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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看着杨奕半晌没有说话,杨奕现在倒不是很紧张了,他是个聪明人,秦然能耐心听他把话说完,更是不给莫汉申辩的机会,说明秦然绝对不会杀他和银青皇朝的代表,不过大概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伤人,总之是不对的,我朝好心让人去调解你们之间的矛盾,你们不领情就算了,还出手将其打伤,这个责任你们是要负起来的。”
秦然淡淡的吐声道,说起来秦然的气场还挺强的,从他出现开始,整个会场上就变了他的主场,唯他独尊。银青皇朝的二皇子在他面前就跟古战帝国的臣子没什么区别。
“这个当然,伤了许褚将军我们银青来人也心怀歉疚,其实早就备好了一份礼物,要前往看望许褚将军的。”
秦然点点头:“如此甚好,杨奕皇子是个深明大义的人,银青皇朝也是我古战帝国愿意交好的友邦,请坐。”
“许褚你今晚就休息,典韦、宗复、林希、吕布你们前往通知来我帝都的各路豪杰们,限两个时辰内,他们都搬到金鳞苑去住,住宿方面礼部曹尚书你赶紧去安排。”
“遵命。”五人都赶紧领命。
“主公,若是有人违令怎么办?”吕奉先这个人比较喜欢秀他的存在感,不过秦然知道吕奉先是个狼躯狗性,小节方面他也任由其显摆,但关键时刻他该敲打的时候绝对是严厉敲打。
“将狂沙帝国的太子和那个什么供奉的人头都带出去,狂杀帝国的所有人都拉出去,先拖到菜市口砍了,然后将脑袋挂起来,这样都有人敢闹腾,你就把他的脑袋拿去给狂沙帝国的人做伴儿。”
秦然冷酷的下达着命令:“奉先调兵遣将的事儿都归宗复和林希做主,你要是敢给我指手画脚,耽误了事情,后果你知道的。”
吕布英武的脑袋猥琐的一缩,谄媚的看着秦然:“主公放心,我奉先办事,保管让您满意,林希将军、宗复将军,现在我吕布吕奉先就是你们手下的一个小兵,但有事可随便差遣,千万不要客气,若是客气便是看不起我吕奉先了。”
林希和宗复现在脑袋充满着对秦然的个人崇拜,看到没有眼前这个捏死一个半步元婴跟捏死一直蚂蚁似的神人,居然对摄政王是半年不敢违逆,那种害怕和畏惧完全是法子骨子里,摄政王也太厉害了。
四人领命而去了,秦然对虎痴也扬了扬手:“仲康,去把皇宫内的军队调度一下,搞的皇宫内重兵重重像什么样子。”
“是。”许褚也领命而去了。
“尉夫子,听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将皇太妃给顶撞的下不来台了?”
秦然全然都没有招呼其他大陆强者的意思,反倒是搂着女皇坐上上座后,开始跟自己的部下交谈起来。
尉缭面色沉静的跪倒秦然面前:“请主公降罪。”
“来人,拉出去打五十大板。”
“夫君,太重了。”小流苏对尉缭有点不满,其有点太不给皇家面子了,当着她的面顶撞母妃,将皇家说的一文不值,让她有点生气,但这个好心的姑娘习惯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尉缭对秦然的维护她也能理解,容忍下来,今天秦然要惩罚尉缭,她心里是小小的有点赞同的,可是五十大板……有点多?尉缭一个普通人,会被打死的。
青奇等众多大臣也都出来替尉缭求情。
秦然当然知道大家会求情,他当然也舍不得杖责尉缭,最终在众臣的“劝说”下,改杖责五十大板为罚俸一年,象征性的就这样过去了。
此刻,秦然才好像猛然响起了在座其他大陆的贵客,与众人打起招呼来。
被秦然弄得好不尴尬,但也着实被威慑住的其他大陆的权贵能怎样?只好就坡下驴,跟秦然招呼起来。
梦泽大陆的书画二圣是一对夫妻,都是鹤发靓颜,气息若渊。
“秦王爷少年英雄,闻名不如见面,如此年纪便有上位不朽的修为,在十二大陆古往今来怕是独一份了。”书圣儒者之气,言辞温文尔雅。
“修为只是表象,论战力秦王爷恐怕不在你我二人之下喽,后生可畏呀。”画圣温润如玉,言谈和风细雨。
“两位前辈过誉了,少年得志未必高,晚辈还有太多事情要经历、太多经验要积累,倒是两位伉俪情深、神仙眷侣,让晚辈不禁憧憬,晚辈将来与妻子可否如两位一般超然逍遥。”
“小秦王爷,这话你怕是说错了,书画二圣是伉俪二人,而你风流少年,妻妾美眷可不少呢。”说话的是一个发须火红,气息烈然好似压抑的火山似的的老者。
秦然面不改色抬头看了看那个老者:“敢问大名?”
