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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然的父亲显然所托非人。罗忠不仅没有忠心辅佐秦然这个少主,反而将秦然架空,收买人心以期独揽大权。
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个罗军也是个奴大欺主的混蛋。自其父掌权以来,他便越来越不将秦然放在眼里,近来更是屡屡出言侮辱秦然,甚至借切磋的名义殴打之。
秦然本身也是个不争气的,以往父亲在世的时候,便就纨绔拙劣不得人心。等父亲去世继承爵位后,又显得昏聩愚蠢被罗忠三言两语就哄得乖乖的,结果被其轻松架空。而一朝失势后,更是把欺软怕硬、懦弱无能的本性体现的淋漓尽致,被罗忠父子玩弄于鼓掌中,为求苟延残喘任由其欺辱,不敢声张。简直是丢尽了秦氏一族列祖列宗的脸面。
不过……现如今,此秦然已非彼秦然了。曾今色厉内苒的家养白毛犬,已经变成了一头嗜血凶煞的饿狼。
狼是要吃肉的,不过在捕猎之前,秦然目前最需要的是好好适应和磨砺一下他的“爪牙”,也就是他的身体。
毕竟是魂穿而来,他对身体的掌控如何,还不得而知。若是不能挥如臂指反成掣肘,又怎能战胜罗军乃至暴打罗军呢?
从记忆里得知,罗军目前是七阶基础战将的修为。而他自己只有五阶基础战将的实力。不过他对自己能暴打罗军却是信心满满的。
一般情况下,评判一个人的真实战斗力,大致要从三方面入手,一是修为、二是修炼功法,三是所掌握的战技。在这个三个方面,罗军有的仅仅是修为上的优势。而其修炼功法和所掌握的战技却是远远不及他的。
尤其是修炼功法,他所修炼的功法,乃是血脉传承的功法,是两千年那位日月当空的秦家先祖留下的,堪称神级功法的绝代功法。而罗军所修炼的,却只是一部中品地级功法。
至于战技……在艾泽斯大陆,通常情况下二十岁以下的修炼者,若未突破到黑铁战将级别,是不会分心旁骛去修炼战技的。罗军今年十七岁,所以他并未修炼什么战技,只是会一点基本的技击技巧罢了。
而他秦然却不然,魂穿之前在地球上,他可是修炼了整整四年的古泰拳。虽然地球上的战斗技巧放在艾泽斯大陆可能算不得什么,但古泰拳总要比基础技击技巧要来的强大和高级?
这样算来,秦然觉得自己在单对单的情况下战胜罗军是十拿九稳的。当然还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适应自己的身体,适应功法的运用。适应用这具身体在动用功法的情况下施展泰拳招式。
说练就练,毕竟三天时间不算很长。他还是要尽量抓紧每分每秒的。
翻身下场,秦然站在卧房中较为空旷的中央。
闭目凝神,秦始元神诀的心法和古泰拳招式演练的图画在心中流淌起来。秦然拉开架子,身体缓缓的挪动起来。
一开始他的演练显然带着晦涩和滞碍,但是他并不显得急躁,依然面色平静、合闭双眼,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演练着……慢慢地他的头顶开始冒出热气,浑身上下的衣物也渐渐被汗水浸透,可他完全不在意,他已经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中。
终于,在某一刻他猛然睁开了双眼……
“铿!”
双眸中放射出的精芒,好似利剑出鞘一般,让人莫敢直视。
他缓慢的招式演练,也随着双眼的睁开突然变得暴风骤雨起来,只见他腾跃轰击,招招式式间猎猎生风、凶戾狠辣。似要致人于死命。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就是真正的泰拳!
“鳄鱼摆尾!”
秦然厉呵一声,便见其猛然高高跃起,转身后蹬。
“咔嚓!”
只见一个红木柜子,应声碎裂。然而他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回头低身、破马扫堂:“坐折凶僧!”
“咔嚓!”
这被扫断的居然是裹铁皮的桌腿。
“哗啦啦……”
桌子倾倒,桌上的瓶瓶罐罐碎了一地。这一连串的脆响也将他从奇妙的练功状态中惊醒了过来。
收功伫立,眼前的情形让秦然又惊又喜。
惊的是卧室里一片狼藉,喜的是自己居然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就完全适应了新身体。而且新身体在秦始元神诀的辅助下,各方面素质都要远超自己在地球上的那具身躯。刚才一套淋漓精致、堪称宗师风范的泰拳演练就足以证明。
“暴打罗军……呵,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只是……我怎样才能在三天内找到跟罗军单挑的机会呢?”
……
第003章 欺主恶奴,留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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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正苦恼于,如何制造跟罗军单挑的机会。却猛然听到卧房门被暴力推开的响声。
“哐嘡!”
秦然皱眉望去,只见一个丰腴艳丽的金发妇人一脸惊讶、恼怒的站在门口。她显然是被自己闹出的动静给招来的。
“洁西斯?”
秦然很快就认出来,这个妇人是自己的女仆长。
不过这个女仆长也不是个什么忠心耿耿的角色,她与她的丈夫,也就是自己亲卫队的副队长吉斯一般,都是罗忠鞍前马后的走狗。
对于这样的人,他可不会客气:“洁西斯,谁让你进来的?一点规矩都没有,给我滚出去。”
洁西斯神情一怔,旋即便冷笑起来:“尊敬的领主大人,您今儿可是火气好大呀,不过……您有火气别冲着我这个弱女子发呀,有能耐的您去罗军大人面前发火试试?”
