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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伟大的干柴,熊熊的烈火,让我们**吧!张白左足一跨,脚下生风,伸臂一揽,立刻美人在怀,心惊肉跳,美目电着张白,似要滴出水来。
丝缎还是首次给男子这般抱着,一时忘了境地,呆住了。小妞没挣脱的表示,我张白没理由松手,当即搂的紧了一些,爽要抓紧时间。
“大哥……”察觉张白的放肆的举动,丝缎心里涌起难以名状的滋味。
适可而止,张白扶起丝缎,一本正经的道:“这柴火,真是作死,若是害的丝缎跌跤,我定要先将它砍成千万段,拿去喂狗,狗也不吃,去喂猪,猪也不理,只好将他送进火海,谁叫它敢冒犯丝缎?”说着将那木棍丢进灶台。
丝缎被他逗的开怀一笑,嗔道:“大哥,你真会哄人开心。”
张白见效果不错,马上换作神情无限状,道:“丝缎,你可没惊着吧,若是吓着了,我这就取出那火棍,暴打一顿,给你出气。”作势欲要动手。
丝缎终于被他讲的笑出生来:“大哥,你说话可真有趣。”张白得了一丝阳光,立时灿烂起来,卷起袖子道:“丝缎,你在边上歇着,大哥做盘菜给你尝尝,包你吃上一次,一辈子忘不了。”
走到锅台前,掀开锅盖,拿起锅铲,胡乱搅和翻拌,只听一阵阵“嗤嗤”之声。丝缎却是想起张白的那句“要是学会了,而后也能烧给我妻子吃”,一时脸上火辣辣的,心里跳的好快好欢。
忽听厨房外头一阵咳嗽,却是罗母来了。
030:【赌局】()
张白停下手中乱舞的锅铲,对罗母笑了笑,道:“伯母来了,我正向丝缎讨教这厨艺之精华,叫伯母见笑了。”
罗母见他一介男子,竟肯下厨房,跟丝缎学炒菜,很是诧异,瞧见丝缎绯红一片的脸,立时明白大半,冷哼一声,道:“丝缎,你出去罢,晚饭我来做。”
丝缎应了声,发觉母亲眼中不愉,看了张白一眼,小步子出去了。美女不在,张白也没留在厨房的理由,讪讪道:“如今瞧来,我可不是这块料,幸好伯母来的及时,救下这顿晚饭。”微微行礼,随着丝缎后撤。
张白本以为丝缎会在外头等他,哪知外头一人也无,张白有些失落。入冬之后,吃过中饭,没小会儿,便又到了吃完饭的时候。张白一想起罗母,便有些不自在,这晚饭再也吃不下去,早早跟罗萧说了,说自己忽地想起有要事在身,晚饭吃不成了。罗萧还以为是跟丝缎闹了别扭,好说歹说,但张白执意要去。而后跟罗天成说了,罗天成深知生意上的事,片刻耽误不得,也没开口挽留,张白见他甚是爽快,临行笑道:“伯父,若有机会,倒想跟伯父一块做些生意。”
罗天成听罢大喜,亲自将张白送到院门口,笑个不停。张白左盼又盼,就是不见丝缎,心里竟是空落落的,将所在的客栈跟罗萧说了,索性不等,快步走了。
回到客栈,不见齐三,问了姚九日,才知齐三是回乡下给自己办事去了。心想这齐三比想象中的强。而姚九日的伤势也好了大半,已能随意活动而不牵扯伤口,笑道:“贤弟那手下请的医生,可真是不错。不过,那诊金也忒贵了些,竟要五两,只怕那大夫寻常半年也赚不了许多。”
听姚九日这般一说,张白才知道被人宰了,不过想想也是第一次,也就释然了。笑道:“姚兄为何不早说。”姚九日道:“是想试试贤弟。如今瞧来,贤弟不是本地人,或是之前极少出门,凡事皆不过问,以至于不知物价,可我听贤弟的行商手段,很是高明,皆是纸上学不来的,当真叫人费解。”
这个,当然不能告诉你我张白是穿越过来的,当即笑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语锋一转道:“姚兄的伤势既好些了,可有什么打算?”
