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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拆开了纱布,看看自己手指上的伤口如何。
结果他发现,自己的手指白白净净,原来的伤口完全愈合,甚至长出了新皮,连受伤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然后,他又用手去『摸』脖子和后背上的死皮,只觉得那死皮又软化了不少,他下了床来,使劲地甩了几下膀子,竟然没有一点的疼痛感,活动自如!
高拓真的欣喜若狂了起来,高兴地手舞足蹈,此时此刻,对于本源真气,他只能用‘变态’二字来评价了!
“只要我坚持刻苦修炼,假以时日,这烧伤一定会治好的!”
高拓紧紧地攥着拳头,目光无比地坚毅,暗暗叹道。
咣!咣!咣!
但就这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谁呀!”
高拓大叫一声,连忙穿好衣服,小跑着出了房门。
来到院门前,高拓趴在门缝上一看,顿时就傻眼了。
因为他看见张进忠这条老狗站在门前,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而他的身后,站的却是大夫人的贴身婢女,名叫翠红。
“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大清早的,这两个人来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高拓的心里不禁咒骂了一声。
虽然他和张进忠是仇人,但现在却还不是和这条老狗翻脸的时候,这一点,高拓还是非常清楚的,于是他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准备开门。
咯吱!
高拓打开了院门,一副庄重威严的神『色』,双眼炯炯有神地盯住了张进忠和翠红。
“九少爷,最近可好啊?”
张进忠嘴角带着一丝邪笑,微微躬身,阴阳怪气地说道。
高拓知道张进忠话中的意思,小玉死了好几天了,没有下人给自己送饭,恐怕张进忠以为自己早就饿成皮包骨头了,所以才这样发问。
“托张大管家的福,我好的很!”
高拓的表情森严,淡淡地说道。
张进忠这才仔细打量了高拓一番,只见高拓面『色』温润,眼光传神,精气神饱满,似乎比以前更加精神了。
顿时之间,张进忠也无比疑『惑』了起来,但却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这是翠红,想必九少爷也认识吧,以后她就是你的婢女了,负责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张进忠把翠红拉到了前面来,向着高拓介绍道。
“我一个人过的很好,不需要别人来照顾!”
就在翠红准备给高拓行礼之时,但高拓却发话了,直接拒人于千里之外,没留一点余地。
“九少爷,这可是大夫人意思,有本事你找她说去!”
张进忠立马就变了脸『色』,语气强悍霸道地朝着高拓吼道,哪有什么尊卑高低之分,这幅情景,俨然就是以奴欺主!
“你,你……”
一听到张进忠竟然拿大夫人压自己,高拓更是恼羞成怒,怒火中烧,手指指着张进忠的鼻子,想要大骂出口,但转念一想,却又把到口的话生生压了下去。
他狠狠地咬着牙,心中不断呐喊着一个字,那就是‘忍’,因为现在根本就不是和这条老狗翻脸的时候,不然的话,只会弄巧成拙,反倒再被他侮辱一番。
“好!好!好!既然是大夫人的意思,那翠红你就留在这里吧,你先去把整个院子里里外外给我收拾一番!我要去花园里转转!”
一连三个‘好’字说出了口,高拓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死死地盯住张进忠不放,眼神就足以把张进忠生吞活剥了一般,说完之后,将把袖子一挥,直接走人。
张进忠和翠红远远地观望着高拓的身影,木然地站在一旁,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回想起高拓刚才的眼神,张进忠全身不禁不寒而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觉得眼前这个高拓,好像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废物’了……
辗转之间,高拓就来到了后花园中。
东安候府,占地上千亩,雕栏玉砌,富丽堂皇,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仿佛就是一个小皇宫似地。
这后花园中,郁郁葱葱,百花争艳,一道小溪水从假山上飞流直下,遄遄作响,行走在这样的环境之中,高拓原本愤怒不堪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呜!呜!呜!”
但偏偏就在此刻,从假山的后面却传来了一阵阵哭泣的声音。
高拓悄悄地走了过去,伸出长长的脖子一望,发现原来竟是自己的四姐高飞容正坐在一块石头上伤心地哭泣着。
这时,高飞荣也抬起了头,正好和高拓四目而接,对望在了一起。
高飞荣在东安侯高天的十三个子女中排行第四,长的端庄典雅,秀外慧中,心底也非常地善良,在高拓的兄弟姐妹中对高拓最好了。
“九弟!你过来啊!”
高飞荣朝着高拓招了招手,然后就让高拓过去。
高拓慢慢地走了过去,高飞荣立马就在石头上腾开了一块地方,意思是让高拓紧挨着自己坐下。
就只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让高拓倍感温暖,因为从小到大,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把他当怪物看,从来没人敢和他如此亲近过。
“九弟,过完年你就十六岁了,马上就成人了,你也变英俊了!”
高飞荣怜爱地『摸』着高拓后脑,丝毫不顾及高拓脖子上难看的烧伤,亲切地说道。
高拓静静地享受着这种爱抚,自从八年前母亲死后,只有从高飞荣的身上,他才能感受到这样一丝亲人的温暖。
“四姐,您为什么在这里一个人偷偷地哭?”
