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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多来,战『乱』不断,粮食短缺,粮价自然会飞涨,不过要是高侯爷都发话了,那么老夫自然会将粮价调回原来的价格,而且老夫愿意带头捐献出一万袋大米,以确保灾民的供给问题!”
王鼎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但愿意将粮价调回原来的水平,而且一开口就捐献出了一万袋大米,顿时就把高拓惊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不仅仅是高拓,就连刘章和其他的亲兵在内,全都是惊叹无比,议论纷纷,要知道在这战『乱』纷飞的年代,那粮食比金子还要贵,这一万袋大米,真的就相当于万两黄金了,即使不管是谁,听到这样的大手笔,都会振聋发聩,震惊到骨子里。
“这……这……王伯父真是一个大善人,在下替东海城所有奄奄待毙的灾民谢谢王伯父了……”
高拓一句话说了半天,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对王鼎的感谢。
与此同时,他的脑中精光一闪,诸多的疑点出现在脑海之中,他越发地感觉到了王鼎真是个不一般的人,让他真的有点看不透此人了……
但王鼎已经答应了高拓的要求,高拓自然会欣然笑纳,于是两人客套地寒暄了几句,高拓便带着一干人等出了王府。
走在路上,高拓感慨万千,他相信,王鼎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答应了自己要捐出一万袋大米,那肯定是不会食言的,毕竟王鼎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会和一些小人一样,把说话当做放屁的。
但一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高拓的眉头不由地一皱,就变得忧心忡忡了起来了。
从头至尾,那王鼎给高拓的感觉,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强大’!
那种强大,是深入骨髓的,无可睥睨,是根本不能战胜的!
仅仅一拳,就能将高拓打飞,而且高拓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王鼎刚才分明是手下留情的,不然的话,自己最起码会被废掉一条手臂!
而王鼎的一个眼神,仿佛就能将高拓洞穿,足以影响压迫他的心神,让他无法思考,行为甚至都呆滞了起来!
在王鼎的面前,高拓觉得自己就象是个木偶一般,那种强大的威压,让他只能臣服,不可忤逆,甚至王鼎想要取他的『性』命,那也如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
一想到这里,高拓的浑身一震,双眼瞪得跟个铜铃似地,因为他意识到了,王鼎绝对是个炼神之境的武道尊者,或者是超越了武道尊者的存在!
因为只有炼神之境的武道尊者,神念与天道的规则力量所融合之后,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才能影响到其他低阶武者的心神!
“他最起码也是一个炼神之境的武道尊者,不然的话,不会有如此庞大的气场,让我的心神都感到压迫!”
第五十六章 恶犬和恶奴的下场()
“什么?九少爷,您说谁是炼神之境的武道尊者?”
刘章听到了高拓的自言自语,同样也是震惊地五体投地,转而向着着身边的高拓问道。
“当然是王鼎,还能有谁?他仅仅一招就将我击败了,我现在之所以没有受伤,也是他手下留情而已,但令我奇怪的是,我打伤了他的儿子,他不但没有报复我,反而以德报怨,不仅愿意将粮价调回原来的价格,还愿意带头捐出一万袋大米,这是为什么?”
高拓向着刘章反问道,这个问题,也是他心中诸多疑点中的一个而已。
“是啊!如果王鼎真的是炼神之境的武道尊者,也算是大齐王朝中数一数二,凤『毛』麟角的高手了,他为何要以德报怨,而且对我们如此客气?”
刘章也喃喃自语了起来,觉得其中甚是可疑!
“之前,王鼎不断地哄抬物价,就是为了大发国难财,这种黑心的商人,按理说会非常地小气和吝啬,为什么现在又变的如此的大方?难道他真是因为惧怕我父亲,所以才会向我如此地客气?”
高拓再一次反问了起来,这些疑点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闪现,让他对王鼎这个人有了新的认识。
按理说,自己平白无故地打了王鼎的儿子,王鼎肯定会暴跳如雷,火冒三丈,而王鼎并没有这么做,显然他这是在隐忍着,至于他为什么隐忍,这其中肯定自有目的。
高拓一时半会也猜不出来,不过他总是觉得王鼎此人很不简单,以德报怨,能屈能伸,处事老练,深藏不『露』,异常厉害,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的和蔼可亲。
“不管这些了,可以暂时说王鼎对我们还是没有什么威胁的,我们现在就去衙内李家,听说王家林那个恶棍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种人渣败类,若是不答应我的条件,我照打不误!”
高拓握了握拳头,狠狠地咬着牙说道。
虽然刚才王鼎一拳把他砸的虎**裂,半边身子都发麻了,但经过这一段的时间恢复,他已经觉得已经没有大碍了。
“不可啊,九少爷,刚才您爆打了那王新,虽说王鼎没有计较,但这仇毕竟是结下了,若我们再次得罪了李衙内,我们将树下多面强敌,势必将不好收场啊!”
这时,刘章就连忙跑了上来,伸手将高拓拦住,一副着急上火的模样,急匆匆地说道。
“哼哼,若是他们敢以我为敌,我必将这群人渣败类斩尽杀绝,斩草除根,而且现在,我要把我的名气弄得越大越好,刘章啊,我想你要知道,这『乱』世之中,什么兵马钱粮,城池地盘,都不重要,而最重要的,就是名气,只要你有了足够大的名气,就可以像安平道的安平圣君那样,登高振臂一呼,就会有数万者纷纷响应,投效于我!”