姚九日盯着张白的眼睛,厉光一闪,反问道:“不知贤弟有何打算?”
张白见他慑人的目光,心中一凛:难道姚兄瞧出什么倪端不成?这点张白万万不信,当即也不说话,只等姚九日先行回答。
姚九日见张白半分动静也无,忽地笑道:“贤弟果真不凡,不如跟我一道,来日必能飞黄腾达。”
“飞黄腾达,做官么?姚兄抬举了,小弟还没那个心思。”张白道。
姚九日也知张白必会如此,笑道:“那贤弟有何志向?如今天下四分,虽是太平之世,但各国暗中蓄养兵力,战事随时可起,星沙离蜀国也不算远,若是王国跟蜀国兵戎相见,星沙乃是边陲重镇,届时便是蜀国首取之地。”
张白也只是略微知晓当时天下形势,至于各国之间的实力对比,却一点也不了解,当即问道:“姚兄怎知不是王朝侵入蜀国,而是蜀国先行攻入星沙呢?”
姚九日道:“四国之中,王朝乃是最富饶的地方,这本不假,若打起战来,王朝便是倒数了。”
张白忽地想起金玉说过的话,问道:“如今为了琼台所属一事,只怕两国已然对上了吧。”姚九日道:“不错,不过,蜀国的丞相司马龙,很是了得,想欲以商道掌控琼台的命脉,拉拢加之胁迫,只要琼台董必才点了头,王朝便再难取下琼台。”
张白心中忽地一亮,如今天下各国鼎立,虽说于行商之上,有些不利,但另一方面,一旦在各国的生意都做开了,便不再受限于任何一国。这般一想,张白不禁怦然心动,在现代,张白的理想是建立一个堪比微软的软件帝国,但那无疑难于登天。
此刻,张白心里想了这些,心潮澎湃,久不能定。姚九日瞧出张白的异状,问道:“贤弟有意于我携手么?”
张白道:“姚兄不妨先行说说看。”姚九日道:“贤弟若不答应,便不能说。”张白道:“那不说也罢。”
姚九日眉头一皱:“区区商道,真令贤弟如此陶醉么?”
商道?商道不过是手段而已。造化弄我,为何我不玩玩造化?
张白见他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忽道:“干脆姚兄跟我一起,如何?”姚九日听了这话,脑中一震,刚想笑却又没了笑意,问道:“不知跟贤弟一起,有什好处?”
“好处?”张白随意一笑,“姚兄想要有什么好处,便就有什么。”
姚九日虽是明明觉得这话狂到极致,可自张白口中说出,却像是真有其事一般,不禁暗赞张白的气势,问道:“不知贤弟凭什么说出这话?”
凭什么?就凭我是张白!
张白心知跟他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干脆道:“此话不说也罢,乃是空口之谈。我想问姚兄一个问题。”
姚九日道:“请说。”张白道:“就跟小弟相识以来,不知要就如何看待小弟?”
姚九日沉思片刻,道:“于商道之上,手段无双,但其他方面,却不知晓。”
这也算是实话了。张白又道:“我瞧姚兄,也非是寻常之人,不知何人,才能使姚兄甘心命从?”
