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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九日道:“说句心上话,我姚某倒真希望你能赢这场赌约,便有希望化解这场灾祸,姚某自问无能为力。”
张白心中好奇,问道:“究竟是何事,不妨说来听听,我兴许能出个主意。”
姚九日摇头道:“不急,这事你已然知晓一些风声,却不了解详尽,一月之后,无论谁输谁赢,我都会跟你说的。”
说了这话,张白也知此刻问不出个所以然,转问道:“那你跟晴晴有何关系,怎的要管她的事?”
姚九日仍是摇头,见张白一脸急躁之色,笑道:“看你如此在意,想是心里确有师姑娘,不过,此事也要到一月之后,方可告诉你。”
张白没他法子,没好脸色,道:“罢了罢了,跟你说话,当真急死人,你若没事,就请便吧,我还有事要做,不比你闲人一个。”
姚九日听他说自己“闲人一个”,苦笑一声,道:“甚好,时候不早了,我也回去睡了。”说完自二楼走廊,径直跳了下去,张白不禁乍舌,看来这武功当真有些用处。
坐在灯下,拿起方才写好的笔试指南和面试指南,翻起诗书,开始转写成当时的字文字,幸好有一部分繁体字张白都会写,这般写写翻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终于写完,已然累的不行,倒床便睡着了。
尚在朦胧之中,便听一个人喊道:“大哥,大哥,丝缎被人捉去了!”
张白大惊,嘴上不由自主的答道:“叫什么?谁在冒泡?妈的,叫斧头帮一帮兄弟过去砍死他!”
“大哥,你说什么,什么斧头帮,丝缎真被人捉去了,你快醒醒啊……”听声音正是罗萧,张白猛然一惊,睁开双眼,坐起身来,只见罗萧万分焦急之色,站在床前,只差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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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豪情】()
张白闻言心底怒火直窜,动晴晴不行,动丝缎一样不行!罗萧瞧见张白似要喷火的目光,心中稍稍安定。
张白慌忙穿好衣裳,问道:“谁人捉走了丝缎?”
罗萧支支吾吾的道:“大哥,你莫要自责,是昨日那杨公子带来的人。”
原来那二世祖被张白唬住了,不敢妄动,瞧罗萧跟张白一伙的,便拿罗萧下手。张白愤怒之余,又觉得好笑,难道这杨保湘脑子还真有问题?以为动丝缎就没事了?
不过,二世祖显然不是弱智,这样做一定有些原因。张白仔细一想,也清楚了大概。二世祖不是不想对晴晴下手,目前有姚九日在,定是下不了手。只好拿丝缎开刀了。二世祖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逼张白前去,探探张白虚实。
但二世祖怎么会晓得张白在乎丝缎呢?饶是张白,一时也想不明白。
不过,张白不管是在现代或是古代,还没怕过谁,对那二世祖,当然也不例外。张白略振心神,道:“罗萧,没什么好怕的,我便前去会会那霸王。”想透了二世祖的意图,一时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在没摸清楚张白的底细之前,二世祖不敢胡来。
罗萧听了张白的话,心里有底,一时忧愁去了大半,道:“丝缎能完好回家,全凭大哥了。”张白一笑致意。
不过,古代也不至于乱成这样啊?平白无故的,刺史杨协会纵容他儿子玩绑架?张白笑道:“罗萧,你罗家可曾犯法?”
罗萧一惊,回想半天,答道:“没啊,爹爹跟我,都很守本分,丝缎跟娘亲,极少出门,哪会犯法?”
张白道:“那便好了,你先去官府报案,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胆敢强抢民女,大王朝律法何在?”罗萧闻言拍掌道:“是了,我怎的如此糊涂。不过,大哥,杨公子他爹,可是星沙刺史啊。”
废话,这个张白自然知晓,目前的情况,只是去试探一下,刺史杨协知道不知道这事,若是杨协压根没这意思,只是二世祖一个人的行动,那就更好办了,毕竟杨保湘好骗一点,刺史好歹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不那么好忽悠。
张白道:“你尽管去报案便是,天子犯法,尚且跟庶民同罪,何况区区杨保湘那人中败类?罗萧,你去官府报完案,便径直回家,我一个人去便行了。你去报案,也不说是谁人掳走丝缎,只说是歹人干的便可。”罗萧不明为何明知是杨保湘的手笔,却故意不说,但一想张白或许有自己的道理,只好答应了。
待罗萧走了,张白喊来齐三,叫他寻个澡堂。
齐三干起这等跑腿的活,可谓越来越专业,不消片刻功夫,便找到一处好地方,张白对这齐三,当真愈发看好,要知道当初叫齐三找当铺,结果还是张白自己先找到的。
在澡堂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舒爽无比,精神都好了一截,张白又是换上一套新衣裳,对那齐三道:“若是罗萧来找我,便告诉他,说我去找刺史大人去了,叫他千万莫着急。”
走在道上,端的是神采奕奕、步步轻盈,不过,走路到底是慢了一些,寻思是该学学骑马,在现代没车好歹有公交。张白脑中一路想象着,骑马带师晴晴兜风的情景,不禁暗道:靠,我怎么搞的就跟初恋的小男孩一样,我张白纯是纯了点,也不至于这样啊。
一路开怀,却不是去官府,而是走向岳麓书院,昨夜听秦霜的话,明日便要贴出初试通过的名单了,他曾说过,要让罗萧通过一试,可不能食言,今日若不赶去,只怕来不及了。
到了岳麓书院,上次还无比嚣张的门卫此时已然是满脸堆笑。张白随意打了个招呼,只让两门卫受宠若惊。
进了书院,远远的便能瞧见上次跟苏弦斗诗的亭子。不过,上次来的时候,那还是无名之亭,如今却已然书上了三个大字:思晚亭!