发须火红的老者哼了一声,傲然道:“南宫烈。”
秦然心中冷笑,这个老家伙言辞不善,自己也不必给他什么面子:“南宫烈?是南郊大陆南宫家族的人?”
“小秦王爷,还真是够孤陋寡闻的,当代兵主南宫烈,你都没听说过?”一个体貌有些阴柔的老者阴鹫的出声道。
“我听说过梦泽大陆琴棋书画四圣,听说过西岐大陆西门剑神,这些都是当世豪杰,一等一的前辈高人,至于其他我还真没怎么听说过,也没功夫了解,怎么兵主很出名?还是很厉害?而且……你又是谁?”秦然咧嘴一笑,毫不在意的跟针锋相对,他现在代表的是国家的面子,有人不给他面子,那就是对古战帝国的轻蔑,自己一退让,明儿事情传出去,对自己在古战帝国的声望可是会造成很大打击的。
而且南宫烈也好,北堂雄也好,他心中早有判断绝对不可能在古战帝国的帝都皇宫里跟他动手,吕奉先先前展露出来的强大的具有震慑性的实力就不说了,这里可是古战的地盘儿,十万军队压阵,除非是自己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否则断然没有动手的道理。
至于以后的影响,他就更不在乎了,且不说南郊和北荒两个大陆离艾泽斯大陆甚远,就算将来他们想要耍什么把戏,他也完全无所畏惧,他和他的势力都会随着任务的完成而越来越强,只需短短一两年的时间,他就有信心跑去南郊和北荒大陆去闹腾,且让南宫和北荒家族拿他完全没有办法。
“小秦王爷,这就是你古战帝国的待客之道?”阴鹫的北堂雄阴嗖嗖的道。
秦然咧嘴一笑:“首先,我没请你来,我只是举办一个拍卖会,仅此而已,其次我有一个准则,朋友来了我好酒好菜的招待,但是一些来者不善的,我就只有枪棍伺候了。说句实话,我觉得两位一来就挑衅我,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说起来你们跟其他很多来单纯参与拍卖会的势力或个人不同,你们现在是有求于我,而非是我有求于你们,你们最好认识清楚这个问题。”
秦然太强硬了,言辞间真是一点客气都没有。
当然,这也难怪,秦然手里伏诛的从来不乏高手,从拓跋天河到海魔皇,已经让他累聚起了强大的自信,他不容有其他人在他的地盘耀武扬威。
而更深层次的秦然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看能不能引起任务契机,跟南宫烈或者北堂雄敌对,或许能让无泪发布出一些任务来呢?
南宫烈和北堂雄绝对是大鱼,难得来到他的地盘,他布置起来有几大的灵活余地,如果能以此为任务契机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但是事情没有如秦然的愿,可能是他的对立**表现的有点强烈,南宫烈和北堂雄都是老狐狸了,他们怎么会瞧不出来秦然好似在等着他们惹事、等着他们暴起一般呢?
