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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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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白道:“留在牡丹院,若是哪天碰到权贵富豪,硬是要韩小姐的身子,只要价钱够高,或是权势够大,想必牡丹院的老鸨定会答应。但韩小姐去了极乐阁,除非皇帝亲来,否则张某定不会强迫韩小姐。”

    韩淑清听罢想到自己的无奈之处,那些心酸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心中为之一动,面上却道:“张公子好大的口气。不知凭什么这般说呢?”

    张白一时还真想不出法子,毕竟自己放出那话,本意并非是说,自己不惧权贵,而是说无论如何,自己可以回琼台,得姚九日庇护。但既然韩淑清理解错了,不妨顺势说下去,他灵机一动,拿出那折扇,道:“这扇子送给韩小姐,若是哪天愿意了,便来找张某。”

    师晴晴打开那扇子,看了扇上的题字落款,细细鉴别一下,瞬时呆住了。那扇子她自然认得,乃是刘仁杰的字,且是真品,这扇子若是卖出,价格之高,鲜少有人买的起,仅是这扇子,便足够自己赎身了。回想张白说的话,不禁有些信了:爹生前曾说,蜀国有个官商,权倾朝野,后来为人陷害,罢去官职,幸得朝中众人力保,这才免遭没收全部家产,但依然是富可敌国,难道这张公子便是如此人物么,为何我没听说过?

    张白见韩淑清颇为心动的样子,赶紧添把柴火:“所谓明星,便是由张白全盘运作,如上次师晴晴那梦回春秋,曲词,服装,舞台,一切之一切,都经张某精心策划,韩小姐若想讨教任何名家高人,张某也尽力请来,使得韩淑清如明星一般耀眼……”

    这般说的韩淑清更为心动,但想起一些话,还是不敢答应,心中矛盾至极。张白又是补充道:“若是哪天韩小姐有了中意的男子,想嫁人的话,张某也绝无异议。张某只需韩小姐签下五年的卖身契,五年之内,韩小姐不得嫁人,五年之后,韩小姐便是自由身,若是届时仍未有如意郎君,也可留在极乐阁。”

    片刻工夫,韩淑清脑中想了许多,道:“若是淑清惹下祸事,张公子也一里承担么?”张白道:“韩小姐跟张某签了卖身契之后,自当如此。是了,那便不叫卖身契,叫做合同,或叫做卖艺契。韩小姐眼下无罪之身,无需多虑。”

    韩淑清心中一片凄苦,道:“张公子的好意……淑清心领了,淑清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她容貌不凡,能歌善舞,落魄到妓院名媛,自然不是自愿的。张白想到这些,心道:该不会是跟晴晴一样,又是一个身份背景无比复杂的?当下道:“韩小姐冰清玉洁,在牡丹院实在是浪费了。”

    韩淑清冷道:“张公子瞧走眼了,淑清不淑不清,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莫要说什么冰清玉洁,淑清听了心里不痛快。张公子这话说的委实好笑,难道极乐阁便不是妓院么,淑清去了极乐阁,来听淑清唱曲奏琴的,便不是嫖客,而是圣人么?”

    这般话如疾风骤雨,说得张白无话可辩,只因她说的都是实情。去了极乐阁,韩淑清一样是个妓女,只不过高级一点而已。韩淑清见张白怔怔说不出话来,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道:“对不住了,张公子一番好意,是淑清心绪不佳,多有冒犯,还请张公子别记在心上”

    韩淑清方才的样子,自然不是惺惺作态了,若真是装的,那张白也只好认了。是以张白也不自禁同情起来,道:“韩小姐若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说来听听。”韩淑清犹豫道:“说了也没用,淑清不敢冒险。”