高拓拍了拍刘章的肩膀,微微一笑,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九少爷这一席话,让我刘章醍醐灌顶,振聋发聩啊!”
刘章恍然大悟,『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由地就惊叹了起来。
“走吧!那李衙内的恶名我早就听说了,比王新的恶名要恶一万倍,我高拓今生最痛恨这号人了,今日他落在我的手里,就算是他倒霉!”
高拓大手一挥,一百多亲兵雄赳赳,气昂昂,向着李府大跨步而去!
府衙衙内,叫做李家林,其父李墨,正是黄州刺史,不过三年之前,李墨却莫名其妙地被人暗杀了,真可谓是死的不明不白。
李家林身为人子,发誓要找到谋害李墨的凶手,为父报仇,但最终却是事与愿违,根本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找到,从此以后,李家林如同丧心病狂了一般,憋着一口怨气,欺男霸女,强取豪夺,无恶不作。
王新的恶名和这个李家林的恶名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就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根本不值一提。
其实,高拓早就对李家的这些事非常清楚了,因为李墨以前身为黄州刺史,掌握的是黄州的政权,而自己的父亲高天是东安侯,却是军权在握,自从李墨死后,高天就集军政大权于一身,才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黄州之主。
没过一会的时间,就来到了城西的李府,虽然这李府看起来并不豪华,和高府还有王府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但高拓却知道,这里府中金银财宝无数,粮食更是应有尽有,这便是李家林三年来搜刮民脂民膏的得来的。
咣!咣!咣!
高拓带头敲门,响声震天。
“谁呀!”
只听到门内传来一声没好气的呐喊,紧接着,两个恶奴拉着两头金黄『色』的獒犬打开了门。
这两个恶奴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斜眉瞪眼,面目狰狞,而手中的金黄『色』獒犬头大如狮,四肢粗壮,雄壮异常,就像个小牛犊子一样,张着血盆大口,不断地向外吞吐着那厚厚带刺的舌头,此时此刻,两奴两犬都不坏好意地盯着高拓等一行人。
“你是哪个城防营的官兵,难道不知这是李府吗?”
那恶奴挡在门口,恶狠狠地对着高拓说道,根本就没有让高拓进去的意思。
“哼哼,我乃东安侯府九少爷高拓,你去通知一下李家林,说我有要事相商?”
高拓也毫不示弱,立马开门见山,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压这两个恶奴一头。
“我们衙内说了,除非是高侯爷来了,不然的话,高府的其余人等,他一律不见!”
但谁知,那恶奴却是根本不给高拓面子,直接就拒绝了他,竟然这就准备关门。
“大胆,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连我们的九少爷也敢拦?”
本来高拓想大骂这两个恶奴一顿,但自己刚刚张口,却是刘章首先骂出了声来,而且指着那个恶奴的鼻子,毫不留情。
“胆敢威胁我,那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不就是高府养的一条狗吗?还把自己真的当人了!”
而令高拓和刘章万万也想不到的是,这个恶奴不禁丝毫不惧,而且反唇相讥,朝着刘章怒吼起来,直把刘章先前的气势直接就压了下去。
“狗奴才,看来你们的主子真是没教你你怎么说人话!不用管他们,直接给我冲进去!”
这时,高拓的剑眉一皱,那恶魔般的声音便响起了,直穿人心。
嗷!嗷!
一百多士兵得了高拓的命令,宝刀出鞘,嗷嗷直叫,步履整齐划一,震得大地不停颤抖,直接向着门内冲了进去。
“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官兵,胆敢擅闯民宅,放狗咬他们,咬死他们!”
一个恶奴见到这群官兵向着门内闯来,顿时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大声吼道,就放开了手中那金黄『色』的獒犬。
“汪!汪!汪!”
那牛犊子一般金『色』獒犬一旦失去了缰绳的束缚,顿时就化作了脱离了牢笼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利齿獠牙寒光闪闪,狂吠着高拓狠狠地扑了过来!
“这么好的獒犬,真是可惜了!”
高拓啧啧惋惜一句,瞬间运起灵蛇步,就变成了一道鬼魅的残影,也向着那金『色』獒犬扑了上去!
“汪!”
“轰!”
金『色』獒犬又是一声狂吠,但高拓却是一拳出击,直奔獒犬的头部而去!
接下来,根本没看见高拓出手的动作,却只见那金『色』獒犬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以后,又滚了数十个跟斗,最后撞在一根大柱子上,这才停了下来。
“呜……呜……”
那金『色』獒犬呜呜地叫了两声,口中鲜血直冒,异常地凄惨,它挣扎着想要站立起来,但最后还是‘噗通’一声,倒了下去,死翘翘了!
虽然那金『色』獒犬被高拓一招击毙实在震撼众人的眼球,但此时此刻,高拓却根本无暇他顾,因为另一只金『色』獒犬已经离他近在咫尺,眨眼便至!
只见那另一只金『色』獒犬血盆大口张开,腾飞而起,活像一头正在扑食的雄狮,从天而降,眼看就要把高拓扑在身下!
“去死……”
随着那一声长长的‘死’字脱口而出,高拓的身体微微一『荡』,仅仅半米之差,但是却让那一只金『色』獒犬已经扑了个空,与此同时,高拓又是一拳击出,直接砸中了那只金『色』獒犬的胸部!
咔嚓!
只听到‘咔嚓’一声,在众人