有了这样的认识,两人反倒是安静下去了,气焰被完全压制,因为他们不晓得秦然肚子里怀着什么鬼胎,这毕竟是秦然的地盘,他们不会像狂沙帝国的那个太子那么傻,在别人地盘完全肆无忌惮的乱说话,而自己又没有绝对的实力。
北堂雄和南宫烈没出息的表现让秦然有点失望,但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让宴会彻底的和谐了起来,北堂雄和南宫烈什么人?他们的气焰都被打压了,其他人又不蠢,当然会花花轿子众人抬喽。
尤其是银青皇朝的人,屡屡对秦然敬酒,显然是要借着秦然先前对付狂沙帝国的时候给出的友谊暗示趁热打铁。
秦然是个聪明人,尤其善于应变和把控大局,从眼下这个宴会就看得出来,秦然手段狠、态度激烈,但打了一帮人,却也拉着了一帮人,还有一帮情绪比较中立的,秦然倒是照顾的很周到,也没有叫谁觉得被不重视了。反正接下来的宴会算是宾主尽欢了。
当然这是表面现象,暗地里的时候大家还是都是心思多多的。
金鳞苑,古战帝国出面招待各路强者的地方。
刚刚散宴归来,南宫烈和跟北堂雄就凑到了一个房子里商讨了起来。
“北堂兄,你觉得这个秦然怎么样?”
北堂兄阴郁的道:“我总觉得,秦然好像设了一个什么套等着我们去钻。”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他好像等着我们发作似的,恐怕内有奸诈呀。”南宫烈哪还有半点宴会上那种暴脾气和高傲到不可一世的模样?
“看起来我们心里的打算还是偃旗息鼓的好,想要玩儿花样恐怕正中人家下怀。”
“可是……我们两家论财力哪里是梦泽端木家和天风拓跋家的对手?剑鞘就这样让给他们?”
“当然不行,我看可以跟龙尊交涉交涉,这个老家伙,今天晚上几乎是一言不发,把自己搞得跟透明人似的,实际上这个老家伙才是最狡猾的。”
“龙尊?哈哈,不愧是北堂兄,这个可行。欸,北堂兄,令族中的二代头目北堂音好似是投了秦然,这件事情你就没打算追究?叛族大罪,可是罪不容赦的。”
“南宫兄,还未到古战帝都的时候,我就联系上了北堂音,我给了她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并承诺若她当真立下大功,北堂家族里她可称为特例的存在,我北堂家族也非是那样死板教条的,特例存在是有先例的。不过如此就要请南宫兄见谅,本来我许诺她将成为南宫家族未来掌剑者的妻子,眼下却是要食言了。”
南宫和北堂密谈的时候。
西门家的剑神西门词和拓跋族的龙尊拓跋鹄坐到了一起。
“拓跋兄,有何打算。”西门词也真够开门见山的。
“情势最好,情势最危。”拓跋鹄说的也很透彻,情势最好是指,南宫家族、北堂家族恐怕都会全力支持他拍卖圣器剑鞘,他最终胜出的几率极高,而情势最危指的当他获得剑鞘后,他就成了怀璧其罪的那一个众矢之的,性命都难保。
“拓跋兄可有什么解决办法?”
“拓跋天河死后,他的象部非常不安分,我需要绝对的声望来掌控整个拓跋族和天风大陆,迎得剑鞘而归是最好的选择,我非常为难。”
西门词摇摇头:“剑鞘是祸根,谁得到都是众矢之的,不如毁掉。”
“西门兄是个明白人,但是端木家族势大,恐怕不会轻言放弃。南宫和北堂二人也十分贪婪,怕是舍不得,还有妄念。”
“还有一个隐修者联盟,修得一些当年澹台、东方两大家族留下的残篇,一直都想要复兴当初两大家族的盛况,使得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豪言重现,一批野心家。”
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