    张白也知有时不能过于好奇,当下也没再问,寻思韩小姐实在可怜了,便连自己的同情,都是建立在她还有经济价值的基础上,当然,她的美貌在张白眼中,也就以经济价值体现了。特别是方才那句“淑清不淑不清,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更是令张白想到一些不净之事,在现代,观念开放使然,即便不是处*女,张白还能接受,但在十分保守的古代,听了韩淑清那话,张白便不得不在乎了。

    韩淑清见张白也没再问,心道:他也不过是一时好心,天下男子,都是看中了淑清这身皮囊,又有谁是真心待我,他能说这些,已然很不错了,我跟他非亲非故,凭什么奢望他真心对我?不过,随意想到了师晴晴,韩淑清便有些不甘心了:同样是女子,一般流落风尘,难道淑清的命,就当真比不上别人么?

    心中越想越悲,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时候通通没用,远远不如几滴眼泪来的实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男子只会看表演取乐,为人妻者,相夫教子,明德持家,要这些做什么?

    是故韩淑清不自觉落下泪来,愈发显得哀怨可怜,楚楚动人。张白没带手帕的习惯,只得捻起衣袖,伸去抹掉她脸上泪滴,道:“韩小姐莫要哭了,若是哪天愿意,极乐阁随时欢迎韩小姐。”

    韩淑清哭得伤心,依着张白手臂,哭得愈发厉害了。一般嫖客,或有自称雅士的,也常以娶韩淑清为妾为饵,诱她欢好。但韩淑清深知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即便别人是真心想替自己赎身,一旦发觉自己不是处子,定要变卦,何况自己为人所迫,根本不会从良。是以皆是一笑了之。

    但张白今日所言,虽并没对她许之以名分,但却更能令她心动,因为可行性最大,而后惹得她自悲身世,伤心痛苦,也谈不上意外。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吓得韩淑清立时松开张白胳膊,原来是方才去准备下酒菜的丫鬟拎着食盒来了,瞧见韩淑清俏脸贴在张白手臂上,哭得梨花带雨。看了看张白,心中既佩服也诧异。也不知这人有什么好,偏偏到处都在谈他,这才几许工夫,便连我们小姐也被他弄成这般,若不是今个儿瞧见了,还真是不信。

    韩淑清道:“小敏,你先出去一下。”小敏看着张白道:“这位公子可要小心了,听说外头许多人守着,说是等公子一出去,他们就要教训公子一顿呢。”说罢很是同情的看了张白一眼,掩好门出去了。之前搞定师晴晴,在外人看来,乃是师晴晴自愿的,他们也无理闹事。但今日情况不一样,旁人都觉得张白定是使了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

    韩淑清听了神色歉然,道:“连累张公子了,等会淑清亲自出去说明。”

    张白还不至于靠女人求情庇护,斧头帮那两百来个小弟不是白养的,不展示下实力这些人是绝不消停。张白往韩淑清要了纸笔,匆匆写了几句,又拿出点碎银,道:“还请韩小姐帮个忙。”

    韩淑清一面将食盒中的碟子摆上小桌,一边回道:“帮什么忙?”张白道:“麻烦韩小姐派个小丫鬟,把这封纸条送到潇湘客栈一位叫丁童的公子手上。”韩小姐刚想说:这夜里不好叫小丫头跑夜路,便听张白道:“外头有张某的马车,叫丫鬟坐我那马车前去便可。”

    韩淑清无拒绝之理,便叫来小敏,依照张白的话说了,那小敏见有银子可拿,又有马车代步,一口答应了。

    韩淑清摆好酒菜,她脸上为泪水冲出一条淡淡的妆痕,已然花了。张白瞧着,虽不觉难看,却觉得一个大美人,脸上哭成这样,滑稽的很,忍住笑意,道:“美酒好菜,要好好跟知己喝几杯。”韩淑清见他坚持以“知己”自居,也默认了。她心思无比细腻,极善察言观色,发现张白憋着笑意,且盯着自己脸上看,便问道:“我脸上花了么?”