姚九日道:“原有一人,乃是当今丞相,不过,如今不是了。”这话乍一出口,便有些懊悔,这话是否该说。
张白朗朗一笑,道:“若小弟如何,才能使姚兄相信,跟小弟一起,乃是天命所归。”
“天命?”姚九日见张白恁地狂妄,也有些心里不顺,道:“也罢,若是贤弟能做成,我所认为不可能之事,我便自此以后,誓死跟随贤弟左右。”
张白听他这话虽是戏谑,却也说的有些底气,当即问道:“何谓不可能之事?不妨说来听听。”
姚九日见他还真有其意,即时惊讶也觉好笑:年轻人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会写奸商本事就可睥睨天下么?即便如吕不韦,又是何等下场?但瞧见张白目光坚定,想了想,正色道:“你既信商道,我便跟你赌上一赌。自明日起,一月之内,你若完成三件事,那便是天下第一人,我便是一生效劳贤弟,也是心甘情愿。”
张白心中有些激动,问道:“哪三件?”
姚九日见他并非玩笑,长叹一声,道:“第一件,这星沙城虽不比苏杭金陵,也是楚湘富庶之地,贤弟需在一月之内,成为星沙首富。”且不说这星沙首富,究竟有家底有多厚,仅仅一个月,无论怎么赚,也难以赚到那么多钱。
说完这句,瞧张白也没反应,当下接着道:“第二件么,如今乃是权力的天下,贤弟需在一月之内,完全掌控星沙,做到在这星沙城里,呼风唤雨,只手遮天。”
张白听罢,虽然心里已然万分沸腾,仍是不作回答,静静等着姚九日说第三个条件。姚九日顿了口气,道:“至于第三件么,若是单独来做,不见得比前两件难,但跟前两件事一起做,未免有些难度。”
张白不想看他卖关子,赶紧到:“直说便可。”姚九日道:“城北有帮年轻力壮之人,皆是贫家子弟,约莫两百来人,整日无所作为,专行歹事,今日又跟湘江上的漕帮联手起来,并称湘漕帮,便连星沙刺史杨协,也没半点法子。贤弟须在一月之内,将那湘漕帮收服。”
这三件事,分别需要张白在商界,官场,黑道之上的极高能力。在任何一个古人看来,要在一月之内完成,实乃天大的荒谬之事,绝无可能。
在张白看来,也是难比登天。张白背上渗出汗来,竭力稳住心绪,说道:“若是张某做到,姚兄便依言行事,若是做不到,却又将如何。”
“做不到的话,奉劝贤弟一句,还是追随姚某为好,天下之势,谁人能料?但姚某能保贤弟平安。”姚九日看中了张白的商业才能,想利用张白掌控商界。
张白微微一笑,道:“这次轮张某说一句,姚兄凭什么这般说?”
姚九日眼中厉光爆放,正言道:“就凭姚某乃是前任聚龙阁主,即便如今退出聚龙阁,但手下仍有五十来名兄弟,皆是武林好手,誓死跟随在下,如今虽是分布天下各地,但他日必能聚齐。且琼台之首,董必才,乃是在下的八拜之交,这琼台岛,有一半,乃是我姚某的。”
原来这人牛逼到这个地步!也难怪张白在姚九日跟前,经常会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张白压住惊异之情,道:“姚兄如此来历,真叫小弟不敢冒然一赌。”
姚九日道:“是么?如今由不得贤弟做主了,你既知晓一切,又不愿跟随姚某。那日后便可能成为姚某的敌人,姚某必要杀之以绝后患。是以如今贤弟有三条路可走,一来便是跟姚某一赌,按输赢论断。二来便是不用打赌了,直接跟随姚某便是,三来便是今日自尽于此或是被姚某杀了。
张白大惊之下,竟是出奇的平静,说道:“姚兄莫非是在开玩笑?”
姚九日如石刻雕像一般,纹丝不动,道:“想必贤弟能瞧的出来,是否玩笑之语。”
张白道:“那还用选么?”
姚九日道:“贤弟选哪条路?”
张白道:“想必姚兄很清楚,张某会选哪条路。”
姚九日淡然一笑,自怀里摸出几块金子,道:“先给你些本钱,你若赢了,这金子给你也是理所当然,你若输了,这金子便当作大哥给你的见面礼。”既是自称大哥,显然料定,张白必败无疑。
张白收起金子,问道:“不限一切手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