一个女仆长都敢公然对自己冷嘲热讽,自己这个领主贵族混得还真是……有够惨不忍睹的。不过……
“制造跟罗军单挑的机会,眼下可不就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嘛!”
秦然灵机一动,脸色突然一沉,抬起脚步便走到洁西斯面前,二话不说“啪”的就甩过去一记耳光。
洁西斯被秦然突然的辣手给打懵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要洗澡,赶紧去给我准备热水,还有赶紧给我把屋子收拾好,给你一个时辰,如果你没有完成,我就杀了你。”秦然捏住洁西斯的脖子,一把扯到自己的眼前:“听清楚了吗?”
洁西斯被秦然的戾气给吓住了,秦然一松手立马就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片刻之后,洁西斯又回来,怒气冲冲、趾高气昂的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一个中等身材、鬼头鬼脑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他的丈夫,秦然亲卫队的现任副队长吉斯。
对与两人的来到,秦然一点意外的神情都没有,反而一脸似笑非笑的讥讽。
吉斯显然对秦然的表情感到恼火,顿时冲到秦然面前,咧嘴到:“秦然,我听说你刚才打了我妻子一个耳光?还说要杀了她?”
秦然没有说话,只是绕过吉斯,走到洁西斯面前,又是一记耳光狠狠的甩了过去。然后回过头来一脸挑衅的望着吉斯。
被打倒的洁西斯气疯了:“吉斯,他打我。你看到了,他当着你面打我,快打他,打死他,我要你打死他,打死这个废物。”
“哈哈……”秦然气急而笑:“废物?一个小小的女仆也敢对我口出不逊,洁西斯啊洁西斯,你以为你是谁?”
说罢秦然猛地一脚踹在洁西斯的嘴上,把洁西斯踹的满嘴是血,一脸的怨毒惊恐。
吉斯在一旁都看傻了,他之所以敢给妻子出头,敢来找秦然的要说法,那完全是因为这两年他习惯了秦然的软弱,他深知秦然知道他是罗忠的忠实走狗,不敢拿他怎样,可是现在……秦然突然来横的了。他能怎么办?上去揍秦然一顿?
别开玩笑了,秦然再怎样也是元秦城名义上的领主,五千年秦氏一族现今唯一的嫡脉,元秦城忠于秦然,对秦然还抱有幻想的臣子们大有人在。即便是现在在元秦城一手遮天的罗忠父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欺凌秦然,他一个小小的亲卫队副队长若是敢跟秦然动手,那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被罗忠牺牲掉,以安元秦城忠于秦氏一脉的臣子之心。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居然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个愚蠢的婆娘被秦然一顿胖揍。
出了一口恶气后,秦然的心情也舒畅了很多:“你们两个现在可以滚了。”
吉斯捏紧拳头、赤红着眼睛,扶起被打得哭爹喊娘的妻子,咬牙切齿的走出了秦然的卧室。
待稍离领主卧房,洁西斯就一把狠狠的推开吉斯,撒泼嘶吼道:“吉斯你这个废物,你比废物都不如,你居然眼睁睁的看着秦然打我,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给我闭嘴。”吉斯低吼一声:“你这个蠢婆娘,你打算让我干嘛?去揍秦然一顿?那样你倒是出了一时之气,可过后我们两个的脑袋就要搬家了。别忘了秦然虽然是罗忠大人手中的一个傀儡,但毕竟是元秦城的领主,更是五千年秦氏一族现今唯一的嫡脉传人,他再怎样落魄和废柴,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吉斯,或者你一个小小的女仆长能够惹得起的。”
洁西斯喘着粗气,一脸不甘心的道:“难道我就白挨打了吗?”
“白挨打?”吉斯阴郁的冷笑起来:“怎么可能。虽然我们不敢拿他怎样,可是有人敢呀。”
洁西斯一愣,随即脸上透出兴奋的潮红:“你是说罗忠大人?”
“蠢婆娘,罗忠大人城府极深、志向远大,怎可能帮我们拿秦然出气?要是把这事禀告罗忠大人说不得我们还得因此获罪。我说的是罗军大人,罗军大人年轻气盛,暗地里拿秦然出气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再说……”吉斯伸出手在妻子丰满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的大屁股让他享受了那么多回,他给你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洁西斯咬着嘴唇,眨起水汪汪的眼睛:“吉斯,我可都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呀,你……应该不会怪我。”
吉斯恶狗一般桀笑起来:“你这个**心里怎么想的我能不知道?不过我不怪你,因为我就喜欢你这股子骚*劲儿。”
洁西斯呻吟一声,浪荡的抛了个媚眼:“你这个喜欢做王八的畜生,一会儿让罗军大人帮我出气后,我可是会好好犒劳他哦,你……要不要偷偷看来,你的妻子被别人玩弄?”
吉斯一脸淫笑,眼中却闪过一抹阴厉:“哈哈哈,先别说这些了。赶紧去找罗军大人,秦然小儿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敢在我面前耍威风,可不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了吗……”
……
……
领主卧房中。
秦然出神的望着大雪纷飞的窗外。脑中在不断的理清着记忆中关于元秦城各种重要人物对自己这个领主的态度。借以分析自己现如今的处境。
可不分析还好,一分析就不免愁上心头。
“罗忠是我那个未曾蒙面的父亲为我定下的柱国重臣,还是名义的亚父。有大义名分在身,更兼他已做了二十余年的首席执政官,在元秦城可谓是根基稳固,一手遮天。想要从他手中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太难了。”
揉了揉脸颊,秦然有些苦恼起来,他刚才定计借以打骂羞辱吉斯夫妇引出罗军,然后将罗军暴打一顿,以完成无泪发布的任务。这个本身计划想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