些,取出得自墨飞通储物袋的土系基础典籍。开始研习起第三种基础五行功法——土属xing。墨飞通虽说鬼灵宗弟子,但对土属xing的掌握程度,丝毫不弱于控制yin魂。况且他的修为已经达到十阶巅峰,随时都可能破入玄境。在典籍之中,附有他数十年来的修炼心得。
墨飞通对土属xing有着独特的见解,剖析出普通修炼者无法理解的领域。一研习起土系典籍,姜楠就像着了魔一样,快速的修炼起来。
借助墨飞通的详尽解释,姜楠修炼起来,犹如决堤的长河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不觉间,他毫不停歇的修炼了七天七夜。这七天时间里,他根本感受不到时间在走,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他一个人。
店小二透过缝隙紧紧盯着盘膝坐在床上的姜楠,突然,小二的脸se骤然大变,像是见到平生最诡异的事。笼罩在姜楠身外的淡淡光芒悄然散去,一丝丝黑气从他皮肤上溢出。黑气在他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