此时此刻,高拓还是禁不住心中的疑『惑』,终于把这个问题问出了口来。
“再过几天,姐姐就要嫁到京师信国公府里去了,想着从此就要远离家乡,所以不知不觉之中就哭了起来了!”
高飞荣把自己痛哭的原因对着高拓说了出来。
“京师?信国公?四姐,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高拓张大了眼睛,有点难以置信,于是不由地问道。
“哼哼,傻弟弟,四姐我连信国公府的二公子李尚的面都没见过,怎么会是心甘情愿的呢?”
“这只是一场政治婚姻而已,为了我们东安侯府能够继续繁荣昌盛下去,我必须这样做,即使成为这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四姐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当说出‘心甘情愿’这四个字时,高拓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高飞荣的语气明显地顿了一下,其中的意味,高拓倒也能体会得到。
“四姐,您要是嫁走了,这个家里就没人再疼我了!”
高拓鼻子一酸,然后就扑进了高飞荣的怀中,泪水流下,把高飞荣的薄衫都打湿了。
“哎,九弟啊!这么多年,有一些话我一直如鲠在喉,觉得对不住你,如今四姐我要嫁走了,所以还是决定要将这些话告诉你,不然四姐会后悔终生的!”
突然之间,也许是听到了高拓的留恋的话,高飞荣就变得无比严肃了起来,正儿八经地说道,
“什么话?”
高拓急忙问道。
“其实,八年之前,发生在你们院子里的那场大火并不是一场偶然,是有人故意而为的,而你的身世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在这个看似风平浪静的侯府中,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阴谋!”
当高飞荣刚把这句话说完,就站了起来,看来是准备要走了。
但一时之间,高拓却完全懵了,呆若木鸡,因为这句话就像锥子一般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刺了一下,疼的他全身麻木,无法呼吸。
“四姐,你能把话说清楚一点吗?”
当高拓回过神来,但高飞荣却已经走远,他这才大声地喊道。
“九弟,四姐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希望你能把这些话记在心里,发愤图强,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是属于强者的,弱者只会一辈子被别人踩在脚下……”
第五章 内功和外功的区别()
高飞荣刚才的言语在高拓的脑海中不断地回『荡』,如同恶魔一般,挥之不去。
高拓象是行尸走肉一般,双眼空洞,漫无目的地行走在侯府之中,
“原来八年前的那场大火是人为的,是什么人想置我和我娘于死地?我的身世又是什么?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在高拓的心里,他重复地反问着自己这几个问题,但却始终没有结果。
“查,我一定要查出谁是当年放火的凶手!为我娘报仇雪恨,不管是谁,我都要亲手杀了他!”
此时此刻,高拓双拳攥紧,面目狰狞,呲牙裂嘴地嘶吼着,看起来十足地恐怖。
“但是怎么查?我只是侯府中的一个庶子,势单力薄,武道也才刚刚突破化气之境,连侯府里随随便便的一个奴才都不如,有谁会愿意帮我?就算查出来了,我又能否杀的了放火的凶手,为我娘报仇?”
但几乎同时之间,高拓却又懊恼了起来,心如刀绞。
“实力,还是实力的问题,要是我有实力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查,查出之后,然后亲手杀了放火的凶手和张进忠的这条老狗!”
高拓气愤到了极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最后,他还是把一切问题归结到了实力之上,因为他的确太弱小了,正如高飞荣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是属于强者的,弱者只能一辈子被别人踩在脚下!
高拓明白,现在自己修炼《罗汉抱婴功》,一天之间就突破到了化气之境,已经小有成就了,而且只要坚持修炼下去,肯定是能够练出一番名堂的。
虽然这《罗汉抱婴功》是无上的内功心法,练到最后,威力无穷,能够擒龙掷象,飞叶摘花,就可以杀人,但却需要很长的时间,也许是五年,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这段时间是非常漫长的。
这么长的时间,高拓觉得自己实在等不起!
而且《罗汉抱婴功》修炼的只是内功,没有外功,更没有什么杀人的绝技,这才是让高拓最为头疼的地方!
内功不可以速成,外功却可以速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不修炼外功,不修炼杀人的绝技,这让高拓怎么才能在短时间内提升自己的实力?怎么才能在短时间内报仇雪恨?
“不行,我必须在修炼《罗汉抱婴功》的同时,再修炼一两种杀人的外功,才能在短时间内提升我的实力!”
高拓的心里暗暗叹道,他的主意已定,为了报仇,为了迅速提升自己的实力,他决定要修炼外功,修炼杀人的绝技!
“我这就去藏书楼看看,有没有可以修炼的外功!”
高拓闷哼一声,迈开大步,径直朝着藏书阁走去。
藏书楼下,摆放着一个木制的摇椅,一个两鬓斑白,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躺在摇椅之上,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拿着一个酒葫芦拼命地往嘴里猛灌。
“世人皆醉我独醒,世事浑浊我独清啊!”
这人不停地打着酒嗝,口中嘟嘟囔囔,尽是些胡言『乱』语。
此人便是专门看守藏书楼的门卫,名叫高仁,其实却是高拓的伯父,高天的兄长。
大齐王朝,‘三侯四公’是开国功臣,所以皇帝亲封,这七个爵位都是世袭的。
三十年前,这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