张白心中一震:这不是“思晚亭”不正是得名于自己上次来时作的那句“停步遥思枫林晚”么?
此情此景,张白忽然有了一种真正融入到这个时空,真正介入这段历史的感觉。他以前在的那个时代,岳麓山有个“爱晚亭”,得名自杜牧的《山行》,而这个时空的“思晚亭”,却来自他张白的大作。
“也就是说,我在无形之中,影响了历史,改变了历史?”张白心中不禁有些激动。毕竟站在历史的角度看这个问题的时候,任谁都会忍不住心潮澎湃。
此刻,张白心中忽然涨起一股豪情:既然加入了这个时代,为何不借助我领先千百年的知识和见识,改写历史,书写我所喜欢的历史呢?这个念头,在现代的张白是不可能有的,如今想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了,索性轰轰烈烈的干他一番,我张白也能青史留名!
站在思晚亭下,心绪起伏不定,脸上也不由的显出异常激动之色,忽听一个女子声音道:“哼,这破亭子,即便因你得名,也没什么大不了,枉你如此喜极,也是,宵小商贩,能跟读书圣地扯到一起,也够你光宗耀祖,不枉此生了。”根本不用想也不用看,能舍得对张白说出这等刻薄之话的,除了施怡雪还有谁?
昨夜输给了张白,施怡雪虽是怒不可揭,但事实已成定局,无可挽回。是以除了白书,苏弦和慕容帅皆是挨了施怡雪一阵脾气。不过,那两人皆是对施怡雪一往情深,任施怡雪如何发作,他两人都是一句话不回。
张白如今已然习惯施怡雪泼辣不讲理的性格,根本无视她存在。施怡雪一番挖苦,他便跟没听到一般,也不正言瞧施怡雪,径直走向书院深处,去寻施华文。
只余下施怡雪站在那里,看着张白,骂也不是,怒有不是,心中竟有种莫名委屈之感。
走近了施华文书房,透过窗棂,能瞧见施华文正在里头,谈笑风声,一脸高兴。张白走到门旁,那门虽是开着,张白还是轻轻叩了叩房门。同时瞧见一人背对自己,感觉有些眼熟。
施华文见是张白,笑道:“张公子,你来的可正好,我跟这徒儿,正说起你。”
张白心里纳闷:莫非是在那我跟岳麓校草比帅气?当即走了进去,嘴上道:施院主的徒儿,皆是人中龙凤,有幸结识,实乃有幸。”习惯性的先说了几句客套话。
施华文听到那句“人中龙凤”,得意一笑,道:“我这徒儿,确实不凡。”
张白正准备自我介绍一番,忽见那人转过身来,笑道:“张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045:【混混】()
难怪背影有些眼熟,原来正是那天在青花搂无故敬自己两杯酒的男子。张白也没料到,这人竟是施华文的学生,当下微笑还礼。
施华文无意介绍这人,张白也不好多问,纵观那男子气质言吐,心道:此人大有来历,想是施老头不便说明。当下也不点破。
施华文道:“张公子,你此次资助的岳麓试选,我这学生很是赞赏。”
你这不是说废话嘛,老子花钱搞慈善,他不赞赏难道反对,回道:“略尽绵薄之力而已,不足挂齿。”
那男子瞄了张白一眼,道:“是么,张公子家财万贯,这点小钱,确实微不足道,如今湘西之地,恰逢天灾,又常有蜀人骚扰,民生苦不堪言,张公子不妨捐些银两,也好救民于水火。”
张白听他说自己“家财万贯”,立时断定这人尚不知自己底细。听完这句话,便能知晓,此人定是官场要人,微微一笑,道:“哪里哪里,我也不过拿些家父的银子,自身却赚不了几个铜钱,叫人见笑了。”
那人见张白甚是狡猾,无形之中,推掉那句话,既不感意外也不生气,道:“是么,最近在星沙听到一些风声,张公子可谓一身好本事,样样玩的风生水起,声名大噪啊。”
那是自然,就凭我张白这张迷死人的脸,不红遍星沙,那是天理不容!漫不经心的道:“过奖了,也是在胡闹,哪知闹出动静了,当真贻笑大方了。”
那人见张白泥鳅一般,滑不可握,单从两人之交谈,套不出半句话,也是兴致大减,心道:这人不愧奸商本色,奸诈无比,若是能为我所用,那便好了,也罢,等小柜子查处他详细身份,再作打算不迟。
施华文见两人漫无边际的扯了开来,所说的话,完全不对自己口味,当下道:“我去瞧瞧阅卷,明日便要公榜,今日也该阅完了。”言下之意,你两人慢慢聊,我老头子没兴趣。
那男子起身道:“今日拜见老师,来的匆忙,双手空空,还望老师见谅,这还有事要办,先行告辞了。”
施华文道:“你能造福于民,便是无价之礼。”这话一说,更是透露了那人的尊贵身份。
那人见恩师这话,暗道:无妨,他迟早会知晓我身份,如今让他有些猜忌,再跟我说话,也好老实一点。当下行礼作别。
待那人走的老远,张白道:“院主,张某也想过去瞧瞧。”施华文道:“请随我来。”
到了地方,张白见施华文把自己的一系列措施贯彻的相当完美,几个阅卷组忙了井然有序。只听一人道:“吴先生,所有文章,皆已查阅完毕,各组如今名单已列出,还请吴先生汇总誊记。”
张白暗叫糟糕,到底还是来晚了,急道:“慢着。这名单可否给在下一观?”
那人还不知张白是谁,只好瞧着施华文,等他发话。施华文道:“这位便是张白公子,给他瞧瞧无妨。”
那人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