    张白道:“别有风韵,敬韩小姐一杯。”韩淑清想起方才自己啼哭失态,加之酒意熏人,脸上晕起一抹娇红,几分羞意,又或是几分醉意,让人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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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达成】() 
韩淑清并没一般女子的扭捏之态,见张白并不在乎,也懒得补妆了,伤心过后,大有借酒浇愁的意味,一口闷下一杯,秀脸愈发红润动人。张白道:“喝酒伤身,韩小姐再这般海饮,只怕不能跟张某共醉了,要先醉了。”

    韩淑清幽幽的道:“即便喝的烂醉如泥,一想起心中的痛楚,便立马清醒了,张公子不必担心。”

    张白陪她闷了一口,道:“喝醉了,便想不起痛楚了。”韩淑清忽而一笑,艳若桃李,道:“真的么?那我倒希望喝醉了。”张白听了忍不住问道:“韩小姐究竟有何痛楚,不妨说出来,或许会好受一些。”

    韩淑清道:“说得出的痛楚,便不叫痛楚了,淑清的痛楚,是说不出的。”张白瞧上去面嫩,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但他真实年龄已有二十六,且他涉世甚早,短短几年的经历,可谓曲折起伏,大起大落,也不下于普通人半辈子的岁月。

    可此刻瞧见韩淑清心如死灰的模样,听了她言语之沧桑,张白便觉得,自己或许经历比她丰富,但绝没经历过她那般伤痛,当下道:“那便喝酒吧。”韩淑清悲极反笑,道:“张公子怎的不问了?”

    张白道:“韩小姐说不出来,问了也没用。”韩淑清颇觉意外,张白方才还分明是粗鄙不堪,此时总算是斯文起来。她伤心过后,深知即便难过也是活下去,开心也是活下去,何必自寻苦吃,去想哪些不堪往事?经历方才种种,她也觉得张白有些意思,便问道:“听闻张公子曾以一人之才,大败岳麓才子,是真的么?”

    一人之力?那天,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但张白怎会承认,道:“好汉不提当年用勇,今天一见韩小姐,什么诗词雅韵,通通都不记得了。”韩小姐啐道:“这话淑清也不知听过多少遍,张公子说了出来,未免落了俗套。”

    张白不以为然,道:“张某本就是俗人,爱财爱美人,说些俗气的话,才是正常,若是一天到晚处处脱俗,岂不累死人了。这世上并没什么圣人,都是俗人,只是有些人承认,有些不承认罢了。”

    韩淑清道:“这番见解,也算是脱俗了。淑清也是俗人,今日便也学学张公子,一并承认了。”张白见她渐渐忘了伤痛,也略觉欣慰,道:“韩小姐还是个美人。”

    韩淑清浅笑道:“这等恭维之话,张公子莫要说了,淑清早已听得厌倦。”张白心道:甜言蜜语永远不嫌多,关键是看什么人说。嘴上道:“是么,张某有感而发,说了句实话,韩小姐竟说厌了,难怪这世上说谎话之人日渐增多,说实话的越来越少,其中韩小姐过失大焉。”

    韩淑清为他逗的笑将起来,道:“那淑清自罚一杯。”言罢仰起雪白的脖颈,兴许喝的有些多了,上面一片妖异的微红,看得张白心神悸动。韩淑清喝尽一杯,见张白痴痴的望着自己,心中甚是得意,任由张白肆无忌惮的看着,并无拒意。

    张白看了半晌,忽见韩淑清察觉自己窘态,随即收起目光,道:“既然韩小姐暂时并无去意,张某也不强求,哪日愿意了,张某仍是欢迎,今日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韩淑清仍是意犹未尽,一时竟有些依依不舍,道:“张公子不指点指点淑清的琴技么?”张白已然站起身来,道:“等韩小姐去了极乐阁,张某再指点不迟。”

    韩淑清听了嫣然一笑,道:“张公子不是君子,恁地小气,斤斤计较的,果真是个精打细算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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